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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的神明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东海黄小邪

    然,见效甚微。

    这不太平的一周,桑夏过得心力交瘁,但另两人就是另一番光景了。

    乔子夜在桑夏刚开始工作的阶段里,沦落为扶苏的专业跑腿。所以,这一周他简直不要太爽。

    每天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现在喊他回自己家的话,大爷还不高兴走了呢!

    扶苏也知道子夜是在故意捉弄桑夏,但是为了以示教训,所以就算看到她比熊猫还黑的眼圈暗自心疼还是强压下了不忍。

    这丫头喝醉了居然对他又搂又亲又抱的,这要是自己没有及时赶到把她拎回家还得了

    那屋子里两个大男人一看就不好东西啊,四只眼睛放绿光盯着丫头。

    找死!!

    不过转念想到桑夏酒醉后可爱到爆炸的模样,扶苏又暗搓搓计划着等惩罚过后再让她喝一次酒…

    前提条件是,只有他一人在场!

    爱情真是可以令人智昏迷失得一蹋糊涂,某人浑然不知自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与元慎
    “元慎,好久不见。”扶苏面无表情地问候了一声。

    两人也算老相识,但一直处于那种不太爱搭理对方的状态。

    “公子客气,多谢相救小儿。”

    高贵的下巴微微向下低了一些,颔首以示致意,这已经是白与元慎能对扶苏表示好意的极限了。

    “小飞是大家的朋友,不过力所能及罢了。”

    蒙毅赶到飞羽洛溪后,将湖心居遇袭、破离石进入小飞身体,以及扶苏将破离石暂时封结等事一并相告。

    所以扶苏此时这样说,元慎心中也明白他已尽力。

    虽然记恨扶苏当年误了珏翎,但此时也算是救了儿子一命,所以对扶苏的态度较之前已算是好了许多。

    乔子夜对来人无感,暗暗朝桑夏使了个眼色,然后摸摸肚子。

    后者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小嘴朝厨房走去。

    “小飞此时并未住在这处”扶苏朝子夜做了个手势“好友乔子夜。他将山顶一处宅子修整了一番,小飞一行人便搬去了那处。”

    “哦,多有劳烦!”

    对救了儿子的扶苏,元慎也不过说了个谢字,所以对整理了个‘小宅子’的家伙元慎是愈发惜字如金。

    “哈哈,客气客气。怎么称呼”

    好在乔子夜根本不在乎,大概跟扶苏这种傲骄生物一起生活了千年,早已炼就了比城墙还厚的脸皮。

    “白与元慎”话说的很酷的感觉。

    “此时他们都在山顶宅中,这边请。”扶苏伸手示意同时朝子夜看了一眼。

    后者瞬间秒懂。这可是饭点啊,地主家也没有余粮,谁的爹谁领走。

    于是前拥后促三人朝山顶走去,蒙毅则功成身退,走进厨房时正巧赶上与一条鱼博斗的灰姑娘桑…

    “父亲!!!”白与飞激动地朝元慎跑过去,带着几分撒骄的意味。

    但在靠近自己老爹身边时,瞬间便被对方冰雕般的眼神给定住了。

    站在原地,嗫嚅着嘴咬了咬唇有点儿委屈。

    也是。被召回飞羽洛溪派了任务去时间结界找破离石,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贺兰,结果人没抓着还差点被对方狠k一顿。

    破离石是带回来了,却融在了身体里,要命的是分分钟都有可能吞噬自己。

    这一切的一切还不都是因为老爹一道命令引发的,始作俑者此时还一脸淡漠,白与飞心中委屈万分。

    “嗯。”元慎冷冷地应了声,看了眼白与飞。

    是的,只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他。

    独自在院子里踱步,转了一圈之后坐在了那棵歪脖子树下的椅子上。

    师暄暄与阿妖于此时从各自院中赶来,一一上前对白与元慎施礼。

    两人与白与飞皆以姐弟相称,那小飞的父亲就是长辈了。

    只不过大家都穿着毛衣或者披着厚重的外套,唯独这位长辈一身灰袍外披青色斗篷,乍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哪个古装戏里的大侠刚离开片场。

