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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而上婉君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晚枫无眠

    那时,她以为能通过闻语兰向倾慕的三殿下透露几分倾慕之情,若是三殿下也正有此心……便可两厢厮守,若不能那也权当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可那时的闻语兰好似从未真正地了解过她的心事,直到后来二殿下有意想要娶她为正妃,虽然二殿下的后院里已经有了姬妾,甚至庶子也有两三人。

    她依稀记得宫里来的嬷嬷说,别看二殿下有姬妾数人,也有庶子,可那些姬妾都是没有名分的,只因为二殿下尚未娶正妃。

    那时她想既然嫁三殿下无果,不如就嫁了二殿下也无妨。

    那个人不是他,是谁又有什么所谓可她想不到后来却出了那样的事,让二殿下对郑家已经恨极……

    好在,这些事都已经成为了过去。郑荷华看着闻语兰的脸,努力地想要从这张脸上看到那人的几分模样,可让她失望的是,这两张脸并没有半点的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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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八章 成功融入
    闻语兰站在登岛的石阶上,看着那艘画舫渐渐驶入波涛起伏的湖水中,渐渐地向着远处驶去后,这才转身沿着蜿蜒的石阶拾级而上。

    而此时的叶婉茹等人已经进到了湖心岛上,坐在湖心到上食肆的雅间里,恰好能望到窗外宽广的湖面绵延到远处天边。

    而那些游弋在湖中的船只,也自是会映入眼中,且当那艘画舫驶离湖心岛时,叶婉茹便已经有所发觉。

    看到那艘属于瑞王殿下闵柏涵的画舫驶离后,叶婉茹心中不由地松了口气,但松这一口气的同时,她又不禁拧起了眉头。

    既然赵诗妍能开口提醒她要小心郑荷华,那么可见郑荷华对于她的敌意已经非常之深。虽这一次郑荷华没有前来找她的麻烦,让她在眼下这个当口能得以喘息,不至于让众人再一次把目光聚集到叶家。

    然而虽然躲过了这一次,但只要郑荷华的敌意未消,那么这样一份危险便始终潜在。最为至关紧要的却是对于郑荷华的敌意起因,也始终只是她的猜测而已。

    她不知道郑荷华这般针对她,究竟是因为她所猜测的那些事,还是因为受到了瑞王殿下的授意。

    毕竟眼下对于瑞王殿下想要如愿坐上太子之位,所存在的最大威胁便是瑾瑜王殿下。

    那么借着前几日那封谋逆信笺一事的余音,一旦叶家再发生任何的是非,便都足以再度引起轩帝陛下的怀疑。

    如此一来,便加速了叶家失心于宣帝陛下。更有父亲一旦受难,那么父亲一系的亲信便也都会因此而受到打击。

    那样的形势下,瑾瑜王殿下在朝中便孤立无援,于瑞王殿下而言便犹如归山的猛虎。

    到了那时,只怕已经鲜少能有人阻挡得了瑞王殿下闵柏涵登上太子之位!

    闵柏涵做太子,不过是成为第二个轩帝陛下,甚至闵柏涵远比轩帝陛下还要不如。毕竟闵柏涵的能力远不及轩帝,否则当年轩帝陛下也不会登上太子之位又继承了大统。

    看来今日一行,也并非是一无所获,至少无论是郑荷华的态度,还是赵诗妍的种种反常言行,都让她心中提高了不少的警惕。

    且叶婉茹也发觉,潜藏的危险未必便是来自那幕后之人层出不穷的手段,更有可能是身边亲近之人,比如赵诗妍。

    双目微微缩了一下,叶婉茹便收回了看向远处那艘渐渐变小的画舫,落在不远处正与旁的姑娘交谈的呼延雪莹时,脸色转暖了许多。

    她能看得出来呼延雪莹对于她抑或是眼下叶家的处境十分担忧,更知道本就对今日发生的事心中不耐烦的雪莹,如今能耐下性子来与旁人十分热络,也都是为了打探到更多的消息。

    想到这些,叶婉茹心头便开始不断地发暖,逐渐地掩盖在了那些因赵诗妍和郑荷华二人,而生出的阴霾之上。

    金陵的官话呼延雪莹说得并不算流利,且一旦若是急切起来时便会不知不觉地变成了卓阳国的语言。

    看着几位围在呼延雪莹身边的姑娘都露出一脸疑惑、却又不好失礼打断的神情时,叶婉茹不禁轻挽唇角露出一抹带着些许揶揄的笑来。

    虽是心中感到有些好笑,但叶婉茹并未打算继续看热闹,毕竟这会儿她已经看到了呼延雪莹的脸上已经现出了些许懊恼的神色来。

    正欲上前去给呼延雪莹解围时,先前对叶婉茹十分友善的李梦萍

    已经眼尖地看了过来。

    “叶家姐姐你倒是会讨清闲躲在那处独自赏这湖景,你呀要是再不过来,只怕河阳郡主就被咱们这些心中好奇的姐妹们给缠得脱不开身了!”

