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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韩一鸣不禁无语,看来天子骄子,也不是一帆风顺,也要经历这许多折磨,不禁轻轻叹了口气。秦无方笑道:“一鸣,但凡成仙成佛,都要历经无数大磨大难的。如若不是经历过种种凡人所不能遭遇的苦难,怎会灵台清明、堪破世情呢又怎会有慈悲之心怜悯之意”韩一鸣叹了口气,道:“师伯说的对。”

    秦无方叹道:“可惜,萧逸便是不明白这一点,它又学了许多人的作为,总在人世间与人毗临而居,便不似别的龙一样心肠刚硬,生怕自己耽误了那美好女子的一生。而世间多少女子,为的就是能够与一个丈夫相守,直到终老,不离不弃。而没有终老,不真正面对过红颜白骨、情起情逝、心如刀割、无可奈何,怎会心生感悟师父也曾经与我说过,或许,它就是害怕自己陷入其中,永不超脱,因而不敢这样做。据我所知,若是不够清醒冷淡,目的明确,便是有这些经历,也很难超脱。毕竟,它已然太像人了!”

    “萧逸每晚都到村后几里地外的一条河中去畅游。那条河在三家村外,不过是一条小河,河水也只是一人多深,龙终于源水,到了水中,便要畅游。而这条小河流出来二、三十里地,便汇入另一条江,这一下江水开阔,游动起来,颇顺它的心意。它第七夜来到这条江时,遇见了一条锦鲤。”

    听到这里,韩一鸣心中又是一动,秦无方向他看了一眼,道:“这条锦鲤生于几百年前的某个月圆之夜,十分美丽,或许是因出生之时,便是天上满月,它格外喜爱翘首对月。不论是眉月、钩月、月半、还是满月,它都会浮上水面,翘首凝望,一动不动。时日久了,竟或多或少汲取了月亮精华,有了精气。这本就是极难得的结果,上万条鲤,也难得有一条有了精气




第十卷 六欲 二零五、相见相识
    秦无方道:“萧逸与洛月若没有后代,或许还能活下来。 龙不与别族通姻,你也该听说过罢嗯,怕的就是通姻的后代,有龙所不能有的灵力。不过也确是如此,骁鳐那重生之术,与生俱来的,龙就不会。龙所落之地,是会有仙草长出,但它并不能片刻之间如此大片地让枯草复生。因而骁鳐的出生,就注定了被追杀。连上它的父母,萧逸与洛月,皆不能幸免!”

    韩一鸣早已听得呆了,他曾听二师伯黄静玄说过,小乖的父母是金龙与锦鲤reads;。因而秦无方还未说出结果来,心中便已有些猜疑,此时听得心潮起伏,更是默默不语。秦无方道:“萧逸却无悔意,它与洛月两情相悦,情深意浓。凡俗之情,最是难以堪破,往往陷身其中,便无法自拔。龙与锦鲤联姻,犯了大忌,更何况还有了骁鳐,更是忌上加忌,因而萧逸带了洛月和骁鳐,便四处藏匿。它敛了灵力,绝不用法术,洛月也不腾云驾雾,它们变作人身,以欺瞒青龙。洛月便如一个普通的世间女子,用双脚跟着丈夫四处奔走。可它是没有脚的,鱼尾只适合用于划水,那一路之上,都不知洛月是怎样挨过来的。可是两情相悦,你侬我侬。这点痛楚便微不足道了!”

    秦无方轻轻叹了口气,韩一鸣也是叹息,原来情之一字,可以让它们如此无怨无悔。韩一鸣还年轻,可听在耳中,也是十分伤感。过得一阵,秦无方道:“它们就这样走了两年,直至骁鳐出世。骁鳐出生之时,萧逸原给它取名叫逍遥。你师祖后来与我说,这是因它们都十分拘束,不能逍遥自在,因而取这样的名字。它们每到一个地方,都小心翼翼,藏匿于人群当中,绝不露出出色的一面,便连容貌,都化为最普通的世人的容貌,让人一眼看了记不住。从前萧逸化为人身之时,可谓是风流倜傥,出类拔萃。洛月爱美,更是美丽非常,可到了后来,它们已以极为平凡普通的面目示人,混身人群之中,不会令人注目了!”