    蒙毅并不知道之后的事情进展如何,所以元慎也是不知情的。

    师暄暄柔声细语将后续事情讲述了个仔细,中间唯恐自己漏说了什么,频频看向扶苏。

    后者则完全一副游离模样,师暄暄万没想到此时扶苏的心思早就飞回润庐去了。

    当然是想着桑夏的,但他想得更多的那条与桑夏博斗了许久后终于被成功蒸上炉的鱼。

    心底里,口水流一地。

    实际上无需师暄暄讲述,早在元慎踏入南院之时就已经使灵力检察了白与飞的情况。

    破离石吸附住了小飞的心壁灵脉,与扶苏估计的一样绝对不能强行剥离。

    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之前白与飞的灵力也被石头影响封闭了灵脉,这才造成丹(标注一下,丹是白与飞麻麻)感应不到儿子的所在。

    但破离石不知出于什么原故,突然解开了扶苏的封印并自行有了脱离白与飞身体的迹象。

    只不过脱离状态只唯持了很短的时间便再次停止不动,石头仍在小飞体内。

    唯一的好消息是,目前石头已不再有继续融合小飞身体的迹象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 就是要她疯
    灶上小火炖着排骨汤,秋葵整棵排列整齐地躺在盘子里,茶树菇是干煸的,白切鸡只有鸡肉没有皮,扶苏最厌烦咬到鸡皮时的奇怪口感。

    一切准备就位,将锅中蒸着的鱼端出浇上汁料香气霎时四溢…

    润庐客厅,扶苏刚落地现身,就闻到了不可描述之美味,心头窃喜‘嗯,回来得正正好。’

    小飞那块破石头的事情,也不是立时就能搞好的,反正他老子来了自己这个临时保护伞也用不着了。

    那就撤吧,吃鱼要紧!

    被蒙在骨子里的乔子夜,顺着山路小径回到后院,在闻到香气急喉喉蹿进餐厅时,却发现那尾q弹爽滑的鲈鱼已经只剩下一堆鱼骨了...

    两眼一黑,怒不可遏。

    “我说怎么甩下一个字就闪人了,你…鱼…我一口都没吃上…”

    恨恨地看着扶苏,子夜眼中怨念极深。

    一旁也有份瞬间干光这条鱼的两人则当什么都看不见,自顾自埋头吃着。

    “要吃自己上桃花岛抓去。”被怨毒注视的某人全不在意地吃完最后一口鱼尾,细腻地将鱼骨摆放整齐“这冬令时节的鲈鱼果然美味啊!”

    “为什么呀”桑夏好奇问道。

    “鲈鱼有越冬的习性,一般从十二月开始至三月它就不进食了。这期间它就只依靠体内的脂肪能量生存。这就造成鲈鱼掉肥不掉肉,也因为不进食令它原本的腥味变得极淡而肉质就更鲜美了。”

    你怎么不去解说舌尖上的中国啊!!乔子夜光听的就已经口水流一桌了。

    要知道这可是扶苏突然馋虫大作,特意跑去舟山桃花岛附近水域的深海中捉回来的。

    让这个傲骄货奔波一趟的美食,哪里是普通市面货色能比的。

    呜呜……你们这些不讲义气的死家伙。乔子夜心底里叫骂道。

    打打闹闹说说笑笑间晚餐时光就这样过去了,虽说只多了蒙毅一人,但润庐却是有些时日不曾这样热闹了。

    餐后,扶苏接过蒙毅收拾起的一叠碗碟“你也奔波多日了,去歇着吧。”

    “嗯。”蒙毅瞄了眼厨房里的桑夏,呵呵,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想趁机讨好丫头顺势和解嘛,行行行,君子有成人之美。’

    蒙大叔心中这样想着转身去了客厅,准备收拾那个吃完就葛优躺的懒蛋。

    ‘趁我不在欺负丫头,你死定了!’沙发上正在剔牙的某人却毫无知觉,正在盘算着哪天哄扶苏再去趟东海抓鱼。

    “桑夏,鱼好吃吗”某人问。

    “嗯。”某人点头。

    “那下次再去抓一尾更大的。”某人讨好地将清倒干净的碗碟递过来。

    “再大我可对付不了,今天还好叔在。”某人嘟着唇一脸不悦的样子。有人撑腰,气势可就不一样了。

    “那就让蒙毅弄好啦。”

