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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画师小娘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多多

    “老爷,您这是怎么了”几个家丁怕被罚,吓的噤若寒蝉,还是周府的管事的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那个陆芷筠可真真的是个扫把星!”荣老爷一边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边哇哇的掉眼泪。他都残废了这么久了,一直都没上过街,好不容易为了儿子的事情来求陆芷筠,哪里知道却闹的连老脸都没地方搁,好歹他当年也风光过,得到的都是旁人羡慕的眼光,何时曾受过这个罪!好在他已经拐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面,这巷子无人,所以他现在这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没人见到。

    “给我找个法师!”荣老爷一边哭,一边喊,“我们周家这是撞了邪祟了!一定要驱邪!”

    “是是是。”管事的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连连的点头应承下来。他赶紧叫人将轮椅给扶正,检查了一下轮椅是不是摔坏了,家丁们看了看除了轮子被石头缝卡的有点崩了,其他地方还好,只要小心着点还能坚持着弄回家里去。

    他们这才七手八脚的将荣老爷给扶起来,让他重新安坐到椅子里面。

    “老爷,您的头都磕破了!”管事的提醒道,“不如就近找个医馆看看吧。”都有血顺着荣老爷的手指缝在朝下流。管事的赶紧找了自己的汗巾给肉老爷捂在了脑门上,仔细的看看伤口,还行,就是刚刚摔的时候磕在了地上,只有两条小伤口,就是血流的比较多一点,叫人猛然一看觉得挺吓人的。

    “还看什么大夫!家里都是什么状况了!”周老爷被撞的脑壳子疼,人有点晕,哭道,“不找大夫,要找法师!不然有陆芷筠这个扫把星在,我就是把头给治好了,也会有别的地方坏!我这条老命迟早搭她身上了!一定要找,找最灵验的!”

    周老爷一边用管事的拿来的巾帕按着头,一边咬牙恨声说道,“还说那个丫头不是扫把星,看看我们家都到了什么地步了!那丫头怎么就不是扫把星了那死丫头害我们周家害的这么惨,我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

    “是是是。老爷说什么都行,咱们先回去吧。”管事赶紧应道。周家现在的境地是够惨的了。唉,就连他也在心底默默的叹息了一声。

    这事情怎么就这么寸呢!

    等荣老爷回到家里,又惹得一阵的鸡飞狗跳。

    周李氏一看自己的丈夫摔的鼻青脸肿,头破血流的,顿时就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荣老爷横着一张脸,骂道,“这个家里的财运都被你给哭跑了!霉运倒是都被你给哭过来了!你给我闭嘴!”他一边骂一边遣散身边的奴仆,倒是忘记了他刚刚在外面摔那一下子的时候也哭的泪流满面。

    周李氏赶紧收了声,这两天着急上火的,她也燎了一嘴的大火泡,正疼着呢,一咧嘴都觉得自己的嘴快要裂开了。

    等身边的奴仆走干净了,他让周李氏一边用清水给他清理伤口,一边对周李氏低声道:“那死丫头是不会帮咱们了。你也死了那条心吧!”

    “那可怎么办”周李氏闻言又要哭,平日里她能七能八的,里里外外操持着,都将自己当成万能的了,现在遇到事情了,周李氏才发现自己压根什么都应付不了。不管她怎么做,里外都不对。“咱们家周扬可经不起那一顿棍子啊!”她一边说,一边眼泪就又掉了下来,“适才已经我已经和大媳妇去牢房看了,那里简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咱们家老大都已经瘦了一圈了,一个劲的拉着我和大媳妇的手叫我们救他。他已经在里面受不了了。你说这还没用刑呢,就已经受不了了。要是真的用了刑,那还得了”

    “那死丫头不会松口的。”荣老爷的脸都有点扭曲起来,不知道是因为伤口被碰触到疼的还是因为心底恨的。他咬牙说道。

    “那死丫头真是咱们家的灾星。我的腿成这样了不说,自她来了之后咱们周家就开始落败。如今更是摊上这种事情!”周荣越说越觉得一团火在心口燃起。“若是那臭丫头还逍遥的活着,我这口气可真真的是咽不下去!”

