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娘子猛于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宋御
不行,不能再想了,再想他连正常思维都不能有了!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
萧宝信嘴角抽搐,这怎么又改逍遥游了
“进、进屋吧。”谢显快步上前,然后忽然转回头拉起萧宝信的手,心里又是一荡,好嫩好滑。
萧宝信自幼习武,不知是费了多少心思,四下里搜集多少偏方才养出这么一双手来,全不似武人手上长茧,嫩的跟上好的缎子一般滑手。
尤其后来渐大,她几乎不再习练兵器,改拳脚为主,就是怕这双手给练粗了。
能得谢显心里这一句赞美,不管花多少心思萧宝信都值了。
然后就又是一顿老子道德经。
萧宝信:这是念串了吧
止不住就笑了。
她算明白了,谢显一紧张激动就要背一背诵道德经之类普世经典来静静神。简直不要太可爱。
“你们,都出去吧。”
进
第219章 不可描述
谢显满是挫败。
再想不到这一生人首次尝到败绩,居然是在宽衣解带上!
萧宝信深呼吸,头脑渐渐恢复清明,这时没逞强,顺从地就从榻上起来,开始还任由谢显施展,后来见他是真不擅长伺侯人,也一起加入了脱衣裳的行列。
其间二人对视一眼,都有些羞赧。
萧宝信有心想叫人进来服侍,可转念一想太羞臊人,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死。便是不传出去,谁见了不也得在心里笑他们啊。
遂作罢。
两人埋头苦解,终于快到一柱香的时间才算把衣裳都给解开了。
“……”二人相对无言,总感觉第一次携手完成了一件永远无法提及,却极有纪念意义的一件事。
萧宝信想笑,可是看着谢显,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他的衣裳也还没脱。
不过有了前次的经验之后,倒是速度提升了很多,只是他头上的弁比较难拆,谢显索性坐到地上,萧宝信跪在他的面前拆,一阵阵的体香传入谢显的鼻息,他几乎把持不住,手就直接上去来回摩挲她的纤腰,肤如凝脂,滑不溜手。
“啊。”萧宝信痒的左闪右躲,“你别闹。”
“卿卿,快点。”谢显的声音明显沙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不可描述。
终于拆开了,萧宝信把弁随手放到了地上,欺身上前就将谢显扑倒在地,报复地学着他刚才的模样舔上他的唇,没等她高兴多久,只觉得身子一凉,瞬间被谢显反扑回去,将她扑倒在地。
然后,便是拉帘吹灯,不可描述一觉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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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薇觉得,夫人所忧可以彻底解了,她家常侍完全没有那方面的隐忧。
一直持续到三更半夜啊,她都不知道是该怀疑谢常侍是吃了什么精神饱满的东西,还是她家夫人太爱叫……要不要这么刺激人啊,当她守夜的这么耳背吗
然后又要了水,折腾一通下来不只当事人,她也快累瘫了。
直到一觉天还未亮,棠梨还换值,两人交换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采薇分明看到棠梨惊喜莫名的眼神。
“成了”
“成了。”采薇点头,压低了声音,然后伸出了三根手指。
棠梨脸微微一红,放下心来。
换走了采薇,直到天亮敲醒屋里的人,才与木槿带着两个小丫环进去服侍。
果然就见屋里一片狼藉,衣裳随手扔的到处都是,地上连着榻,简直不要太糜/乱,包括棠梨、木槿并几个十四五岁未见过世面的小丫环们都脸红了,眼神都不知往哪里飘。
“夫人,该起了,今日要拜见长辈。”棠梨远远地隔着珠帘轻唤。
萧宝信身体底子好,一觉起来神清气爽,从谢显怀里一骨碌就起来了。除了不便说之处隐隐仍有些不适,其他都还好。
应当是后半夜谢显给她涂的药膏起了作用,她记得当时还痛感明显,现在凉丝丝的倒好了许多。
“你,还不起吗”萧宝信俯身轻轻推谢显。
谢显半梦半醒,轻轻哼了一声。要,散架……昨天果然是纵那个啥过度……
萧宝信的脸腾地就红了,昨天许多不可描述轰然就出现在脑海之中,画面感十足,声效俱佳。至于什么能人心声的技能……
她也不知道是他根本没有任何想法,还是她已经听不到他有任何心声,整个人跟大海上的浮舟,就是个荡漾了。
荡啊漾啊,谁有心思想别的
