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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便衣佛陀

    长公主便在此时接话道:“圣上,西川萧家养育月儿这么多年,对我们夫妻有大恩,这点忙我们总是要帮的。”

    众人纷纷点头,看向丹墀之上。

    年轻的帝王似乎早已想好了,不假思索地回道:“朕已着人查明,去年刘辟谋反之事与萧家无关。皇姐放心,明日朕便安排此事,定会给萧家一个交代。”

    西岭月闻言大喜,连忙跟在长公主身后谢恩。

    卖了这个人情,天子自己也很满意:“举手之劳,皇姐客气什么月儿能回到你身边,做弟弟的自然也开心。”

    话题至此,这次觐见似乎可以圆满结束了,岂料长公主又掀起新的话题:“唉,圣上有所不知,这做父母的为子女是操不完的心。眼瞧着咱们月儿都十八了,亲事还没个着落,我这做母亲的又要开始操心了!”

    她边说边看向各位王爷:“我说你们,皇姐平日轻易不求人,今日便求诸位弟弟帮忙物色物色,若有与我家月儿年纪相仿、家世相当、品貌般配,为人又上进好学的俊才,可千万留意才是!”

     




第366章 刁难
    有事问李成轩会是“阁主”和“殿下”的事吗还是生辰纲丢失的事被圣上知道了西岭月霎时感到一阵紧张。

    李成轩依旧面色如常,起身回道:“是。”

    于是他便留了下来,其余十九位王爷则跟着长公主一家离开拾翠殿。因着今日是西岭月头次正式露面,诸王都携了王妃进宫,王爷们去觐见天子,王妃们则去蓬莱殿伴着太后凤驾。

    依照礼制,诸王送给西岭月的见面礼也都由王妃准备,待她去蓬莱殿拜见太后时再行送出。而那些没有娶妻的王爷,则由各自亲近的王嫂帮忙准备,抑或派人直接把礼物送到长公主府上。

    拾翠殿前的廊桥是唯一一条通往南边的路,无论是去觐见太后还是出宫,都要从此经过。诸王从拾翠殿出来,各自认领随行侍从,待走到廊桥尽头,却见长公主已在此守株待兔,冷冷拦住了郇王和会王的去路。

    其余诸王见状心知不妙,大都识趣地离开,唯独几位温和厚道的站在周围,想要劝解双方。

    长公主丝毫不给面子,当众质问郇王和会王:“两位弟弟好给姐姐面子,在圣上面前一再刁难,到底什么意思”

    郇王便轻咳一声:“皇姐误会了,弟弟们是担心您认错了女儿,上了外人的当。”

    长公主闻言冷笑:“外人谁是外人福王是我一母同胞的手足,霆儿是我十月怀胎的儿子,难道他们会联手骗我”

    郇王被问住了,一时有些尴尬。

    会王到底是忌惮长公主的身份和郭家的势力,便拉了拉郇王的衣角,朝她赔罪:“皇姐莫怪,您也该听得出来,弟弟们并非刁难您。”

    “哦不是刁难我那是刁难谁”长公主气愤地斥道,“别以为我不晓得你们的心思。有些话我只说一次!福王再不济,那也是圣上的同胞兄弟、太后的幼子!你们琢磨着他没娶妻,没有岳丈做靠山是不是”

    如今的亲王们大多没有什么实权,办差也都是圣上另有交代,并无实职在身。为了巩固地位,他们大多会娶世家重臣之女,以岳丈的权势来做后台。反之,重臣们也愿意将女儿嫁去做王妃,一跃攀上皇亲国戚,提高家世地位,挣个体面。

    今日到场的亲王各个娶了门好亲事,即便是两个年幼的尚未娶妻,也都正式定了亲。唯独剩下一个福王李成轩日日闲散着,岳丈没个影子,朝中也无人做后盾,这也是郇王和会王敢公然排挤他的原因之一。

