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权臣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红尘贼子
话已至此,再也无话可说。
史德威已经站起身来,就要转身离去之时,却有回过了头专门叮嘱了一件事情:“环妹之事,你要代为周全。不是说我舍不得这个妹子,只是担心,若是环妹有个三长两短,怕老夫人和太夫人撑不住。”
回到明朝做权臣24
第390章:牵线
“洪承畴不吃饭想要绝食而死”张启阳冷笑着说道:“放心吧,他且死不了呢。”
说起对于洪承畴这个人的了解,只要真正站在历史高度上的张启阳最为深刻。
有人时候他是奸贼,有人说他是无奈事清,也有人说他是个认贼作父的败类,所有的这些说法都对,但却不全对。
洪承畴这个人有些本事和眼光,但事实上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他就是奴才而已。
剥离明清交替的时代大背景,单纯从他个人的角度来看,反而会看得更加清晰,也能得出一个更准确的答案。
洪承畴,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趋炎附势之徒,“乱世枭雄”这样的名号他还远远不配。
贪生怕死这话虽然说的难听,但却是人的本能,原本也算不得多么重大的罪行,但他的做法却严重脱离了底线。
若仅仅只是因为怕死才投降了清廷,并非绝对不可原谅,毕竟在当时的大背景下,投降的远不止他一个。
但是在投降之后,他并没有成为“一言不发”的徐庶,反而积极献计献策,把自己的那点本事用来讨好新的主子,不管他做出多么清高的样子,本质上还是为了邀功请赏,是为了荣华富贵。
而他本人则清清楚楚的知道,他的所作所为会对国家对民族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却还是那么做了,这就绝对不可以原谅。
明明已经是个大汉奸了,还要沽名钓誉故作清高,骗一骗别人还行,想要骗过张启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张启阳完全是站在历史的高度上看到某一个人物所扮演的角色,自然可以看的更加通透而又深刻。
绝食而死
你洪承畴要是真有这个想法的,当年就死在沈阳“故宫”的大牢之中了,又怎么会全须全尾活不了的出现在江北
当年他就玩过这一手现在,现如今不过是故技重施而已。
这种人,最是怕死,被俘之后所有的表演都是为了活下去。
被俘之前曾经试图自刎
你要真的自刎还能被活捉
你要是真宁死不降,干脆一头撞死在俘虏营中好了,假惺惺的弄什么绝食的把戏
不过是为了沽名钓誉表现自己的气节而已,但却忘记了最根本的问题:一个背叛了国家民族背叛了祖宗的汉奸,还装个狗屁的气节
这个洪承畴,其实就是在等着张启阳去见他。
张大帅好言相劝,他却宁死不降,最后实在是因为张大帅“言辞诚恳”,“怜惜其才”,洪承畴才会做出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投降过来,继续给张大帅效力,这就是洪承畴希望出现的情形。
对这种人,张启阳的态度只有一个:有多远滚多远!
洪承畴确实有点本事,但他的那点能耐真的已经过时了,张启阳根本就看不上。
单纯从军事能力来看,洪承畴的那点所谓的本事,并不比洛晴天、沈从文、李林信等那一批学生参谋更好。
新华军校当中,光是已经成型的参谋人才就有好几十个,正在培养逐渐成熟起来的则数倍于此,而且全都是觉醒了民族意识的菁英,真可谓人才济济高手如云,还会在乎一个洪承畴
这样一个毫无用处的小人,他的生死张启阳一点都不在乎,偏偏吕思良、刘良佐等人出于证明自己洗白自身的考虑,才把他活捉了过来。
至少,在“秦王台会谈”之前,张启阳是这么想的:洪承畴这个家伙,爱死不死。
但是,在和史德威的私下密谈之后,张启阳改主意了,因为他发现洪承畴还是有些用处的,而且用处不小:“这次活捉洪承畴,诸位都是有功的。”
活捉洪承畴,到底应该算是谁的功劳,到现在都没有掰扯清楚呢。
洪承畴本人,是吕思良送过来,按说这就应该算是他的功劳,但刘良佐刘良臣而兄弟所什么都不干。
按照他们的说法,洪承畴是由刘良臣捉住的,但却被吕思良硬抢了过去窃为己功!
