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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他立刻清心,片刻之后,对着鬼鸟看去。这一看不禁‘毛’骨悚然,鬼鸟那许多头不是幻影,皆为实实在在的头,韩一鸣‘毛’骨悚然的是天空中飘着十数个人影,虽已是影子,却看得再分明不过,都是人形,只是他们身上破破烂烂,有的只有半边身子,有的脸孔上烂得不成样子

    ,还有的是骨架,个个形如厉鬼,正在四处飘浮。

    这许多骨架都对着韩一鸣飘来,韩一鸣怔怔看着。就算他再傻,也知道这是游魂。他们来自何方,星辰带着这许多流魂他从不知晓,现下看见,如何不惊而那些游魂游至韩一鸣头顶,就围在他的头顶盘旋。韩一鸣被星辰的结界所笼罩,游魂透不入来,但它们的声音却透了进来,尖锐啸叫当中,无数声音嘈吵,韩一鸣怔怔看着上言的游魂。因为这许多声音中,有一个声音他听得再清楚不过,那个声音反反复复只说着一句话:“他杀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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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六三、长大
    片刻之后,白色火苗熄灭,鬼鸟不复存在,而火苗熄灭之处多了一块晶莹剔透有如宝石的物事。星辰将那团物事拾在手中,双手合握,片刻之后,一道青烟从他合握的小手中升起。星辰低头吸了一口。便是这片刻间,星辰脸上放出红光,韩一鸣一愣,心中有再多的疑问都压了下去,提剑守在他的身边。

    星辰双眸微眯,头垂了下去。韩一鸣四周环视不见人影,看了星辰一眼,心头的不安越发浓了,这小儿真的太令人意外了,要小心才是。正想着,忽然一道绿光闪过,韩一鸣背上“当”的一声响,灵盾已替它挡了一招。回过头一看,一人玄色道袍,身形瘦长,正是平波。韩一鸣一见平波,那真是新仇旧恨涌心头。手一挥,鸣渊宝剑幻出道道剑光,对着平波斩去。

    平波身影一闪,手中的黑桃木剑幻化为无数柄迎着鸣渊宝剑的剑光斩来。片刻之后,两柄剑的剑光都在空中撞碎,韩一鸣提起剑来,正要用如影追风剑,已听平波道:“切慢动手,听我一言。”韩一鸣冷冷地道:“我与你无甚可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灵山与你不共戴天!”

    平波冷笑道:“小兔崽子,你当我怕你了不成若是平日,哪怕打破天,我也奉陪到底。只不过今日不同,我不是来寻你的晦气的。我是要杀了这个魔头,你站过一边,让我杀了他。”他手中的桃木剑一摆,直指星辰。韩一鸣道:“你想杀便杀,我想拦便拦。休说他还是我灵山弟子,他就算不是,我想拦,你一样不能下手!”平波哈哈大笑:“小兔崽子,你还真拿你自己当回事,你可知他是谁”

    韩一鸣冷冷地道:“他是我灵山弟子,岂能容你下手”平波冷笑道:“他是千年才出一个的魔尊,现下他的封印还未解完,等他解完了,就是生灵涂炭。你赶紧让开,让我结果了他。”韩一鸣道:“你说是魔尊就是魔尊么你随意诬指我也要当真么魔尊是你说是便是的那我还说是你魔呢”平波不意韩一鸣反应这样快,愣了一愣,恨道:“小兔崽子,你赶紧让开,不然道爷连你一起打!”韩一鸣淡淡地道:“那你便打罢,反正又不是没打过。我才上灵山,你不就对我动过手么

    一句话噎得平波说不出话来,平波大怒,喝道:“给你三分颜面,你倒当了真了!真是不识好歹!”两人口上各不相让,手上也是招数变幻。平波的黑桃木剑幻出道道灵光,韩一鸣手持鸣渊宝剑也是半步不退,他手挥宝剑,将星辰拦在身后。他本身有护身灵盾,平波的灵光打在灵盾上便化为乌有。星辰本有护身灵力,韩一鸣记得他的护身灵力是莲花,此时他的护身灵力不现出来,韩一鸣自然小心之极。

