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斩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夏
我看了一眼:“菲菲,别试了。”我指了指油表,“没油了。”
县城马路上的车并不多,此时已经开到了西口镇的北侧,离陈家大院不远。我提议去陈家的车库开一辆,菲菲表示同意。
我和菲菲小心的边走边左右查看,生怕突然窜出几只行尸来咬我们,但一路走了十多分钟,都没有遇到行尸。
陈家的大门敞开着,我在跨进去的石阶上看到了血渍。整个陈府空无一人。偌大的地方没有人声,风吹的有点冷清。
因为陈府的车库就去过一次,位置有点模糊。所以我和菲菲决定分头去找,约定好谁找到后就把车开到大门口。要是找不到一个小时后也在大门口等着。我叫住菲菲。
我看看左右:“要是发现什么值钱的珠宝首饰,黄金玛瑙别忘记,嘿嘿嘿。”
两人相视坏笑。
我走进花园,眼前的景象镇的我一下停住脚步,整个人就像被注入了水泥,僵硬的一动也动不了。
陈府原本后花园的位置,此时堆满了尸体,很多尸体被啃食的体无完肤,还有的被大卸八块,全都丢弃在一起,堆成了一个小坡。
是谁
第40章 九头案完
我看到张管家恶狠狠的对着我咆哮。衣领因为旋转打了个圈,领口变小使得我呼吸困难。我涨红了脸,灵机一动用燕尾翎割了自己的领口。我摔在地上,大口的吸着气。
几分钟后,门被撞开。张管家扫视着房间寻找着我的位置。我一下从房梁上跳下来跨坐在他的肩上,对着他的正脸刺去。
张管家惨叫一声,在房间里乱撞。用力把我摔了出去。我看到燕尾翎扎在张管家的一只眼睛里,我抓起茶几对着张管家的脸推,张管家用手肘挡住。另一只手拔出燕尾翎丢在地上。鲜血盖在了张管家的面部,看上去变的更加恐怖。我把茶几狠狠的打在张管家的脚背,捡起燕尾翎就往屋外跑。
张管家在我身后长嚎,我回头看了一眼,吓得更加卖力的跑。那表情,估计不生吞了我不会解气。
我一路又跑回到了刚才的屋子。我一把架起老夫人,一比划燕尾翎。对着张管家。
我:“别过来,要不,要不”我心里也不知道拿着一具尸体能干嘛,总不至于我说再过来我就杀了她,或者我非礼她吧只好挤出一句。“再过来我切了她。”
我对着老夫人的脖子做切割状,没想到那张管家竟然停下了。哦弥陀佛,老夫人,对不起,我也没办法,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原凉我吧。
我架着老夫人往屋外走。不知道菲菲有没有找到车,眼下最安全的地方就是去大门口,最好菲菲已经在了,也只有她能对付。不远处火光冲天,我判断是花园的位置,是谁放的火。菲菲
我面迎着张管家,缓缓后退。张管家凶神恶煞的跟着我,我没注意到门榄,摔了下去。
老夫人被我摔折了。我抬头呵呵的看着张管家,张管家愤怒的咆哮一声朝我扑来。我往旁边一滚,张管家扑了个空。我转身压在了张管家身上。右手反握燕尾翎刺向他的后脊。被他一甩打掉了。我急忙用手肘锁住他的双手,张管家想起身。我急忙一只脚踩住他的一条腿,另一只脚用膝盖抵住他的腰。勉强止住他。
但张管家的力气明显比我大很多,不停的在我身下挣扎,而我的气力开始变小。张管家突然一转身把我摔了下去。
我在地面滑倒了墙角。张管家起身伸出双手朝我扑来。一股气浪从我身后袭来,张管家的头,掉在我怀里。
一个人影站在门口。样子很熟悉。没想到还能这么开心的看到她出现。
刘荣看了看我:“没想到漏了一个,没事吧。”
我:“哇,这么危险的关头都想得到我,爱你一万年。”
刘荣摇摇头:“看来没事。”
刘荣领着我到了后花园,一群身着制服的鬼斩役正在处理尸体。菲菲朝我挥挥手。
“师父,我在找车的时候看到了刘姐姐。”
刘荣:“我们来的时候,这个县城就已经感染了尸毒。已经做了封锁处理。幸存者我们会做进一步检查,死者我们会就地处理。你们一来我就发现了。”
我:“那你为什么不现身叫我们。”
刘荣笑笑:“西口镇的行尸我们基本解决了,至于东口镇么。”
我白了一眼:“缺个诱饵是哇。”
刘荣笑笑:“可以这么说。”
我看了一眼火海,鬼斩役正在往尸体上撒一些不知名的白色粉末。难怪整个县城一个活人都没看到。
我:“出了那么大事,怎么交代啊。不会真告诉有行尸吧。”
“当然不会,我们会说是有传染病”,刘荣皱皱眉头:“好在在偏远地区,没想到尸毒蔓延的这么厉害,要是在大城市里还了得。知道谁做的么。”
我把在鹰愁涧捉到水蝗还有在山顶上遇到神秘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刘荣,刘荣听了脸色凝重。
“果然是他。”
他他是谁难道刘荣认识。
一群人来到了肝郁山的山顶,此时山顶早已经破败不堪。锁龙井孤零零累的坐落着。
“喂!”
