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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马与砍杀之立马横枪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风兮破地

    休息了一会后,营寨外忽然脚步声响,有一伙乌桓人靠近了过来。陈诚见到对方显示的是绿点,便没有叫其他人,而是自己提着斧头走了出去,喝问道:“你们来干什么的”

    外面的乌桓人中走出来一个,对着陈诚说了一大通,但是他根本听不懂。他连忙比划了一下,道:“你们先等等。”

    接着,他转身去将丁远叫了出来。在乌桓人开始逃跑后,丁远接连劝降了几处叛军把守的营寨,并将他自己的父母兄弟都接到了这处最大的营地中。见到陈诚喊他,就跟着走了出来。

    他会说一些胡人的语言,不拘是乌桓,还是鲜卑匈奴。丁远和外面的乌桓人叽里咕噜地说了几句,然后转过身来,道:“陈先生,这个人你说他叫金三环,是一个乌桓部落的首领,仰慕您的武勇,想要投靠过来。”

    “恩”陈诚用手指了指他自己的鼻子,问道:“没搞错吧我又不是乌桓人,他们投靠我干什么”

    丁远也不确定,又和金三环说了几句,然后肯定地道:“没错。金三环说,他们去草原上的人,只认强者,而不管是什么人。他说神威天将军是他知道的最强勇士,当然就要投靠过来了。”

    说完后,他又补充了一句,道:“金三环还说,他们带来了五千多头羊和马,可以全部献给您。”

    陈诚琢磨了一会,这个事,好像也不是不行啊。




第二十八章 战后(1)
    第二十八章战后(1)

    虽然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但陈诚还是接受了金三环部一千多人的投诚。当然,他不是且完全因为那五千多头牛羊才这么做的。他让金三环带着部众也住进了这处最大的营寨,反正空位置还有很多,他们有个地方能搭帐篷就行了。

    在此之前,他还去问了一下田豫的意思。田豫已经休息了好一会,正坐在地上,闻言道:“当然行,我大汉不拘出身,只要是心沐王化,便可以是我朝的子民。”

    既然田豫都这么说了,陈诚也就没什么别的意见。

    淅淅沥沥的小雨在入夜后停了,第二天早上,乌云散尽,明媚的太阳又出现在了天空中。陈诚起得早,出来后一看,河对面闹哄哄的。大批的胡人正赶着牛羊在向北迁移,叛军的营地中,士兵们像是蚂蚁般进进出出。

    许多东西被搬上了大车,帐篷也都收了起来。即便是不懂军事的人砍了,也知道叛军这是打算撤了。就是不知道这是真的撤退,还是虚晃一枪,想要把城里面的人勾引出来。

    陈诚看了一会,怎么都不觉得想是假撤退的样子。比起进攻,撤退更为艰难。进攻的时候还可以指望身后有援军相助,但是撤退的时候谁知道前面的人会不会停下来呢人心是很微妙的,一旦开始撤退,军队就很难控制,撤退说不定就会变成溃败。

    河对面的动静很大,许多人走了出来,对着撤退中的叛军指指点点。陈诚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乱糟糟的根本不像是兵营,反倒是和在电视上看到的难民营地差不多。不过他随即又变得无所谓起来,这又不归他管,理会这么多干什么

    看了一会,他便觉得没意思了,回到营地里面开始处理战后的事情。取得战斗的胜利只是第一步,如何将胜利转化为利益是同样重要的。陈诚现在还不用考虑那么远的事情,他现在要做的有很多,主要的就两条:一是处理尸体,现在天气还比较热,要防止发生瘟疫。二是救治伤员,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伤口感染是永远绕不过去的问题。

    好在他有过救治伤员的经验,手上也有了一两千人,处理起来倒也简单。

    先是分出几百人,让他们在远离河边的地方挖了几个大坑,然后将双方的死者分别埋了进去。他们生前彼此为敌,死后埋在相邻的地方,也不知道去了地府,会不会再打起来。

    又分出百多人,让他们支起大锅,将水烧沸,把撕成条状的布匹扔了进去。然后又将铁块烧的通红,准备往士兵们的伤口上烫。不一会,兵营中就充满了杀猪般的叫声。

    魏冉面色如土地按住一个士兵,哆嗦着道:“先生,不需要这样做吧”

    陈诚瞪了他一眼,道:“不消毒是想死吗再来一个人,把他按住!”

