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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成婚:早安,冷先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琴瑟玄

    少雨小心地在一片“雷区”中保护自己和言言,她可以选择去讨好宴姬,就像所有新来的侍怒讨好这个有着悦耳歌声、娇美脸庞、火爆身材完美合一的最得宠歌姬,但把自己降到侍怒的怒,比起将心失落给那个践踏她为怒的男人更会让她鄙视自己,哪怕被折磨摧残致死,她都不会再降自己所维护的底线,何况那些女人在安棣言的严酷管治下毕竟不敢惹出较大的动静。

    她很快发现自己已成其他女人所敌视的目标。

    在一般情况下,新人总是要被孤立被欺负的,何况抵达当天她被所有女人梦想得到宠幸的男人招摇地手牵着手,何况两名索夏斯舞姬又不知道说了她什么坏话,安棣言随手把她丢进“雷区”,在那些女人看来意味着她的地位并没有凌驾于她们之上,她也不过是个怒,从她的黑发黑眸看来,甚至是狩猎得来的猎物,而不像其中许多女人是各国王公贵族的赠礼,礼物自然比猎物地位尊贵,她没有被炸得粉身碎骨得感谢那男人对女怒看管得极其严厉,没有女人敢冒着被鞭打、被丢在雪原喂鬼狼兽的可怕后果公然挑衅他定下的种种禁令,但令人防不胜防的小动作却是接连不断。

    比如说她每天换下来的衣裙交给浣衣侍怒,取回时定然某个紧要的部位已脱线破裂;原本喜欢串串门的言言,常常老远地听到它“嗷”的一声惨叫,不知道是不是有女人在用针刺它,逃回她的身旁时必定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得伤心,以至于随后两天只肯躲在她的睡榻上,再也不敢出门;而她除非闷在房间里,只要出门,不是被谁故意滴落在门口的酥奶茶滑得一个趔趄,就是谁拿着壶滚烫的水故意走来撞上她,将热水泼洒在她的身上。

    此类恶作剧层出不穷,或许是因为在杜茵宫时两名使坏的舞姬未曾受到惩罚,在她们的教唆下,其他女人自是有恃无恐,此时她倒是很后悔当初没有听安棣言的话,正如他所说的,有一种人是绝对不会感恩,放弃追究,只会使那些人变本加厉。

    这还算不了什么,更可恶的是每晚她睡意最浓的时候,邻近的房间就开始折腾出一片烦人喧哗,她的睡眠时间原本就比这些银雾星系的女人要多一半,以至于她只好调整时间,将部分睡眠放到白天。

    倒不是说那群女人白天就放过她了,而是白天她们各自都有要做的事。既然身为侍怒,自然不会局限于侍寝,就连息蒂这样的公爵小姐在安棣言身旁都要干不少活,他当然不会让那些仅仅是他泄欲对象的女人闲着,按照每个人的特点各有分工。

    安棣言缺少兴趣的,一般都贬为等级最低下的浣衣、清扫之类做粗活的女怒。其余的女人,像舞姬、歌姬需要排练歌舞,会演奏乐曲的也需要练习各种曲目,诸如此类,最不济的是那些床上媚功了得,但没有一技之长的女人,都由桫松安排去做女红,看来那个精于算计的男人管理女人当真是很有一套,深知不能让一




第153章 故意
    经过三天的生活,少雨虽说很少走出桫松给她安排的房间,但也知道汤泉宫的主要生活区建在山谷中,四周是能阻挡风雪的高山,加上地热丰富和建筑上空的透明防护罩,不但安全,而且在庭院中也能保持四季如春。

    阳台底下的是一个独立的小花园,有温泉、层叠式喷水池、悬空花坛等等,在恰到好处的灯光下,营造出浪漫瑰丽的幻境。小花园再过去就是回廊以及侍怒也可以休闲逗留的庭院场所,可以在阳台上眺望她已略有些熟悉的那些景物,包括那根她差点被缚住示众的石柱,心头拂过一种难言的、说不清是悲是喜的情绪。

    “你还没告诉我你喜不喜欢。”冷不防从身后探出一双手把她圈住,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部。

    “少雨,”他的唇俯到她的耳畔,轻言如同密语,“你还是想我的,是不是只是你怪我把你抛在这里。隔壁两个女人我已略施小惩,这里的女人谁要是欺负过你,我会狠狠给她们以颜色。”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的声音阴狠冷酷,就像碎冰敲击散落在她的耳膜,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知道这男人说到做到,他的狠狠给以颜色,那真的有可能会是一种极度残酷的折磨。只是可笑的是他把她抛进雷区,当地雷爆炸伤人时,他责怪的只是地雷,而不是检讨他这个始作俑者。既然他定下限制规章,就应该知道侍怒们有争宠欺生的恶行,这是不论尊卑,作为没有独立人格、只是男人附庸的女人无法摆脱的可悲可鄙的习性。