    韩一鸣心道:“不会令人注目,怎地还是……”秦无方道:“青龙带了座下的白龙、金龙四处寻找,却是图劳无获。它们都是听见一点响动,看到些许异常,便飞速而去。常常只在电光火石之间,便已扑至面前。萧逸与洛月起先几次险些被抓住,好在它们也是修行有成,虽不见得是金龙、白龙的对手,但逃跑却是十分迅捷。它们一向挨近水边,青龙扑过来,它们就下水,借水遁去。洛月几百年,所遇到的凶险也不少了,借水遁去原是它的拿手好戏,萧逸更不需说,它本已接近成龙,并不比白龙、金龙逊色多少,也是奔走如风。因而青龙每每追到面前总是差之毫厘,失之交臂。”

    听到这里,韩一鸣忍不住道:“好聪明的洛月。”话一出口,不禁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洛月早几百年前,便已是几百岁年纪,并且修行得道,这样称呼,不大妥当。秦无方见他不好意思,便道:“若是当年洛月能听见别人叫它一声洛月,它不知是多么高兴!”韩一鸣不解,向秦无方望去,秦无方道:“洛月修成女体,与萧逸相遇,有了七情六欲,在它心中,对着自己的所爱,自身就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凡人哪有不喜别人称赞的那时灵山还未成,你师祖带我云游,也因此它们有了



第十卷 六欲 二零六、倒毙
    “头顶上的屋顶早就不见了踪影,我是初次面对这种强大的灵力,站不起身来,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师祖便站起身来道:‘萧逸,你此时妄动灵力,未必便能杀我们灭口,而青龙却会察觉,飞速而来。我不会坐以待毙,真要施起法来,不见得你赢得过我,我不曾揭穿你,你倒要挑破这层窗户纸么’萧逸那时还未成龙,虽说不见得真的便怕了你师祖,可你师祖所说的话,却是句句打在了它的心头。”

    韩一鸣听得呆了,秦无方道:“它毕竟不是人,说到心思灵巧,实不如你师祖reads;。一愣之下,你师祖的金刚困龙圈已将它困住了。洛月见势不妙,要现出真身来,你师祖只道:‘你若要救你的丈夫,便带上我的弟子,咱们快走!若是迟了,谁也救它不得!’洛月犹豫了片刻,你师祖又道:‘快些!我的弟子在你手上,你的丈夫在我手中,再公平不过了,我的弟子也是几百岁了,我怎会让他死在你的手中’洛月听了,手一伸,已把我抓在手中,你师祖带着萧逸,飞快便用了一个无影无踪法,和洛月与我,自那村庄遁走。”

    秦无方道:“你师祖的法术,便是至到如今了,我这做弟子的也只有钦佩得五体投地的份儿。他老人家是千余年来少有奇才,作法也与众不同,不论多么繁复的法术,到了他老人家手中,就变为弹指一挥似的容易。因而我们逃得极快,青龙与白龙、金龙都扑了个空,它们一察觉萧逸的灵力,便如风一般赶过来。只是你师祖知他们会赶来,先带着我们逃了。按说你师祖在萧逸屋中,也是灵力四射,但那毕竟与它们的灵力大相径庭,况且他老人家拿捏得极是微妙,萧逸的灵力将咱们的灵力都遮掩住了,青龙没能赶上。便是风,自极远的地方吹来,也要些许时候罢!”

    韩一鸣点了点头,师祖的修为简直是闻所未闻,用出神入化来形容,确实一点都不为过。秦无方道:“我们避开青龙,来到一个荒无人烟之处,收了金刚困龙圈,才对它言道,咱们没有害它之心,它也不要起伤人之意。此时已躲过了青龙一伙,它们便可离去,只是还是不宜张扬。萧逸与洛月此时已知我们果真没有伤它们之意,虽说你师祖用困龙圈困住它,于它来说,也算是莫大的羞辱。可若不是你师祖早有预备,斗起法来,结果于它,是全无益处。它只要再耽搁些时刻,便会被青龙所擒。萧逸与洛月谢了你师祖,便告辞而去。”

    韩一鸣吁出口气来,他听得紧张,竟摒住了呼吸。秦无方道:“我还与你师祖说,这对夫妇的道行颇高。你师祖道,异日还有相逢,缘份未尽。我当时并不懂得,只因我虽不知它们道行有多高,但我却知我不是它们的敌手,若是遇上,我定是会避开的。后来时日长久,我便将此事忘了个干净。”韩一鸣心道:“想来是大师伯的经历也十分精彩,若然是我,这样的事,怎会忘记!”