    他拿起一根树枝,对伤兵道:“来,咬住这个,免得咬到舌头了。”

    伤兵看着通红的铁块,脸都吓白了,小声地道:“我觉得自己已经好了,不需要治疗了。”

    “胡说!”陈诚不由分说将树枝塞了进去,道:“讳疾忌医是要不得的,知道不”

    他拿起烙铁,往伤口上按了下去。“滋滋”声中,青烟和肉香一起毛了出来。被按着的伤兵惨叫着拼命抖动,却被八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他挣扎着抽搐了一会,突然身子一僵,然后软了下去。

    魏冉傻眼,“不是死了吧”

    陈诚头都没抬,道:“昏了。拿那边晾干了的布给他裹上,下一个!”

    另一个伤兵被推了进来,他手舞足蹈地道:“不,我没受伤,真的,真的,我好的很,一点伤都没有”

    陈诚不耐烦地道:“按住了!”

    铁板煎肉的声音和惨叫声同时响起,让外面等着治疗的伤兵个个都是心惊肉跳。其实吧,只要是加入他的队伍里面,就不会生病,也不会因为发炎而丢掉性命,然而他队伍中的名额是有限的,能够救治的人数也是有限的。

    就算每次战斗他都能拿到55点声望的上限,但是每增加25点声望,队伍里面才能多带一个人来算,他现在也就是能带42个人而已。

    听到营地里面不断响起的惨叫声,田豫转过身来,想了好一会,然后摇着头离开了。他也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战死者需要登记造册,粮草武器需要清点手下识字的一个都没有,要不是陈诚在,他还会更忙。

    如果是那种只要求军队能打的将领,这些事情也是不必做的,但是田豫并不是那种人,而且,他很怀疑,只要求军队能打,其他的什么都不管,那手下的士兵真的能打吗比起成为李广那样的将领,他更愿意学程不识。

    河对面的叛军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撤退,牛羊马匹和辎重先行,到了下午四五点中的时候,叛军主力才从营地中开了出来,先是在城下耀武扬威了一番,然后才快速地向着北方而去。

    见到叛军主力离开了,公孙瓒打开城门,纵兵追击。汉军和叛军在城北十五里的地方再次做了一场,在杀伤了许多胡人和叛军的同时,公孙瓒部也伤亡了不少。战斗打了半个时辰,就因为天色的原因而结束了。

    公孙瓒率兵返回城中,而张纯则是带着麾下人马继续北上。双方谁都没有一锤定音的手段,战斗不过是毫无意义的增加彼此的伤亡罢了。不过公孙瓒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他们抢了不少辎重和牛羊,暂时解决了粮食的问题。

    再过了一个晚上,天亮之后,河中水位下降了不少。田豫派人过河,和在城中修整的公孙瓒军联系上了。在确定了叛军已经逃遁的消息之后,陈诚便让金三环带着几十个乌桓人在河面上用羊皮筏子搭起了浮桥。

    最后一块木板订下,早就等在边上的田豫这时候反而不急了,他转头对陈诚道:“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去觐见中郎将”

    陈诚笑了笑,道:“军营中须得有人主持才是。”

    田豫皱眉。=,看了看他,想要说什么,最后却只是道:“那就有劳文正留守大营了。”

    陈诚笑了笑,向他抱拳行礼,田豫在马背上回礼,然后一拉缰绳,战马便冲上了浮桥,向着河对面奔了过去。等到数十骑过了河,陈诚朝管子城眺望了一会,城外正有许多人在收拾战场。公孙瓒是宿将,自然知道哪些事情是必须做的。