我对着井口里面喊了喊。井口里很深,我都听到了自己的回声。锁龙井竟然干涸了。看来奢比尸真的已经不在里面。泉眼也因为那天的地动山摇移位了。
我:“你说那个人要奢比尸干嘛,当宠物么。”
我看向刘荣,刘荣没有理我,注视着井口。一脸严肃。我想起尼采的一句话。
当你注视
第41章 人脸案 凶宅
上海,景河苑
老旧的小区建于上个世纪末。说来也不算历史悠久,只是样式陈旧了些。因为地处城郊结合地带,当时的人口压力也不大。因此都是些五层的小楼。小区的绿化做得很不错。能看到许多绿色植被。不过因为没有路灯的关系,大晚上轮廓都污戚戚的连成一片。
我用力跺了几下脚,声控灯从第二层开始就不在亮了,让我有股不怎么好的感觉。耳边吹来一股淡淡的气。然后感觉一只很有力量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
田菲菲:“师父,几层啊。咦,师父你干嘛坐地上啊。”
我抬起头:“菲菲,下次说话别离我这么近。四层,对,就这一家,快开门。”
我用手机照了照门牌。菲菲从口袋掏出钥匙。戳了半天。
田菲菲:“师父,给点光亮来。”
我:“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
我再一次倒在地上,这一次是被人踹的。
借着手机的光亮,锁芯旋转中发出一声脆响。两人面面相觑。点点头。有点陈旧的铁门推开时底下和瓷砖发出划痕声。
我在墙壁上摸索了几下,突然摸到几根细长的手指,手指凉凉的如同放在冰箱里的冻笋。
两个人同时吓得大叫一声,稍后才意识到摸到的是彼此的手。
我:“菲菲,你想吓死我啊。”
田菲菲不屑的朝我翻了个白眼。
我按了下开关,客厅里的灯,竟然没有亮。
田菲菲:“师父,是不是坏了。”
我:“我看是没交电费被拉闸了。”
田菲菲:“你怎么知道”
我用脚尖敲敲地板,借着手机的光亮,离门口的地上满是些小广告单子和水电费单子。
我:“那些单位啊你要是电线坏了过来修要等上十天半月,你要是不交电费,说断就断。”
房间里的家具基本都已经搬空。零零碎碎的东西满地都是。和照片里看的感觉差不多,一百多平米,共有三间房间一间厨房和一个浴室。应该说房型和地段都不错。特别是客厅正中央还有一扇大窗户,可以看到远处高架上来来往往的车辆,隐隐约约还可以听到汽笛声。从窗户透进来的光,在雪白的墙壁上留下巨大的明亮方格,也正是借助于这些光亮,虽然没有灯也可以把房间照个大概。
不过光线只可以照到昏黄的客厅,没办法打个弯照到另外几间房。半掩的门和那陈旧家具莫名发出的声响,加上透过门后那漆黑的空间。总让人毛毛的。人对于黑暗和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恐惧,更何况这里还是一间凶宅!