    就连长公主说话如此硬气,除却她本身是嫡长女之外,也是因为她嫁到了郭家嫡系,夫家显赫。

    她方才这一番话,已是将李唐皇室中的手足倾轧、权势之争挑明了,西岭月头一次觉得自己大约真是长公主的亲生女儿,她们母女这个藏不住话的性子真是一模一样。

    郇王和会王在小辈面前遭到质问,面子自然拉不下来,都僵持着不再说话。西岭月见状便上前一步,主动劝道:“母亲别生气,想来两位舅舅也是家宅不宁,火气无处发泄,这才出言不慎的。”

    这已经算是挑衅,郇王和会王脸色皆变。郭仲霆立刻配合着笑问:“哦月儿是如何瞧出来的”

    西岭月揽袖一笑,先指着郇王手背上的红痕:“瞧,郇王舅舅手背上这几道印子,明显是被指甲所划,还是新伤啊!也不知是妻妾争宠呢,还是被畜生抓的”

    她说话露骨,众人都明白了。郇王脸色不佳,眯着眼睛看向她。

    西岭月又笑:“哎呀,看舅舅浑身上下没沾一根狗毛猫毛,看起来不像是被畜生抓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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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后宫佳丽
    西岭月跟在长公主和郭驸马身后,徐徐步入殿内,眼风一扫,只见殿内坐了十几位命妇,不用猜也知道,定是方才那些王爷的正妃。她们都很年轻,各个仪态端庄,此刻正齐齐微笑地看着她。

    而丹墀之上坐了两位女子,一位年长,一位年轻,正是当朝皇太后王氏,及圣上的正妻郭贵妃。

    王太后五十出头的年纪,面容圆润、目光慈爱,光洁的额头上无一丝皱纹,高挺的鼻梁右侧有一颗极其微小的黑痣,衬得那一双略带细纹的丹凤眼贵气逼人。她梳着大气饱满的圆髻,插着一支鸭青点翠凤头步摇,发髻上以环形插满九颗名贵发珠,就像是夜空中的点点疏星,简洁而雍容。

    为了今日这一场见面,王太后的装扮也是花了心思,她穿着一袭浅褐色素面宫装,上绣同色的鎏金凤凰暗纹,只在光线极佳时才能看到那低调的金色,正是去年锦绣庄所上贡的极品蜀锦——飞凤锦。

    西岭月一眼看到这件衣裳,心下颇为感动。王太后看到她,也是迫不及待地朝她招手:

    “快,好孩子,快过来让我瞧瞧!”

    虽说担着外祖母这一层关系,可毕竟是当朝皇太后殿下,西岭月不敢造次上前,转头看向长公主。

    长公主含笑指点她:“这是你外祖母,还不快去!”

    她这才提起裙裾走到丹墀旁,恭恭敬敬地朝王太后和郭贵妃拜道:“令月见过太后殿下,见过贵妃娘娘。”

    王太后亲自扶起西岭月,忍泪打量着她,连连点头:“好,真好!出落得这般可人,真是苍天保佑!”

    郭贵妃也在一旁附和:“的确是秀外慧中!听齐州县主说,母后生辰翟衣的制样,也是这孩子的主意呢。”

    西岭月顺势做出谦虚状。

    王太后又指向一旁的郭贵妃,朝她介绍:“来来来,快见过你舅母,也是你的亲姑母。”

    西岭月依言看向郭贵妃,敛衽行礼:“贵妃舅母好。”

    郭贵妃乃先升平公主之女,郭鏦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长公主的小姑子,也确是西岭月嫡亲的姑母。可自古以来汉人的规矩是随夫家称谓,郭贵妃嫁给了当今圣上,西岭月便不能唤她“姑母”,而要唤她“舅母”。

    郭贵妃只比圣上小一岁,但看起来至多二十五六,面容姣美,天生嘴角上翘,不笑也似含笑一般。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双目上挑,眼梢离蛾眉较近,看起来有几分犀利之意,略显凶相。

    再配上她那个天生含笑的嘴唇,便有些笑里藏刀的意味。许是郭贵妃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索性将眉毛全剃了,用黛粉自行画出两道柔和的弯眉,这才将眉眼间的凶相遮掉五分。

