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相红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时九
“那我们就这样干等着”连枢看向玉子祁。
其实她有些想拆了这个房间出去。
玉子祁淡绯色的薄唇微微扬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我倒是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毕竟连世子那么忙,难得有时间和你这般独处。”
在说话的时候,玉子祁特别压重了‘那么忙’这三个字的音。
连枢唇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她就知道,玉子祁还记着今天下午她送月拂回去将他晾在了大街上的事情。
而且,独处时间,昨天晚上一晚上她都在桫椤之林。
玉子祁操控着轮椅,到了另一处取来了棋盘和棋子,对着连枢挑了一下眉头,“可要对弈一局”
连枢也没有再纠结出去的事情,点了点头,在玉子祁对面落座。
开始了与昨夜相仿的对弈。
白子,黑子,在棋局之上,相互交错,却又黑白分明。
时间,在悄无声息地过去。
在第二局棋将将落下不过几子的时候,玉子祁微微蹙了蹙眉,眼眸之中极快地划过了一抹什么。
“你怎么了”连枢目光从棋盘之上移到了玉子祁的身上。
玉子祁摇头,“没事。”
相互又是落下几子。
连枢如竹节一般修长的指间拈了一粒墨玉棋子,缓缓地落下。
许久不见对方落子,连枢挑着眉梢抬了一下眸子,发现坐在对面的玉子祁正蹙着眉抿着唇,右手拇指与食指紧紧地捻着一粒雪玉棋子,久久不语,也未曾下子。
连枢轻啧了一声,用玩笑的话语淡淡地道:“喂,玉小七,你不会是被棋局给困住了吧!”
玉子祁的棋艺与她不相上下,甚至还在她之上,不至于被这种局势控制。
玉子祁没有说话,只是对上了连枢的眼眸,那双贯来都是清澈如泉的眸子,此刻似有一滴墨迹落入了水中,渐渐地晕染开来。
饶是连枢再漫不经心,此刻也发现了玉子祁的不对劲,“玉子祁,你到底怎么了”
玉子祁没有说话,雪玉棋子从指端滑落,叮地一声落在了棋盘之上打乱了棋盘之上对立的两色棋子。
而他也靠在了轮椅之上,白皙
如雪的精致玉颜几乎是以可见的速度覆上了一层薄薄的绯红,额际已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就连气息,都有些微微的不稳。
连枢不傻,而且她在青楼混迹了这么多年,玉子祁现在的样子,虽然算不得很明显但是她一眼就猜出来了对方现在是处于一种什么状态。
玉子祁中了春.药。
怎么中的春.药什么时候中的
连枢微微地懵了一下,就这样隔着棋盘站在玉子祁的对面,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墨衣少年,“玉子祁,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玉子祁紧抿着薄唇,大概是药效发作地很快,那双清澈如泉的眸子已经失了半数清明,看了一眼连枢,嗓音有些低沉,“熏香。”
闻言,连枢这才看向了放置在不远处木架之上的小熏炉,并没有香料燃着,至少,没有见到有轻烟袅袅而出,甚至她都没有闻到任何香味。
房间里面,只是那种独属于玉子祁身上的淡淡木樨清香。
不过,连枢还是依照玉子祁所言走到了那个巴掌大的小熏炉边上,打开了铜制的小盖子,看了一眼,里面放置了一个墨色的,半打开的木盒。
木盒里面,是那种淡紫色的胶状的凝固物体。
连枢将那个盒子从里面拿了出来,拎在手里看向了玉子祁,“熏炉里面有这个”
玉子祁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便是连枢,都听见了玉子祁低低地咒了一声该死!!
连枢心中了然,这恐怕是药效很烈的春.药,看向玉子祁的目光,也不由地多了几分忧色。
至于她自己,她并不担心。
即便她体内的毒蛊还在沉睡,但是,一般的毒对她而言也是没有什么作用,顶多……对身上的毒蛊有些影响。
“玉小七,你能不能挨过去”连枢看向玉子祁,问了一句。
一般春.药发作都是有时间限制的,熬过了那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玉子祁没有说话,脸色虽然沉,但是更多的是那种薄薄的绯红,就连那双从来都是疏离淡漠的眸子,此刻在里面的情绪也鲜活明显了不少,双手紧紧地扣着轮椅手扶,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该死的,他知道姜华纯不会只是简单地将他和连小枢关在房间里面,但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敢对他下药,而且,还是这种!!