    “老爷!”周李氏一听,吓了一大跳。“那丫头现在可是有个姓裴的人护着。那人官大,咱们可是惹不起的。”

    “护能护的了多久”周老爷重重的一拍桌子,面目狰狞道,“我就不信那人能护她一辈子!你去找个法师来,咱们先做




101 夜访江淮月
    三千两的银子被周家人抬去了郡守衙门之中,一路围观者颇多。周家就是想低调都低调不起来,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这可是周家的大公子救命的钱。

    周家以前在临川城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商户了,即便现在没落,提及周家大家还是觉得那是个有钱的大户人家。裴重锦已经叫人将周老爷依仗着自己身体有残疾而故意借此威逼陆芷筠的事情散布出去,周家如今在临川算是彻底落了一个刻薄寄养在府上的外甥女,周家人夺画杀人的事情失败,还意图胁迫弱女的恶名声。

    被周家老爷这么一闹,陆芷筠就更加的出名了。

    大家都想看看这个被自家表哥剽窃了画作,又差点被家人害死的少女是个什么样子的。所以听闻她将举办一个画作的义卖,所得款项均入慈济堂,大家便都想去凑这个热闹了。

    所以义卖那日,江淮月包下的茶楼几乎要被汹涌而至的百姓给挤爆了。

    郡守衙门也不得不派出了衙役前来维持秩序。

    陆芷筠还是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作画,不免有点紧张。在画展义卖之前,江淮月派人送了一套衣裙过来。

    陆芷筠虽然感觉到有点别扭,但是还是换上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换上旁人送的衣衫。

    那是一套素白的儒裙,胸口是用翠绿色的丝线绣制了一些竹叶做滚边装饰,有两根同色的裙带飘下,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装饰。儒裙之外有一条墨绿色滚银丝边的披帛。陆芷筠的头发是早上春碧替她挽的,只是姑娘家常梳的双寰样式,一边用了点银色的丝带作为点缀,并无任何珠玉,仅仅是耳边配了一对儿最寻常可见的珍珠耳铛。

    也就是这般看起来再寻常不过的打扮,却是将陆芷筠的气质衬托的淋漓尽致。

    陆芷筠的眼眉本就是生的清秀可人,再加上她字号为兰竹居士,天生就占了一个雅字。配合上这种清淡的装扮是最合适不过了。倒不是说她不适合穿那些华丽的衣衫,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这般装扮大方得体还不张扬,让人一见便生出几分好感来。

    再加上之前裴重锦暗中宣扬了一番周家的恶行,替陆芷筠争了许多的同情分,如今她这般的装扮一出现,顿时就抓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如此清雅如竹的小姑娘,周家人也下了那么毒辣的重手!一时之间,周家的名声就更恶了几分。

    义卖会做的无比的成功,算是在年前临川城最大的一项盛事了。

    况且裴重锦怕陆芷筠不够拉风,还暗中找了临川府尹出面请了两名在北地十分出名的画坛巨匠前来长门面,这一下算是彻底的将陆芷筠的名声给打响了。

    虽然她的画作比不得那些巨匠们的笔触老辣独到,但是陆芷筠年轻,笔下画作自带着一股子年轻人特有的灵动之气,栩栩如生,别有一番新气象。

    其实若非是周家人之前闹了那么两回,还有周扬意图杀人夺画的事情爆出,陆芷筠的名气还不会如现在这般响亮,但是现在只要是临川,提及陆芷筠,没人不说一句好的。

    陆芷筠在义卖会上画了三幅画,全数当场拍卖掉,所得银两亦是在现场就直接捐给了临川城的慈济堂,用来买一些冬衣以及肉蛋之类的东西,让慈济堂里面的人能过一个有肉吃的新年。此举更是让陆芷筠博得了一个善名。

