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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而上婉君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晚枫无眠
    但顾清临是如何察觉出有人想要暗害他,而不是因为他自己太过张扬导致的没有站稳抓牢呢

    单凭着巴赫尔图的笑声便能试探出巴赫尔图正是要害他的人,可见其心思的缜密程度。

    若是没有真凭实据只凭着简单的怀疑便去质疑王子亲卫,这种行为无疑是在挑战王子威严和天家权威。

    顾清临不是鲁莽之人,断然不会因为觉得好玩而去怀疑和质疑王子亲卫,从而和大王兄之间产生嫌隙。

    “顾清临、顾清临,你还真是像个谜一样”,叶婉茹一句低语后视线掠过仰头向上张望的顾清临。

    这时耶律明德和耶律齐飞已经采完了药正在山石壁上向下飞跃着,另一边耶律德尔和耶律昱辰已经从西侧的山峰下了山。

    “咱们也走吧!”叶婉茹拉了一下雪虎毛茸茸的耳朵轻声道。

    雪虎正歪着头看着山下的顾清临,听到叶婉茹的话后甩了甩大脑袋,嘴里“嗷呜”一声,便向一道旋风一样冲下了山。

    坐在雪虎背上的叶婉茹早在说完那句话后便搂紧了雪虎的脖子,但这飞一样的速度还是让她有些心跳加速。

    劲凉的风从两颊旁刮过,吹在柔嫩的脸上时像是刀割一样刺痛,她手上搂的更紧了,把脸也埋在了雪虎柔软的皮毛里。

    在雪虎身后耶律明德和耶律齐飞兄弟二人正飞快的掠起,两道劲风声响起时,雪虎侧头抖了抖耳朵,随后抓在岩石上的虎爪猛地一用力,巨大的虎身像一道白光一样掠向山下。

    站在山下的顾清临,仰头看着山上雪虎和耶律明德兄弟俩像是比赛一样,他勾了勾嘴角,不由地感到一阵好笑,想不到这雪虎的好胜心还挺强。

    浑身




第二百八十八章 负荆请罪
    “大哥是想说乌力吉夺巴尔吉是来为巴赫尔图求情的吗”耶律昱辰听后疑惑的皱了皱眉。

    他想不通乌力吉夺巴尔吉是如何与王子亲卫扯上关系的,若说是亲卫队长来给属下求情倒还说得过去,至于乌力吉夺巴尔吉,那可是和巴赫尔图八竿子也打不着的人。

    “求不求情不好说,但乌力吉夺巴尔吉肯定是为了巴赫尔图的事而来。”同样有些怀疑的耶律德尔说完便抬脚向着大帐的方向走了过去。

    “哼,就算乌力吉想要给巴赫尔图求情,这个面子也是不能卖的,王子亲卫,事关卓阳国未来继承人的安危,若是乌力吉想要在这件事上参一脚,可是糊涂的不轻啊!”

    耶律昱辰冷哼一声,眼中带着些坚决。

    此事不论谁出面求情都是万万不能含糊的,若是含糊下来,不严惩背叛之人,置皇家颜面于何地又置王子安危于何地

    耶律德尔听后停下脚步看了一眼难得认真起来的耶律昱辰,往回走了两步,拳头轻轻击在耶律昱辰的肩上,耶律德尔轻笑道:“乌力吉不会如此糊涂分不清轻重的,二弟不用这么愤然。”

    “大哥,也就是你能沉得住气,什么事情都认为不算什么大事,你说,今日要是顾清临出了什么意外,他爹能善罢甘休吗”

    “更有他又有官职在身,且带着大耀国轩帝的友好合作意向而来,说是使臣也不为过,若是使臣在这里出了意外,只怕是大耀国的轩帝再大事化小也会为了天家颜面大动干戈,到时候一场战争是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越说耶律昱辰的情绪越激动,脸上现出怒容,显然这件事把他气得不轻。