明明已经捉到手的俘虏,还能被别人抢走
这事听起来好似天方夜谭,却真实发生了。
从军队中硬生生的把有价值的俘虏抢走,只能说明一件事:这两支军队曾经大打出手。
根据张启阳的调查,事实就是:洪承畴确实刘良臣的人捉住的,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并肩战斗的吕思良竟然直接下令抢夺,措不及防之下已经咬在口中的肥肉就这样被吕思良这个老混蛋硬抢走了,还伤了好几十号人,险些当场火并。
吕思良承认洪承畴是他刘良臣捉住的,但却绝不承认是被自己抢过来的。
按照吕思良的说法,是有一股清军强行冲突,把洪承畴救了回去,他亲自率部猛冲猛打,这才重新把洪承畴捉住,若不是他见机得快当机立断,说不得就让洪承畴那狗贼跑掉了呢。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是怎么回事则各执一词。
因为关系到自己将来的地位和利益,谁也不肯相让,差一点就当着张启阳的面儿爆发群殴。
新附军已经弥烂成了这个样子,让张启阳很不以为然。
“此事我会仔细调查清楚,是非功过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后再做定论。”
明明已经做过调查了,知道了大致的真相,却要再做调查,未尝就没有其他的心思。
有了张大帅这个态度,众人也就散了,张启阳却专门把刘良臣留了下来。
虽然已经投降过来了,但刘良佐刘良臣兄弟二人的地位至今未定,之所以急吼吼的“反正”,就是因为当时的形势所迫,按照张启阳说的那样“有多大的功劳就给多大的好处”。
但张大帅说的好处都现在还没有落实,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打散自己的军队了呢刘良臣完全吃不准。
“此次光复扬州,你们兄弟二人也卖了力气的,我心中有数。”
这次光复扬州,还真的没有毅勇军什么事儿。
基本上就是史德威的扬州军和各路“反正举义”的新附军在群殴洪承畴,大旗军主力和少量的学生兵根本就没有参与扬州之战,而是始终把注意力用来清扫ei,再就是在最后洪承畴突围的时候击溃了西路的八旗战兵主力。
“你们的队伍可以先保留着,”张启阳先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紧接着又说道:“至于说驻军之地么,我还没有想好。”
没有想好在哪里驻扎
那岂不是说没有属于刘家兄弟的地盘儿了
光有军队没有地盘,那军队还怎么养用不了多久就要一哄而散了。
“驻军地点我还需再考虑考虑,你们着急也没有用。”对于刚刚归顺过来的这近四万新附军,实在让张启阳头疼。
收编的话,真心养不起这么庞大的规模,而且张大帅完全看不上他们的军纪和战斗力。
若是当做地方治安军使用,又担心他们把地方上搅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肯定会大力缩减新附军的规模,然后再慢慢的想办法安置。
张启阳可以不紧不慢的想办法,但刘良佐和刘良臣不行。
一万多的军队啊,每天刚是人吃马嚼的消耗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张大帅的给养却迟迟分配不到位,长此以往真的支撑不起。
但是张启阳现在不想谈这个问题,专门把刘良佐留下来,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你以前是跟多铎的吧”
“回大帅,天聪八年……哦,不,崇祯七年,我到了镶黄旗下,哦,是汉军镶黄旗。后来抬了旗贯……上了贼船……”
“不用在意言辞,我不在乎这个。”
“是。”刘良臣老老实实的向张启阳汇报着自己的“履历”:“到了崇祯九年的时候,我才做了豫亲……多铎那狗贼的属下。”
“你投靠过去的挺早啊,从最开始算计,已有差不多二十年了吧”
“至今已二十一年了,真是惭愧。”
“先别忙着惭愧,我不是和你计较这个。”张启阳沉声说道:“按照你这个资历,在清廷那边应该有不少门路吧”
“末将已决意归顺大明,再无二心,早已和清虏划清界限再不往来,他日战场相见必然杀个你死我活。”
看着刘良臣急于表忠心的样子,张启阳笑了:“看来你还不熟悉我的脾气性情,我这个人素来就是对事不对人,既然你投过来了,以前种种就可以既往不咎,你也不必太在意了。今日专门问起此事,就是想要你帮我做点事情。”
刘良臣也是就精明之人,马上就反应过来:“大帅想要招降谁”
“这个你最好别问。”张启阳笑道:“我知道你在那边颇有些门路,曾专门结交了伪清很多的王公大臣,甚至和很多勋贵都说得上话,是个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人物。”
这是在夸赞还是在讽刺刘良臣有点吃不准了。
“我希望你帮我牵个线,和那边接触一下。”
“不知大帅想要接触谁”
“无所谓,但级别不要太低,最好能在宗室里头说上话的那种。”
“大帅不说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牵线这事儿有些棘手哇。”
“这个你最好不要知道,对你没好处!”
