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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二三五、冷淡
    韩一鸣听了这句话,却又想起一事来,小心问道:“师父,抚摸别人灵剑的剑刃,乃是要与那宝剑灵气相通么”卢月清道:“是。 灵剑为有灵之物,剑刃之上,灵气流蹿,若是灵剑所在门派弟子抚摸,只当是抚慰灵剑,灵剑也不会将手指推开。可若是外派弟子抚摸,灵气不同,灵剑十之**便会将对方的手指推开,有灵之物,岂是人人摸得的你看灵山之内,你的哪位师兄抚摸过鸣渊的剑刃”  意外之极,韩一鸣眉头皱起,卢月清道:“一鸣,你怎么了”韩一鸣嗫嚅道:“弟子,弟子先前抚摸了腾蛟宝剑的剑刃!”卢月清呆了一呆,继而哈哈大笑,韩一鸣心内颇觉不安,却是不好开口相询。卢月清笑毕,才道:“你果然用手指抚摸了腾蛟剑刃”韩一鸣想了一想,道:“是。弟子看见剑上磨痕,用手抚摸了一下,之后看见剑刃锋锐,便,便……”  卢月清哈哈大笑:“好极,好极!再好不过了!”韩一鸣莫?



二三六、陌路
    难道就从此翻脸成仇了么他是不想自白龙身上得到什么好处的,但白龙见他三面,却给了两回好处。 不说他没有屠龙之能,便是有这所能,又怎能对他下得去手  忽然见元慧笑吟吟走来,韩一鸣心中一动,他若不是来寻他问白龙之事,便是前来与他说灵剑之事。心中一动,向旁边一望,只见顾清泉正站在不远处。才收回眼光来,元慧已来到面前,对他笑道:“师弟,咱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如何”他满面期待,两眼望着韩一鸣。  韩一鸣略有些不好意思,他从未撒过谎,此时却逼不得已,要撒一回了。对元慧道:“多承师兄看得起,只是我与我师兄相约在先,对不住了。”元慧颇为意外道:“哦是么”韩一鸣哪里经得住他对着自己看个不住,先转身去叫顾清泉:“顾师兄,咱们,咱们走罢。”  顾清泉回过头来,道:“嗯,师弟,你叫我……”忽然收住了口,对着元慧看了看,笑道:“哦,走罢,我等你这些时候了。”?



二三七、鹿角草
    韩一鸣呆呆站在原地,白龙已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还在附近么叹了口气,他还肯来与他说这几句话,已是顾及几回相见的情份了。他便是这时翻脸无情了,韩一鸣还是无法真做到他说的“不用留情,尽管下手便是”。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到这一步,心中不忍,却还要真对对方下手。便是诘利摩诃,也有他的苦情,并非是无情之物。但这时本来一个无情灵物,反倒显得情深意重,令人羞愧不已。  忽然顾清泉的声音道:“师弟,你怎样了”转头一看,只见顾清泉满脸肃然,心中所想,不知如何对他说,只是微微叹了口气。忽然顾清泉对着地上看了一眼,道:“咦,难道他真的来过”韩一鸣道:“嗯,师兄,你说谁”顾清泉叹了口气道:“你知我说的是谁,地上长了鹿角草了!”韩一鸣向地上一看,一小丛雪白的枝桠长在地面。看上去如鹿角,又似是珊瑚,与地上的草木大异其趣,忽然想起从前也见过的。  顾清泉蹲下身去,摘了拿在手中,道:“?



二三八、倒行逆施
    韩一鸣先是感激不已,听到后面一句,忍不住也叹了口气,白龙拼命,那后果简直不敢去想。 道:“多谢师父!”卢月清道:“你不必谢我,本来我灵山便没有屠龙的打算,只要青龙敷衍得过去,便敷衍过去罢。它之死活,说实话,并不妨碍咱们。它能活着,固然是好。可此事,却不由咱们说了算。”韩一鸣叹了口气。卢月清道:“你也不必难过,你只见过龙,不曾见识过龙的厉害与本事。首先它们生而为龙,便已得天独厚,有许多与生俱来的法力,很多人穷其一生,也未必能有它们出生之时的灵力。其次,在漫长的岁月之中,它们的灵力始终是不会减弱,只会增强的。人能修行个一、两千年都不得了啦,何况是龙。咱们这些修为在它们面前,当真是萤火之光与日月之辉了。”韩一鸣不禁点头,想起小乖来。  卢月清道:“如今白龙与金蛟已有了后代,许多事情便不会再如从前它们的打算了。我看白龙从前都是远远避开咱们的,显然也不想大动干戈。但?



二三九、趋避
    当下忍不住道:“也不知二师伯可好”卢月清叹了口气道:“你二师伯心中有一个心结,这是师兄多年的心结了,只是我不曾想到这许多年了,他依旧堪不破。 这个结堪破了,你二师伯也就到了云淡风轻、温润如雨的地步了。”韩一鸣不禁想起二师伯手提劈风宝剑,要与灵虫一决生死时的淡然态度,也有些奇异,连生死都看得开,不在话下的二师伯,还有什么心结是不能解开的  只是他也不好追问,卢月清道:“一鸣,咱们走罢。对你的故友说声再会罢。虽说它已走了,但咱们终会再见。”韩一鸣不禁又叹了口气,卢月清道:“一鸣,你从此之后,不必再留情了。你手下确实也没伤他之力,但它对你明说,乃是保全你的性命。它不再手下留情,是因它已是迫不得已,还击之时,总会伤及他人。你若还心三心四,只是白送了自己性命。我看它未必想你送掉性命,因



二四零、吹
    听得多了,韩一鸣也不由得有些感叹,身不由己,莫过于此。 想将自己的安危建立于白龙的生死上,实在是难而又难之事。毕竟白龙经历了这两千年,其中几百年还在人世间经历,也颇为智慧了,不易为人所利用,看他这些时候,就不曾在人前出现,只怕是众人想抓也抓不住了。想到这里,心中颇为感慨。

    然而这想法,却似乎只是他个人所愿reads;。当天夜间,众人正要休憩之时,天边一片白光,将半边天空染得如同白昼一般。虽是突然亮起,却是一下便让众人都惊异不已。各自召出宝剑来,向着那最亮的地方飞去,本来的睡意朦胧,在片刻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众人都身手敏捷,片刻之后先前聚满了人的树林之中,已是空无一人!

