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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偏要宠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萧廷琛眸色凛冽。

    他把苏酒摁在床壁上,沉默地埋首在她颈间。

    苏酒想把他推开,却怎么都推不动。

    她轻




第834章 萧廷琛是苏酒石榴裙下最忠诚的那条狗
    天色渐晚,外间的细雪却不见停。

    苏酒梳洗更衣完毕,正琢磨着用晚膳,萧廷琛回来了。

    他对霜降道:“给你家娘娘拿件斗篷,准备出宫。”

    苏酒好奇,“去哪儿”

    “国师府。”

    帝后乘坐轿辇抵达国师府,宿润墨似是料到他们要来,早已在花厅备好丰盛的晚宴。

    苏酒随萧廷琛落座,听着他和宿润墨谈起国事,始终沉默地乖乖吃菜。

    酒席间,宿润墨饮了两盏热酒,看苏酒一眼,淡淡道:“有些话事关机密,不知如何启齿……”

    这是要清场的意思了。

    苏酒明白。

    她正好想去看看判儿,于是笑道:“皇上和国师谈论国事,本宫女流之辈,便不打搅你们。”

    说罢,径直离席。

    花厅里的侍女也很快退场。

    宿润墨笑了笑,“皇后娘娘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再加上背后还有陆国公府撑腰,皇上娶她,算是娶对了人。”

    “究竟有什么事,是不能当着她的面说的”萧廷琛转了转酒盏,姿态冷淡。

    宿润墨敛去唇畔笑意,“想来皇上已经知道齐国即将派兵南下的消息。据臣推测,这次谢容景南下,起码带兵五十万。”

    “五十万而已。”萧廷琛嗤笑,“凉州有三十万兵马,再加上咱们收编的百万北凉铁骑——”

    “百万北凉铁骑,皇上也说了,是‘北凉铁骑’。”宿润墨神色冷峻,“他们的忠心不值一提,甚至还需要咱们花精力防止他们兵变。”

    萧廷琛笑笑,“你拐弯抹角,究竟想说什么是大雍敌不过齐国,还是你宿润墨要与朕散伙”

    宿润墨递给他一个白眼,“大雍对上齐国,自然有一战之力。只是如果加上南疆,就会相当麻烦。据臣所知,南疆的军队正往大雍边疆集结,他们和齐国联手夹攻,大雍会陷入很被动的境地。为今之计,只有逐个击破。”

    见萧廷琛好整以暇,他继续往下说道:“苏堂是南疆的君王,皇上大可将他软禁,用他来挟制南疆的军队。至于大齐,只要皇上派出一个人,就能让大齐五十万军队不战而降。”

    萧廷琛不动声色地吃了口酒。

    宿润墨挑眉,“皇上”

    “朕不会答应。”萧廷琛态度极冷,“宿润墨,朕不会让朕的女人低三下四去求别的男人。”

    “皇后娘娘求一次谢容景,兵不血刃拿下五十万齐**队。或者两国开战死伤无数、生民涂炭,皇上挑哪个”

    萧廷琛握着酒盏。

    上好的前朝珐琅彩瓷器,在他指尖蔓延开一道道细微缝隙。

    琉璃灯火下,男人浅浅的桃花眼透出凛冽凉薄,烙印出的“盗”字格外邪佞野痞。

    他薄唇轻勾,张狂又嚣张,“朕管死伤无数做什么朕管生民涂炭做什么宿润墨,从前争天下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野心,现在争天下,是为了把天下送到苏小酒面前!朕的皇后自当高高在上,哪怕血流成河,哪怕朕粉身碎骨,都不需要她去求别人!”

    宿润墨静静看着他。

    男人的眼睛里跳动着火焰。

    炽热,疯狂。

    他深爱苏酒,那个女孩儿仿佛比他的心脏和灵魂更加重要!

    如果爱情是一场献祭,他毫不怀疑萧廷琛会把他的一切献祭给苏酒。

    在世人眼中,萧廷琛是权倾天下的帝王。

    可只有他宿润墨清楚,萧廷琛分明只是苏酒石榴裙下最忠诚的那条狗!

