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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安棣言眼中跳过一束幽冷的火光,俊眉紧紧蹙了起来。

    薇露却不以为然地吃吃地笑了起来:

    “难不成……从来未曾对任何女人放下过真情的棣言王子殿下,在地球捕猎到一个女人为怒后,竟然爱上了她你也像你父王喜欢地球女人,可惜神王陛下是堂堂正正地爱王后,而你呢”

    “少雨是我的女怒,你说我宠她,我不否认,但仅此而已。”安棣言冷然地望着薇露,“看来你饮了不少掺有茱芒的酒,今晚还是去禁狱清醒一夜,天明后你会被驱逐出宫,包括所有今晚在你住所赌钱以及身体中化验出有茱芒成份的人。”

    他顿了顿,补充道:

    “当然还有你的朋友伊蓝,一个多嘴的人不适合留在我母后身旁。”

    薇露脸如死灰,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淡漠的男人。

    “为了一个你宠爱的女怒,你……就这样想赶我出宫吗为什么……你这么狠心真代、丝娅卡、南柏……这一个个女人,包括你的小宠怒,她们没有一个人身份高过我,但她们却能够和我这么多年深爱着的你……缠绵交欢,我对付她们,是因为我恨她们,恨她们每一个人能够有时间霸占我爱的人,而我……”她的眸中浮起了薄薄的雾气,缓缓地在眼前扩张。

    安棣言一言不发地向会客厅外走去,脚步坚定沉着。

    她的唇颤抖得更加厉害,只觉得身下是一个黑洞,只要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她必将坠入这个无底的深渊。

    她不会哀求他放过她,她从来都不是那种能够厚下脸皮卑微乞求的人。

    眼见他已到门口,只要一挥手,就有武士进来把她带走。

    “谛辰哥哥--”她咬了咬唇,终于问出多年来压在她心头的一个疑问:“你……不想接近我是因为星暮吗”

    安棣言站在门口,魁梧高大的背影仿佛冰冻住般凝结在地上,似给人一种从震动、伤痛到凶狠的转变,但只是一瞬间,随即以不被触动的淡漠走出会客厅。

    清晨,阳光透过落地的水晶长窗洒入遍布鲜花的房间。

    夜晚满屋子绮丽的荧光已随着夜和昼的交替不再明显,但花朵原本或浓艳、或清丽的色彩在晨曦的辉光中竞相逞美,花团锦簇,绽放出最本色的美丽。

    但如果说这房间中有什么能在相机中定格为最诱人、最温馨的一幕,并不是那些姹紫嫣红的鲜花,而是坐榻上相拥而眠的一对人儿。

    --脸上带着瘀痕却不失娇俏的女孩和俊美得仿如神祗的年轻男人。

    门在一分钟后缓缓地移开,侍从诺因和法提走进寝房外间,这是值班近侍的职责,如果凌晨时安棣言不是有过特别吩咐,只要他回到寝房就寝,值班近侍就需要留在外间护卫。

    诺因首先注意到挤在坐榻上裹着毯子同眠的两人,惊得慌忙倒退,却没想到一脚碰在身侧的一捆蔓薰花上,原本用精巧的小花架立着的这一捆花顿时倒下。

    发出的响声虽说不大,但足以惊醒安棣言,男人的冰眸射出一束凌厉的寒光。

    “殿下……”诺因张了张嘴。

    安棣言没有说话,只是用手做了个“出去”的手势。

    诺因和法提赶紧退出门外。

    “棣言……是不是有人进来”

    尽管两名侍从退出迅速,但少雨也已醒转。

    “你只管睡,还早。”安棣言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少雨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她面前的坐榻靠背,慢慢地转过身,安棣言清俊的脸正对着她的。

    很难得,竟然早上醒来和他这么紧贴着躺在一起,许多时候她起来时,他早已离开。

    在他背后绽放得热烈夺目的各种花卉,让她忽然想起她昨晚她原是睡在寝房外间的坐榻上,抱着一床毯子,头枕着靠枕,闷闷地想着安棣言是不是去找宫里的哪位小姐缠绵交欢,泄欲回来后又把她当抱枕,恼得她随手将摆在坐榻旁的雪姬花一朵朵扯得光秃秃。

