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老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李子谢谢
“我叫申文学,我的愿望就是……”申文学打住,她似乎没有愿望啊,于是郑重说了两个字,“幸会!”
“同幸会!”
“我先走了!”杜云舒气得想回家,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要是走了,她们两个二人世界,感情不是要瞬间升温,不行不行,她得留下来,“我又不走了!”
于是三个女孩子一起放烟花,全欣欣买的一大箱冷烟花很快就放完了。
杜云舒已经玩上了瘾,“这么快就没得玩了不行不行,我还想继续……”
全欣欣说:“这好办,马上满足你!”
于是全欣欣掏出手机打电话,很快总务主任便用小电驴载着一大箱冷烟花赶到。
“男闺蜜!”全欣欣生怕杜云舒和申文学要误会来人是男朋友,忙不迭给总务主任正身。
居然还可以有男闺蜜!杜云舒愤愤。
“我的男闺蜜不止一个!”全欣欣玩得很热了,将大红羊绒大衣脱了,让总务主任拿着,一边继续放烟花。
居然还不止一个!杜云舒更加愤愤,她一边脱自己外套,一边招呼申文学:“文学,我也热了,你热不热,反正有男闺蜜,不热白不热!”
申文学确实也玩热了,脱了自己的外套,和杜云舒的一起交到总务主任手上。
全欣欣一边和杜云舒放烟花,一边朝总务主任喊话:“天灵灵,我和文学的衣服是同款,你别拿混了!”
“不会不会,你就安心放你的烟花吧,左手是你的,右手是她的。”总务主任好脾气地回应全欣欣。
“你叫天灵灵”申文学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
“翟天灵!她调皮,老要给我起绰号。”翟天灵一脸乐在其中的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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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他往全欣欣杜云舒的方向瞅了瞅,两人正专注放烟花,比谁的烟花放得更久,于是将申文学拉到一边说道:“你是老师”
申文学一脸惊讶。
翟天灵解释:“你一看起来就有老师样。”
“你鼻子真灵!”申文学赞。
翟天灵:“……”
难道不是眼神好
翟天灵好笑地说道:“我也是老师,她也是老师……”
“都是同类啊,失敬失敬。”申文学呵呵拱手。
翟天灵:“……”
难道不应该是同行
第四十九章 今朝有酒
除夕夜,茹宝凤在自己养老的小套房里如坐针毡。她蜷缩在老旧的沙发上,像是一颗已经枯萎的螺肉。廉价的玻璃茶几上,老旧的手机屏幕一直黑着。
苏湜没有打电话过来。
茹宝凤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拿起了手机,她拿着手机的手经过无数次挣扎终于拨出了女儿的号码……
苏湜的单身公寓,手机铃声响遍整个房间,但是它的主人没有来接听。手机铃声像一个讨奶的婴儿终于声嘶力竭、停止呼叫,苏湜又给自己开了一瓶啤酒。
朋友圈卖啤酒的老板晚上给她送来一箱啤酒,此刻已经被她喝掉了一排,啤酒空瓶倒在狭窄的客厅地上,啤酒盖子滚了一地,像是被执行死刑的囚犯身首异处。
苏湜将手里的啤酒瓶高高举起,一直举到灯光下,她仰着头眯着眼睛,对着灯光里澄黄的酒液自言自语:“爸,过年了,祝你新年快乐!”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苏湜知道除了蔡有有别无他人,她心里不耐烦,但还是走过去开门。
闻到苏湜身上的酒气,蔡有有没有任何意外和不悦,而是换上一脸灿烂笑容,声音也如新年的钟声清脆悦耳的:“苏湜,我给你带了下酒菜。”
蔡有有想要往里走,苏湜的手拦在门上:“今晚,我不方便。”
蔡有有不解:“什么”
“大姨妈来做客,你听不懂啊”看着蔡有有一脸稚嫩未脱,苏湜眼神里闪过一丝鄙夷。
蔡有有轻笑起来:“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我又不是种马,难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配种”
“配而已,没有配种。”苏湜把身体斜靠在门框上,脸上是厌世的表情。
蔡有有完全没有脾气,对于苏湜的喜怒无常,他一直都逆来顺受。
“我知道配种一定要等到我向你父母提亲之后。”
未婚先孕,或者奉子成婚,这在爱情里都是不完美的插曲。他蔡有有这辈子对于“爱情”这件事还是有追求的。
“提亲”苏湜斜睨着蔡有有。
“对啊,只要你同意,我随时都可以让我爸妈向你爸妈提亲。”
把两个人的爱情上升到两个家庭,这是蔡有有对苏湜最大的诚意。
苏湜却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到眼睛流泪。
“提亲,向我爸妈提亲好啊,蔡有有,你去另一个世界向我爸提亲吧!”