而今忽然听到他的心声,脑海的画面不要太生动,简直羞煞人了。
“你醒了”萧显闭上眼睛片刻便又
第220章 护兄小能手
谢显所在的容安堂是在谢府正中央。谢母则在容安堂的西边,称易安堂。
容安堂为家主所居之处,谢母在寡居之后便让出了主院,让给了长子。后来谢侍中身故,谢母依然属意谢显为家主,并不想令长房就此迁出,就让年仅十七岁的谢显住进了容安堂。
谢二爷谢三爷心里是不愿意的,怎么轮也不该轮到个小辈,他们是叔父反要给他让道。
可是谢母一意孤行,跟谢三爷杯子都摔了,恨不得指着他鼻子骂他忘恩负义,兄长新丧便欺负寡嫂侄儿了。
谢三爷就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让谢母劈头盖脸一顿数落,顿时就老实下来,再没敢闹腾。
谢二爷本来就是庶子,在老夫人跟前一向乖觉,没有谢三爷上蹿下跳,他一个庶子也不便置喙。
寡母自不便与儿子同住,袁夫人便住到了老夫人后面的一处院落,三间正房,一间全改成了佛堂,一天的时间竟有大部分要在佛堂里。
后来索性将院子名也改了,叫自在院。
与容安堂也好,易安堂也好距离都不远,穿过游廊,跨过几扇角门也就到了。
谢显一路带着萧宝信一路轻声细语跟她介绍起谢府的布局,以及府里的人事,与采薇打听来的相差无几,却还没有采薇打探来的细。可想而知作为个郎君,他的眼光根本就没放在府里,不过略略。
不过,临出门前的话萧宝信还是放在了心里,这是给她吃定心丸。
她不会全然当真,但会以观后效。
毕竟她这性子自己还是了解的,不是受委屈的性子,迟早要找回场子。
以前萧宝信在谢母大寿之时来过谢府,当时不过走马观花一看,不便细品,且远没有现在这般悠然。那时她大部分要应付来自袁九娘以及谢家几个小娘的围攻,根本也无暇他顾。
谢家不愧为百年世家,处处透着低调奢华。
就以容安堂为例,屋内的陈列器具自不必说,不过进出间她就见到了堆砌的假山松石,据采薇说绕过去那边是引的水蓄了池塘,东北角临水边还建了座小亭。
这般美景都是银子生砸出来的。
不似宫殿、庙堂拘泥对称,谢府不拘定式,亭榭廊槛宛转其间清新洒脱。
易安堂进去是座绘着松鹤延年的影壁,绕过影壁便是三间正厅,后面才是雕梁画栋的五间正房。
他们进去的时候五六个丫环仍在打洒,见了谢显纷纷屈身行礼。
不用萧宝信吩咐,棠梨便已经将备好的荷包给分了下去。
众丫环一摸也知道赏钱不少,各个喜不自盛。别的且不说,主要是她们也说不出来什么,她们这位夫人人美心善手大方!
纷纷谢赏。
就这一会儿功夫,里面就听到声音了,正房旁边的一间耳房推门便出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头,浓眉大眉,小圆脸,看着十分讨喜。
“老夫人听到声音便急着遣奴婢出来沾沾喜气,奴婢芷兰给郎主和夫人道喜,郎主、夫人白头偕老,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子孙延绵。”
这小嘴能说会道,嘎巴溜丢脆,小声音跟黄鹂鸟似的。
不仅能说会道,算得有心了,怕她认得不全,自己还报上了姓名。
萧宝信笑:“借你吉言。”
棠梨不用吩咐,上去就一个大荷包。
芷兰也不忸怩,谢赏,往前推开门将谢显、萧宝信给迎进屋去。
屋里谢母坐在榻上,王夫人带着两个女儿坐在下面的绣墩上。
“——阿兄
第222章 睁眼说瞎话
这位二房长媳出自琅琊王氏庶出的嫡女,与二房倒是门当户对。
她是王夫人娘家侄女,王十二娘,自小也算得小有才气,颇得嫡母看重。当时也是王夫人给牵的线,嫁到了谢家三房。
蔡氏生了一子两女,两个女儿便是谢蝉谢娟这一对双胞胎姐妹花,长子与其父大相径庭,十几岁就跟人学着外出游学,被家里捉回来成亲之后不到半年又外出游学,把新媳妇给扔到了家里。
好在王十二娘心胸宽广,与婆母相处愉快,又有娘家姑母撑腰,在谢府里还算得脸。
她自己也争气,就夫君施舍似的在家里那半年时不时还往外蹦达跟人饮酒玩乐,她还是怀上了,并且一举得男。
这是谢家第四代头一位,谢母爱的不行,隔三岔五就让王十二娘抱过来瞧瞧。
这不王十二娘话还未说完呢,谢母就吩咐芷兰将阿郎接过来,自己要抱抱。
王十二娘亲自递到谢母怀里,那孩子不过五六个月,粉雕玉琢一般的小脸,看着就讨人喜欢。到了谢母怀里不哭不闹,叼个手指头吸的不亦乐乎。
“给阿嫂请安了。”王十二娘重又见礼,向谢显和萧宝信福身一礼。
“祝大伯、阿嫂夫妻和顺,白头偕老。”
她知道谢显身子不好,谢母和袁夫人最愿意听到的是什么,无非健康长寿。可人家成亲,你也不好直言让人家多活些年,这是讨喜呢,还是讨骂啊。
紧接着补了句:“早生贵子。祖母最疼大伯,若是大伯有了孩子,那祖母可不得疼到心窝窝里。一年生俩,两年抱仨!”