    李梦萍一开口,便为正有些神色尴尬且懊恼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呼延雪莹解了围,且言语间又透出了几分亲昵,一下便拉近了叶婉茹与那几位并不熟稔的姑娘之间的距离来。

    经李梦萍这般言说,那几位姑娘倒是有些腼腆地一笑,也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为什么活
    正午时分的骄阳像是一个燃烧的大火球一样,洒下的万丈光芒中似是都带着一股令人有些窒息的灼热火气,地面上都升腾出一层缓缓流动的热浪。

    走过那座石拱桥后,便再也感受不到半点那潺潺溪流的水汽,只有翻滚的热浪如影随行,更有那些随着马蹄践踏飞扬起来的尘土。

    通往城南范家庄的那条沙土路上少了雨天里的泥泞不堪,却依旧带着一股逼仄的气息,不断飞扬起来的尘土间,混合着那股像是一直笼罩在范家庄上空的腥臭味,无端端便让人心中生出几分阴霾来。

    坐在车厢里的顾清临在马车缓缓驶过石桥进到范家庄这片土地后,脸上的神色又沉郁了几分,且眉宇间的神色也更添了几分阴沉。

    无论是这处范家庄还是金陵都不是他的立身之所,然而他却始终会因各种是由被困在那些他非常厌恶之地。

    范家庄这片土地,让他想起了凤梧山脚下的那个小县城……

    那处两进的宅院里挂满了一排排的大红灯笼,他曾穿着戏服描眉抹粉像个戏子一样,在四处都是护卫的宅院里唱着戏曲。

    戏曲唱够了便是整日的以酒为伴,直到后来他装疯卖傻……才逃出了那座偏远的小城。

    那时候的他,便像是一个被囚禁的囚徒,失去的不仅仅是自由,更是尊严。如今的他,亦如那时候的自己,只不过换了一座囚牢而已。

    只是,这样似是囚徒一样的日子,并不会随着他离开金陵而结束。

    卓阳国是另一座囚禁着他的囚牢……既然在这人世间已经了无牵挂,他去哪里又有何妨又何必为了苟活而去东奔西走

    他这样做的意义为何

    生与死,于他而言又有什么不同

    那时的他活着,因为心有期盼。如今活着,他觉得好像已经死了……

    道路两旁的树木疯长,似是已经有些遮天蔽日的模样,两处的树冠也隐隐有些交汇到一处的模样,只有零碎且斑驳的光透过树叶落下来,让那些随着马蹄践踏起来的尘土无所遁形。

    草丛间四处乱飞觅食的蜻蜓停在梢头,路过的飞蛾和蚊蝇便会成为它的食物,更有飞在高处的鸟儿也在迎着这炙热的光飞翔着……

    也许,他远不如一只飞鸟来得更为快活,又或许,还不如一棵长在树下的杂草,至少草木只需要泥土和水便能肆意生长。

    而他,想要继续活着,却是太过艰难。

    为什么人会生出七情六欲呢情爱一物,伤人太深,甚至已经让他断了活的希望和念头。

    若是死了,会不会一切都一了百了了

    满面沉郁之色的顾清临看着那些从轩窗外缓缓掠过的景物,更觉心中悲愤难鸣,就连因此对段恒毅生出的那股强烈恨意都已经消散。

    躺在营帐中的段恒毅已经在侍卫的监视下用过了午膳,且又因他的“身份特殊”之处,除却帐外的侍卫换过一次岗以外,并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这位养伤的病患。

    但也正因如此,才让他感觉时间过得分外漫长,更让他一度怀疑那计时沙漏,是不是已经被顾清临动过了手脚。

     

    ;否则又怎么会在他每一次观察的时候,都觉得那细沙似是已经不在流淌。

    他不知道顾清临去见孔采薇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不知道前往广元的那些人是否安全抵达,不知道霜痕是否已经躲避过了那幕后之人一次比一次凶猛的追杀,更不知道叶婉茹今日一行可还顺利……

    躺在这处营帐里,虽是难得的清闲时,但却也让他感觉到自己仿佛是个眼瞎耳聋之人,对于外界的一切消息他已经一无所知。

    这让段恒毅的心中生出一



第一千零五十章 也是执念
    因顾清临口中一个简短的回答,而做出了猜测后,段恒毅一时间心绪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他不知道这会儿他是应该送了一口气,还是该提起一口气来,只觉心中似是正像敲锣打鼓一般七上八下十分杂乱。