苏湜说着,将蔡有有往外一推,重重关上了门。
拍门声响了很久,还有蔡有有乞求的声音:“苏湜,苏湜……”
苏湜缓缓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对外面的声音充耳不闻,只不停喝酒。
“今朝有酒今朝醉……”苏湜醉醺醺地笑了起来,她也分不清这笑到底算哭还是算笑。
正月初一,华建敏去镇子探望父母,因为是家族大聚会,不可避免又和全欣欣遇见了。
全欣欣黑着个脸,很不开心。
华建敏从人群中闪出来,走到她身边,说道:“你不是最喜欢热闹今天怎么躲远远的了”
不远处,亲戚们正围着桌子玩“钓蟹”的扑克游戏:几个人轮流放一定的筹码,游戏里叫“底”,头家先表态,可以放弃,也可以吃“底”,下家和头家一样,可以放弃,也可以吃“底”,还可以“带”,“
带”的意思就是把庄家所吃的和所有的“底”全部吃掉。以此类推,越靠后的玩家,选择的权利越多,要么大赢,要么大输,除了拼手气,还拼胆量和算计。
除了过年过节,亲朋好友们玩个乐趣,平常大家是不玩这样的游戏的。
往常,全欣欣最喜欢在这种时候一显身手,牌桌上咋咋呼呼地赢,咋咋呼呼的输,全图个乐子。今天,她却走开了。
见华建敏突然关心起自己,全欣欣有点小开心,但还是矫情地撅了嘴,“心情不好。”
“还因为调动的事不开心”华建敏所能想到的只有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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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申母豹
正月伊始,城里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开始新一年的营生,申文学常常光顾的那家干洗店也不例外。
干洗店老板给申文学挂来电话,说是之前送去的两件干洗衣服都可以去拿回来了,于是申文学在家里吃了早饭便向干洗店出发。
刚打开家门,便看到全欣欣噘嘴站在门外,翟天灵依旧是她忠实的车夫。
申文学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意外,她回家后就发现衣服拿错了,只是没有想到全欣欣找来得这么迟,她以为以全欣欣的聪明才智,第二天就会杀上门来。
全欣欣手里提着的袋子里装的是申文学的红色羊绒大衣,她从翟天灵的小电驴后座下来,将衣服袋子伸到申文学面前,说道:“交换!”
“现在不行。”申文学答。
全欣欣急了:“我个子比你高一个头呢,衣服也比你的大一号,你不肯换回自己的衣服,是什么道理”
申文学无语:“你的脑回路果然清奇,你听不懂人话么”
全欣欣向后向翟天灵求助:“天灵灵,她是不是在骂我”
“她是在夸你。”翟天灵赔笑,心里叫苦,这个申文学是茅坑里的石头么他都和她亮明全欣欣的身份了,她还又臭又硬,不肯在全欣欣跟前做小伏低半点,言行举止上不但不肯礼让全欣欣半分,还肆无忌惮和全欣欣对着干。
“天灵灵,你有没有在骗我我怎么觉得她是在骂我呢”
申文学直言不讳说道:“对,他就是在骗你,我就是在骂你,你要不乐意听,就起开!”
申文学说着越过全欣欣向大路上走,全欣欣提着袋子追上来,说道:“喂,申文学,你衣服不换了”
“当然要换,只是不是现在。”
“换一下衣服而已,能用多长时间。”全欣欣匪夷所思。
“因为衣服不在家里啊大姐,我正准备去干洗店取呢!”
全欣欣刚才的郁闷立刻一扫而光,她看着申文学,脸上笑容可掬说道:“你居然把我的衣服拿去干洗店干洗了啊,真是好人啊!”
“总之比你那个‘天灵灵’好!”申文学朝着翟天灵的方向略微嫌弃地努了努嘴。
全欣欣神秘一笑:“你等我!”
全欣欣说着跑向翟天灵,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只见翟天灵乖乖从小电驴上下来,全欣欣将衣服袋子往车上一挂,便驾着小电驴来到申文学身边,“走,我们去干洗店!”