    当夜。

    一切喧闹都归于平静,江淮月的书斋今日也因为陆芷筠的画作义卖而顺带着大放异彩。等人群都退散之后,他在书斋之中静静的整理着东西。

    “来了”他一边低头抄写着今日的账目,一边几乎连眼睛都没眨的一下缓声问道。

    “果然敏锐。”一道黑影落在了他的书桌之前,来人大咧咧的直接侧坐在江淮月的书桌边上。“之前还装什么不懂武功的读书人!你说你累不累”

    江淮月的眉头稍稍的蹙了一下,这才停住了手中的笔,不悦的扫了一眼黑影。

    “裴大人深夜到访,还是不请自来,又是有什么见教”江淮月搁下了笔,索性起身去拿起了靠在桌子边的火钳,拨弄了一下一边放置着的炭炉里面的炭火,又加了两块碳进去。

    “呦,上好的银丝碳。江大公子不管是到了哪里用的穿的也是最好的。果真是不改氏族公子的气派。”江淮月口中那个不请自来的人正是裴重锦。他的目光滑过,不无嘲讽的一歪嘴笑道。

    “裴大人究竟是何事到访”江淮月压根就不接裴重锦的话,“你已经将我的铺子查了一个底儿掉了,今日来莫不是又要抄铺子吧!”

    “你不用拿话来激我。”裴重锦邪气的一笑,眼眉之间虽然冷意盎然,但是就是该死的好看。“我自你的店铺之中什么都没查到,那是你做的滴水不漏。但是你堂堂江家的公子,又是皇子伴读,不在京城呆着却跑来这边陲之地开这么一个书斋,说出去怎么都叫人觉得你另有目的。”

    “为情所伤,远走天涯,能有什么目的。”江淮月依然是眼眉清淡的模样。

    他与裴重锦就好象是一年的两个季节,他如春日细雨,温润入骨,而裴重锦则如凛冬寒风,刺骨的冷。

    “你在替你那位殿下私下买卖走私宫里的东西吧。”裴重锦也不与江淮月拐弯抹角了,他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边陲之地,又是四方商贾云集,最是将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倾销出去的好地方。”裴重锦随手拿起了江淮月摊放在桌面上的账簿,翻看了一下,“暗市的幕后老板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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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福字和对联
    “才去住了几天,魂都丢那边了”裴重锦冷声道,“你知道自己是哪边的不”

    “知道知道。”春碧赶紧坐直了自己的身体,双手规矩的在身前交叠,垂下了头来,一副训练有素的做派。

    “行了!”看到春碧这般模样,裴重锦冷哼了一声,“放你几天假,滚走吧!莫要让我看到你!”

    “啊”春碧一怔。

    就看不上春碧这副模样,裴重锦再度不屑的哼了一声,跟那姓陆的丫头在一起没几天,人都跟着被带蠢了。

    “听不懂那不放你假了!”裴重锦道。

    “别!”春碧赶紧嘻嘻一笑,“奴婢都听着呢!夜放心,奴婢一定不戳爷的眼睛。等奴婢回来的时候给爷带好吃的!”

    “你能带回什么好吃的!”裴重锦翻了个白眼嘀咕道。

    “那爷可真是小看了陆姑娘身边的兰姨了。”春碧抬起手来,扒拉着手指头给裴重锦数道,“我最后一次见陆姑娘的时候,陆姑娘可是和我说了,这回过年是她们在临川过的最后一个年了,所以准备的东西特别多。她们两个在那巷子里面住了那么久,承蒙那巷子里面的人照拂,所以说这回她们准备了不少糕点果子准备送给邻居们尝尝。”