    她有些迷惑地缓缓移动视线。

    他竟然和她盖着同一条毯子睡在坐榻上,就像他平常和她睡在一起那样,上身,剑器、神杖等随身物品摆在头枕的靠枕下,显然夜间他回来洗浴后就挤到她身旁同眠。

    宫中这一晚就像炸了窝,棣言王子的行事一向雷厉风行,这一次也不例外,王子竟然将法斯坎女公爵送入禁狱,罪名是聚众赌博、服用违禁药剂,所有其他参与聚会的人员都被关进宫中的待罪宫人监所,据说次日将被驱逐出宫。

    随后的宫中缉查,棣言王子又亲自指挥,查出了一批违禁品,又在待罪宫人监所逐一审问嫌犯,并和从奎北赶来暂代王室总管一职的桫松确定各人的处罚。

    凌晨四点,当躁动的栖夜城王宫渐渐平静下来,沉入黎明前短暂的静寂,繁忙一天的安棣言回到王储宫。

    在底楼浴池洗浴过后,由浴池边上专用的升降机进入楼上寝房,当前方白色镶嵌有银丝花纹的门分开后,正如他离开时,满屋花的馥郁芬芳,满屋如梦似幻的绮丽荧光。

    他正想走进寝房内室的琉璃水晶门,靠近窗边的坐榻上响起一个模糊的声音,听不真切,但可以辨别是少雨的声音。

    破晓前寒凉的风从窗外拂入,房间内起伏起星辰坠落时的海波,璀璨出迷离、缤纷的色彩。

    安棣言却锁起了眉心。

    那小女人看来又穿着薄纱睡裙躺在打开的窗边熟睡,真不知道她以前那些艰苦的日子是怎样度过的,她这样对自己漫不经心的人能在母亲去世后存活下来,可以算得上一个奇迹。

    走到窗边,他首先关上打开的窗户,略微调高房间中的温度,转过头凝眸向坐榻中望去,却见女孩头枕着一个靠枕睡得正香,身上倒也不冷,盖着一床较厚的金丝绒毯,看来她是特意睡到摆满鲜花的外间寝房。

    确实和内室中冰冷诡异的武器、斑斓的兽皮制品、制作精致的各种军事模型等男性化的装饰风格相比,睡在开满绚丽多姿的奇花异卉中能让女人平静香甜地进入睡梦。

    罩在头上的白纱已掉在地毯上,也许晚上又抹过一次冷香水凝膏,虽说瘀血、青痕未曾消退,但原本肿胀的双颊已消瘦下来,在坐榻边一丛丛夜光花卉的美丽柔光辉映下,别有一种娇美柔弱的吸引力。

    他在她身旁坐下,手掌落在她头发上零星的白色花瓣,拈起来才发现是雪姬花的花瓣,因为没有花蕊中的七色虹光,花瓣原是如霜似雪的纯白色。

    视线流动,无意间扫过地面,差点没把他气坏。

    --地毯上竟然是一堆雪姬花的花瓣以及横七竖八只剩下光秃秃的花枝。

    他为了让受伤的她开心,把琐颂师傅新品种中已盛开的花几乎全部剪来给她观赏,又特意将花命名为“雪姬”,却没想到这小女人辣手摧花,睡觉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记起在兰德王宫舞会中他和汐雾去跳舞时,这小女人好像也在闷闷不乐地扯金葵莲的花瓣,难道说他好不容易在离开前哄得她平静下来,他走后又生气了

    这男人,好好的大床不睡,偏要跟她挤睡在一张坐榻上,也难怪她睡着时总觉得想翻个身都困难。

    如此看来不久前真的有人进来,是安棣言的近侍!

