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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斩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夏

    我趴在树干上喊到,眼睛透着绿光的大野猪撞向菲菲。

    “逃跑么把汽油桶放下来,哎呦,真是,蠢!”

    我在上面抱怨道,菲菲跑到树下,还来不急上树,野猪就已经疾驰到她身前,张开满是错牙的大嘴,我不忍心看那么血腥的场面侧头闭眼,等了半天却没有听到菲菲的惨叫声。

    死的这么脆睁眼瞧去。菲菲正双手掰开野猪的上下颚。野猪用力摇晃头,一顶。

    菲菲跃起跨坐在野猪脖子上,用手臂箍住野猪的嘴巴。

    “猛人啊!张飞在世啊。”

    我看的长大嘴巴,心里赞叹道。

    野猪载着菲菲开始跑动。菲菲双手抓住野猪的两根大獠牙。不管野猪如何抖动,菲菲就是不下来。菲菲不愧是菲菲,狗皮膏药般的存在。愤怒的野猪故意往树枝茂密的地方跑蹭,菲菲被刮的满脸血。看的我都觉得疼。

    一时间双方谁也降服不了谁。

    “菲菲,用脑袋,用脑袋。”

    我用食指敲敲额头,示意菲菲要智取。菲菲抬头冲我点点头。深吸了口气,额头对着野猪的额头用力撞去。野猪哼了一声,腿一直,晃晃悠悠倒了下来。

    我僵住,那个,我是这个意思吗

    还是女流氓笑到了最后。菲菲飞身下马,不下猪。我从树上滑下来,难怪这些白影不见了,原来被它给,我看了一眼被咬的不全的尸体。

    “师父,你在上面也不提醒我下。”

    “你没看到我在给你打手势,有野猪潜伏在那里吗。”

    两人还在争吵,四周的树丛开始沙沙作响。几双绿色的光亮晃动,我一指死猪,又指向菲菲。

    “是她害死你们的亲人的!”

    几声猪叫响起。

    说完我散退就跑,菲菲在后面追,菲菲后面一群野猪在追。“师父,太不讲义气了。”

    两人跑上车,我一关车门,一头野猪撞在车门上。车剧烈晃动了一下。要是一般的车早就被撞烂。几个野猪开始围着车拱。菲菲一踩油门,我用力按喇叭驱赶。汽车一连撞倒了几排灌木。

    “菲菲,开快点,它们在后面追。”

    我从后挡风玻璃看去,几只野猪正对我们紧紧追赶。不停撞击车尾。整辆车在林间左右颠簸,几乎是在侧身前行。

    “师父,抓稳了。”

    “菲菲,你想干嘛,别别。”

    整辆车从斜坡飞出,我吓得大叫一声。汽车跃上了公路,疾驰。

    “菲菲,减速,减速”

    “师父,油门坏了。”

    “菲菲刹车,刹车。”

    “师父,刹车坏了。”

    “菲菲,拉手刹。”

    “手刹也坏了!”

    “菲菲,快转弯!”

    “师父,方向盘坏了。”

    “菲菲,房子,房子,啊!”

    一幢房子离我们越来越近,我看到一堵墙壁,接着昏了过去。

    哎呀!

    我一下坐起身。当我再醒来的时候,额头撞在一个很硬的东西上,菲菲捂着额头。

    “师父,你干嘛突然坐起来,撞的痛死我了。”

    我揉揉额头,感觉都有点肿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纽扣被解开。我一下捂住自己前胸,微微侧过身。

    我:“菲菲,你想干嘛,我在哪里,你这个禽兽,果然,你!(我做哭泣状)我早就知道你垂涎我的美色,没想到你趁我睡着的时候,竟然露出了你的本性。(我假惺惺的擦擦眼泪),好吧,我也知道在这个地方,就算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我,本该一死保存我的名节。但是,我还有事要做,不能一死以谢天下。所以。(我害羞状)菲菲,请你温柔点。”

    菲菲:“无聊。”

    菲菲一脚踹在我的胸口处,把我再次踹躺在地。

    我:“不是告诉你对我温柔点么,痛啊。”

    菲菲:“我是看你衣服湿了,想帮你换衣服,真是狗咬菲菲大美女。”

    我:“切,这话说的,扶我起来。”

    我伸出手,大概躺太久一阵头晕,好在抓到根带子

    菲菲:“师!父!”

