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斩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古夏
之后她的腹部开始胀痛,一天比一天剧烈,频率也越来越高。然后是肚脐上开始长出拇指般大的肉球。肉球又逐渐扩散。”
女人的眼神开始变的古怪,不再像之前那般端庄,头发在晃动中散开,眼神空洞的就像真的是一个精神病人。
女人:“她们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的,它们要我死,我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刀戳向自己,夏先生,我不想死,帮帮我,我知道我对不起她们,但那次真的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救救我。多少钱,要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
女人情绪开始变得亢奋。我似乎成了她眼中的救命稻草。长长的指甲嵌在我的手臂上,竟然被她扯出一道道血痕。
女人雨带梨花的表情。仰着头靠在我胸前,充满了让人去怜爱的感觉。特别是胸口犹如水球般柔和的流动,让那种痛楚变得有种别样的感觉。我的手出于安慰她的目的放在她的后背上轻抚。
我:“没事的,相信我。”
田菲菲:“师父,那spa不错哦,你摸摸看,好滑。”
菲菲一脸兴奋的摸着脸推门而入,愣在门口。女人背上的扣子不知什么原因断线,内衣洋洋洒洒的落开。一分钟后,惨叫声穿过玻璃惊起树上休息的鸟群。
学医对我来说,或许是个美丽的错误。
既没有天分,也没有那种悬梁刺股的毅力。逃课成了我大学生涯做的最多的事情,以至于考解剖学的时候,负责监考的班主任提着古董眼镜打量了我许久,又在花名册上逐个找了半天,最后还不放心的问一句:同学你叫什么名字,真的是我们班的么
需要补充说明的是这门学科我补考了三次,你们猜我第几次过的。
通过那次考试之后,我痛定思痛,为了不让痛苦的补考重演,我终于搞定了我的同桌每次都让她帮我代考,最后总算顺利毕业了。
有人要问了,既然同班,考试自然也一起,怎么帮你考。这个你们就犯了思维预设禁锢了。
每次考试的时候就让康青在卷子上写我的名字,而我写她的名字,最后再由她去补考。聪明吧。
不过那么多学科有两门我还是自己考过了,并且还是高分,妇科和产科,此处应该有掌声。
康青:“夏夜,你还是喜欢一个人自言自语么!”
两个人坐在医院的天台,康青后仰着身子,双手反掌撑在地上。我回头看看康青,露出我洁白的牙齿。两三年不见,康青还是保持着那毫无表情的表情。
没有表情的人,真的很难看出她说话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两个人坐在天台。絮絮叨叨开始聊起大学的事情,看得出来彼此还挺怀念那段时光,康青说她在大学里除了对着书本,就是对着我时间多,这点我很相信,他和另一个热水瓶女孩是出了名的学霸。
第47章 附身的男孩
孙红美来的时候已经半昏迷。
展露在眼前的人脸,棱角变得更加清晰。确切地说是一张闭着眼睛的女人脸。康青伸出食指,散发出的蓝色蔷薇素如同利刃划开女人的皮肤。
女人的皮肉就像是自己裂开。血沿着一条细线淌出。
康青开始游离人脸的周围,每根血管都先用羊肠线打结,之后再切断。康青的技法一气呵成,细长的手指真是灵活。我一脸惊讶的看着康青,不可思议她竟然可以如此精细的控制蔷薇素。
康青:“好了,就剩下最后一根。”
康青用食指沿着那根最粗的血管走向滑动,终点便是心尖的位置。康青指尖再次开始汇聚蔷薇素。抵向起始点,也就是人脸眉心的位置。我可以清楚看到那根血管在皮肤下搏动。??人脸突然睁开眼睛,虽然眼皮下的眼珠也只是皮肤鼓起的形状,但我能感觉出那充满仇恨的眼神。
当康青的指尖嵌入眉心时,女人体内的血压直接把血溅到了我脸上,监护仪上的曲线开始变得不规整,更多的血从眉心的缺口涌出。?康青:“快,快帮我按住,血流干了就救不回来了。”
我觉得我和康青都快成杀猪场的屠户,满身是血,康青拿起针线迅速开始缝合。羁留的血在皮下把人脸涨的发红鼓起。
一瓶瓶血浆被输入孙红美体内,又从人脸一侧的小口流出。
我抬头看看钟表,整整两个小时,血流才止住。我感觉整个腰一阵阵酥麻。
“夏夜,看来这不是靠外科手术就能解决的事情。”
那张人脸的边缘重新被缝上,康青特意在外侧裹上了纱布。孙红美被送进了icu特别监护。我疲惫的在后房换下手术服,然后消毒洗澡。
康青说如果放任不管的话孙红美最多还能活四天。走出医院简单吃了个饭,就直接睡了一天,直到接到菲菲的电话把我吵醒。
陈旧的农家客堂两家人左右坐开,院门外原本还有些看热闹的乡民,被老人嘱咐小孩把门关上。
小女孩七八岁,是老人的外孙,估计平时没见过这么多人,好奇的盯着我们看了许久。最后被一个女人拍了拍后背,牵着手走进内堂。看面相应是女孩的母亲。
东侧的椅子上坐着两个老人,而西侧是对年轻夫妇,在他们各自的身后又都站着各自的亲戚。
一个比刚才的那女孩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坐在中央的大方椅子上,低着头摆弄着手指。看到我和菲菲进来的时候突然大喊。
“爸,妈,快救我,不要让他们带我走。”
惊恐的样子搞的我和菲菲好像是人贩子似的。那对年轻夫妇听到孩子的哭喊急忙起身,却又僵硬的愣住,缓缓坐回椅子上。小男孩恐惧的注视着我,确定我不会靠近后,这才安静下来。
菲菲:“师父,你也不是很丑啊,怎么把他吓成这样。”
我鄙视的看了一眼菲菲。再她耳边低语道:“这里有阴差。”
菲菲惊讶的捂着嘴:“师父!”
