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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尊女帝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酒醉长安某

    “三哥不知道吗几个月前,三哥不是才派人在永安城外截杀吗”

    凌钺倒茶的手顿了一下,凌清安知道这件事情他倒没多惊讶,毕竟人还活着,谁也不是傻子,在这永安城中,这种小动作多半是谁也瞒不住谁的,他惊讶的是凌清安竟然就这样当他面问了出来。

    这也是他最痛恨凌清安的地方,五十年了,凌清安明明已经坐在轮椅上五十年了,可为什么整整五十年竟还没有消磨他的意志,尽管坐了轮椅上,凌钺却总有种错觉,仿佛他对面那个人,依旧是那个骑在马上睥睨着他的少年将军。

    凌钺花了些时间才慢慢稳住自己的心态,再抬头时眼中的恨意变成了唇角那抹似有似无的笑,“五弟可莫要空口污人清白了。”

    凌清安轻轻哼了一声,“是否清白,三哥心里有数便好。”

    “自然有数,”凌钺低低笑了两声,将这个话题岔了过去,“不过此番,可是这位姑娘,先惹了不该惹的事。”

     




第二百四十二章 圣石山
    凌清安闻言笑了笑,但大概也是出于不屑,他没再对他那跋扈的三哥多做评价。

    “姑娘怎么想起买那么个玉印”

    这不是审问的语气,倒像是寻常好友间的闲聊,云衣抬头看了他一眼,笑了笑,“因为好玩儿呀。”

    “姑娘知道这玉印的来历”

    “不知道,”云衣摇摇头,“但我知道它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姑娘的意思是,破坏别人的计划很好玩咯”

    凌清安的眼里也带着笑意,云衣迎着那双笑意盈盈的眼,弯了弯唇角,“殿下觉得,不好玩吗”

    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凌清安笑得很是畅快,云衣突然发现凌清安此番出关之后,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比之前开朗了不少。

    “今天倒是让我对姑娘另眼相看啊。”

    “彼此彼此。”

    马车停在了府门前,马车是专为凌清安设计的,上面自然也有供轮椅上下的通道,云衣将凌清安推了下去,一路推进府才开口问她这一天遇见的各种奇奇怪怪的事。

    “殿下可知道圣石山”

    云衣清楚地感受到轮椅上的人,在听到这三字之后整个人僵了片刻,大约数秒之后,凌清安才仿佛刚刚听见一般,缓缓应声,“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今天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声称自己是从圣石山来的,我去问暗五圣石山是什么地方,暗五不告诉我。”

    大概是云衣此言中那不经意的控诉意味逗笑了凌清安,又或者是他自己在刻意掩盖自己的情绪,总之,凌清安突兀地笑了两声后才接话,“莫说暗五了,这世上恐怕还没有人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起圣石山,大家都说若是说起圣石山,便会招致浩劫。”

    “殿下也不行”

    “我也是凡人啊,”凌清安无奈地笑了笑,“不过我倒是不太信那些怪力乱神之说,所以若是姑娘想听,我还是愿意讲一讲的。”

    云衣慢慢放缓了步伐,听着凌清安不急不缓地开始讲述,“圣石山啊,古籍记载,圣石山是仙界的一座山,传说那是恶魔的后花园,人们只要能够付得起相应的代价,所有他们的想要的东西便都能从圣石山的石头里找到。”

    “圣石山并无人看管,这传说越传便越是让人起疑了,后来便兴起了一种说法,这世上哪有什么魔鬼,这传说不过是有人为了独吞圣石山上的宝贝而捏造的。”

    “于是便真的有胆大的人上了圣石山,并且拿回来了一块石头,那石头看上去与普通的石头无异,那人照着传说的说法,将信将疑地对着石头许了个愿,而后将这块石头拿去解石。”

    “究竟他许了个什么愿望,各个版本的传说也有不同的说法,有人说是灵石,有人说是丹药,有人说是权力,反正不管他许的愿望是什么,他所想要的东西,当真就从石头里蹦出来了。”

    “这个故事很快就传开了,越来越多找到这个人,试图研究出他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可是没有,最终这个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寿终正寝。”

    “有了这个先例,人们越发相信那传说不过是个唬人的障眼法,这世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可不是说说而已,大家纷纷涌上了圣石山,不过一年功夫,圣石山上的碎石便被捡了个干净。”

    “这并不能让贪心的人类满足,人们开始凿山石,竟有了要搬空圣石山的趋势。恶魔终于是震怒了,传说应验,所有贪心的人都自食其果,”凌清安说完顿了顿,“故事结束。”

    这故事的结尾实在潦



第二百四十三章 炼药
    其实云衣本来还有其他事情要问,比如拍卖场里那个极其嚣张的爷是谁,比如那块玉印背后究竟有什么故事。

    但一个圣石山便让凌清安显出身心俱疲的样子,出于愧疚,云衣将那些好奇暂且先压到了心底,将凌清安推回了主院。

    可临走时,凌清安却叫住了云衣,“那块玉印”

