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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醒了可好些儿了么”

    “九阿哥……”

    她这一睁开眼,全身的痛感似乎也随之醒转,她不觉蹙起双眉。

    “别动,安心躺着养好伤。”

    她闭闭眼,一滴泪自眼角沁出。常言,患难之处见真情,睿祺对她的这份深情厚意,她想,自己这生怕是还不起了!

    “勿想太多,只管安安心心先将身子调理好。”他似是看到她内心去了,“你不必承我今日之情,说起来,你之所以离开瑞王府,归根结底也是因我之故。明日我就去找瑞王兄,太后最疼他,为今也只有他才能救你脱得皇宫。便是跪下求他,我也定会说服他进宫带你出去,你放心好了,我说到便做到!”

    之前睿祺去找城邺,吃了无数闭门羹,在今天以前,睿祺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要为了某个女人去下跪求人,看到小雨受了重刑那一刹那,他便觉世上什么都不重要了,唯有保护她,令她不再受到伤害,才是最最紧要之事!

    是的,为了她,他愿去做任何事!

    这一切,只因——

    情到深处无怨尤!

    他信誓旦旦说罢,她却移开双目,轻摇了摇头。

    提那凉薄之人做甚没的徒惹心碎、肠断……

    鬓边一缕发丝,在她摇头之际,散落下来,遮住了眼。他极自然,极温柔地抬手替她捋至耳后。简单的一个动作,不经意地做出,做完欲抽回手,她却一侧脸,贴上他手心,闭眼,泪,落了他一手。

    “小雨。”他心一下乱了,扑嗵扑嗵跳将起来。

    小雨埋首在他手心,自他手心传来的热度透过面颊,脉脉流经心田,让她顿感,好温暖,好贴心。

    “小雨……”他哑声轻唤。情难自禁,低了头,用唇轻轻去她泪痕。

    然而——

    门却这此时被无声推开,一只靴子跨了进来……

    即便来人脚步再轻,睿祺毕竟习武之人,更加敏锐。他转头望去,城邺面色铁青,出现在门口,显然将他小雨这一幕尽收眼底。

    小雨似也察觉到了什么,挑眸越过睿祺看向门外,城邺坚毅的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绷紧,眼中燃着怒火,脸上的神情,却似秋霜般冰冷犀利。小雨凝望着他,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城邺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想到那日“慈宁宫”见小雨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心便似针在扎,虽然一气之下做出无情之举,然出宫后心内委实惴惴难安。正烦忧时,跟班小厮跑来




第98章 好奇
    “噢。”香秀回过神,“没什么。小姐……”

    她似想说什么,看看乌兰珠,却欲言又止。乌兰珠也不去问她,因她原本就并非好奇之人,她若真有话想说时自然便会说。

    收回视线,她低了头,手指刚抚上琴弦,香秀终是捺不住,迟疑开口道:“小姐……有些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即不知当不当说就别说罢。”

    “可不说憋在心里又怪闷得慌。”

    琴音响起,乌兰珠自顾拨动了琴弦,碰上这样性子清冷的人香秀也当真莫可奈何。很多时候与其说她在欣赏乌兰珠弹琴,倒不如说她闲着在欣赏乌兰珠这人来得贴切,她根本不通音律,再美妙的琴声入在她耳里也无异于焚琴煮鹤。

    待又一曲尾音落下,香秀到底忍不住问了一直盘桓在她心里的一桩事儿,她道:“小姐,府上很多人私下悄悄说……”见乌兰转眸看她,她咬咬唇,继续道:“说小姐才是真的蒙古格格,而福晋……不过是一冒牌顶替之人……”

    “香秀!”乌兰珠打断她,正色道:“这都是些混帐话,休要去信,漫说别的,王爷是何等样人他岂是可以任人糊弄的这些话往后休要提起,若给王爷听了去,少不得又生出事来,记住了么”

    “小姐,这些话可不是我说的。”香秀慌忙摇着双手说:“府上很多人都在私下议论着呢,说王爷被假福晋迷了心窍。”

    “这话你也信凭别人怎说,你莫要跟着去掺合即是。”

    “小姐放心,我不会的,因小姐待我好,我这才敢在小姐跟前张口问这事儿,若另换个人,打死我也不敢问,宁可烂在肚里。”

    她提起小雨让乌兰珠又不免伤感,千里迢迢从蒙古而来,好不易结识得这么一个妹妹,如今却又不知流落在了何处,人生聚散真是无常啊!