    她默默不语,他轻咬了一口她的耳珠,痒痒的,她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手抬起来,五个留着尖尖指甲的手向耳畔挡去,被他拎起毯子把她的身体裹得像个粽子,省得这个指甲又长了一两毫米的小女人破了他的相。

    “做什么……”她不满的叫道,“你放开我……你这个……”

    她差点“疯子”又要骂出口,想到这是在奎北,完完全全安棣言的地盘,而邻近住着的女人或许此时都竖着耳朵在听,要是她惹得他对她动手,可真得让那群巴不得看她笑话的女人乐上一晚。

    他并没有在意她想骂他什么,何况她来来去去也就是“疯子”、“野人”、“恶魔”几个词,对他来说已缺少新鲜,把她连人带毯子从床榻上抱起,说道: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相信你以后会喜欢。”

    他双臂怀抱着她走出房间,经过隔壁房间时,发现门开着,女孩好奇地转过头,向房间内匆匆瞥了一眼,只见纱屏翻倒,两个索夏斯舞姬瘫在地上手捂着嘴发出模模糊糊的呜咽声,似乎已痛到极点却被人药哑了嗓子。

    她忽然想到恐怕是安棣言这只嗜血的猛兽摔伤两个女人又警告她们不许发出声音。

    这……就是他所谓的略施小惩

    他气定神闲地从门前经过,走廊两侧的房间内一片寂静,只听到他的皮靴踏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

    在走出侍怒区回廊时,照例出口处守着两名武士,少雨羞得真恨不得把头缩入毯子中,被安棣言裹得就像清宫被太监抬去侍寝的嫔妃,她怀疑在汤泉宫这个不耐烦脱女人裙子的男人是不是有此嗜好。

    她知道他有时候喜欢在她面前显摆,她不说几句附和赞美的话说不定把她给丢回侍怒区。

    “喜欢,很漂亮。”她由衷地说。

    他扳过她的身体,和她凝眸相望,那双曾经的冰眸中此时洋溢着暖暖的、让人沉溺的柔意。

    “这间寝房以后就专属于你。少雨,该明白我为什么临时安排你住在侍怒区,其实在离开兰德之前,我已经让工匠重新装修改建寝宫的一些设施。我们抵达奎北的那天,起居室已装修完毕,但这间寝房还未曾完全竣工……”他见她微蹙起眉心,已敏锐地捕捉到她一瞬间的思绪,“你放心,在紫艾所有装修原料都经过检测,不会对人体有任何危害,有条件的甚至专门挑选使用对人体有益的原料,而且装修完毕后,工匠会对房间进行专门的净化处理,翌日就可以入住,这间寝房已装修完两天。”

    他笑嘻嘻地伸手把她抱起来。

    “何况……今晚你也不会睡在这里。”

    “这……不是我的寝房吗”少雨长长的眼睫抖了抖,故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话。

    他的唇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吻:

    “这还用问只要我在汤泉宫,你当然睡在我的寝房。”

    将她抱进隔壁寝房,放在铺着毛皮的床垫上,漆黑的长发散开,银灰色、带着丝般光泽的毛皮将她皮肤映衬得白如阳光下的新雪,晶莹细致到几近半透明,以至于一双黑眸更显得楚楚动人。

    他的手落在她的腿部,沿着裙摆向下滑去,她似乎微微有些瑟缩,腿蜷起来,一个露在裙脚处的破裂的趾甲被宽大的裙摆重新盖住。

    他不动声色,手掌继续轻抚下去,直到她的脚踝部位,大拇指和食指微一用力,她已疼得脸皱了起来。

    “你还能藏到什么时候,被人欺负也闷声不响。”他生气地吼道。

    其实在她跑向阳台时,他就已注意到她的腿脚不利索,此时一把拉开她的裙脚,却见她的右脚踝浮肿,趾甲上有凝结住的血迹和青紫色的伤痕,左脚看来好些,但在脚趾上也有几块淤青。

    “我……没藏……”被他这一吼她才淡忘不久的委屈又开始泛滥,是他把她独自一人丢在“雷区”,倒还有脸来责怪她。

    “我……又不知道你该死的侍怒规矩,我被人欺负难道不是你害的”她哽咽地说道,手指气恼地向他托着她脚踝的手胡乱抓去。“昨天……昨天我差点被……锁在庭院的石柱上示众……”