    作为西岭月的亲姑母,郭贵妃是真心亲近她,便一把拉过她的手,笑叹:“瞧瞧,这是多标致的孩子,真真福大命大!兄长和嫂嫂的心病终于祛除了。”

    她说着眼角也溢出泪来,忙用帕子擦掉,又将案边一只锦盒拿起,对王太后言道:“母后可别嫌我手快,您捂着赏赐不给,媳妇可是忍不住了。”

    言罢,她自己先笑起来,在座众人也跟着笑。郭贵妃就在这一片笑声中递上锦盒,对西岭月温和言道:“圣上封了你做县主,我这个舅母兼姑母可不能落后,喏,这是见面礼。”

    西岭月连忙接过锦盒道谢:“令月谢过大舅母。”

    这声“大舅母”一出口,殿内的气氛立时亲近,一众王妃也纷纷让她称舅母,不敢再摆什么架子。她们争先恐后地称赞她,有说她样貌可人的,有说她聪慧灵巧的,有说她天生贵气的……总之十几张嘴甚是齐心,将她从头到脚夸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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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8章 太后的手段
    李成轩忙又解释:“毕竟月儿是儿臣带回来的,初恢复身份,我这个做舅舅的总要体恤她。如此,便只好辜负母后的心意了。”

    他边说边瞟了西岭月一眼,示意她不要接话。

    西岭月与他何等默契,立即抿紧双唇低下头去。深秋的晚风拂过,携带着太液池的丝丝水汽,凉意乍起,她猛然打了个冷战,莫名想起那个叫玲珑的青楼女子,想起了太后的整治手段。

    再然后她心头一冷,就像是被凉风吹到了骨子里,对王太后的亲近之心忽然就淡了。

    王太后仍旧不表态,不过笑了,似乎不甚在意的样子。

    秦瑟跟在太后身边多年,对她的每一个表情都了解甚深,忙接话道:“王爷可真是会说话,我看您分明是想娶妻,又怕阿翠、阿丹惹新王妃不快,这才寻个由头将人送出去。一来不得罪太后,二来造福西川县主,您可真是好心机啊!”

    秦瑟这话像是玩笑,让王太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指着她:“你啊,比他肚子里的虫儿还精明!”言罢王太后又看向李成轩,终于表了态,“月儿初来长安,一切生疏,是得有人照顾她、提点她。你皇姐是个粗心的,难为你这做舅舅的为她着想,倒是教母后意外了。”

    李成轩笑意不变:“儿臣这舅舅不比他人,说是对月儿有‘再造之恩’也不为过了。”

    “这话你怎好意思说出口,脸皮忒厚!”王太后伸去一只手,险些要点在李成轩的额头上。

    后者立时躲开,干笑一声:“有小辈在,您给儿臣留点面子。”

    此事便在一片笑声中揭过,四人谁都没再提起阿翠和阿丹,王太后也没再问起西岭月和李成轩的相识经过。

    西岭月敏感地察觉到,李成轩并不想让王太后知道镇海的事,才会突兀地打断她。可他究竟为何要这么做,她似懂非懂,只是隐隐觉得秦瑟似乎知道些什么。

    她这般心不在焉地想了一路,夜色已晚,几人也回到了蓬莱殿。西岭月和李成轩由宫女带去各自安置,住的是门脸相对的两间院落,秦瑟则留下来服侍太后歇息。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西岭月也不敢赖床,早早起身去陪王太后用早膳。她梳洗完毕,刚走出小院,便听到对面院落里传来“咻咻”的尖啸声,似乐器一般清脆动听。

    她循声走到院门处,一眼看到李成轩正在晨练。他一袭束袖黑衣随风而摆,手持佩剑身姿飒飒,招式也是云雷变幻,甚为精绝。

    西岭月看得来了兴致,提起裙裾跨入院门,还没走近,李成轩已收起了剑招,命宫女端来面盆净手擦面。西岭月认定他是看见自己才收了招,心下不满:“王爷怎么如此小气,也不让我多看两眼。”