    我抬头看去,右手正抓在菲菲后背处。

    我:“呵呵。”

    菲菲转身一脚飞踹。我滑行着被踹到墙壁上,贴着墙缓缓下落。

    我:“死丫头,下手也太狠了你。谋杀亲师啊。”

    菲菲把木柴围成篝火




第5章 地蚯
    那是在我们这次出门前的几天。地点是上海的南郊一处叫金海湖的地方。很巧就在我老家附近。在那前不久我还处理了负责开发金海湖工程的开发商的一个任务。说起来那片地确实不吉利。

    那片区域因为某些原因十多年来一直被荒废,直到这几年上海房地产的火爆,才开始被地产商瞄上。

    小店大概十来平米,不大,凿去了墙壁,开在小巷的路口里,十来平米的空间。里面放着三盏狭长的木桌。

    “小伙子,要点什么。”

    我:“给我来两碗馄饨吧。”

    老妪点点头,回头几步走到一个老头跟前,拍了下他肩膀。手比划了几下,老头点点头,走进用木板隔成的厨房。

    老人笑笑:“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

    我礼貌的笑笑。馄饨虽然味道一般,不过用料十足。绝对对得起这个价格,甚至太实在了。

    这家小店的味道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第一次吃馄饨。忍不住感慨岁月。回忆归回忆,正经事还是要干的。

    我低头一拍菲菲脑袋,示意她走了。菲菲急忙喝完汤起身。真不明白,怎么有人可以吃这么多,还这么瘦,要是一头猪,农民伯伯一定哭死。

    时至中午,村庄却异常冷清,这里是上海一片城乡结合地带,高楼和老旧的村房以一种另类的方式在这里组合在一起。城市飞速的发展,正在让一片又一片的农村和田地消失。

    农村除了一些老人,大部分年轻人都已经搬走。空出的房子大都租给了外来务工人员。不过这几年的违建拆除,让许多的外来务工人员也选择了离开。走过时偶尔还能看到几亩田地。已是很难得。小时候的回忆往往容易触景生情。

    这片区域离我家很近,记得儿时这里曾发生过一场很大的火灾,附近的几个村庄都被连累。大火过后,方圆十几公里内在无人居住,留下的土地也因为无法种植庄稼而荒废,而这一荒废就是十几年,直到这几年有开发商在这里买地建造商品房才得以重视,迁走了临近的村庄,并且在中心挖出了一条如同鱼形的巨大人工湖,水脉一直可以通向黄浦江。

    越往里走,路上的行人就越少。荒草开始高过肩膀。最后已经看不到人烟。老砖老瓦的村庄,在远处的高楼环绕下显得格外破旧。

    这次的委托主是开发商的承包组之一,在施工的地方本以为已经无人居住,却发现了一个村庄。

    前去勘探的工作人员基本都是有去无回。据侥幸逃出来的人员说里面的人都比较怪,后来还惊动了警务人员,但都再也了无音讯。担心事情最后越闹越大。就在外面拉了警戒线。禁止人出入。

    小时候就听大人说过这里很邪,由于闲置,很多人家都会把去世的家人埋在那里,当地的火葬场也落在那里,常听经过的人说会看到有一群群人在半夜里走来走去。

    本不想接这个委托。但我还是接了,虽然危险,但比起每天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杀鸡,放血拔毛,时不时咬着牙瞪着我和菲菲的房东显然更可怕。

    大妈,欠你的三个月房租我会给的。你就饶了这几只可怜的鸡了吧,这么碎怎么吃啊。

    我:“菲菲,小心,我感觉墙里面有奇怪的东西。”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他们说的那个村庄。长满青草的石路上并没有看到行人,我和菲菲走到一家院门口。我和菲菲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菲菲纵身跳上墙,收缩身体趴着。

    我敲了敲门,“有人在家么。有人么。那个,有快递!”

    菲菲:“师父,院子里坐着一个人。”

    菲菲猫着腰小声说道。我又敲了敲。却依旧不见他开门。

    我:“菲菲,别管了,下去开门。”

    菲菲纵身跳下。

    “哎呦,谁把烂番茄扔这的。”

    菲菲扶着腰,打开门栓。两人朝里屋走去。

    我:“大爷,你好,我们是拆迁办的。”

    院子的正屋口,一个男子背对着我们坐在藤椅上。装扮看上去应该有点岁数。话说到一半时,我意识到,男人有点不对劲,从后面绕到侧面。男人灰白面孔,不动不语。有种已故的感觉。我弯曲食指,想试试他的鼻息。快要放到鼻下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我看到他的肚子一鼓,我下意识的收回手。一股圆柱形像水管的物体从他嘴里伸出,,一个长满锋利牙齿的像蚯蚓头部的东西把男人的嘴撑的爆裂,还在不断朝外延伸。