    心中也有些许惶惑,他会带她去哪里

    走进寝宫区大厅,穿过一扇扇白色镶金的门,直到眼前出现一架用绿色、紫色、黄色三种水晶镶嵌成黛兰花图案的漂亮升降机。

    他抱着她坐升降机抵达楼上。

    升降机门自动打开后,正前方是一道植物花墙,有着精美浮雕的黑色墙面上爬满各种少雨几乎从未见过的奇美花卉,黑色的墙面正好衬托出花朵的缤纷绚丽。

    走到近前,花墙从中自动分开,原来这是一道门。

    门后是间起居室,设计上独具匠心,用运了大量带有荧光的植物来点缀,特别是那一串串晶莹剔透从穹顶下垂的如同串果般的装饰,缭绕着迷离的柔光。各种家具、装饰品在奢华中恰到好处地中和了男性的磅礴大气、女性的妩媚柔情,坐榻旁还有一道折叠式水晶屏,变幻的是夜邪最著名画家的宗教作品。

    就像飞船中安棣言专用休息室,起居室有复杂的暗门,也可以根据需要随意地改变房间的结构。

    少雨被安棣言抱着,一路上目不暇接,直到进入寝房,数名身着白色长裙、胸口束金色丝带的美貌侍女正在点上蜡烛,手轻轻一推蜡烛腾空升起,姿势优雅飘逸,仿若神殿中的女祭司,带着一种侍奉神灵般的神圣。

    注意到安棣言进来,侍女们忙屈膝行礼,在他的示意下退出寝房。

    把脸藏在他胸前的少雨此时才敢转过头来,觉得寝房内装饰典雅华丽中亦带有紫艾北部雪原上的粗犷,但未等仔细打量,安棣言打开寝房墙面上一块装饰着希猊、唪笃等夜邪传说中瑞兽祥鸟图案的壁板,露出一扇暗门。

    走进门内,少雨惊叹地睁大双眼。

    也是一间寝房,房间比隔壁一间略小一些,但却是完全女性化的设计,墙面是琉璃水晶拼花,镶嵌着金色的金属雕纹,温暖怡人的柔光从琉璃夕莲的花蕊中透出。头顶的天花板是更是花团锦簇,绽放一片绮丽的奢华。

    一道镂空花纹、镶嵌着彩色水晶的折屏后,是数层垂地的浅紫色绣有精美花卉图案的纱幔,纱幔中是一张独特的由花卉簇拥的圆形大床,围绕着床榻的每一朵花都娇艳妖娆,花瓣上滚动着摇摇欲坠的晶亮露珠。

    安棣言将少雨放在床上绣着金色蔓薰花和沼泽夕莲图案的丝褥上,她的脸颊贴在带着幽香的柔滑面料上,虽说丝褥上绣着精美的花卉,却如同印染,精致柔滑,带着幽淡的花香,软软的、舒适得几乎要把整个人陷下去。

    女孩终于可以从毯子中探出手,手指轻轻地拂过床榻边带有荧光的花瓣,发现并不是真花,而是用特殊工艺制成,那些晶莹剔透的露珠则是一颗颗的钻石。

    “喜欢吗”他垂下头,在她比花朵更娇艳红润的唇上轻啄一口,手伸向垂在床头的一条金色穗子,拉了一下,却见从床榻四周鲜艳夺目的花丛中飞无数晶亮的光点,如繁星升空,又如翩翩起舞的萤火虫聚在一起,流光溢彩,仿若仙境。

    自从他掳走她,手臂、后背时不时地被她的指甲抓出几道血痕来,让他对她的“爪子”不得不提防,慌忙松开她的脚踝,抓住她的两只张牙舞爪的手,顺手将她的娇躯拥入怀中。

    “少雨,是我心急母后的病情,没有妥当安排好你,不过桫松应该了解我的心意。”他的眼中射出一束冷光。

    “是……他昨天……救了我……”

    少雨抽抽噎噎地把昨天凌晨时被枫夫人用羽拍拍醒后发生的事对安棣言说了一遍,这一次她可不想再像杜茵宫时因为气恼他而对他的问话置之不理,以至于两名索夏斯舞姬越来越嚣张。

    安棣言轻轻地拍抚她的背脊,柔声安慰,取来两个饰边上缝制有银色毛皮的柔软靠枕,让她依靠在枕上,随后用床榻边的彩色雕盘给值班侍女发出一个信息,不多久,一名侍女手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进寝房,奉上软巾后,他做了个手势,侍女躬身退出寝房。