    他看得出来顾清临对于孔采薇的执念有多深,也看得出来对于身份、名利都不计较的顾清临,也唯有这一女子能让他心系于此。

    顾清临这个人心中的所想往往十分矛盾,且十分地极端。

    从他想要看着顾家在顾言父子的把持下渐渐走向覆灭的道路,且想要与整个顾家一同灭亡的念头上便能看得出来。

    且顾清临这个人也十分的善变,往往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的真实所想。

    果真顾清临才是这整件事中最大的变故。

    段恒毅拧着眉微微叹息了一声,无论今日的结果如何,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他,在此事上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若是换成从前,没有与顾清临深交时,他心中所想至多只会是愧疚,而不会像现在这样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听着帐外的马车骤停、听着缓缓撩动帐幔的细微声响、听着鞋靴踩在木凳上的咯吱声、听着鞋靴踩在沙石上发出的沙沙声,段恒毅只觉心中不知为何有些担忧起来。

    也许,这一份担忧从顾清临回到金陵后,便始终没有放下,不管起因为何。

    段恒毅的目光紧盯在大帐门口的帐帘上,直到帐帘被掀开,顾清临踩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来,段恒毅才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

    孔采薇并未答应顾清临所提出的惊世骇俗之举,他从顾清临身上那股透着深深沮丧的模样上便能看得出来,更能从顾清临走进帐中时,看过来那一眼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上分辨出来。

    既如此,他便勿需担忧孔笙孔大人会因此而做出的一系列过激反应,但他也同样担心顾清临。

    他怕顾清临会因此而生出鱼死网破之心,说到底还是顾清临这个人心思太过善变,让他始终不敢对顾清临真正地放下心来。

    且他现如今的多疑,也正是因为他历经巨变之后,对谁人都会生出的防备之心所致。

    那么同样多疑的顾清临,更是如此。

    在一次次的失望后变得开始绝望起来,顾清临的心思多疑之余,又开始变得绝情且专情。

    无论是他和金陵那些纨绔公子哥儿厮混,还是流连于花街柳巷放浪形骸一事上都能看出几分端倪来,这些都不过是他绝望之后所做出的反击。

    只有深植他心中的孔采薇占据着一方净土,那里纯净无暇且又简单明朗,孔采薇不仅仅是顾清临的希望,同时也是他的救赎。

    就和婉儿是他的救赎一样,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顾清临和他都是同一种人。

    他们都是一脚即将迈进无尽深渊中的人,因为心中的美好而带来了生的期盼。

    收回了心中所想后,段恒毅口中微微叹息一声,见到顾清临沉着脸坐在方桌前后,才开口说话。

    “顾兄……”

    话一出口后,段恒毅便有些迟疑起来,更让他拿不准的是不知这后话该如何说出口,且这会儿似是说什么话都有些不合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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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若是他直言今日一行的结果,便不啻于往顾清临的伤口上捅刀子,可若是他顾左右而言他,便是在欲盖弥彰。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能言善辩之人,如今在顾清临的这般模样下,便显得更加词穷起来。

    “想必段兄对于近日某一行的结果已经早有预料了吧!”

    似是察觉出段恒毅的左右为难,顾清临缓缓开口打破了这须臾的沉寂。

    听到顾清临毫不掩饰的直白话语,段恒毅稍稍一愣,随后便直言说出了他的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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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一章 心乱如麻
    段恒毅没有想到孔采薇一事会对顾清临造成这么大的打击,至少这一刻,他从顾清临那张脸上看不到半点生气。

    就好像面前之人,是一个将死之人。

    这道念头一在心头闪过,段恒毅心中便猛地一震,当下便从榻上起身,只穿着布袜的他,一跃便径直落到了距离顾清临只有一臂之遥的椅子上。

    从顾清临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且顾清临这般人物的结局,也不该是抑郁而终,他生就该活得潇洒恣意。

    然而顾清临口中所发出的这个疑问,又太过于沉重,他并没有把握能否劝说成功。

    活着,在他看来就是一种执念,否则他也不会有重回金陵之心。

    但他活着的这种执念中,又不仅仅是为了活着。

    活着,是为了去寻找真相,还事情一个大白于天下的明朗。

    活着,是为了能奉孝生养他的母亲,不至于让越发年迈的母亲孤苦无依。

    活着,是为了能与心爱之人携手与共,再也不会让她独自一人伤心垂泪。

    活着,更是为了让自己成为一个有用之人,不至于只单纯为了活命而碌碌无为。

    活着,便是一种深种于世人心间的一种执念,否则已经身为九五至尊的轩帝陛下,又为何会在宫中行丹药之事、寻长生不老之道

    “顾兄,段某以为活着是一种执念。且我等活于世间,便是为了能够看到更多、听到更多,甚至是与……心爱之人携手与共。”

    段恒毅本想说与双亲和心爱之人,然而话到嘴边时,他又想起了顾清临与顾言这对父子间的宿怨,便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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