    “哼……”裴重锦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

    都是些穷的叮当响的老百姓,这些年能照拂她们什么,自己家都快要揭不开锅了。无非也就是看到有流氓前去给报个信罢了,平日里帮忙看个门就是了。

    这样都能得了她们的糕点果子,那他还救过陆芷筠好几次呢!他有什么怎么不见那丫头过来感谢他

    裴重锦想想,心底便隐隐有点不悦。

    他索性别开头,抬起手指稍稍将马车车窗上垂下的厚棉帘子给打开了一条缝,看着外面的景象。

    “爷是不是生气了”春碧见状,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废话真多!”裴重锦冷道。

    春碧……那就是生气了呗。

    她忍不住轻笑了起来,只是不敢笑出声来。

    她可就是故意在裴重锦身边说这些的。

    这都多少年了,她的这位少爷啊,从京城到临川,每每都是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冰块脸,就连说话都懒的多说几句,动不动就吓唬人。

    也只有在认识了陆姑娘之后,这位爷算是有点人间的烟火气儿了……

    可惜陆姑娘开春后不久也就要离开临川了回到京城了,而爷似乎不想离开这里回到京里去。

    不然的话,有陆姑娘在,爷会更有生气一些。

    春碧将裴重锦送回宅院之中,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这宅子是裴重锦到了临川之后买下的。

    平日里也不怎么住,现在府衙已经放了年假了,只有几个留守的衙役,就是锦衣卫署也是如此,谁都想过个舒服的年,所以他们就从府衙搬回来住。

    裴重锦说放她几天假,那她还客气什么。

    她这种又当暗卫又当丫鬟的,全年无休,好不容易主子发话了,她可不是赶紧脚底抹油的跑出去透透气。

    春碧拎着一个小包袱走出了宅院,叫了一辆马车将她送到城西去。

    平日里这马车从城南到城西也不过就是几十文钱,可这过年前儿,车夫狮子大开口竟是要了一百文。春碧有钱没地方花,所以也懒的和车夫讨价还价了,直接爽快的给了钱。

    春碧还以为陆芷筠那边会关门闭户呢,谁知道一拐到巷子里面,人家门口那叫一个热闹。

    春碧拎着包袱走过去,就见这一整条巷子的人几乎都来了,排着队等着陆芷筠帮忙写对联写福字。

    因为下着大雪,大家都靠着屋檐下面站着,屋檐下实在没地方站了,这才抄手站在雪地里等着。

    陆芷筠的堂屋门大开着,端了她家那张桌子顶在门槛边上,她穿着厚实的棉袄就站在桌子边上伏案狂书。

    天冷,砚台里面磨好的墨都很快要被冻上,所以在砚台下面垫了一个暖手用的汤婆子。

    “姑娘。”春碧朝里面叫了一声。

    “喂喂喂,总有先来后到啊,可别插队。”等候在雪地里的人有人就不乐意了,高声对春碧说。

    “是我!”春碧也不理他们,直接将头上戴着的斗笠摘下,笑盈盈的看着陆芷筠。

    “春碧!”陆芷筠这才抬起头来,颇为意外的看着春碧,“你怎么来了”

    “奴婢来陪着姑娘过年了!”春碧给陆芷筠福了一福,笑道。

    “赶紧进来,别站在雪地里!”陆芷筠又惊又喜,看了看春碧身后,并无其他人跟着,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有点失望还是开心,总之是松了一口气。她将桌子搬着挪开了一点缝隙,让春碧挤了进来。

    “姑娘这是……”春碧将自己的包袱放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搓了搓自己的手,问道。

    “哦。都是乡里乡亲的。”陆芷筠笑道,“我也没什么好送给大家的。过年了,有人上门来请我写几个福字,我就说干脆将这一条巷子里所有人的福字和对联都包了吧。大家手头都不宽裕,也没必要上街去买对联和福字了,将那钱省下来,多买点吃的也好。所以就去买了些红纸过来,给大家写点。”

    义卖会之后,陆芷筠名声鹊起,前来求画的人络绎不绝,陆芷筠却是听了江淮月的话,暂时封笔不画。那些人虽然失望,但是也不便为难一个小姑娘,再加上大家都知道这小姑娘如今也是入了临川郡守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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