    平波口中虽不让分毫,但使上了全力也不能越过韩一鸣去杀他背后的星辰,不禁心下焦燥,手势变得越发快了。而韩一鸣却是十分小心,虽说他不怕平波,但平波这时已状若疯狂,他脸色阴沉,而他的黑桃木剑却明亮之极,道道灵光都直冲星辰而去。星辰的奇异绝不能让韩一鸣撒手不管,万事皆要问



一一六四、长大
    他神色自若,韩一鸣却不知说什么好,过了片刻道:“你还会对他们做些什么”星辰道:“灵山很快便会用上这些游魂,我杀他们还因他们曾对灵山同门下手。 掌门迟早会知晓,不必为他们叫屈。”韩一鸣道:“若真是害人无数,又害过我灵山同门,那死未尝不是好事。我未执掌灵山之前,你招惹是非我还真不能管你。但如今我是灵山掌门,我须得为同门着想,你若是再去招惹是非,须得先告知于我。”

    星辰微微一笑:“掌门,我哪件事未曾告诉你我有事不都是请掌门与我同来的么”韩一鸣语塞,星辰笑道:“我在此间的事已完,掌门我们回灵山去罢。”韩一鸣道:“星辰,你不会于灵山不利罢”星辰转过头来,脸上神色严峻,道:“掌门,我有何举动是于灵山不利的么”韩一鸣道:“不曾。”星辰道:“掌门,我绝不会对灵山不利。灵山是我的家,我怎会于它不利相反,我要灵山于我之手恢复昔日光辉。”

    韩一鸣默然无语,灵山要再现昔日辉煌何等之难,可星辰却不给他细想的时机,道:“掌门,我们回去罢,回去还有许多事要做的。”韩一鸣道:“不论你做何事,都要先告知于我。”星辰道:“那是当然。掌门,我不论做什么事都会叫上你。”韩一鸣道:“却又不必如此。”星辰道:“掌门便不要推却了。我请掌门随我同行是因我要掌门相助,掌门正好适逢其会,不也能知晓我做了些什么事么”

    回到灵山,星辰对韩一鸣道:“掌门,我今日要睡在花田中,请掌门为我守护。”韩一鸣道:“你又要做什么”星辰道:“这是我最后请掌门为我守卫了,我睡醒这一觉后就好了。”韩一鸣觉得此事说不出来的怪异,但却难以拒绝,道:“好,那你睡罢。”星辰在花田中睡下,不多时已沉沉睡去,韩一鸣在他身边坐下,守护在他身边。

    天色早已暗了,星辰躺在花田中,韩一鸣看着他的面容,他已有了一个英俊少年的脸容,只是身形尚小,看上去还是一个孩童。这与他吸入的那些烟有关么那到底是什么那些游魂又是什么真是十恶不赦么以星辰的手段,下手必定狠而且快。他说那些游魂还可堪用,可要如何用呢罗姑不是阴阳两界的引路人么韩一鸣一直以为游魂也是要转世投胎的,只唯有星辰告诉他,有的游魂是不能转世的,要任其所用。

    那些人到底对灵山做了些什么以至于让星辰拒禁了他们,让他们不得往生忽然星辰身上微光闪烁,地灵的光泽都黯淡下来,只有他身上的光泽依旧是十分明亮,甚而如同一颗明珠宝石般熠熠生辉。韩一鸣盯着他看了一阵,不见异样,他依旧睡得很沉。实则灵山有结界,有碧玉竹守护,平安之极。可他却要自己守在一边,韩一鸣叹了口气。忽然手上微凉,低头一看,一匹小马正站在他身边,伸出小舌头舔他的手指。韩一鸣抬起手来,小马一惊,跑开两步,却又跑回来,一对小眼



一一六五、灵花
    韩一鸣有些半信半疑,盯着那个被星辰踩实的土坑,忽然见一只小芽自坑中冒了出来。 韩一鸣犹恐自己眼睛花了,盯着看了半天,着实是一只嫩芽。韩一鸣转而对星辰道:“这其中排所有的花都能长出来么有一株恨天高可能再长出来”他记得其中记有恨天高,若是真能长出来,那白樱师叔还能回来么星辰道:“你说的是那株灵花,修成人形的。那若是还有碎片,养几百年也许能养出个结果来。若没有碎片了,就不行了。”韩一鸣道:“可别的灵花你能让其再长,那株便不行么”