    “小姐,你可是在想福晋”见她面露担忧,香秀轻轻问。

    “唉,也不知她和苏合今过得好不好”

    “小姐只管宽心,福晋吉人天相,断不会有事儿的,不定过阵子又带着苏合回来了也未可知呢。”

    “若果真那样便好了。”

    “小姐,说来也真怪,你和福晋天南地北的两个人怎的竟生得如此像呢”

    乌兰珠牵唇,绽放一丝儿苦笑,幽幽道:“天大地大又焉知这世上没人与你生得一般无二或许有,只是未曾遇上罢了。”

    “有么若当真有人与我生得一个模样,我也不用照镜子了,只须每日看着对方即可。”

    “香秀……我与福晋真的生得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差别么”

    “嗯,若是福晋不说不笑也不动,就和小姐静静坐在一块儿还真认不出你俩谁是谁,但一说话可就好认了。福晋平素嘴角好像总是向上翘起的,还有,福晋眼睛总是晶亮晶亮的,小姐眼睛也亮,但却如一池清水,不似福晋那般灵动,也不似福晋那般……调皮样儿。”

    她手舞足蹈比划着小雨,让乌兰珠眼前不由浮现出小雨俏皮的笑靥,她让她写字念书,她总是百般抵赖,想方设法推托,她可以为不想写字说出一大堆理由。忆起小雨的种种可爱,乌兰珠唇角也不微翘。可笑颜尚未完全绽开,一抹愁痕却又拢上眉梢,她微摇螓首,又凄凄拨响了琴弦……

    “小姐小姐,了不得了。”傍晚香秀慌慌张张从院里跑回房,掩上门一脸惊慌地拉着她说:“了不得了,我听说福晋在宫里,今被太后娘娘打得半死!”

    乌兰珠当下一惊,手中茶盏“当——”的一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之音。她倏然起身,伸手拉住香秀,全然顾不上裙角已拖曳在地上茶渍中,一点点晕染开,化作落花残迹。

    “香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即便恬静镇定如乌兰珠,声音中也些微乱了方寸,略提高了些,焦急问着。

    “疼,小姐你抓疼我了。”香秀蹙眉喊痛,乌兰珠这才发觉自己不觉加重了力道,已掐的香秀手臂微微泛红。

    乌兰珠手一松,又问道:“你快说,福晋怎么了”

    “我也是从其他丫头那里听来,说是在宫里不知道为何,被太后打了半死,如今什么境况也未得而知。”香秀被乌兰珠吓得发懵,喏诺回答。

    “这消息从何而来可真切”乌兰珠咬唇,心中仿佛拴了几只桶,七上八下。

    “据说消息是从漱雅侧福晋院子里传出来的,说是一小丫鬟无意听到侧福晋和嬷嬷的对话,现在各处都在私下议论呢。”

    漱雅原本行事较为谨慎,太子倒了,她往后大半辈子得指着城邺,她那日向太后告了密,暗付小雨这回不死也得脱层皮。但她可不敢让城邺知道她在太后跟前嚼了舌,可她心里欢喜,回来后情不自禁和嬷嬷咬起耳朵,偏巧被一丫鬟听了去。

    乌兰珠闻言,脸色渐而浮现出一抹苍白。

    本还想着凭小雨的聪明才智,即便离开瑞王府,在外面定也能混的风生水起,至少衣食无忧,可为何会进了宫,还得罪太后若真顶撞起来,小雨那脾气定是宁死也不肯屈服,现在还不知被打成什么模样,但这一顿下来,必然不轻。

    越想乌兰珠愈发坐立难安,她在屋中蹙眉踱着步,复又转头问向香秀,“王爷还未回来么”

    “早先王爷走时听门口守卫说要五日后回府,算来今日不回明日定要回的。”

    乌兰珠心里更加焦急,城邺应该还不知道此事,否则也不会在这时离开。但眼下自己还能做些什么无论怎样,她不可以坐视不理。

    “香秀,我要出门一趟,你留在府中仔细打探消息。”乌兰珠驻足,眸光流转。

    “小姐,您要去哪儿要不香秀随您一同去。”

    “不必,我去个熟悉之处,一会儿便回。”

    乌兰珠叮嘱好香秀,兀自从王府后门,悄悄溜了出去。

    穿过大街小巷,她在一熟悉的门前停下脚步,仰头张望。

    街上各处繁华不息,但唯有《落梅苑》前,门厅清冷,难寻以往的灯红酒绿。

    眼下只有苏嬷嬷,是乌兰珠唯一希望。苏嬷嬷曾引了她去见过额亲王,自然也认得不少王公显贵,兴许能有办法打探一些宫中消息。

    拾阶而上,乌兰珠一路走向苏嬷嬷房间,《落梅苑》护院见是她,也未加阻拦。

    苏嬷嬷开了门先是一怔,随即忙倒茶招呼道:“我当是谁,今儿个什么风将兰珠姑娘你给吹来了快进来坐。”

    “苏嬷嬷,我来是想向你问些事情。”

    “有什么我能效劳的,你尽管说。”苏嬷嬷欢天喜地的亲自给她倒了杯茶。

    乌兰珠略一沉吟,迟疑问道:“不知宫内之事,苏嬷嬷能打探到几分”

    “什么这宫中的事,你还用问我么难道兰珠姑娘不是一直和二阿哥待在宫内”

    “此话何意”乌兰珠拧眉,从苏嬷嬷话中,她似乎听出些端倪,“难道他曾来此寻过我不成”