    李成轩诧异回头,假装刚看见她:“原来是月儿。”

    月儿他以前从不这样唤她,都是唤她“西岭”。昨日在太后面前做做样子也就算了,怎么眼下还不改口难道是因为旁边有一堆宫人西岭月按住疑问,朝他邀请:“王爷这是练完了那走吧,去陪太后殿下吃早膳。”

    然而李成轩拒绝了:“我才练完剑,需要沐浴更衣,你先去吧。”

    “沐浴更衣那还来得及吗”西岭月再问,却没有得到回答,李成轩径直回了屋子。

    他这副态度让西岭月颇不自在,但想起两人是在宫中,也没多计较,便去膳堂陪太后用早膳去了。谁知她却来得早了,等了半晌才见太后、秦瑟和李成轩一道前来,她顿时有种被戏耍的感觉。

    不过宫里的早膳十



第369章 外嫁
    长公主见她一直不说话,也是心疼她,遂叹道:“好吧,你好歹在宫里住满三日,三日一到,母亲便接你回去。”

    西岭月这才应了下来。

    往后的两日里,长公主日日进宫陪太后用午膳,日子过得倒也极快,再无任何风波。李成轩也一直在蓬莱殿住着,但除却吃饭时他极少露面,西岭月并没有与他说话的机会,偶尔在饭桌上攀谈几句,也多是客气的玩笑话,没什么意义。

    此外,西岭月明显感觉到秦瑟对她的态度有变化,事事关怀,极其周到。这种态度和她上次进宫时显然不一样,上次秦瑟待她也很亲切,但是一种客气的亲切,这一次则更加体贴,总是在王太后面前替她解围,教她该如何得体应对。秦瑟甚至还分享了自己当年初进宫时的感受,好让她安心适应宫里的生活和身份的变化。

    西岭月不知道这种关怀是否与李成轩有关。秦瑟是受他所托,还是有旁的缘由总之她断不会是趋炎附势。

    西岭月如此在蓬莱殿住满三日,九月十八,长公主终于来接她回去。西岭月早早便收拾好行囊,随母亲去向王太后告辞。

    长公主是极其会说话的,当着王太后的面说道:“母后也心疼心疼女儿,女儿与您这外孙女分别十八年,心里头也想得紧,总不能让您一直霸占着吧”

    “你啊,敢到我这里来讨人!”王太后故作生气,“你以为我是霸着你女儿不还我是专程让她歇在我这儿,借机看看她的秉性,好为她寻个夫家!”

    “母后当真!”长公主眼睛一亮,大为兴奋。

    “母后会

    拿此事骗你”

    “自然不会!”长公主一把拉住王太后的手,开始絮叨起来,“您看人的眼光,女儿自然是相信的,但也有言在先,月儿与我分别太久,我是舍不得让她外嫁异地的。”

    王太后闻言略略皱眉:“这可如何是好我瞧上的世家俊才多是外地的。即便人在长安,做了官也要外放的。”

    长公主露出三分不愿之色。

    王太后便劝她:“你想想看,如今的好儿郎哪个不做官做了官的谁不外放个几年反而是那些留在长安的,不是靠祖荫混日子,就是仕途上不成器。你舍得月儿嫁个这样的”

    此言一出,长公主似乎被问住了,仔细想来也的确如此。长安的官位实在太有限,不是显赫之职就是闲散官员,要么就是末等小官。年轻的世家子弟初入仕途,若一直留在长安,晋升实在太难。故而多数人会寻个外放的机会历练几年,先把品级升上去,在任上立几件功劳,再找机会擢升回长安。

    这几乎已经成了朝廷升官的定律。当然,郭家的男人甚少如此,因为他们大多做了驸马,成了闲官。反倒是郭家的女儿都嫁入高门,纷纷随夫君外放任职,各个成为郭家的靠山。

    当然,但凡做了郭家的女婿,在外放和升迁这两件事上更有便利,如此借势升势,再反哺郭家,互惠互利,已成了一个隐形的循环。

    王太后见长公主一直不说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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