    看了一会,陈诚便回到了营中。伤员虽然都包扎完了,但只要有心,事情是永远做不完的。他手下现在有了两只部队,分别是以丁远为首的反正叛军,和以金三环为首的乌桓人。此外,还有五千多牛羊和两千多匹马。

    在中原,两三千人根本不算什么。在历史上,刘备迎娶糜夫人,糜氏直接送了他僮仆千人和无数钱财。但是放在草原上,这已经是很强大的一股势力。既然别人投靠了过来,他总的给他们找个吃饭的地方才行。

    到了傍晚,田豫带人回来了。去的时候,他是兴高采烈,意气风发。回来的时候,他的面上却是遍布阴郁,似乎是脸上写满了不高兴。陈诚心中好笑,上前问道:“校尉以千人之众,击败数万敌军,可谓是滔天之功,不知道中郎将有何赏赐”

    他心中大约能猜到田豫在城里面遇到了什么事情,却故意这么问,只是让对方能一吐心中不快。果然,田豫沉着脸,摇了摇头,自嘲道:“哪里有什么赏赐没训斥我等就算是不错了。”

    他进城之后,诸将对他露出隐隐约约的敌意。他满腔热血而来,却遭到冷遇,不由得心都凉了半截。有和他关系好较好的人,私下里告诉了他原因。原来他带着少量兵马,单凭自己就击溃了胡人的主力,功劳是有了,却显得公孙瓒和他麾下的将领太过无能。

    那位友人私下里劝道:“待会议事,万万不可自矜其功,免得主公面上难看。”

    果然,议事的时候,公孙瓒对他不冷不热,对他千里迢迢赶来救援的功劳也是只口不提。田豫后来又打听到公孙瓒原本是打算向东撤退的,部队都已经走出了五六里,还是因为胡人军队的主力被击溃了,见到有机可趁,这才返身和叛军决战的。

    打听到这个消息后,他那半凉的心差点就完全凉了。

    陈诚道:“是非自有公论,我等但求问心无愧,别的也管不了那么多。”

    田豫精神一振,道:“不错,中郎将定然是为了麻痹敌人,这才故意没有暴露真正的意图。君不密则失其国,臣不密则失其身,用兵之道,岂能一概而论”

    说罢,他又像是求助一般,对陈诚道:“文正,你说是不是这样”

    陈诚早就过了猜测别人想法的年纪,他年轻的时候也常常会叨念着“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发的说说是不是对我说的”之类,那个时候他总是尽量往好处去想别人。但是在好些个世界经历了许多事情后,他早就学会了做最好的准备和最坏的打算。

    他本想吐槽一番,说一些“论迹不论心”之类的话,但是一想到田豫连十八岁都没到,心中便软了下来。况且,谁又能说这不是公孙白马独特的用兵之法呢

    有的时候,不要去猜测别人的想法,想多了只是自寻苦恼。就像是金三环投靠了过来,是不是因为他趁机黑了很多别的部落的牛羊马匹呢是不是还吞并了不少别的部落他是不是想让自己去顶雷

    人生嘛,该糊涂的时候就得要糊涂啊。

    所以,他就笑着道:“定然如此,中郎将何等人物,岂会做那些蝇营狗苟的事情”

    “哈哈,”田豫的脸上充满了笑容,道:“我就知道是这样。”



第二十九章 战后(2)
    第二十九章战后(2)

    田豫的心情好起来之后,想到了一件事情,对陈诚道:“中郎将见你没有过去,还问起了你。”

    “哦可是有什么命令吗”陈诚问道:“还是对我收编了一些胡人和叛军不满”

    “这倒没有,只是让你明日过去。”

    “这样啊那行,我明日一早就过去觐见中郎将。”

    等到他第二天到了管子城的时候,城中的气氛已经和他上次过来的时候截然不同。城中到处都是吹嘘自己武勇的士兵,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模样,也不再是面有菜色的模样。他去到公孙瓒居住的地方,向门口的士兵说明了来意。