    云衣当然不会认为凌清安这时候提起玉印是为了给她讲故事,她站住回身,故意犹豫了片刻,“殿下要拿走吗”

    凌清安深深看了眼云衣,沉默了许久,最终叹了口气,“算了,姑娘留着吧,只是小心一些。”

    云衣点点头,“我知道。”

    云衣回到别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将自己关在房间,而后拿出那方玉印,刚才的对话让她明白,凌清安是指望不上的了,她只能凭自己琢磨出来这块印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这方玉印本来就极小,而由于原主人的不经心,经磨损之后,它便显得更小了,上面似乎是刻了一个字,但由于刻工不佳,零散地想一堆符号,或许那就是一堆符号。

    这样的印能做什么,云衣想不明白,但从种种痕迹来看,它确实是有使用过的痕迹。

    它更像是小孩子拿来练手的玩意儿,可从凌清安和凌钺的对话中分析,凌钺分明是将这方玉印放出去钓鱼的。

    钓鱼钓什么鱼清风寨吗如果皇甫老祖之前那种假设成立,那么凌钺要算计清风寨也就勉强说得通,可是清风寨要这么个小破印做什么难不成这是那个小祖宗刻的,这符合其实是什么谋逆的暗语

    这个想法甫一在云衣脑海中浮现,先把她自己逗乐了,轻轻甩甩头将这个荒唐的想法甩了出去,许是今天经历了太多压抑,她现在都有些阴谋论了。

    晴岚刚巧这时候敲门进来问什么时候开饭,云衣顺势将玉印收了起来,“就现在吧。”

    之后的几天,云衣又回归了炼丹室的生活,凌清安的解药已经吃完了,她需要再炼一些。

    凌清安倒是没向云衣开口提起过这件事,云衣的主动也并非是她多在意凌清安,只是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射日弓,而在那之前,她需要凌清安再次闭关。

    其实云衣是喜欢炼丹的,她认为炼丹的过程同时也是澄澈身心的过程,与那些灵药待在一起从来比与人待在一切要愉悦得多。

    可这种机械化的出产解药与炼丹又不是一个概念,她讨厌这种机械化的工作,这时常让她觉得自己不过是一个机器,但这却又实实在在是不得不为。

    自从上次见识了凌清安与凌钺的对峙,云衣对凌清安的认识又刷新了一番,这位五皇子似乎并不像云衣从前想象地的那般韬光养晦,相反,他似乎并不回避这种据理力争,哪怕锋芒毕露。

    就算改掉了那个过分凌厉的名字,他也依旧是凌厉的,他从来没有试图主动地隐藏过自己,他似乎在时刻准备着卷土重来。有趣的是,客观上,弈风国的朝官们似乎一直在忽视他。

    这意味着凌清安的东山再起要比想象中更容易些,因为他一如既往的强硬态度,会让人忘记区分他究竟是如从前一样的“死鸭子嘴硬”,还是真正地有了本质的变化。

    这些都是凌清安的优势,却与云衣无关,它们落在云衣身上,就变成了那一粒粒的解药,她必须炼制出足够的解药,才能推动这一优势真正落实成实力。

    为了让自己显得更不容易一些,云衣这一次炼丹特地拖长



第二百四十四章 哄孩子
    “是上了他的当,跟我可没有关系。”胡安平当即举起双手表示青白,顺势坐到了云衣的对面。

    云衣看着他,挑了挑眉,“怎么,还真有阴谋”

    “阴谋算不上吧,但这小子这两天不知道在屋里鼓捣些什么,刚才远远瞄见你过来,一溜烟又窜屋子里去了。”

    大约是觉得距离远了沈丹宁听不见,胡安平这次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话音刚落便听见“嘭”的一声,原本紧闭的房门大开,随之而来的是怒气冲冲的沈丹宁,“闷!葫!芦!”

    胡安平敏捷地躲开了将自己笔直发射出去的沈丹宁,奉送给云衣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转身回了房间。

    沈丹宁明显不想这么简单放过他,却在拔腿去追的一瞬间被云衣拦下,“好了丹宁,别闹了。”

    沈丹宁委屈地瘪瘪嘴,看着云衣,下一秒眼泪就下来了。这把云衣吓坏了,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也素来不干好事,却从来没有把孩子欺负哭了的先例。

    大概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沈丹宁这一哭便止不住了,越哭声势越大,哭到后来就连门口偶然路过的小厮婢女都要进来关心一下出了什么事。

    云衣坐在旁边手足无措,她试图安慰沈丹宁,却不知道多大的音量才能盖过这震天响的哭声让他听见,最终只能安静地坐在旁边,等着他哭完。

    小孩子的委屈是你不理他他一定要哭到你理他,就算已经挤不出眼泪了,也要干嚎下去,但这实在是费嗓子的活,云衣听着都觉得分外难受,倒了杯茶递给沈丹宁,“润润嗓子吧。”

    沈丹宁大约也是确实嗓子疼,稀里糊涂地接了过去,一口气喝完发现一个问题,他好像接不上刚才的状态了。

    可能是方才哭得有些猛了,小家伙这会儿正站在那里打哭嗝,抽抽搭搭的,眼边还挂着刚才没淌下去的眼泪。

    云衣听着沈丹宁总算是安静下来了,着实松了口气,伸手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同时试图弄明白他究竟为什么哭。

    “闷葫芦欺负我!”沈丹宁生怕屋里的胡安平听不见,扯着方才哭哑的嗓子,可着劲儿地喊。

    云衣摸了摸他的脑袋,尽可能地放柔了声音,“他怎么欺负你了”

    “他找大哥哥告状!大哥哥来了他也不告诉我!”