桫椤之林的另一个房间。
听着姜华纯的话,谢如风瞬间就瞪大了眼睛,“你在子祁的房间里面放了沉桑”
沉桑与其说是春.药,还不如说是香料更为贴切,是华纯在炼制沉息的时候自己琢磨着研制出来的,不需要内服,不需要点燃,放置沉桑的木盒是用桐油浸染过的金丝楠木,可以将沉桑密封在其中,只要打开木盒,无色无味的沉桑便会弥散在空气之中。
而且,药性极烈,发作地也是相当快。
姜华纯点了点头,趴在桌子上面小口小口地喝着谢如风做的莲子羹,“玉子祁那么喜欢连枢,我帮帮他而已。”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想想姜华纯都觉得太
第332章 连小枢,你先松手!
削薄的唇一片绯红,滚烫如火,星星点点地落在了连枢的脸上。
连枢以前和玉子祁有过不止一次的亲吻经历,但是,像这样涂墙一般地在整张脸上啃舔的情况,对连枢来说,这还是第一次。
绯色的唇顺着下巴轮廓弧度和修长优美的脖颈线条,缓缓下移。
最后薄唇轻轻地贴在连枢精致如玉雕的左边锁骨处。
不轻不重地啃噬舔咬。
连枢微抿着薄唇,只觉一股电流顺着锁骨渐渐地传遍四肢百骸,与玉子祁肌肤相触的地方,一片无法言说的酥麻。
当玉子祁的手落在另一端锁骨轻抚时,连枢忽然伸手握住了玉子祁的手腕,一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眼此刻也稍稍深沉了几分,没有一丝偏差地盯着床上墨衣出尘的绝色少年,轻娆的嗓音中,有着点点妖魅,点点蛊惑,还有那么一分稍显的强势,“本世子可不喜欢在下面!”
说完之后,一个翻身,将玉子祁压在了身下。
玉子祁的双眸依旧紧阖,双手紧紧地抱着连枢的腰,唇就凑在了连枢的嘴角边,低哑的声音里面是一片情深无限,“连小枢。”
说话的时候,喘息之间都带了热气,在这份灼热之下,木樨清香似乎更加浓郁了几分。
连枢忽然抬头,低头目光认真地看着玉子祁。
那张贯来清雅亦成绝色的墨衣少年,此刻衣襟有些微微凌乱,如瀑的墨发铺在床榻之上,少年双眸阖着,漂亮的眉峰紧蹙,**的氤氲之色渐染了那张风华绝代的面容。
好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
看着这样的玉子祁,连枢忽然心神一动,握住了玉子祁两手的小拇指扣在他的头上,缓缓俯下身子凑在了他的耳边,声音温柔而又妖娆,带着勾魂夺魄的蛊惑,“玉小七,你乖乖别动,我就帮你好不好”
玉子祁紧蹙着眉,眼睛缓缓睁开了一条细缝,在如鸦羽般长而卷翘的浓密睫毛轻轻地上下翕动,透过睫毛,依稀可以看见那双漂亮眼睛里面的迷离茫然之色。
似乎是在凝眉细思连枢的话,表情看上去,难得地带了几分说不出来的呆萌。
最后,微不可见地颔首。
殷红如血的唇微微地弯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连枢左手依旧将玉子祁双手握着叩放在枕头上方,散开了玉子祁的发带,缠住了玉子祁的手腕,不过应该是怕弄疼了他连枢在缠绑之前用纱幔先在他的手腕上围了一圈。
然后自己则是一个翻身从玉子祁的身上下来,懒洋洋地侧卧在他的身边,一只手颇为慵懒地支着自己的额头,三千青丝尽数倾泻在背后,和玉子祁的墨发纠缠铺展在一起。
另一只手,指骨分明,白皙修长,单手在了玉子祁连襟盘扣轻轻一点,指腹在暗扣那里稍稍摩挲了一下,瞬间解开了玉子祁的衣带。
玉子祁墨色的衣衫瞬间大开,里面是白色的中衣,里衣,连枢慢条斯理地一层层挑开。
胸膛暴露在空气中,玉子祁身子微微轻颤了一下,本就是席卷上了一层绯色的白玉胸膛,一只白玉无瑕的手在上面缓慢游走。
“连……小枢。”玉子祁双眸迷离茫然与**之色交错,蹙着眉轻咬着下唇,似乎是在极力地隐忍着什么,低低的,带着轻喘声地喊着连枢的名字。
那张清矜隽雅的面容早已被**刺激地飞起了淡淡的红晕,仿佛冰雪之间绽放的红梅,为玉子祁添了几分幽幽魅色。
“玉小七。”连枢静静地看着玉子祁,修长如玉的手顺着清瘦的胸膛缓缓往上,最后落在了玉子祁形状好看的锁骨之上,妖魅的嗓音,也低了几分。
连枢的手很凉,较之正常人温度就已经是低了几分,在玉子祁现在这样滚烫的身子之上游走,几乎是指尖所过之处,每方每存,都是撩起说不出来的悸动。
姜华纯既然对着玉子祁和连枢二人下手,沉桑定然不是一般的春.药,中了沉桑这么久,玉子祁尽管一直都在忍耐着,但是,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在火上灼烤一般,就连神思都在慢慢地被席卷而来的**所替代,连枢在他身上不断游走的手,就像是烈火之中的一块寒冰。
沁凉入骨,渐渐地驱散那种从身体里面透出来的灼热。
只是,还远远不够……