    抬起头来,却见秦无方微微一笑,道:“忘记并没什么不好,有许多事,都会逐渐被遗忘,可这事却不因忘记而不存在。忘记只是想不起来了,该记起来的时候,就会记起来的。”韩一鸣不禁点了点头,道:“是。”秦无方道:“我一忘记,便忘记得干干净净,连你师



第十卷 六欲 二零六、倾倒
    “头顶上的屋顶早就不见了踪影,我是初次面对这种强大的灵力,站不起身来,连话都说不出来。 你师祖便站起身来道:‘萧逸,你此时妄动灵力,未必便能杀我们灭口,而青龙却会察觉,飞速而来。我不会坐以待毙,真要施起法来,不见得你赢得过我,我不曾揭穿你,你倒要挑破这层窗户纸么’萧逸那时还未成龙,虽说不见得真的便怕了你师祖,可你师祖所说的话,却是句句打在了它的心头。”

    韩一鸣听得呆了,秦无方道:“它毕竟不是人,说到心思灵巧,实不如你师祖reads;。一愣之下,你师祖的金刚困龙圈已将它困住了。洛月见势不妙,要现出真身来,你师祖只道:‘你若要救你的丈夫,便带上我的弟子,咱们快走!若是迟了,谁也救它不得!’洛月犹豫了片刻,你师祖又道:‘快些!我的弟子在你手上,你的丈夫在我手中,再公平不过了,我的弟子也是几百岁了,我怎会让他死在你的手中’洛月听了,手一伸,已把我抓在手中,你师祖带着萧逸,飞快便用了一个无影无踪法,和洛月与我,自那村庄遁走。”

    秦无方道:“你师祖的法术,便是至到如今了,我这做弟子的也只有钦佩得五体投地的份儿。他老人家是千余年来少有奇才,作法也与众不同,不论多么繁复的法术,到了他老人家手中,就变为弹指一挥似的容易。因而我们逃得极快,青龙与白龙、金龙都扑了个空,它们一察觉萧逸的灵力,便如风一般赶过来。只是你师祖知他们会赶来,先带着我们逃了。按说你师祖在萧逸屋中,也是灵力四射,但那毕竟与它们的灵力大相径庭,况且他老人家拿捏得极是微妙,萧逸的灵力将咱们的灵力都遮掩住了,青龙没能赶上。便是风,自极远的地方吹来,也要些许时候罢!”

    韩一鸣点了点头,师祖的修为简直是闻所未闻,用出神入化来形容,确实一点都不为过。秦无方道:“我们避开青龙,来到一个荒无人烟之处,收了金刚困龙圈,才对它言道,咱们没有害它之心,它也不要起伤人之意。此时已躲过了青龙一伙,它们便可离去,只是还是不宜张扬。萧逸与洛月此时已知我们果真没有伤它们之意,虽说你师祖用困龙圈困住它,于它来说,也算是莫大的羞辱。可若不是你师祖早有预备,斗起法来,结果于它,是全无益处。它只要再耽搁些时刻,便会被青龙所擒。萧逸与洛月谢了你师祖,便告辞而去。”

    韩一鸣吁出口气来,他听得紧张,竟摒住了呼吸。秦无方道:“我还与你师祖说,这对夫妇的道行颇高。你师祖道,异日还有相逢,缘份未尽。我当时并不懂得,只因我虽不知它们道行有多高,但我却知我不是它们的敌手,若是遇上,我定是会避开的。后来时日长久,我便将此事忘了个干净。”韩一鸣心道:“想来是大师伯的经历也十分精彩,若然是我,这样的事,怎会忘记!”