    效忠这样的帝王,他心头滋味儿复杂。

    ……

    另一边。

    苏酒被国师府的侍婢引到厢房。

    推开屋门,扑面而来都是冷清。

    落雪的初冬夜里,厢房并没有燃炭火



第835章 也不该闷骚到这个份上吧
    萧廷琛和宿润墨立在门外,神情微妙。

    本来萧廷琛听见前半段话还挺乐呵,寻思着可以借机嘲讽一番宿润墨,没成想判儿说着说着,居然把他也给牵扯了进来。

    他皮笑肉不笑,“妹妹过来。”

    苏酒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被他用力揽进怀里。

    桃花眼睨着判儿,萧廷琛声音冷淡:“可是一顿军棍不能叫你长记性若朕再听见你胡言乱语,便是宿润墨也护不住你这条命!”

    语毕,带着苏酒强势离开。

    判儿不怕宿润墨,却有点怵萧廷琛。

    被狠狠威胁了一通,她都不敢吭声的。

    等确定萧廷琛和苏酒已经走远,她才揪着被子骂骂咧咧,“从我父王手里抢的江山,还敢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说到底也不过是个狗男人罢了,除了略有容色,其他根本不值一提,压根儿配不上我苏姐姐。我苏姐姐跟了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宿润墨静静立在门外。

    盯了少女半晌,他淡淡道:“既然对他这么有意见,他在的时候怎么不敢说”

    判儿冷哼一声,“人家现在是大雍的皇帝,我是什么国师府的小小婢女罢了!可怜世上没人疼我,被打军棍,被丢在阴冷的厢房等死,我不过是路边儿自生自灭的野草,我就该为国殉葬,也好过活着受辱!”

    宿润墨不紧不慢地跨进门槛。

    他在榻边大椅上坐了,“现在殉国,也不是来不及。”

    “你——”

    判儿哪里是真想殉国,不过随口嘲讽罢了。

    她被呛了这么一句,半晌说不出话,最后恨得拿茶盏去砸宿润墨。

    宿润墨随手接住,没嫌弃是她喝过的,慢悠悠饮尽剩下的热水。

    喝完,他把茶盏放到旁边,冷眼睨向判儿,“这次你火烧行宫,弄死了八大部落的首领。皇上没跟你计较,但不代表他会一直纵容你。再敢闹出幺蛾子,本座废了你的腿,后半辈子都把你囚禁在地牢。”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

    自幼就开始经历风风雨雨,虽然平日里总爱扮成吃斋念经的道士,但骨子里却藏着浓浓的嗜血戾气。

    如今威胁起人来,杀意毕现,像是蛰伏的野兽露出獠牙。

    判儿还没见过他这副凶狠模样。

    虽然嘴上说着怨恨宿润墨,可她心底门儿清,宿润墨打她五十军棍,是为了在萧廷琛那里保全她的命。

    所以即使重伤在身,她也仍旧不怕这个男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这个男人现在凶巴巴的,眼神里闪烁着凉薄冷意,他要打断她的腿肯定不是在开玩笑。

    小姑娘稳了稳心神,强装镇定地朝他伸出爪子,“你要敢废了我的腿,我就与你不死不休!”

    宿润墨负手而立。

    他垂眸看这个叛逆少女,薄唇慢慢掀起一抹笑容。

    他道:“知道害怕就好,金判判,别再让本座动怒。”

    说完,起身离开。

    判儿面子上挂不住,尖声道:“你曾为我簪花,在雪山部落的习俗里,就是愿意娶我的意思!宿润墨,我也算你未过门的妻子,你对待妻子,就是这种态度!”

    宿润墨眉尖轻挑。

    他回眸瞥向少女,小姑娘跪坐在榻上,鲜血染红了绷带,却仿佛察觉不到疼痛。

    面对他冷淡的目光,她也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既然咱俩有了婚约关系,那我就是国师府的女主子!宿润墨,我要住进好一点的寝屋,还要有几十个奴婢伺候!”