    因为几天前来过,门口的亲兵还记得他,便道:“你先等着,待我去向将军通报一声。”

    过了一会,那亲兵快步走了出来,道:“将军让你在外面先等着。”

    陈诚笑了笑,对亲兵道谢后,便站在了大门口。这一等就是一个多时辰,他也是毫不在乎,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因为天气变好,温度上升的缘故,他只穿了一件布袍,看的出来身体又粗壮了一些。除此之外,身上没有带着武器,也没有穿着盔甲。

    即便是天气寒冷,他也不需要穿很多,只不过可能会需要更多的食物。至于不穿盔甲,不待武器,那也只是看上去这样罢了。在“物品栏”里面,可是放着许多甲胄兵刃的,只需要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能拿出来穿上。

    他站在大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见了,不免议论纷纷,却也只是微笑而已。

    关靖来公孙瓒处议事,见到了陈诚,不免“咦”了一声,道:“你怎么站在这里”

    说罢,他又立刻醒悟过来,笑着道:“且安心,我去看看主公现在有空没有。”

    陈诚笑笑,道:“多谢关先生。”

    关靖深的公孙瓒信任,说是他的第一谋士也不为过,陈诚自然是认得的。即便是不认得,打听一下也就知道了。

    又过了一会,关靖走了出来,对称成招着手,道:“正巧主公现在有空,你跟我进来吧。”

    陈诚整理了一下衣襟,昂首跟着关靖进去了。堂上,公孙瓒正挺直了腰杆,跪坐在地上。他身穿着褐色的常服,头上顶着发冠,下巴上的三寸胡须,便是坐着,也依然是霸气十足。在他边上,公孙越和严纲两位大将都在,其他人却没见到

    见到陈诚走了进来,公孙瓒问道:“听说你收编了一些叛军很好,以后就跟着田豫在这里好好干。等时机成熟了,我们一起把那些胡人斩尽杀绝!”

    陈诚正待说他已经打算解甲归田了,公孙瓒又道:“听说你射术无双,这里有一张弓,拿去试试。”

    啧陈诚将弓箭接了过来,走到庭院之中,瞥了一眼边上的卫兵,心道:要是我现在发疯,一箭射死公孙伯圭又如何

    不过这终究只是想想而已。他拉了拉弓,试了一下力道,大约在三石,算是精良的武器。取出一只箭矢后,陈诚问道:“中郎将想让我射哪里”

    公孙瓒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说话。公孙越却是很感兴趣,他站起身来向前走了几步,指着远处悬挂着的铜铃,道:“看到廊檐下的铃铛了吗”

    “看到了。”

    “能射得中不”

    陈诚伸出拇指,比划了一下测试距离,大致在八十步上下。他心中有了把握,道:“能!”

    说罢,他将箭矢搭在弓上,将准心置于铜铃上方两指高的位置,然后一松手,箭矢呼啸而出。

    “铛!”

    清脆的响声过后,铜铃被钉在了木质的墙壁上面,兀自震颤不已。

    “好!”公孙越大笑,道:“果然射术无双!”

    他对陈诚道:“你现在的官职是骑都尉来跟我干,给你个校尉!”

    公孙瓒冷哼了一声,道:“官职岂可私相授受”

    他面无表情地对陈诚道:“你先下去,朝廷自有封赏。”

    陈诚脸上的微笑不便,朝公孙瓒行了一礼,然后退了出去。刚走出去,就听到公孙越的大嗓门,“主公你明明说要升他做校尉的,怎地又不算了”

    关靖从院中追了出来,对陈诚道:“因为将士损伤太多,主公心情不好,陈都尉体谅些。”

    陈诚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道:“关先生说哪里话我只管着几百人就觉得忙不过来,中郎将麾下那么多人,能抽出时间接见,已经是让我觉得荣幸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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