    这次耶律德尔听后没有反驳和安慰耶律昱辰,有些事不怕深究,就怕深究起来其中的含义太过不怀好意,不过既然他们已经下了山来,审问巴赫尔图一事也可以进行了。

    这边等在王子大帐中的乌力吉夺巴尔吉已经有些沉不住气了,来来回回的在大帐中走来走去,每听到帐外有脚步声响起时便会停下脚步向着大帐外张望。

    他已经命侍卫前去请大王子殿下回来,但侍卫这已经去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还不见回来,如何不叫人心急难安

    被招供报出来是何人指使被找到头上和自己率先投案认错,这其中的区别有很大,更有自己是朝中重臣,代女前来认罪这其中的含义可就重大多了。

    想法是好的,但不知道大王子殿下能不呢过给他这个机会呀,再说大王子殿下看上去和善好相与,实则心思最难捉摸。

    更有大王子殿下不像汗王那样对他们一帮老臣多有宽容,反而大王子,这位未来的皇权执掌者比汗王更多了些果决。

    “唉!”想到这,乌力吉夺巴尔吉又是心事重重的长叹一声。

    “呵呵,不知何事让咱们的乌力吉大人如此犯难啊”走到帐外还没掀开帐帘耶律昱辰便听到这声苦恼困惑的叹息声,脚步毫不停顿的率先走进了大王兄的帐中。

    耶律德尔看着毫不客气进去的二弟有些摇头失笑,不过虽然他们四兄弟性格各不相同,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藏在骨子里的倔强是完全相同的。

    他原本想让二弟回去沐浴一番再过来,毕竟登顶苍仁神山这一遭虽说不太吃力,但毕竟也历经了四五个时辰,沾染了一身的尘土不说,人难免也会有些疲惫。

    更有乌力吉夺巴尔吉苦等在自己大帐中并派



第二百八十九章 雨天验药
    窗外的斜风细雨渐渐变成了绵绵细雨,整座金陵城被笼罩在一片黛青色的雨幕中,远处的天幕似是和着绵绵细雨连成了一片,分不清哪里是雨幕,哪里是天际。

    吱悠悠的马车驶过青石板路时溅起的水花复又落在地上,与不断洒落的雨滴融成一片。

    坐在车厢里的郑荷华穿着薄棉衣裙,身上披着厚披风,更甚盖在白狐毛毯下的手里还握着一个滚烫的手炉。

    在她身旁一侧摆放着五个木匣子,木匣子旁边放着一座炭炉,炭炉上的紫砂壶里咕嘟嘟的冒着热气,清淡的茶香味溢了满车厢。

    可虽说春夏交替时节又是雨天稍有些凉意,但郑荷华的这身打扮已经快赶上秋冬时节的装扮了,坐在车厢一角的婢女春杏儿垂眼看着皮毛毯子一角兀自出神。

    郑荷华倚在靠枕上一脸悲戚的歪头看着窗外的绵绵细雨,温柔的风带着细密的雨幕洒落在赭红色的马车上,又吹落进车窗。

    郑荷华的脸上有些湿痕,分不清是雨还是她的泪。

    “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有些沙哑声音带着无限凄怆的诗句从郑荷华口中幽幽吐出。

    郑荷华悲戚的脸上划过一丝失落抑或是恼恨的复杂神色,她遣婢女去请示王爷能否出府,虽被应允,但却连王爷的面都没见着。

    但春杏儿回禀时分明说有两位姬妾入了王爷内院,而她的婢女却只能站在雨中等着下人传话,这不是在拒绝她的婢女,而是在落她郑荷华的颜面。

    如今的王爷,已经不是那个时候能在隆冬时节里遣人从南方送名贵花卉、送珠宝和绫罗绸缎来讨她欢心的人了,到底是个薄情之人。

    “若是他的话,想来定然不会让心仪之人受这等委屈吧!”郑荷华凄惨一笑,眼角里一滴晶莹的泪水无声滑落。

    她后悔、她恨、她怨,但这些也都只能掩藏在心中,从前每天睡在那人身边时,因为他们相似的面貌也曾幻想过躺在身边的是他。

    忍着心底的厌恶于他肌肤相亲直至怀了骨肉,她又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这未出世的孩儿身上,盼着同宗血脉能有几分相似之处,也算全了心中的念想。