    宿润墨捻着指尖。

    什么是蹬鼻子上脸

    金判判就是蹬鼻子上脸。

    他淡淡道:“你想得美。”

    当初在祁连山脚下捡到这个小姑娘,也不是没有怜惜的。

    只是他所有的怜惜,都被这个小姑娘自己亲手毁掉。

    &



第836章 苏酒好想捶死他
    宿润墨目送他踏出游廊。

    阴柔俊美的面庞上弥漫着凉意,他沉默地望向判儿居住的破旧厢房。

    他被仇恨占据半生,如今活着是为了辅佐萧廷琛,是为了一统天下。

    至于男女之情……

    他没有深爱过的经历,并不能体会其中滋味儿。

    但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女人,他娶高门大户的嫡女不好嘛,何至于就非要娶她金判判了!

    成日里惹是生非,他若当真娶了,还不得三天两头给她收拾烂摊子

    他宿润墨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

    苏酒与萧廷琛同乘一座轿辇,沿着长街,稳稳朝王宫而去。

    暖轿里布置得像是华美的闺房,几盏琉璃灯照亮了这一小方天地,软榻、小几等物齐全,就连茶盏、酒壶等物都不一而足。

    苏酒靠坐在藏青色绣金丝团龙引枕上。

    她白日里与萧廷琛有过好几次鱼水之欢,有些吃不消,渐渐靠在男人肩膀上睡了过去。

    萧廷琛挑开一角绣花窗帘。

    长街熙攘繁华,百姓们沿街叫卖游玩,一排排红灯笼照亮了这座古老的王庭。

    细雪簌簌,花灯下美得如梦如幻。

    他捏住苏酒的鼻尖,“妹妹别睡了,起来看雪。”

    “困……”

    苏酒小小声,嫌弃地推开男人的手。

    萧廷琛干脆把她抱怀里,“冬夜漫漫,有多少觉睡不完好容易出宫一趟,这么睡过去岂不可惜。妹妹醒醒,快看夜雪。”

    苏酒被他吵得心烦意乱。

    她使劲儿捶了一拳狗男人,“你闭嘴……”

    话音未落,又沉沉睡了去。

    萧廷琛与她较上劲儿了,愣是捏着她的鼻尖把她弄醒,“不准睡,陪我看雪!”

    他霸道并且蛮不讲理。

    苏酒气恼地仰起头,在睁眼的刹那,不知怎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

    她停顿了很久,眼神才逐渐聚焦。

    她凝着萧廷琛,男人桃花眼里盛着浅浅的温柔,朱砂色艳,盗字邪佞……

    她歪了歪头,细白指尖轻轻抚上那个“盗”字。

    是了,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

    “妹妹可是傻了”萧廷琛满脸嫌弃,“小憩片刻而已,醒来就连我都认不得了!”

    “大约是太累的缘故。”苏酒闷声。

    她乖乖坐在男人怀里,望向窗外的细雪。

    眼神不自觉地失去焦点。

    细雪很美,花灯很美,大雍的王庭也很美。

    可恍惚之中,总有种不真实的海市辰楼感。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怀疑是轿中炭火烧得太旺的缘故。

    萧廷琛见回宫的路还很长,于是大掌熟稔地挑开她领间的盘扣,目光顿了顿,随口道:“妹妹颈上怎么多了颗朱砂痣”

    苏酒肤白胜雪。

    脖颈上那一粒朱砂痣,芝麻大小,醒目非常。

    苏酒摸了摸,不解地摇摇头。

    一粒朱砂痣而已,萧廷琛到底不曾放在心上。

    绣花窗帘落下。

    “宿国师和判儿……他俩可还能重归于好我瞧着,再没有别的女人比判儿更适合宿国师……嗯……”

    “宿润墨就是闷骚。”萧廷琛嗓音慵懒而沙哑,“面上瞧着无所谓、不在乎,真到了那么一天,他比谁都急。这大半年我们一道去逛花楼时,宿润墨那厮看似坐怀不乱,真有美人到了怀里,啧,他能抱着美人从傍晚闹到第二天……”

    苏酒努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

    然后突然抓住重点。

    她一把推开萧廷琛,“逛花楼!”

    萧廷琛自知失言,急忙道:“我只是陪他们在那儿吃酒,并没有真的参与!”

    苏酒寒着小脸坐起身,自顾穿上袄裙、扣好盘扣。

    萧廷琛急了,哄她道:“妹妹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寻常女人怎能入我的眼便是那花月姬在我跟前晃悠,我都不曾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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