    这……未免太羞人了,她原本就应该想到她睡在寝房外间,肯定有值班侍从要进来的,没想到被目睹到更加香艳的场面,别人还以为她和他在坐榻上翻云覆雨到精疲力竭,干脆就挤一起在外间睡了。

    他好玩地注视着她脸上的表情由迷茫、诧异直到羞涩懊恼,樱桃般丰盈诱人的唇翘了起来,似乎蓦然想到什么,手指抓住毯子就想往上扯。

    又想拿毯子遮脸他这一次当然不会让她得逞,用铁钳般的手臂圈紧她,额头抵近她的,她发现他的睫毛也很长,透过花枝的晨光碎碎地落在他眼中,在那双蓝钻般的眸子上染上朝露的金色薄光,美得令人屏息。

    难怪薇露要找她麻烦,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他俊美得几乎没有任何瑕疵,在他静静的凝视中,她就像所有为他沉迷的女人们,灵魂被吸入那荡漾着金色波光的湛蓝海洋……

    不行,他不会又用摄心术吧

    要是再故意引诱她说些心里想着的话,真的会羞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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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难受
    心里就像是堵塞着什么,闷得难受,可又是自己拒绝和他欢爱,拒绝说那三个对她至关重要的字,她一生中只有可能对一个可以给她深爱、给她婚姻的男人说!

    所以,他对她的惩罚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么权利可以抱怨

    但他这么做,毕竟主要原因是因为她,为了这个小女怒,他不惜和痴恋他的女人翻脸,他就想听到她发自内心地说一句“我爱你”,而不是用摄心术套出来的,她竟然如此沉得住气,非但冷脸不语,连原本和他紧密纠缠的身躯都渐渐地僵硬寒凉,带上某种意味的拒绝。

    拒绝她有资格拒绝他吗就算她不情愿,也必须接受他对她身体的侵入,那是他的权利。

    重重地吸了口气,他离开她的身体坐起来,从地上捡起掉下的物品,眼中似乎再也没有她这个人,沉默地走进隔壁换衣间。

    晶亮的眼泪从她的眼中滚出,淌过带着青色、紫红色伤痕的脸颊,滑到耳畔、发上……

    第三天,她脸上的伤痕已完全消退,恢复初时的莹润光滑。

    不知道安棣言是不是吩咐过息蒂,这一天王后派人来探病,息蒂上楼告诉少雨。

    想起安棣言曾经答应只要她多陪陪他母亲,同意她去琅月参加芙伊斯节的活动,尽管她不清楚如今这个承诺是否还有效,但王后是她在遥远异星惟一遇到的故乡人,就算没有那个交换条件,她也很想能够多在一起说说家乡的语言。

    她特意戴上王后送给她的雪珠项链,头上按照夜邪宫廷的习惯,息蒂替她戴上一小串镶嵌贝珠的头饰。

    脸上只抹了薄薄一层护肤用的雪光凝露,在一头带着天鹅绒般柔亮光泽的飘逸长发映衬下,素颜的女孩秀丽绝俗、纯净无瑕。

    跟随王后派来的侍女来到神王寝宫,少雨惊喜地听到侍女说王后已能够下床,此时正在寝宫后一个私密的小花园内。

    由希纱夫人亲自引少雨沿寝宫内的一扇暗门,走进小花园中。

    花园内蔓薰花正开得灿烂,明媚的金黄色就像傍晚天空中的云霞,在和煦的清风中绽放出诱人的清香。

    王后坐在缠绕着花枝的秋千架上,身上穿着一条丁香色的长裙,没有戴任何首饰,只在肩头披了一块乳白色绣有银菱花的披肩,一头鬓边已有几缕银色的柔长黑发披散下来,如同锦缎随风轻轻飘拂,别具一种能够缠住人心扉的柔美。

    在秋千架的前方支着一个画架,摆着一块用来绘画的金属板,一旁的画椅边散乱地扔着一些颜料、画笔,从少雨走来的方向观看不到画中究竟画了些什么,只注意到王后的目光久久地凝在画上,直到身旁的若璃夫人垂下头轻轻地提醒:

    “王后陛下,少雨小姐已到。”

    王后抬起头,脸依旧是病态的苍白,但精神却好了许多,那双浮着一丝淡淡烟岚的美丽眼睛落在少雨身上时,已盈满慈爱的暖意。

    未等女孩行礼,她已伸出手,说道:

    “少雨,不必行礼,过来。”

    少雨怯生生地走到秋千架边,王后捏住她的手,转头对希纱和若璃两位夫人说道:

    “看看,这孩子穿上夜邪的衣裙还真是楚楚动人,难怪棣言会把她带来紫艾,那孩子这些年来还真是让我伤透脑筋,如果他的脾气性情像他父王我会放心很多,可那孩子倒是跟啻风一个德性,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少雨是从息蒂口中知道昨晚安棣言借口薇露聚众赌博、服用违禁药剂等罪名在禁狱关了一晚上,今天一大早已驱逐出宫,包括她在宫里的一些朋友。

    法斯坎女公爵的离宫只是各种消息中的一则,更让女人们议论吃惊的却是莫涅师傅在昨晚畏罪自杀。

    少雨只见过莫涅一面,虽说谈不上了解,但并无恶感,而且他送给她的各种纯天然的化妆品也很好用,特别是那瓶“风之迷香”的香水,设计精巧的瓶子可以挂在身上,让那幽淡的香气慢慢地散发出来,持久而怡人。

    她直觉他并不像一个恶人,而且他推销他产品时那戏剧化的动作、幽默的表达,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却不知道这位可爱的宫廷御用香水美容师犯了什么样的重罪,需要自杀来解脱

    息蒂、柚黛也说不清楚,只是说莫涅是以“偷藏宫中禁物”的罪名收监,兰奥公爵在待罪宫人监所审问后不久,莫涅服用随身所带药丸自杀,据说他因为身体上有一种宫里人都知道的久疾,定时要服药,所以收监时这些药丸并没有没收,却哪知道药丸中已注有毒素,想来他应该是罪有应得,否则一般的小罪名怎可能早早地准备毒药。

    女人们议论纷纷,毕竟莫涅的香水以及化妆品不但在紫艾、在整个银雾星系也属于顶尖,猜测不知道谁会替代他的位置,是否还能够研制出品种繁多的高水准香水美容用品,惋惜声一片。

    不过也有喜事,王后陛下虽说还十分虚弱,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下午时特意让身旁最得力的女官若璃夫人请少雨过去陪她说说话,并且送来了几样王后最爱吃的甜品,像犀奶沙果露、香草奶油蛋酥等。

    这些都是息蒂把甜品端上来时,少雨才知道。

    她被薇露掌掴后,肿已消退,但瘀血青痕未曾完全隐去,安棣言在离开王储宫时已吩咐过息蒂,只要王后派人来找少雨,就说她抵达紫艾不久,还不适应当地的气候环境,有些许微恙。

    “王后陛下哪能拿殿下跟啻风国王比,啻风国王又粗野又没品味,还有咬女人脖子吸血的嗜好,他以前是奎北伯爵时,我可没听说过有哪位小姐喜欢他。”若璃夫人一撇嘴,“殿下在宫里那可是既稳重又优雅,心细起来连神王陛下都比不上殿下,宫里的许多小姐看到殿下都两眼放光,像薇露小姐……”

    希纱向若璃使了眼色,少雨忽然想到她们可能向王后隐瞒薇露已经被安棣言驱逐出宫,毕竟王后病情刚稳定下来,不能再刺激到她的情绪。

    “少雨小姐的样貌、身材还真是和王后陛下当年一般无二。”若璃夫人忙转而道,一边端详少雨。

    “这孩子可比我当年水灵多了,性情又好,只是棣言那脾气,他在奎北……我真是不放心我那孩子……”

    王后欲言又止,少雨相信王后原想说安棣言在奎北汤泉宫畜着一殿的女怒,但又怕吓着刚来紫艾不久的少雨,才赶紧打住,叹息一声,向若璃、希纱两位夫人做了个手势,说道:

    “你们不必在这里陪着我,我和少雨说会儿话,累了我会让这孩子扶我回寝房。”

    王后在若璃和希纱退下后,拉少雨坐在她的身旁,用明州话问起她的病情,她只能把以前在兰德染病时的症状说了一遍,眸光随意地落到画架上的画,原来是一幅夕阳下或者清晨朝霞下的海边景致,礁石、沙滩、金色的海面……运用了灵动热烈的笔触、浓烈绚丽的色彩。她没有见过紫艾的海景,只觉得画中的景色倒有几分像海城的海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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