所谓凶宅,自然是死过人的房子,但是在这个人口大爆炸的年代,哪还有多少没死过人的房子呢,如果以此做标准,估计家家户户都住在凶宅了。
但凡生物死亡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由于对生的留恋,产生对死亡的哀怨。这股戾气如果困在某个特定的“密封”空间不散去,一定条件下就会变成人们俗称的鬼,而这种特定的空间称为养尸地。
田菲菲扯扯我的袖口,小声问道:“师父,你知道这家人是怎么死的吗。”
说来也巧,这个案子经手的人是我的一个朋友。
死者姓祁,叫祁红。28岁,是一个在附近上班的女白领。未婚,一个人来上海闯荡,家里人都在山东,有一个男友,不过在出事前半年就分手了。据她同事反应,祁红为人少言寡语,不喜欢和人接触,而且脾气也不太好,这间房子也是她一年前租的。
至于凶手,就是楼上的住户。女人腹部被捅了几十刀。起初还以为是寻仇,或者情杀。隔壁邻居听到女人的呼喊声,还有摔东西的声音,刚开始以为是小夫妻两吵架,后来越听越不对,急忙报警。出警的警察撞开门,看到满地的狼藉,凶手坐在角落里一脸茫然,死者倒在客厅里,身后拖着的血痕一直延伸到卧室。显然是从卧室一路爬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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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屋中恶灵
我刚要到门口,却一下扑倒,脸顺着门滑下。疼呀。感觉被什么东西拉住。像是一只手正拽着我的脚踝的质感。
我急忙翻了个身。仰头时看到那吊灯上,一个男人的双脚像两条绳索般夸张扭曲的缠绕着,长长的舌头足有二三十厘米,像蜥蜴般舔舐面部。底下,满是血污的女人正像条虫子般蠕动,一只手正抓着我的脚。反应过来的我用另一只脚拼命踩着女人的头和肩膀。
菲菲站在门口握着手把,大喊:“师父,门推不开。”
我冲她大叫:“笨蛋,进来的时候是推,出去往里拉啊。”
蛮力惊人的菲菲直接把锁把拉断:“师父还是不行。”
菲菲回头时大叫一声,显然她也已经看到了我看到的东西。
眼看我被那女人一点一点的往她方向拖,我着急的大吼:“菲菲,快把包里的东西拿出来,快。”
我已经闻到腥臭的味道就在自己的右边很近很近,感觉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胯下。侧头时看到发束下女人狰狞的脸。
我大笑,先把自己笑傻。然后缕缕头发:“这位姐姐,我知道你生前很漂亮。我也知道我很帅,我也知道你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但你看楼上那哥哥比我更帅,其实我觉得你们挺般配的,我实在不想做第三者拆散你们,而且。”
说话间,什么东西掉到我怀里。我捧起来。
我:“看吧,现在他的头就在我手里,我就说他比我帅,这额头,多么饱满。这牙齿,多么犀利,这五官,这眼神。真是!头头头,啊!”
我手朝上一扬。男人的头颅像皮球般滚动,滚到角落却又在墙壁上反弹回来,竟然落到了我的双腿间,斜眼向上瞪着我。
我:“这不科学!”
这个男人我知道是谁,是这家屋子的房东。发现时吊死在了客厅的吊灯上。不过吊法很诡异,是倒着吊,脑充血而死。
“额大哥,我给你介绍个妹子吧,她暗恋你很久了,所以才特地租你的房子,就是为了可以和你。”
女人朝我扑来,我眼疾手快,用手肘顶在墙壁上,感觉正好抵在某个很柔软的部位。春天中,感觉女人开始用力挣扎,我急忙又把她往后墙推。
我:“大哥,呵呵,你看我也是没办法,那姐姐实在太主动了,你要理解我。我也知道自己玉树临风,但,但,对了还有一个正妹也很暗恋你,我特地带她来找你的,18岁,就是在门口掏包那个,叫田菲菲。暗恋你很久了,不信我帮你叫她,菲菲,菲菲,找到了么。快,快扔给我。”
“师父接住。”
我伸手一接:“哼哼,去死吧。”
抬手正要打,抬眼一看,转头对着菲菲破口大骂:“你丫的给我黄瓜干嘛!”
男人的嘴突然裂开,从两腮一直断开到耳垂。张口就要咬。
我急忙把黄瓜塞进他嘴里。
我:“大哥,那里不能咬啊。”
我的左手揪住男人的头发向外扯。右手抵着女人。说话间一个软绵绵的东西顺着我张开的嘴窜了进来。那是女人的舌头。我的右手急忙去抓住它,女人的舌头在我脖子上打了个结,一收紧,不能呼吸的我本能的把嘴张得更大。
我的意识渐渐开始变得模糊。全身也开始变得无力。霎那间,女鬼一声惨叫,让我一下又清醒过来。我干呕的吐出断在嘴里的舌尖,地上,那男人的头翻着白眼。呕着血。
我得意的笑笑:“这条内裤,我五天没换了。”
这个世界上有些比较低级的鬼,是怕一些脏东西的,因为这些东西上往往有很强的人气,再比如赶夜路的时候,感觉有东西跟着你。可以骂几句脏话。让它意识到你的气场比它强。
菲菲手里举着蜡烛,燃烧的火苗肆无忌惮的窜动。被戳中脊梁骨的女人惨叫着开始收缩,原本的人型收缩成一个肉球,在墙壁间不断反弹。女人的五官被挤得变形。我把蜡烛插进男人的嘴里。
我:“咬,叫你咬,咬啊。要咬我也是菲菲,轮不到你!”
男人的头颅竟然开始自燃,吊灯上的身躯像一团烂肉般散开,一块块掉在地上。烛火在这个空间里燃烧的异常的快。
我把手朝后扬:“菲菲再来几根。”
第43章 交代案子
忙碌了一晚回到家。打了个还欠,睡意袭来,没多久就睡去了。睡得正酣时被一阵电话吵醒。清晨的阳光吹开窗帘,还带着点凉意,我摸索着手机。
我:“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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