申文学再看向翟天灵,他一点儿不悦的神色都没有,贱嗖嗖向着申文学摆手,脸上嘿嘿地笑。
好吧,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全欣欣驾着小电驴载着申文学,在申文学一路**导航下成功抵达干洗店。
老板将全欣欣的红色羊绒大衣打包装进袋子里交给申文学,申文学又转交给了全欣欣,全欣欣愉快地也将申文学的红色羊绒大衣留在干洗店干洗,美其名曰:“礼尚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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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申文学没有阻止,随她。
两人交换完衣服,申文学却没有走的意思。全欣欣不解:“你要留在这里过年啊”
“刚刚过完年,过什么年,我还有衣服。”
顺着申文学的提示,全欣欣看见老板正从高高挂起的一排大衣里取下一件男士大衣,全欣欣的眼睛瞬间亮了。
她上前从老板手上拿过那间大衣左右打量
第五十一章 桃花酒馆
“温校长,您稍等一下。”
廖书恒向温月朗说着,就将唐美静拉到了门外,说道:“美静,你怎么答应他了你忘了咱们两个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咱们两个得调养好身子,不能应酬的。”
唐美静却对他亲昵一笑,说道:“我任课的事温校长还没最终落实,他的要求你怎么可以不答应他我相信你肯定有定力、有法子应付他的。必须搞定他,但是不能喝酒!我回家等你好消息!”
唐美静说着在廖书恒脸颊上轻啄一下,巧笑倩兮,去了。
幸福来得太快,廖书恒有些懵,他伸手讷讷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回身去寻温月朗。
温月朗已经换好外出的衣裳,见廖书恒进来,便去换皮鞋,一边招呼廖书恒:“廖副,我已经在江滨新开的酒馆订好位置了,咱们走吧。”
“温校长,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我最近不方便喝酒。”
廖书恒吞吞吐吐,温月朗大笑起来:“怎么,你也像女人一样,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老校长要开就开高铁,廖书恒瞬间窘得面红耳赤。
到了温月朗订的酒馆,但见酒馆里廊前庭下都种满假桃花,在粉红色灯光的映衬下,倒也以假乱真,让人误以为到了世外桃源。
四面竹墙一扇竹门一方竹窗的包间内,温月朗让打扮成古代店小二的服务生上了一坛桃花酒,青花瓷的酒坛子和一整套青花瓷酒盏,让人顿时有穿越回古代的错觉。
廖书恒并没有为眼前的美酒美景所惑,因为温月朗浓眉阔目高鼻黑皮肤,与美人简直南极和北极。
温月朗给廖书恒倒酒,廖书恒用手封住了盏口,说道:“校长,我最近真的身体不好,需要疗养,真的和您说抱歉,回头,回头等我养好了身子,我做东,好好感谢您,好吗”
廖书恒语气温和,态度却坚决,温月朗也不强人所难,他给自己斟了酒,说道:“那廖副你就以茶代酒吧。”
得到温月朗的允许,廖书恒给自己倒了茶,一颗心稍稍安了些,以茶代酒敬了温月朗一杯,问道:“温校长,有话直说。”
温月朗点点头,一杯酒喝下,他润了润嗓子说道:“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温月清虽然是我远房亲戚,可他到底喊我一声堂哥,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真的去坐牢啊!”
温月朗脸上现出担忧来,“再说这个事原本也因我而起,江新男是我介绍到他家去给他儿子补习的,所以,我也有推脱不了的责任。”
廖书恒心里有一盏灯终于被扯下了黑纱,他说道:“温校长,这件事情和您又有什么关系,您没有理由自责啊!江新男是受害者,不是加害者,所以您介绍的她去给温月清的儿子当家教,并没有要让温月清犯罪啊!如果说您真的要有什么愧疚的心理,也应该是对江新男,而不是对您堂弟。他坐牢也好,判刑也好,都是他罪有应得,法院会给一个公正的判决,和您没有关系。”
廖书恒的话句句在理,听在温月朗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
他瞅着廖书恒也不如之前顺眼了,声音也带了丝不悦,说道:“我今天晚上约廖副你出来,就是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我堂弟温月清的这个案子。”
“温校长,我不是法官,案子的事我说了不算。”廖书恒想起身走人。
温月朗也站了起来,冷声说道:“书恒,你不是法官,可你是证人啊,你也要上法庭,甚至作为重要证人在法庭上讲述证词,这
个案子怎么可能和你没有关系呢我堂弟最终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你可是在其中起着关键的作用啊!”
廖书恒觉得包间里的气氛有些压抑,他问温月朗:“那温校长的意思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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