    男人仰着头一下睁开眼睛。把我着实吓了一跳。男人口中的东西朝我袭来,只有小腿粗的口器,竟然撑开像一个血滴子般朝我头上照来。菲菲手起刀落,斩下前部。断掉的部分在地上翻滚,两处都漏绿色的黏液溢出。

    掉在地上的部分开始收缩拱土试图往地下钻,男人冒出的部分开始收缩止血,改变方向攻击菲菲。

    我:“菲菲,小心,是地蚯。”

    我一边朝门口跑,一边提醒菲菲。

    菲菲:“师父,你竟然一个人逃,太不仗义了吧。”

    菲菲大喊,刹时间已经被那地蚯缠住,举到半空中。菲菲手提燕尾翎,反手就是狂戳,绿色的黏液直喷。

    我从门外跑了回来。好不容易脱身的菲菲擦了擦脸上的黏液,站起身。

    菲菲:“哇,师父,你竟然还会回来。良心发现啊。”

    我腼腆的笑笑:“呵呵,那个不是,外面的更多。”

    从门口陆陆续续进来许多的村民把我和菲菲包围住。有些跳起站在了围墙上。

    这些村民都被这些地蚯给寄生了。地蚯,又叫地蚂。是一种长的很像灰蚯蚓的东西,不过大了许多。而且体内还长满了环形的牙齿。虫卵会寄生到其它动物体内,把它变成移动工具。

    这些地蚯探出的头部分。有的从村民的天然口道出来,有的直接在皮肤上开出一口子。

    看来这些地蚯也是有品味高下的,那几个从鼻孔里出来的我也就不说什么了



第6章 雨中来客
    门外的风雨没有停下的意思,闪电和雷声很近,感觉就发生在周围。我抬起头,顺着窟窿看着一闪而过的闪电。也不知道这闪电会不会把菲菲劈死,雨水打的瓦片感觉都快把房顶压塌了。要是被活埋了,几千年后不知道后人会不会向周口店人一样把我们挖出来考古。

    山雨欲来风满楼,看来山雨确实是个可怕的东西,风大雨大。

    菲菲:“师父,你放心,劈不死你,有我顶着。因为你矮。”

    我白了菲菲一眼。

    菲菲看了看门外,神秘的小声凑过来问我:“师父你说这里会不会也有鬼啊。”

    我:“还来”

    两人一起看向破损的窗外,树林巨大的轮廓摇曳着。抖动树叶沙沙作响。很像是很多人在低吼。

    我咽了口唾沫:“菲菲,要不你唱首歌曲缓和下气氛吧。”

    菲菲点点头。

    菲菲清了清嗓子:“你也说聊斋,我也说聊斋,喜怒哀乐一起那个到那心头来,鬼也不是那鬼,怪也不是那怪,牛鬼蛇神倒比!”

    我捂住菲菲的嘴:“够了,我来吧!还是换一首轻快点的粤语歌吧。”

    我:“她的眼光,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星发光,睇见睇见睇见心更慌,明月吐光,冤鬼风里荡,夜更深,雾更寒,幽魂踏遍,幽静路上,寻找替身,阴风吹冷月光,她的眼光,她的!”

    菲菲满头黑线。“师父,要不我唱一首抒情歌曲。”

    我苦笑:“呵呵。”

    菲菲:“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不要让我太早死去,妈妈看好我的红嫁衣,那个,师父,要不我们还是别唱了吧。”

    我急忙点头应允。两人正要开口。

    一阵大风突然袭来,门口的瓦片迎声落下,闪电中伴着雷声,一高一低两个人影在门外明暗闪烁。

    几十里外,肝郁山间。将夜。

    “若峰,你说这镇子里的人怎么都怪怪的。”

    “有啥怪的,不就脸色差点么,穷乡僻壤么很正常的。”

    “可是,若峰你不觉得他们看我们的眼神!”

    “哎,你管的真多,快点上山吧,待会要是又下雨,看你怎么办,我可不想在淋雨了。”

    两人住着登山杖,往镇子北角的山丘攀登,山丘不算高,大都市里许多高楼都能赶上。

    走到半山腰时,若峰回眺望了一眼镇子。镇里的街道开始升起灯火。若峰视线上抬。

    “子雄,你看在那里。”

    隐隐约约中,两人看到了镇民说的那间民宅。顿时欣喜,原本疲倦的脚步,此刻都已变得轻快许多。

    若峰和子雄两个是多年的好友,关系一直不错,两人还有一个共同的爱好。那就是喜欢去野地探险,俗称驴友。每年两人都会相约出去一次,少则一周,多则十天半月,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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