刘良臣顿时就明白过来,这是非常私密的事儿,马上就不再追问。
在很多时候,知道的太多并不是什么好事儿,尤其是刘良臣现在的这种身份,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帮大帅想想……应该是有办法的。”
第391章:癫狂
最近这两个多月以来,京城屡遭剧变,先是摄政王多尔衮死了个不明不白,紧接着英亲王突然发现了鳌拜“图谋不轨”的证据,打了个不亦乐乎。八八读书,o≥
还不等人们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豪格突然就竖起了“奉天平乱”的旗号带着军队往回跑。
紧接着朝廷就宣布豪格是率部反叛,是大清国的逆贼,再然后就派平西王吴三桂去平乱了。
按照人们最朴素最单纯的想法,不管怎么说豪格都是皇室宗亲,是自己人呐,就算大清国真的有什么叛乱,那叛贼也一定是吴三桂才对。
为何身为宗室的豪格就成了反贼了呢
又为何让吴三桂这个外人去打自己人
老百姓们完全看不懂了,却本能的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大清国肯定是出事儿了,世道又要乱起来了。
人们就好像嗅到了暴风雨气息的蚂蚁,京城中弥漫着惶惶不安的情绪,市井之间不仅没有因此而萧条,反而透着一种近乎于病态的繁荣。
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明昔是何年的心理作用下,大多数选择了“鸵鸟”心态,对越来越恶化的局势视而不见,反而抱着“有今天没明天的心思”抓紧时间享乐,纵情声色犬马流连于青楼酒肆之间,就好像是不赶紧花完家的那点积蓄明天就没有机会了一样。
这一点,在旗人的身上体现的尤其明显,甚至还有不少旗人正在以“挥泪大甩卖”的方式疯狂抛售田地、房舍、店铺等不动产。
这些东西根本带不走,只能贱卖了换做能够随时带走的金银钱财。
这大清国的江山已到了风雨飘摇的时刻,摇摇欲坠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熄火塌架,还是早作准备的好,有了这么多的银钱财物,就算是大清国真的完蛋了,也可以到关外继续享福!
相较于下层的惶恐情绪,大清高层则只能用苦苦支撑来形容了。
自从吴三桂卷走了朝廷的最后一点儿家底之后,果然就率部出征了,但却极不顺利。
吴三桂走的比乌龟还要慢,一路上磨磨蹭蹭,光是到居庸关这么一点距离,就走了整整十一天。
好不容易才在那边驻扎下来,又没完没了的索要钱粮供给。
所有人的都看的很明白,吴三桂这是在趁机敲诈,但却无可奈何,只能勒紧裤腰带想方设法的满足他。
到了上个月月底的时候,吴三桂又开口了,这一次他向朝廷索要四万六千石军粮,十二万“伙菜银子”,并箭矢十四万支,甲胄两千四百套。c∮八c∮八c∮读c∮书,⌒o≈
如此没完没了的“敲诈勒索”,终于彻底击破了朝廷所能够忍受的极限,经过太后和代善、济尔哈朗等人的商议之后,一致认为不能继续纵容吴三桂,而是应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征发近五千旗丁,组成一支临时的军队,同时调岳托甩西大营的七千多人马,去“协防”居庸关,其实就是为了监督、促使吴三桂尽快和豪格开战。
这已是大清朝廷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机动兵力了。
不用说,这一手还真的效果显著立竿见影,岳托带着军队过去之后没过多久,奉命平乱的吴三桂就和同样打着平乱旗号的豪格展开了一场激战。
捏着刚刚送过来的战报,素来“从容不迫”的太后已气的浑身颤抖,早已说不出话来了。
战报一共有两份,分别出自岳托和吴三桂之手。
岳托的那一份,把吴三桂骂了个狗血淋头,说这位身负朝廷平乱重任的平西王把他给卖了,坐视西大营受到豪格的猛烈攻击而按兵不动,分明就是和豪格暗通款曲。
西大营本就是治安性质的军队,打不过豪格精锐的野战军本就在意料之中,派过去不过是为了督促吴三桂,让他卖点力气去打豪格,本质上就是督战队的意思。
想不到的是,吴三桂直接就把岳托的西大营给卖了。
此一战,西大营死伤近半,早已溃不成军,岳托正在率领残兵败将急匆匆的往回跑。
豪格率领几万大军正在他的身后穷追猛打,很快就要打到京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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