    但谁知好好的孩儿就这么没了,她如何不怨、如何不恨如今更让她心灰意冷的却是瑞王爷闵柏涵的态度。

    “哈哈哈,你们终究是错算了!”沉默了一路的郑荷华突然发狂似的讽笑一声。

    怔怔出神的春杏儿被这声悲怆凄厉的喊声惊得回过了神,抬眼便见到荷侧妃双眼通红,眼泪一串串的划过苍白的脸,滴落在雪白的狐皮毯上。

    “侧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回过神儿后顾不得震惊的春杏连忙扑了过去,哆嗦着手拿着锦帕想要给郑荷华拭泪。

    木然坐在那里的郑荷华没有拒绝春杏儿的靠近,只满心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工部尚书郑端郑大人她的父亲算计来算计去,赔进了两个女儿,本想指望着有了子嗣他们郑家便能拴紧瑞王爷闵柏涵这只大船,殊不知,瑞王这样冷心冷肺之人又岂能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若是这孩子痛失当真有她的好姐姐郑风华的手笔,那郑端可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哈哈哈哈!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啊!”满脸泪水的郑荷华疯癫似的大笑一声后又嘶哑着声音感叹了一句。

    春杏儿看着突然癫狂脸色狰狞的荷



第二百九十章 人小鬼大
    马车轱辘辘的蹚过地上坑洼不平的水沟,停在了那座破旧的院子前。

    院门口两扇破旧的木栅栏门扉被小雨滋润的泛着温润的黑褐色,更有一支深埋进土里的木桩上冒出了一点新绿的芽苞,瞧着却比昨日多了些生气。

    门扉虚掩着,被雨水浸湿的泥地上连一个脚印都没有,可见今日那祖孙俩并没有外出过,亦没有人来寻医问诊过。

    虽是门上没落锁,但这么多年在大户人家做奴婢的春杏儿是极守规矩的,没得到主人家的同意,即使门扉大敞她也不会入内院一步。

    现如今在王府中当差,一言一行更是代表了王府的脸面,若是没了规矩怕是荷侧妃也容不下她。

    春杏儿打着油纸伞站在破烂的门扉前,用小厮马鞭的木柄敲击着木门。

    “梆梆梆”的敲门声响混在雨声中被消减了不少,春杏儿连续敲了十几下之后依然没听见院里有脚步声响起,心里便觉得今日一行怕是要失望而归了。

    春杏儿回头望了一眼正向这边张望的荷侧妃,心里叹了一声,又抬起马鞭的木柄“梆梆梆”的敲打着木门板。

    一直注视着院门口动静的郑荷华见始终不见人出来便有些心急如焚,今日若是不能见到老郎中,明日她再出府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更有已经等在了院外,若是不能一解心头疑惑,她如何安枕

    “你去喊几声试试,也许敲门声太小了听不见。”郑荷华语气略显焦急的吩咐了一声小厮。

    “是,侧王妃。”小厮忙应了一声后跳下车辕几步跑到院门口。

    “家里有人吗有人来问诊啦!”小厮站在雨幕中扯开喉咙大喊一声。

    一旁的春杏儿被这似是咆哮的大吼声震得一个激灵,心里对长相斯文但行为粗鄙的小厮不禁感到有些厌恶,到底是没读过书的,不像李郎那样温和有礼。

    这厢茅草屋里的祖孙俩正一个碾药一个抓药打下手,“轱辘辘”的药碾子声在小屋里响起,小冰抓了一把药放进药槽子里后歪头听了一会儿。

    “祖父,外面好像有人再喊。”小冰手搭在药碾子上有些不确定的说了一句。

    老头儿闻言停下手中的动作,向着窗外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道孤疑,随后站起身来叮嘱小冰道:“你在屋里呆着,祖父出去看看。”

    老头儿心里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但又有些不太确定,这阴雨天若是没什么急病一般时候不会有人来问诊,更有住在这附近的邻居即使来看病大多时候并不敲门,而是直接走进来。