“连小枢!”玉子祁清雅的嗓音在低哑之间平白带了一分旖旎,双眸迷离似霰如雾,玉颜沾染世间绯色,淡淡的三个字,似乎是在唇齿之间来回辗转之后才缓缓溢出。
不难听出,其中,深情无限。
连枢缓缓俯身,殷红似涂了一层鲜血的薄唇缓缓地落在了玉子祁灼热如火的唇瓣上,噬着他的嘴角,似有若无地轻啄了一下,末了,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玉子祁的嘴角。
淡绯色的薄唇忽启,两片薄唇张合之间,微不可见地溢出了一个字。
低低的,很轻很淡亦很浅的呻吟声,虽然只是那么一声,但是连枢已经觉得自己的心尖都微颤了颤,整个人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酥麻,随着那一个呻吟的字,袭遍全身。
她的身体都有些微微发软。
这么多年,她在青楼里面,这种呻吟声她听过不少,男子的,女子的,还是第一次单是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就有一种心旌摇曳的感觉。
身子都酥麻了一半。
连枢感觉有些口干舌燥,身子还有些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连枢忽然发现自己的脸颊在微微发烫。
低头看着床上的玉子祁。
面色潮红,双眸睁开,凤目之中水波潋滟,不是那种清雅绝水的明净,而是迷离茫然的水润,一泓净水潆绕其中,偏偏里面又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渴望。
世间最为极致的勾人,就是那种最为极致的纯粹。
那份妖魅艳绝,是从骨子里不经意流露出来的。
连枢从来没有想过,平日里看上去那么清冷离尘地如同谪仙的玉小七,竟然也会有这么妖娆魅惑的一面。
静静地看着绝色的少年,连枢觉得,就算是真的发生点什么,好像自己也不算吃亏!
不过,虽然是这样想着,连枢还是沉默着,只有那只手在玉子祁身上继续游走。
看着玉子祁贯来清冷白皙如玉的面容绯红地似乎要滴出血来,连枢那双狭长漂亮的丹凤眼,此刻透着说不出来的深沉,眸眼深处,深了又深,一片变幻莫测。
轻轻地,低低地,叹了一声,“本世子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作为解药的方式交出身子!”
更没想过,那个人竟然会是玉小七。
没有再说话,连枢单手解了自己的衣带,衣衫瞬间散开。
连枢一个翻身又将玉子祁压在了身下,缓缓地,阖上眼眸,似乎是抿着唇,颀长白皙的手顺着玉子祁的胸膛缓缓下移,修剪地漂亮的淡粉色指甲不经意地划过了玉子祁的小腹,不急不缓地……继续往下。
当冰凉的手触及那个滚烫的物什时,连枢指尖微微顿了顿,沉默犹豫了一下,还是一把握住。
“嗯啊!”一道压抑中带着倒吸一口凉气的呻吟声就在连枢的耳边响起,比刚才那声微不可闻的要清晰几分,不轻不重,正好能撩人连枢心底的那一根弦。
隔着薄薄的里衣,连枢的腰也正好被身下的人握着,而且,力量微微地重了一分。
连枢也是倒吸一口凉气,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掌心的灼热感穿透衣服,就这样胶在了她的身上,在加上耳边响起的那道低喘着的呻吟声,有那么一瞬间,让连枢觉得自己不是想为玉子祁解药性,而是真的想把他给办了!!
接下来,两个人就像是在犯傻一样,手下的力气,你加重我也加重。
不过,连枢毕竟还是清醒着的,不会太过分,不过,即便是这样,玉子祁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被连枢握着,玉子祁有些不好受地闷哼一声,细长的凤目,空空濛濛的,有着一闪而过的清明,而那一瞬的清明,也够玉子祁明白现在的情况,瞬间就清醒了半数。
神色愕然。
神色呆滞。
目瞪口呆。
瞠目结舌。
……
就这样睁着一双漂亮如一泓清泉的凤目,呆呆的,萌萌的,愣愣的,懵懵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连枢。
“你……”你了一个字,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甚至能清晰明了地感觉到自己在连枢手中所起的变化,贯来冷静淡漠的凤眸不仅凝滞了,还瞠圆了几分,似乎,带着罕见的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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