    “正是,难道你没见着这便奇怪了,那日他曾前来这里寻你,知你被接去了瑞王府,就匆匆走了,我以为他定是寻去王府接你了呢。”

    乌兰珠心念一转,与苏嬷嬷核对了下日子,正是小雨离府那天。

    她神色露出些许黯然,一双如墨黑眸中掩不去神伤。只需一想,便不难猜到,小雨入宫,是被二阿哥当做她带走了。但即便容颜再相像,连香秀都能分辨出她与小雨神态动作上的些微不同,为何自己倾心所爱的男人却不能思及此,心仿佛扎入一根针,阵阵刺痛如水波蔓延。

    想着睿霖和小雨一块,一种难言的苦涩便在心尖上蔓延开来……

    “姑娘,兰珠姑娘——”

    苏嬷嬷的呼唤将乌兰珠神思牵了回来,她恍然凝眸,见苏嬷嬷正不明所以望着自己,所来这里的目的再次涌上心头。

    关心小雨安危的念头,漫过心底悲伤,乌兰珠打起精神关切问道:“苏嬷嬷,你能不能帮忙找人进宫打点,帮我探听些消息”

    “不管你想知道什么,怕是我无能为力了。”苏嬷嬷说罢一叹,“如今宫内动荡,连累了我这青楼生意都一日不如一日,真的不能帮上忙。”

    额亲王被太子一事牵连,在宫里失了势,苏嬷嬷没了靠山,自然少了几分气势。

    听出苏嬷嬷口气确实无奈,乌兰珠也明白这条路走不通。她只得告别了苏嬷嬷,伤心不已地回到瑞王府。

    “小姐,小姐,您可回来了!”乌兰珠方一进门,香秀便迎上前急道:“王爷回府了!”

    “哦他人在哪里”乌兰珠黯然的神色中闪过一抹欣喜,忙追问。

    “像是奔书房去了,也是才进府没多久。”

    “我去找他。”

    乌兰珠说完,人已转身快步离去。

    在花园中,与城邺遇个正着。她心中一宽,拦下正欲去往书房的城邺。

    望着乌兰珠鲜少的慌乱,城邺略感诧异,“兰珠姑娘可是有事找我”

    “王爷,你这些日子,可有入过宫”

    城邺挑眉,“为何这样问”

    乌兰珠心急如焚,也不再同他转圜,径直说道:“我听说,小雨在宫中被太后打了半死,确有此事王爷是否知情”

    “你说什么”城邺闻言面色大变。

    “驾——驾驾——”

    马蹄声急,带起尘烟滚滚,暮色中,城邺策马一路往皇宫飞奔。到了宫门外,他翻身下马,正欲上前拍打宫门,就听“吱咯”一声,右侧宫门缓缓开了,九阿哥睿祺牵马而出。

    “王兄”

    睿祺显是没料到会在宫门口撞上他,面上露出惊喜之色,孰料城邺却连一个正眼也不给他,径直进了宫。

    “王兄请留步!”睿祺跟回去,压低声音道:“我有话说,此事关乎到小雨的身家性命!王兄可否听我一言”

    此际天尚未完全擦黑,宫人们忙碌的身影仍随处可见,城邺听他言及关乎小雨之事,四下一扫,不动声色的放缓步子。

    “王兄,之前种种事眼下不便细说,当务之急是须得想法将小雨赶紧送出宫去,若任由她继续留在宫里,太后须容不下她,迟早性命不保!”

    “小雨是谁”

    “呃,王兄,还请王兄速速设法带了福晋离去。”

    “她真个被太后打了么是因何而起你可知道”

    城邺听乌兰珠说小雨被打得半死,也不及细问她就大步跑去马房牵马而出,因为他料定乌兰珠也必不清楚个中详细缘由。

    “太后日前曾召了王兄府上侧福晋素雅进宫,从她嘴里得知了小雨冒充蒙古格格一事,因疑她进宫怀有目的故而重刑上身。”

    “那该死的女人!”城邺星眸中迸射出寒意。

    “王兄,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可否借步我书房,容我将之前种种端由细细说来,再合计合计咱们该想个什么法儿送福晋安全离开!



第99章 决定
    乌兰珠看似柔弱,可一旦决定之事,便有种执着,“王爷无须劝我,我心意已决。”

    “休说我阻止你,就是小雨出得宫来,知道是你换了她去受苦,也定不能答应。”

    “王爷,心之所向,便是最好的归依。”乌兰珠闭了闭目,再张开时,眼中似凝满万千霜华,那是爱恋的色彩,艳得掩不住,浓得化不开,“我心爱之人身在宫中,即使不能到他身边,我也愿进宫去,与他顶着同一方天空,踩着同一方土地,再苦再累也不怕,而小雨的心在此,这般才是最好的选择。”

    城邺见乌兰珠神情,有一瞬的犹豫,但旋即仍是沉声道:“不行,我还是不能应允。我岂能救一个出来却又送一个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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