    ……不再应答,只剩下一阵水流清洗的声音。

    “桑夏,明天我送你上班吧。”继续讨好。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讨好她,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借着子夜故意惩罚她这件事情有点过了。

    “…我明天,不上班。”

    被讨好的人就是有底气,加上之前被欺负惨了,如今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爽快。

    “你不是一直想去看银杏吗正好不上班,明天我们一起去吧。”

    事实证明讨好一个人功课得要做足。

    听到银杏二字时,桑夏眼中便闪过一丝喜悦。

    然而假装生气这招她已经从扶苏身上学会,且百试不爽。没有明确表示地继续干着手头的活儿。

    某个顺竿爬技能满分的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的颊上留下一个温暖的唇印,并同时迅速抢过她手中满满的垃圾袋推门出了前院……

    与润庐的热闹不同,明堂一派静谥景象。

    说是静谥,其实是实在无法形容此时尴尬又诡异的气氛。

    虽说晚餐多个人不过就是多双筷子的事情,但谁也没想到白与元慎这位幻灵族大佬对于美食有着比乔子夜还执著的心。

    菜心太老,猪五花用的是陈肉定非今日新鲜采买,鱼头倒是挺鲜嫩可惜豆腐放置时间略久发了溲酸之味,还有这石斛菌菇汤火候不够、火势太猛、汤水寡淡……

    ‘就、你、长、嘴、了!’阿妖抿着唇没好气地斜瞪了一眼,正在品头论足的某位古装大叔。

    也亏得师暄暄脾气好,竟是没有半句怨言只笑着说自己厨艺不精。

    若是以前遇到这样的主儿,阿妖必然是张口就会让他爱吃不吃滚,但是吧,这位大叔可真不是好惹的。

    早在扶苏领着元慎进入明堂正院时,浸便感应到了一股强大灵力在搜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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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蛇精?(为我真不是光头强万赏加更)
    第二天是周末,所以在这个夜晚骆宾并不像往常那样早早躺下休息。

    规律的生活作息,令林染都笑称骆宾是‘小老人’。

    也不是说有多忙,骆宾目前的工作内容就只是新片的电影原声音乐,就算不去公司报道也行,按时交货就成。

    只不过骆宾本人似乎很享受这样的生活,还有就是在他的潜意识里,有意无意地想要回避某个人。

    害怕吗不是的。只是想要回避。

    至于原因,骆宾将之归结为自己整夜整夜地梦见对方。

    梦里似乎还曾出现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如此一来骆宾便愈发难以面对那个梦中人了。

    每每看到她的身影,骆宾便在心底里暗骂自己真是猥琐至极。

    因为难以面对,所以每逢周末骆宾要么往外跑,要么就索性宅在屋里写曲死也不出房间。

    但极为矛盾的是,他的心底又有着一丝期盼。

    期盼着某些不经意与她眼神交会的瞬间,期盼着突然在山旁小径上遇到她。

    这样的期盼,那样的回避,只有当事者自己能体会个中难言滋味。

    当师暄暄抱着一应物什么走进原本属于林染的屋中时,恰恰碰上正在收拾房间的骆宾。

    只两人,四目霎时相对,看着彼此。

    交会仅一刹那,她迅速闪开了眼神,他隐约感觉到她眼底奇怪的波光。

    她默默放下手中物,他将床头台灯擦完。

    房间原本就清洁得很,元慎不过是借此支开骆宾方便与白与飞问话。

    “那个…”两人同时…

    “我…”再同时…

    “你…”又同时…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小飞和他爸爸屋里说话”骆宾先开了口“我没事就过来收拾收拾。”

    “哦”师暄暄张嘴想说什么,但又沉默下来了“麻烦你了。”

    说罢,转身走了。走了。了。

    骆宾突然觉得尴尬也挺好的,尴尬至少比失落好太多了!

    …………

    各自规整的规整、说话的说话,不消一会儿也就都空了下来。

    明堂正院不知何时悬起几只大小不一的灯笼,此时一一亮起,照得山顶柔美极了。

    站在润庐后院,正好能看到那一片明亮。

    扶苏自身后环拥着桑夏“蒙叔回来开心了吧。”

    “嗯”点点头窝在温暖的怀里浅浅地笑起来,扶苏低头正看到桑夏歪着脑袋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低头在泛着微红的脸颊上印下一记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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