我点点头,菲菲假装不经意的看看众人脚下。在年轻夫妇身后离男孩最近的中年大叔,他的影子是两个人重叠在一起的,因此轮廓显得很古怪,为了防止小男孩发现,故意把自己的影子藏在阴影里。
难怪小男孩起初东张西望看到我们后大喊大叫,估计开门的那会,有阴差也跟着进来了,小男孩看不到,但感觉到了那股味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对年轻夫妇的母亲一个月前领孩子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疾驰而过的汽车擦到撞伤。母子两人被送到医院,索性只是外伤,可孩子却突然不见了。一家老小灰头土脸的找了一个月,天天以泪洗面。生怕孩子被人贩子抱走再也回不来。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靠近城区的一处农家找到,当他们激动的看到失散许久的小儿子时,小男孩却表现的异常冷落,坚持说自己不是他们的孩
第48章 调查
星期天,难得的阳光明媚。和菲菲一进家门两个人就迅速跑出。房东家那只很凶的狗追上来叫了两声后,冲到门口,晕了过去。
我一脸无奈,看向菲菲,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她。太懒惰了,锅子不洗,地也不扫,衣服裤子,袜子,买的菜都馊了。就不能勤快点。害的我都不能安安心心躺在床上看动漫了。
忙了一上午的大扫除,总算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全扔进了垃圾袋。
我:“菲菲,这个垃圾袋怎么在动啊”
菲菲:“不知道啊师父,是不是里面有蟑螂啊。”
我:“不可能吧,我们家这么干净怎么可能有蟑螂。”
一只大蟑螂带着五六只小蟑螂从厨房角落爬过,我和菲菲对视,脑后挂满黑线。喷雾剂火力全开。
菲菲:“师父,真的有蟑螂呢。”
我点点头:“徒儿,师父还是要批评你,既然你知道有蟑螂,而且还有很多蟑螂,就应该把蟑螂打死。让他们这么自由,再生出一窝小蟑螂,子子孙孙无穷尽也。我们住哪。”
菲菲:“天哪,蟑螂跑的这么快,怎么打。”
我:“怎么打不到,你看。”
我操起擀面杖,这东西买来干嘛,还有谁买的一棍子下去。
菲菲:“师父,还在动,你看。”
我:“那就再用力点。菲菲你快帮我一起打,里面的蟑螂都唔唔的叫了。别让它们跑出来。”
打仗亲兄弟,上阵师徒俩。我和菲菲击掌,打了十分钟,总算把这大蟑螂全打趴下了。
菲菲:“师父,好重啊。”
我:“来,我来帮你。”
菲菲:“师父你好有爱心哦。”
我:“那是,我从来不伤害小动物,又怎么舍得徒弟辛苦呢。”
菲菲:“师父,徒儿感觉么么哒。”
扔掉垃圾,该打扫的也打扫了。房间现在看看好明亮啊。我和菲菲满意的都笑了。
我:“徒儿,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菲菲很张大眼睛抬起头:“好像我记得,没有吧。”
十分钟后。
我:“菲菲,快去开门。有人敲门。”
菲菲拉开门,捂住鼻子:“姬骏林,妈呀,你这是从哪里来啊,这么臭。”
菲菲拿起一瓶sixgod(六神)往姬骏林身上倒。姬骏林目光呆滞,从嘴里突出一颗馊掉得菜心。
姬骏林:“我也不知道,我走到你们门口,看你们再大扫除,就站在门后。接着眼前就一黑,我感觉被什么东西套住了,我刚想叫,又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脖子现在还痛。我和菲菲对视,然后一起傻笑。伸脚将擀面杖踢进冰箱下面:“呵呵,快去洗洗吧。”
姬骏林打开界面,里面是一段黑白监控探头拍摄的视频。左下角的时间是凌晨四点。日期正好是一个月以前。
我:“靠过去点,臭死了。”
姬骏林举起手臂闻了闻:“还有味道啊。”
画面上出现一对母子在过马路,女人说那晚(或者说清晨),小男孩醒来非要吃冷饮,女人哟不过,就带着他下楼去便利店。
正在过人行道的时候,一辆车极速闪过,女人直接摔倒在地,小男孩愣在原地显然是吓到了一动不动。
我:“停!慢慢回放。好,停下,对对对,原来如此。”
姬骏林:“你看出什么”
我:“没什么。你不觉得那路灯很怪么。”
姬骏林:“怪么,怎么看出来的。”
我:“你没看到有白乎乎的东西在乱飞,更关键的是上面贴了张真心求缘的小广告,青春靓丽的包小姐。你不觉得是一个商机么”
姬骏林无语中。心里鄙视着我的无聊,急忙转移话题。
“按你要求截取了那对母子事发时候的记录,很巧,这条路当天还发生了另一起车祸,在前几个路口,我也带来了。”
从他那讨厌的笑容就知道他有发现。
我:“是那女人!”