    很明显上一次的事情,沈丹宁还在埋怨胡安平,不止胡安平,云衣估摸着这份“欺负”里面也有她的一份,只是沈丹宁没有开口明示。

    “丹宁,我上次来真的是找胡兄有急事,当时真的着急,一句话的工夫就得走了,不然我不会不等你洗完澡的。”

    沈丹宁闻言终于是抬头看了云衣一眼,黑亮的眼珠此刻蒙着一层水雾,更是惹人怜爱,如若他面对的是其他大姐姐,恐怕只这一个眼神,便足以换得对方心软,而后万事依他了。

    可他面对的是云衣,几乎不知道心软为何物的云衣,她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小孩子怎么这么难哄。

    “那,那大哥哥不是不喜欢我了”

    “谁跟你说我不喜欢你了我最喜欢你了!”

    “真的”

    “真的!”

    “那拉钩钩,一百年不许变,大哥哥永远最喜欢我!”

    “好好好,”云衣依言勾上他伸出的小指,只要能让沈丹宁不哭,别说拉钩,起本命誓都行,“一百年不许变。”

    一百年啊,云衣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这个拿到了承诺终于破涕为笑的小家伙,他是不是还不懂,其实一百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

    云衣想不明白究竟是怎样的家庭才会养出沈丹宁这么心思敏感的孩子,还是说岁的男孩子个个心思敏感想着白霜也大不了他几岁,云衣不由心下感慨,还是小姑娘懂事儿。

    她来之前想好是要检查一下沈丹宁的学习进度,然后再教他几种基础丹阵的,结果这么一番闹过去,云衣是丝毫不敢提学些什么了,只得又陪他疯玩了一天。

    好在小孩子若说好哄,也实在好哄,何况沈丹宁也过了不知分寸的年纪,一时的委屈大约只是害怕云衣不要他了,至于他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云衣觉得她可能得空要跟胡安平聊聊了。

    到最后云衣也没弄明白沈丹宁在屋里搞了什么名堂,不过想来那些“心思”也不会白费,因为胡安平总是跑不了的。

    半个月的无人监管的空闲于云衣来说也是来之不易,或许也并不是无人监管,毕竟对于凌清安的手段,云衣还不尚了解,但如若那般束手束脚,那她恐怕什么都办不成了。

    所以就算暗处有她所不知道的眼线存在,云衣依旧大摇大摆地出了府。上一次亲眼见证凌清安与凌钺的会面之后,云衣突然想明白一个问题,即,这永安城对她来说是安全的。

    因为这世上没有绝对无痕迹的事情,城中发生的一切,大家都各自心中有数,现在远不到扯破脸皮的时候,谁都不是傻子,也自然不会平白给对方递去话柄。

    这也是云衣敢不带一个侍卫孤身上街的原因,尽管身后还是不可避免地会有小尾巴。

    那些是五皇子府的侍卫,云衣不知道这是凌清安嘱咐的还是他们自作主张,但甩掉一群未经专业训练的侍卫明显比甩掉暗卫要容易得多。

    确定身后没有多余的尾巴了,云衣混着人群又来到了皇甫老祖的小院。

    这回云衣来得巧,正碰上小厮要出门,他刚打开门便看见了门口的云衣,将人让了进去,他也顺势出了门。

    看着躺在竹椅上假寐的皇甫老祖,云衣突然觉得老人家的生活好像并没有自己想象得那般丰富多彩,皇甫老祖,好像也并不能如她想象那般自己跟自己玩挺好。

    云衣发誓她进门时看见皇甫老祖的眼皮动了一下,但明明就没有睡着,这老头儿却偏偏要等云衣唤第三遍的时候才装作悠悠转醒的样子,拖长音“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云衣从桌上拿了杯子,给自己斟好了茶,熟门熟路地坐到地上,看着皇甫老祖慢慢支起身子,从竹椅上坐了起来,“说吧,又找老头儿干嘛”

    。



第二百四十五章 心魔
    “自然是有好事儿,”云衣说着从储物袋中取出装有玄门丹的玉瓶,随手抛了过去,“说好的丹药。”

    皇甫老祖接住了玉瓶,却没有打开,只是那么握在手里,低头看着云衣。

    其实云衣本来也没指望皇甫老祖能有多大反应,但这一点儿反应没有,多少还是超出了云衣的预料,被皇甫老祖盯得实在没底了,云衣自问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但开口时却还是带着几分心虚,“怎、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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