    星辰道:“这本册子中所写的灵花灵木中,有许多是混杂了那些灵花灵木的灵根的,也就是将它们的灵根磨入了墨中。而那株恨天高的灵根并未在其中。书写时,写者的灵力与灵花灵木混为一体,这本册子自然就有了灵气。只有这样的灵花灵木方能再生,而那株恨天高以及修为人形的灵花灵草,都没有灵根混入墨中,也就不能再生。”韩一鸣怔怔看着星辰,想起的却是丁五,原来丁师兄当日要同门相助书写,有着这样意思。难怪他总是准备好了笔墨等着同门前去,也不在意是哪一位同门书写。翻开册子,册子中五花八门的字迹令韩一鸣瞬间眼中酸胀,合上册子,韩一鸣看向远方,半晌回过头来道:“那这其中所有的有灵根入墨的花草都能生长出来么”

    星辰道:“那得看时辰,有的很快便能生长,有的还要时刻。它们在这本册子中,也是活的,自册子中取出,也要按四季时节,它们生发而来。”他随手翻动册子,忽然在其中一页停住,将那一页对着韩一鸣送来道:“掌门,你看看这页。”韩一鸣对着那一页看去,那是一副兰花,并无异样,星辰道:“这是碧落花,白玉般的花叶,墨色的花朵。碧落花现下便能种了。”随着他的话语,纸上的碧落花轻轻摆动,如同活了一般。韩一鸣看着旁边的题字,干净有力,已不能辨别是哪一位师兄的字迹了。星辰将那一页撕下,接连撕了几次,撕成碎片,对韩一鸣道:“掌门再帮我挖个坑。”韩一鸣立刻蹲下身在一边挖了个小小土坑,星辰将那些碎纸都扔入坑中,对韩一鸣道:“掌门,你来唾吐一下。”

    韩一鸣对着其中唾吐了一下,只见碎纸在坑底团成一团,星辰飞快将泥土掩回坑中,待得填满,对韩一鸣道:“这些灵花也全不相似,碧落花便是不能踩的,其茎细脆,泥土踩实了难以生长出来。”韩一鸣怔怔看着星辰,不知到底如何搭言。星辰的作为看在眼中令他有些说不出的不安,虽说他的举动于灵山并无不妥,但韩一鸣心中却是说不出的异样。

    碧落花并未即刻长出来,星辰自去寻青石去了。韩一鸣伤心的是白樱师叔不能恢复,想来白樱师叔已修成人形,因此谁也不曾想到她还会化为乌有。若是早知她也会有化为乌有的一天,就该用的



一一六六、锻打
    无名将堆成堆的木柴都扔入炉中,最后一块木柴抛入炉中后,他在风箱边坐倒,将风箱拉得呼呼作响。 被木柴堆压住的火苗随着他拉风箱又慢慢自木柴堆中冒了出来,拉了一阵,火势已是极大,木柴烧得“噼啪”作响,韩一鸣以为他要开始锻铁了,哪知无名却往地上一倒,呼呼睡去。

    韩一鸣着实不能明白无名要做什么,看了看星辰,星辰阖目打坐,青石早已蜷在地上睡得香甜无比。韩一鸣坐了一阵,看看火苗将木柴燃尽无名也不起身,站起身来想要离开。忽然无名一跃而起,对着烘炉看了看,转身又打地上摸起一条约一尺长短的木柴投入其中。那段木柴投入烘炉中的一个铸铁模子里,不过片刻已化为一泓明亮的铁水。原来那不是木柴,而是一段生铁。

    无名不知打哪儿摸了一柄锻铁的大锤来,一手拄着大锤对着生铁“呵呵”傻笑。韩一鸣定定看着无名,星辰则如老僧入定一般合上了双眼。那泓铁水色泽明亮,无名看了一阵,用铁夹将模子夹了起来,倒在铁砧上,铁水四处流淌,韩一鸣盯着一串铁水向着地上淌来,忽然无名拎起地上的桶来,将桶中的水对着铁砧上倒下去。“滋滋”声响中,铁水凝成一块。无名将桶扔下,提起大锤来,对着那凝成一块的铁块就砸下去。

    那铁水虽凝成了一块,被无名锤打了数十下,方才慢慢变硬。无名又砸了几锤,将铁锤扔在一边,提起地上的水桶,去那边溪边打了一桶水来放在铁砧边,将那块已硬了的铁扔在水桶中,一道白烟升起,“滋滋”声响中,铁块冷了。无名用铁夹将那块铁块又夹了起来,扔入烘炉中,站在一旁等待。