只播放了一小段,我就意识到了。
姬骏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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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脐带
看来那周若同绝对是会一些降头之类的东西。我特地去请教刘女士,她说这是一种泰国很流行的情咒中的一种,相恋的两人把对方的脸纹在彼此身上,在纹身的过程中加入一些对方的组织在内。以表达对彼此的爱意,当然作为诅咒自然有其邪恶的一面,一旦一方认为对方变心,可以通过自己的死来激活诅咒,死者的灵魂会靠留在对方体内的组织找到他,然后一点一点吸干他身体的蔷薇素。
那孙红美撞死了周若同后,周若同留在黎韦军身上的咒印开始发酵,没想到出于恐惧的孙红美去破坏那咒印,结果又反噬自身,真是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其中的内情估计是这样,孙红美当年靠耍心机用肚子里的孩子逼走周若同,成功上位,可惜天不遂人愿,孩子因为一场意外流掉。是不是周若同搞鬼不得而知。之后就再也没怀上,老情人周若同再次出现。还怀了黎韦军的孩子,出于嫉妒和对自己地位的担忧,终于选择了极端的做法,以黎韦军的名义约周若同出来然后从**上抹杀她。
而那对母子不合时宜的出现在了同一条路上,阴差阳错下被那鬼魂占躯壳。
那辆黑色的奥迪a7在一家二手市场找到,有钱人做事就是奢侈,要我,开辆奥拓就可以了。在菲菲连哄带骗,说他撞邪,很快就要大祸临头,又搬出刑法,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攻势下,车场老板招架不住了说出了事情。不得不承认,女人说起慌来果然不眨眼睛。
老板说这辆车有七成新。开始还以为占了便宜。这么新就卖掉,无非就是几种情况。缺钱套现,事故车和凶车。
车体检查下来毫无问题。那女人带着眼镜帽子遮遮掩掩,但佩戴的首饰都很名贵。答案自然不言而喻。
老板拄着拐摇着头,当初他把价钱压得很低还以为可以大赚一笔,没想到买回来即开始怪事连连,只要靠近车附近,就有种被什么东西绕住脖子的窒息感,久了,身体也越来越虚弱。员工都吓得干脆辞职不干了,自己也莫名其妙摔的小腿骨折。
想卖也卖不掉,处理又怕带出别的事来。
当我提出要买这辆车的时候,老板两眼放光。不但一分钱不收,还愿意在倒贴一辆九成新的大众。一杯茶没喝完就完成了过户,害怕我半路没油回来硬要加的满满的,不过是要我自己动手。搞得我好手足无措,有点体会刘女士这种奸商趁火打劫时的心情了。
为求保险他还要求必须签一份保证书,保证不许把车再退回来。我刚收笔,老板就急忙拿走锁进保险箱。一家老小脸上的样子就像欢度新年。
在离车三米远的位置,就开始有老板所说的疲倦感,感觉身上的力气在被抽走般,再往前走几步,脖子就真的一下有种被缠绕的感觉。
难怪老板听菲菲一说他印堂发黑就深信不疑。
我伸手挥了挥,示意菲菲别过来。现在中午11点多,又有太阳。阴气就如此之强,可以想象老板一家被折腾的有多惨。
我当然知道缠在我脖子上的是什么。那是周若同孩子的脐带,胎儿的魂魄和已经降世的婴儿魂魄不同。婴儿的手脚已经有了一定抓力,会选择用嘴来获取力量。但胎儿获取力量的东西只有那根脐带。
车停在后院凉棚处,单独和几辆旧车摆在一起。我让菲菲在汽车附近用水枪散上水,然后让菲菲放高升和鞭炮,洒水是防止火星点燃其他的车,毕竟虽说是些破车,可是真烧了我也还是赔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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