袁夫人听到都笑了,对萧宝信道:“看看你这弟妹,就这小嘴能说会道,最惹人疼。”
“我看她是挑拨离间,我最疼你大伯,难道最疼的不是咱家阿昭吗”谢母笑骂。
谢昭,是萧二爷给孙儿起的名字。
“我呢,祖母,还有我呢。”谢珊时刻求关注。
“你啊,一边儿歇会儿去。”王夫人简直没脸看她,可算了吧,轮八百圈也还没轮到你呢。
稍微长点儿脑子的谁不知道谢母最看重,也最偏心眼的就是长房。长房长子,长房嫡孙,那可是人家心尖尖上的小肉肉,碰不得摸不得的。
嘴上说的一视同仁,看你们各个是铜人儿。
要不然也不会让谢显娶了这么个作货了。
寒门出身,说是虎父犬女实则就是玉衡帝往她阿爹脸上贴金,说穿了就是个无法无天四下里惹事生非的祸精。
一般人家要娶进去,都要先想一想考虑清楚,世家连想都不要想。
结果,偏偏他们这位老太太力排众议,把萧宝信给娶了。不让娶不好使,谁跳出来阻止就拿孝道压你,你再不识好歹,估计扯脖子喊你不孝。
萧老三就给吓唬住了,没敢再作妖。
他身居祭酒之职,满意的很,最怕传出关于孝道这方面有损名声的事把官职给他撸了。
谁敢说谢母不偏心眼,那纯粹是睁眼说瞎话。
不过,显然她家侄女睁眼说瞎话的能力更高,一顿错儿认的把谢母笑的前仰后合,好悬没把孩子给笑扔出去。
再转头看看气嘟嘟,嘴上能牵头牛的自家闺女,王夫人就是一顿头痛。如果自家闺女有侄女一半儿儿的脑子,她也不至于这么犯愁。
萧宝信将礼补给王十二娘,又送了阿昭一只金锁。
王十二娘礼貌周到,至少与蔡夫人相比算得非常会做人了。
萧蔡两家自从闹掰了,直到谢宝山携家带口赴会稽上任,关系一直没有修复。蔡夫人这做派,实在很难不让人有所联想这是在给她下马威。
不过萧宝信也只是放在心里,脸上仍是笑盈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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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臊得慌
“不是你哪里做得不好,其实,”袁夫人叹了口气,眼巴巴地看着萧宝信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然后萧宝信就从袁夫人突然无处安放的手握住了她之后,瞬间领会了袁夫人未说出口之意。
哪里是什么教训,这教训真训不到她这里啊!
‘让她怎么和一个才经人事的孩子说要节欲’
‘这也太尴尬了,可是不说,就儿子那脸色就那么作下去指不定让色给掏空了身体啊。’
‘娘哟,到底是儿子身子太虚,还是他们不知节制’
光看萧宝信这小脸蛋红光满面的,那就是让男人滋养的啊,反观儿子,倒像是被吸走了精气神儿,脸色有点儿不妙。
当然,倒不是说脸色灰败的没处看了,实在是袁夫人时刻关注着儿子,而谢显前阵子委实人逢喜事精神爽,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连眼神都锃明瓦亮,像让人冲喜给冲的过了头。
如今脸色一看,就显出区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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