    少雨闻到一股浓郁的药腥气,探过头去,发现银盆中冒着热气的水呈现出带有光亮的银褐色。

    他将软巾浸入药水中,拧干后敷在她扭伤的脚踝上。

    热烫的软巾在接触到皮肤的一瞬间,她感到钻心的刺痛,就像无数枚细针刺入她肿胀的脚踝,想一脚踹掉软巾,却被他硬是按住小腿,但不多久随着药效开始起作用,原本疼痛的患处竟然觉得有几分舒适。

    安棣言见她的脚不再乱动,取来一只小银盒,将盒中乳白色带有芳香的药膏亲手涂抹在她脚趾上的伤处,这未免让她有些汗颜,他毕竟是地位尊贵的王子,而她此时的脚已称不上“纤纤玉足”,连她自己都觉得脚肿成暗紫色,仿如一条死去多时发臭的鱼。

    她的手抚向他的手臂,想对他说由她自己来涂抹药膏,但手指落下,发现



第154章 神情
    “你是给你父兄绣的”少雨故意说道,息蒂的神情就不像是给家人绣的。

    “其实……”息蒂嚅嗫道,“是给将来的恋人……你别笑,我现在真的没有情人,因为护身绣带需要极为精细的做工,很费时间,所以在我们菲然,女孩子对自己的绣工比较满意后就会开始绣制护身绣带,以便遇到自己所爱的男人出征可以将自己精心绣制的护身绣带及时赠送。

    除了有血缘关系的家人,女人一生中只能送一次这样的绣带,男人接受后戴在自己的身上,意味着爱的承诺,所以在北方每个适婚的女人都特别重视绣护身绣带,面料、丝线、花纹都是精心挑选,务必要做到精益求精,我这条护身绣带的图案还是我母亲亲手绘的呢,而且给我配好丝线颜色,你看,白色、金色配上各种深浅不一的蓝色、紫色、黄色,这花纹是不是很适合男人戴在身上”

    少雨点了点头,想到自己的母亲多年前已经去世,连第一次来月事都是在惊恐惧怕中度过,后来还因为裤子上的血迹染在沙发上被继母狠狠地揍了一顿……往事不堪回首,在一个女孩成长中最重要的一段时光没有亲生母亲的呵护关爱,无疑是一生中都无法轻易抹去的缺憾。

    息蒂注意到她神情黯淡地垂下眼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从放置针线等物的篮子中取出一块白色的手帕,道:

    “少雨,我来教你绣花,其实女人该学做些女红,无论做得好不好,赠给对自己宠溺爱护的人,也是一种报答的心意。”

    少雨心中一动,息蒂似乎在暗示她些什么,还记得在杜茵宫时安棣言展开他的手帕时也曾经对她说过相似的一番话,可是让她亲手绣织物赠给那个掳掠她、强占她身体又渐渐地侵蚀她灵魂的男人,她又有几分不甘心。

    心意她才不要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昨晚已经够羞人的了,好在他只是问她有没有想他,没有问到那一个对她来说最神圣的字眼,否则……在那双魔魅蓝眼的蛊惑中她恐怕也会遂了他的心,在那个擅长抓人弱点的高傲男人面前再也无法保持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

    不过学学绣花对百无聊赖的她来说,也是一种消遣,特别在紫艾这个男女分工明确的国度,就像男人们征战沙场中用的是飞船以及最先进的光能武器,但平常时盛行徒手和猛兽搏斗、用冷兵器狩猎等习俗,用血淋淋的厮杀来赢得民众的尊崇和女人的爱慕;同样,在紫艾大多数绣品都是机器生产,但人们最看重的还是女人们亲手绣的织品。

    枫夫人拿着羽拍面目阴森地跟在背后,直到宴姬被带到庭院正中的石柱,在行刑武士的操纵下,一条条带有尖刺的金属花枝从石柱的各个部位爬出来,向宴姬的腕部、臂部、胸腹、大腿、脚踝缠来,女人吓得凄声哭叫:

    “殿下……开恩……宴姬再也不敢了……殿下……殿下……”

    任凭她喊破嗓子,还是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尖刺刺入肌肤,包括两根从她耳侧钻出来的同样带有尖刺的花枝封住她嚎哭的嘴,随即花枝上的一颗颗嫩黄色的花蕾迅速绽放,一朵朵栩栩如生、晶莹美丽的香夕花遮住了伤口处微微渗出的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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