    过得一阵,他又将烘炉中的铁水倒出来,浇下一桶水,再锤打了数十下,打了一桶水来,将锤打过的铁块扔入其中。周而复始,就这样锻打,韩一鸣看不出其妙,而无名却孜孜不倦。星辰时不时看他一眼,一声不出,到天边有了一抹鱼肚白,他起身离去。无名将铁块扔在地上,拎了一桶水来浇在烘炉上,熄了火炉,也转身离去。青石则依旧在原地睡得鼾声四起。

    韩一鸣走到无名扔下的铁块旁蹲下身子,对着那块铁块看了片刻,伸出手去想拿起铁块来看,忽然手臂上一紧,却是星辰拉住了他,星辰道:“掌门怎的如此冒失这铁块看上去虽不烫,但却要小心。”他伸手在一边扯了几根草叶扔在铁块上,转眼已化为青烟。韩一鸣吓了一跳,道:“我只道它已凉了,却还是这般热。”星辰道:“掌门,这块铁已锻成这般,其中必定火热。不可手摸,我来做个结界,也妨同门碰触。”他右手伸出,双指轻擦,“啪”一声响,已做了个结界。

    韩一鸣道:“无名会锻铁,难怪他将辟獬宝刀开了刃。”星辰道:“那是他天生的本事,也是他的伏藏。”韩一鸣道:“你是如何知晓的”星辰道:“掌门,此是我不能说出的。我虽知晓却不能说出。连同你身上的伏藏我也



一一六七、白狮
    星辰道:“真会挑地方。白狮挑的这地方,正和我心意。灵山将来也要有这么一片净土,心烦时前去清静清静。”他弯下腰来,抓起一把土在手心捏了片刻,松开手让土顺着指缝落下,双手拍了一拍,道:“掌门,你站远些,就是白狮来咬我,你也不要动手。”韩一鸣听了这话,禁不住指尖一动,鸣渊宝剑瞬间脱鞘而出,浮在他手边。星辰道:“掌门不必如此紧张,白狮不会伤我的。”

    韩一鸣也不出声,手持鸣渊宝剑退开几步。星辰回头看了看,道:“掌门将剑收了,不要亮剑。双手捂住耳朵。”韩一鸣愣了一愣,收了鸣渊宝剑,抬起双手捂住耳朵。星辰微微一笑,张口大喝一声,韩一鸣耳际轰响,有如虎啸龙吟,身上不禁微微发抖。浓雾如潮水般退去,碧波当中走出一头浑身雪白的狮子来。

    白狮眼中碧焰升腾,一步步走近星辰,它踏足波上,却不溅起浪花。行到离星辰两丈远近,白狮驻足,与星辰面对面站着。韩一鸣牢牢盯着白狮,白狮站了片刻,张开大口对着星辰就是一声长长狮吼。韩一鸣只觉腥风扑面而来,耳中轰响不绝,眼前发黑,白狮一吼竟让他有些站立不住。

    星辰宁立于白狮面前,白衫翩飞、面带笑容,白狮的吼声于他如同无物。韩一鸣也佩服他的宁定,过得片刻,星辰伸出手来,他掌上一团雪光,明亮之极。他将这一团雪光对着白狮伸过去。白狮又是一声狂吼,饶是韩一鸣的修为今非昔比,也觉得这一声狂吼令人心惊肉跳。星辰一动不动,面上神情纹风不动,衣角也只轻轻拂动,伸向白狮的手依旧向前。

    白狮一对冰冷的碧眼看着星辰,星辰手指在那团雪光上轻轻一弹,雪光碎得如星光一般,撒了满地。这下韩一鸣看出来了,星辰手里捧着的这团雪光那是地灵。韩一鸣从前只见过地灵飘飘荡荡,这样凝成一团还从未见过。忽然星辰大喝一声,韩一鸣只觉耳中如雷滚过,轰响阵阵了,眼前发黑,身上辣辣作痛,脚下不禁后退了两步。

    片刻之后眼前恢复光明,星辰依旧凝立于白狮之前。白狮的头颅向星辰逼近,星辰伸出手来,他出手极慢,但出手后却快得不可思议,转眼他的手已按在白狮脑门。白狮又是一声狂吼,四足向后,却是不能向前半步。星辰另一手轻轻抚摸白狮的鬃毛,一道白光自他心底亮起,整个人都熠熠生光,光芒越来越亮,不可直视,韩一鸣不得不将头偏开。