    抬起头来,却见秦无方微微一笑,道:“忘记并没什么不好,有许多事,都会逐渐被遗忘,可这事却不因忘记而不存在。忘记只是想不起来了,该记起来的时候,就会记起来的。”韩一鸣不禁点了点头,道:“是。”秦无方道:“我一忘记,便忘记得干干净净,连你师



二零七、无可挽回
    韩一鸣张了张嘴,疑问却是问不出来,秦无方道:“我远远便看见它的鳞片四散掉落,掉在地上的鳞片,有大有小,有的金光闪闪,有的已失去了金光,还有的碎成几瓣,阳光照耀下,四处都是。再有,就是它金色的血迹,东一滩西一滩,淋淋漓漓!我与师父飞近前去,师父立时便落下去了。我却惊得呆住了,立在空中,放眼四周,满目疮痍,死一般寂静,除了风声,便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师父却是直奔萧逸而去,它已没有了从前我见过的样子。不过我也没见过它几回,之前我甚而都不曾见过它的本相。它已不是人样,就是一条龙,一条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的龙。我不知那金色的是它的血液,但看在心里,也有些说不出来的伤感。挨得近了,有一种让人晕眩的香气。闻了之后,我忽然很难过,不知为何会有些伤心,不敢挨近。师父落在萧逸旁边,用法术替它止了血,但也仅仅是封住伤口,说到要挽回它的性命,那是万不可能了。?



二零八、逍遥
    “青龙固然神力通天,座下白龙、金龙,也都神通广大。 但萧逸实在是聪明,它在人间经历了若许年,许多法子,早就无师自通。例如声东击西、瞒天过海、暗渡陈仓、金蝉脱壳等计谋,都只怕早就用得烂熟了。青龙虽是灵物,却于人这些勾心斗角、出奇制胜的手段一窍不通,它们的数量又是少而又少,捕风捉影、东奔西跑,实是被牵了鼻子跑。即便是后来吃一堑长一智,却哪能如萧逸那般厉害,因而一直不曾捕获它与洛月。”  “可是洛月有了身孕,却再也不是如此。逍遥自在母腹形成之日起,便有了与众不同、难以掩饰的灵气,青龙虽说计谋之上不如萧逸,对于异样灵气,却是十分敏锐,一看便知。并且自此再也不用东奔西跑,只要等着逍遥呱呱落地,便可以一网将它们都打个干干净净!”韩一鸣“啊”了一声,秦无方道:“逍遥越大,灵力也就越强,师父早便觉察到了,只是无从相帮。毕竟萧逸到了这个紧要关头,防人之



二零九、前尘
    韩一鸣还未经历儿女私情,但听在耳中,也是说不出来的难过。 情之一字,到底为何物,竟让它们如此甘心不悔!秦无方叹了口气道:“之后,我与师父带着逍遥,不再自天空飞回,而是用了缩地法,离开了那个地方!我知我们离开之后,便有无数道友赶去,想要自这事上得些好处,毕竟洛月生逍遥之时的冲天灵气,许多道友都看到了。为了不与众人撞上、横生枝节,师父与我便悄悄离开。道友们赶到那里,徒自能够感受到它们曾有的灵气,却是不能得到丝毫好处了!”  秦无方对着窗外看了看,道:“我们来到灵山之下,师父将逍遥自它的胎衣之中剥离出来,便向灵山上一抛。它虽还小,却已有灵力,能腾空飞行了,转眼便飞入了结界。师父将它的胎衣埋在山下,这才带我回山上来。灵山飘浮无方,此时我早已不记得那埋胎衣之处了,却还是记得萧逸与洛月消逝之处。逍遥的胎衣埋在了山下,便将那些前尘往事便都埋在了山下,便



二一零、眼眸
    韩一鸣大吃一惊,猛然想起自己在湖边时,忽然看到的许多事物。 不禁急道:“那,它会不会,不会……”后面的话却是不敢说下去。  秦无方摇了摇头:“我用金刚困龙圈将骁鳐困住,你师父将它藏匿起来,所藏匿之地,若不是十分把稳,我怎会让白龙进灵山山门但我看它神色,它颇为怀疑,萧逸的最后一丝灵气,不是给了骁鳐么好在它并未看见骁鳐!”韩一鸣不禁细细回想当时,确实不曾看见小乖,白龙戛然而止,不禁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秦无方道:“它或许觉察到了萧逸的灵气,有些怀疑。”摇了摇头道:“我此时,不得不让灵山弟子,也去屠龙了!”  韩一鸣这里刚透出一口气来,听到“屠龙”两个字,又是惊得目瞪口呆,首先想到的便是小乖,急得冷汗直冒。秦无方道:“青龙之令,不论传与何人,人人都只能照做。我要保住灵山与一众弟子,就只能顺它之意。”苦笑一声:“若是师父在就好了,我?