    并不是说这样不好,相反的是从前在皇宫内院守的规矩极多,现在年岁大了他反而喜欢这种邻里邻居的直率爽快,虽然这附近大多是穷人,但他们亦有感恩之心。

    寻常看病抓药,没有几人能付得起诊金,但他们大多会送些自家种的菜或是鸡蛋等来作为交换,更有几位年轻人时常帮他上山去采药。

    远离皇宫内院的是非地以后他已经不想为富贵人家看诊,后宅大院中多是腌臜龌龊之事,他活到这把年纪,早已将名利看淡,不然也不会搬到这偏僻之地。

    昨日为她诊治也不过是看到她眼中的了无生气才动了恻隐之心。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这份仁爱的正义之心和悲天悯人的情怀让他做不出将一个走投无路的病人拒之门外,更有传言他虽听说过,但作为医者的他向来是不信这些怪力乱神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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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 参是好参
    老头儿先是拿起了一块阿胶仔细端详着,看了半晌后又把手里捏着的阿胶递到嘴边轻哈了一口气后才凑到鼻端轻轻嗅了嗅。

    淡淡的清香味冲进老头儿的鼻腔里,他又反复的看了几遍后复又闻了闻最后才将阿胶块放回匣子中,又将匣子盖好放到石斛匣子那一侧。

    一共五种补药,现在已经检验完了四种,只剩下最后叶婉茹在纳福礼里时所送的那支百年紫红人参孤零零的摊开在桌子上。

    郑荷华眼神凶狠的盯着老头儿的动作,她眼见着老头儿小心翼翼的将这根须根完整的人参拿起来时,牙齿紧咬,有些睚眦俱裂,脸上表情狰狞的很。

    老头儿看着眼前的人参眼中露出些惊讶来,随后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苦中带甜混着一股土腥味窜了过来,但细闻之下,又有点别的味道掺杂在其中。

    老头儿皱了皱眉,像是不确定一般又闻了几下,最后才面色有些凝重对着道:“小冰,去把祖父的剪子拿过来。”

    郑荷华盯着被老头儿拿在手中的人参,一双眼睛已经慢慢的浸上了一层血色,脸上的狠戾让站在她身后的春杏儿有些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站在一旁观看的小冰走到正对门帘的大药柜前打开熟门熟路的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中拿出一把指长的金色小剪快步走了回来。

    “祖父,给您。”小冰略胖的手指攥着剪子尖端这一方将有柄那一侧对着老头儿递了过去。

    一直凝眉的老头儿也不抬头伸手接过剪子后剪掉了一点须根,随后把那一小截儿须根放在指尖上用力碾碎,后又反复揉搓,直到那点须根完全成了粉末时老头儿才停下手中的动作。

    简陋的屋内寂静无声,只有老头儿指尖摩擦响起的轻微沙沙声,这声音听在耳中特别刺耳,似乎这声音已经盖过了窗外沙沙的风雨声。

    郑荷华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凝滞,随后耳边沙沙的声响变成了婴儿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声,眼前的景物渐渐变成弥漫的大火,赤红的火舌带着能吞噬一切的霸气和毁灭气息铺天盖地席卷而至。

    渐渐的那一声声凄厉的婴儿哭喊声消弱下去,就仿若是生产那天昏迷之前听到的羸弱哭声,随后一具黢黑面目全非只有双眼血红的男婴艰难的朝她爬了过来。

    脸色煞白的郑荷华猛地打了个激灵,随后坐在椅子里的整个人像是陷入极度的恐惧中有些瑟瑟发抖,眼中浮现出惊恐、怨恨、悲伤、慈和等复杂的情绪。

    “啊!”突然郑荷华厉声尖叫一声,抬起双手捂在了脸上,白皙细嫩的手上泛着不健康的青白色,颤抖的手指上根根筋骨狰狞凸出。

    “夫人,您怎么了”春杏儿被这一声尖叫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扑到郑荷华身边,双手按在郑荷华的肩上轻轻的一下下安抚着情绪失控的侧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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