    白狮挥起巨掌向星辰拍去,韩一鸣虽是偏开了头也看得再清楚不过,若不是星辰提醒在先,韩一鸣已要出手。虽知白狮乃是灵物,但却不能坐视它对星辰下手。白狮的巨掌拍在星辰身上,轻易便透过了星辰身躯。韩一鸣愣了一愣,星辰的身形竟变得飘渺起来,直如无物,让白狮的巨掌透体而过。

    然而白狮巨掌拍过后,星辰微微一笑,口唇轻动,身形立时又清晰起来,他轻轻抚摸白狮的鬃毛,修长的手指发出白光,顺着白狮的鬃毛直滑到狮背上。他的手在白狮鬃毛里轻抚了片刻,白狮碧眼中有了一点火光,只是这点火光是碧色的,看上去十分诡异。星辰眼中透出对白狮的喜爱



一一六八、渔利
    在原地站了片刻,韩一鸣御剑回去。这一路上,他心里什么都没想,却又什么都想了。星辰自从石像变回人后,变了许多。韩一鸣说不上来何处变了,他内心极之不安。是有些害么是。怕的什么是怕星辰再去闯祸,然后去为他善后却也不是。星辰即便是去闯祸,也能自行善后。那难道是担心灵山同门实则灵山到了这一步,除了新入门的同门外,师兄师姐们都厉害之极,绝不怕人暗中下手。难不成是害怕星辰这样大的本事,将灵山掌门夺去有那么一阵,韩一鸣几乎要以为自己着实怕是这个了。可一想到自己从前在灵山只是一名弟子,无拘无束的日子,实在是心向往之。不用担当掌门的重任,是多么轻松呀。可是自己到底怕是什么呢

    回到灵山,已见白狮卧在花田中酣睡,同门都在一旁围观。师兄们挨得近些,都是探究神色,毕竟白狮也是神兽,师兄们都不挨近。而新入门的同门则远远的站着,满脸艳羡,对着白狮指指点点。星辰早就跑得影子都不见了,与之一同不见了的,乃是青石。

    韩一鸣落下地来,在原地站了一站,转身回屋内去了。不多时沈若复进得屋来道:“师弟,你看看这个。”他双手合捧,来至桌前,将手中之物放在桌上,却是几片石角。韩一鸣道:“师兄,这是何物何处来的有那么要紧么”沈若复道:“今日清晨我清扫屋内还未曾看到,但就是白狮来前,我回到屋中,便在屋内看到了这些石角。散放在我桌内的桌上,我问过同门,并无人进出我的屋子。”停了一停,沈若复道:“师弟,你不觉得这些石角分外眼熟么我们曾见过的。”韩一鸣愣了一愣。沈若复取出一片石片向韩一鸣递来,道:“师弟,你看看。”

    这片石头韩一鸣却是识得的,乃是元慧收青竹标入派时送与韩一鸣的。韩一鸣拿起沈若复堆在桌上的石角来与石片放在一起,果然石头的纹路肌理类似。用手指细细抚摩,也不差分毫。可见元慧送来的这片石片与沈若复摊在桌上的石角同出一石。

    韩一鸣看了片刻道:“师兄所见不错。这些碎石与当时元慧所赠的石片相似,只是我却有些不明白了,难道这些碎石也是元慧送来的可他怎能随意出入灵山”沈若复道:“这些碎石并非元慧送来,若我没看错,乃是我的妻子送来的。”罗姑,韩一鸣愣了一愣。沈若复道:“我妻子与我传递话语、传递物事不必一定要亲到。这是去万虚观前亲口与我说的。这些石片我也仔细看过,师弟可看出什么来”韩一鸣愣了一愣,对着这堆碎石细看,片刻之后缓缓摇头。沈若复道:“我细心看过,这些石头虽不是什么宝贝,却也不是寻常的石头。师弟,这些石头,只怕是平波万虚观那个阵上凿下来的。”

    韩一鸣一凛,拿起一片碎石来细看。片刻之后道:“嫂子传来这些石头,是破了平波的法阵么”沈若复道:“这事我还有想不明白之处。我妻子虽然与我传递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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