二一一、身不由主
    浓浓的云层片刻之间便没了踪影,一团青黑色的雾气在空中盘旋。 那团云雾飞快翻涌,中央显出几点金光,片刻之后,那团云雾变薄,却是飞快向着一个地方涌去。韩一鸣看得真切,空中现出一条龙身来,身背上色泽青黑,腹部呈现金色,龙头之上,更是色泽深浓,近乎黑色,只有双眼与头顶的双角金光灿然,其余部位皆是深青,连迎风飘浮长须,都是青黑色。它的身躯,除却那金光灿然的腹部,却是一色青黑,连麟片都是青黑,只是那青黑色如同琉璃,隐隐透明,宝光流溢,十分美丽。这条龙目无下尘,对跪在地上的一众灵山弟子看都不看,只是对着秦无方。  韩一鸣心中一动,忍不住想道:“这是青龙么”越发仔细看去,只见青龙一动不动,浮在空中,秦无方站在它的前方。忽然一道七色水柱自幻镜湖中涌起,源源不断向天空之中涌去,韩一鸣心念一动,是?



二一二、白雾茫茫
    下方跪着的众弟子中,有一名弟子已晕倒在地,韩一鸣叹了口气,霍然发现那名弟子背上背着的,宽阔的宝剑,那样眼熟,呼吸都凝住了,目不转睛看着,那的确熟悉,那是鸣渊宝剑!那名弟子是他!韩一鸣惊异得张大了嘴,向那名弟子身边看去,他身边跪着的是顾清泉。 那确实是他自己了,可是他分明又站在这里。  抬头一望,只见头顶之上,天地之间,还有一个白须白发的大师伯,回头一看,身后还有一个大师伯。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几乎不敢置信,又向下看去,另一个自己,依旧躺在地上,旁边的顾清泉跪在地上,身躯微微发抖。再向头顶上看去,望向头顶之上,高高空中,飘舞着白须白发的大师伯秦无方。  几乎不敢相信,回头一看,身边的大师伯还在,这片刻之间,有了两个大师伯,也有了两个自己,一时之间惊异到了极点。身边的大师伯对他点了点头,伸手向前一指,韩一鸣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只见那道峻峭无比的山梁已现



二一三、互不相扰
    青龙动也不动,两眼直视,盯着眼前那银白色的灵物。 那灵物也一动不动,一对金色眸子,对着青龙。韩一鸣脑海之中忽然灵光一闪,暗道:“这难道是民间传说的麒麟么难道它能克制青龙”  片刻之后,青龙转身向这边飞来,来得极快,还未及眨眼,已到他头顶,它来得快不说,还挟着一股强风,与震耳欲聋的轰轰声响。回头一望,身边的大师伯早已没了踪影。抬头向上看去,天空之中大师伯当风而立,青龙已越过他的身边,转眼无影无踪。大师伯只是弯腰行礼,青龙却没有丝毫回应。  韩一鸣愣了一阵,只见大师伯一动不动,站在空中,目送青龙离去,这才转回身来,对着那雪峰之下的灵物,也弯腰抱拳行礼。那灵兽似是微微点了点头,韩一鸣远远望着它头上那美丽的银鬃轻微飘动,紧接着自鼻中喷出白雾来,白雾一喷出来就声速扩散,瞬眼已将它的身躯都裹在了其中,紧接着只见一团白雾向着雪峰顶飞去,瞬



二一四、尽力
    顾清泉道:“你已知道了么你不惊讶么”韩一鸣含糊应了一声,顾清泉道:“屠龙,实在是可怕。一来咱们不是对手,二来,好端端地,屠的什么龙呀!”他这样一感叹,韩一鸣不觉也叹了口气。顾清泉又道:“咱们连青龙的神威都不能抵挡,如何屠龙”韩一鸣默然无语,顾清泉道:“师弟,其实我心中也知,师父是不太愿意让咱们去的。毕竟我上山,也是过了百年了,师父的想法,我多少还是明白的。”  韩一鸣虽早知他也是有年纪了,可是乍然听到,还是有些惊诧,顾清泉叹了口气道:“我师父向来就不爱凑这热闹。他老人家总说,灵山之上,已有这许多奇异之物了,不必再去打那些身外之物的主意,因而灵山派是不做这些事的。咱们下山,为的是兼济世人,谁去做那些事!”韩一鸣点了点头,他在灵山已有时候了,初上来之时,也是觉得处处都不可思议,物物都与众不同。天长日久,早已不会再对那些奇异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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