    韩一鸣飞在空中,心中颇为有些忐忑,他并不曾飞在前方,白龙素来都是一闪即过,断不会这样大的动静,他也算是机警了。可这时将天地耀得失色白光,却是十分灵气逼人。忽然心中一动,这,这难道就是白龙夫妇的后代与生俱来的灵光。猛然间想起大师伯所说的萧逸与洛月的故事来,他们也是因小乖那不能遮掩的灵光而丧生!这阵灵光这样明亮,该当也是一个如小乖一般有与生俱来灵力的灵物所现。一时之间,又是亦喜亦忧,百感丛生。

    猛然只听前方有人大喝:“哪里走!”心中一惊,连忙收束心神,赶上前去。只见深如墨色的天空之中,一点白光在前方飘逸。后方数人已加速追了上去,韩一鸣不禁大惊,也飞速追赶上去,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也飞追上去,他是不想置白龙于死地,也怕看见白龙遭遇众人大打出手,身不由己追了上去。

    那点白光去得虽快,但后方已有人施法,各色剑光直追而去,想来是有人急不可待动上了手。韩一鸣大为着急,却是无能为力,既怕白龙伤在这些剑光之下,也怕他反过来伤这许多人!他与这些人相识极少,说实话他们是好是坏,他全然不知,可白龙要是狠下心来,伤了这许多人,此间众人更不会善罢甘休。因此急在心中,早已是一头冷汗,却是说不出来。

    忽然那点白光耀眼闪烁,片刻之间,白龙现出身来。他一身白衣,面目冷峻,立在风中,双手负在背后,冷冷望着刺到眼前的剑光,双眼中全然是不屑之色。他突然现身,众人都有些措手不及,呆了一呆,手下却是不软,连后来赶过来的都将道道剑光向他身上扔去。

    韩一鸣回头一看,还有无数条人影在后方晃动,而他已与前面的十数人赶到了白龙对面。他立在鸣渊宝剑上,想要催白龙快些离开,却是催不出声来。但见各色剑光,缤纷闪亮,心中已是忧急不堪。白龙依旧一动不动,韩一鸣急得要催出声来,忽然白龙张口一吹,韩一鸣已觉身上一凛,一阵寒意,透骨而出,耳边已传来凄厉的风声!

    还未及反应,狂风已袭卷而至。他本来便紧盯着那奔到白龙面前的剑光,不免反应慢了些许,只风那狂风之中裹挟着无数冰



二四一、狂言
    司马凌逸已笑道:“小师弟不用着急,这点伤不算什么的。 等过会儿三师叔来了,给沈师弟吃点药,就会好的。沈师弟你也真是的,跑那样快干什么它随口一吹,都是几百年的灵力,你哪里吃得消下回慢些,跟在我们身后即可。师尊们抢朝前,那是不得已而为之,你也抢朝前干什么何况师尊们也不是一昧抢上前去,虽它还未成龙,但那两千年的灵力,可不容小视,一口大气,这里便没几人能够消受得起!”  沈若复唉声叹气:“我,我看小师弟抢朝前,我随着他,也就抢朝前了,哪里想这许多。”顾清泉笑道:“沈师弟,小师弟虽说入门比你晚,但他已是下过山了,颇有经历,抢朝前自有他的道理。你跟在他身后本来没错,只可惜你是初次下山,应变不如小师弟。他也同你一般摔了一跤,可却不曾受伤。我在后面叫了你几回,你都没有听见么”沈若复道:“师兄你叫过我么我?



二四二、侧耳
    韩一鸣心道:“是了,各派尊长哪里会任由弟子如此放肆并且是在这许多人面前。 ”忽然听到卢月清的声音道:“唉,此事我是万万做不了。道兄就不用再说了,我也没那个本事!”韩一鸣细周一看,却见几位师叔皆在,独有师父不在了。方才明明还见他自那边走来,此时几位师叔到了面前,而师父,却不见了踪影!  再向四周看了一阵,只见几位师叔都各与师兄师姐们在一起,唯独师父卢月清不在这里了。竟不知师父是何时不见了踪影,不过想着自己修行低微,看不见,倒也不放在心上。在一边寻了块稍微干净之地,正要坐下,忽然听见卢月清的声音道:“道兄,并非我不肯拿来,实则是那金刚困龙圈我用不了,便是拿下山来,也是用不了。何况并不一定能拿下山来!”  “金刚困龙圈”几个字传入耳中,韩一鸣不由得一愣,他曾经见过那金刚困龙圈的。看不出什么玄妙来,却能在瞬间便将小乖装了就走?



二四三、抱怨
    只听那边没有了声息,韩一鸣四周一望,哪里有人也不知他们是在哪里说话。 心知是设了结界,因而看不到。只是自己向来便听得到师尊们私下里的言语,也并不惊异,只是生怕惊动了他们,怕他们得知自己听得分明,不敢妄动,小心翼翼地摒住了呼吸,侧耳倾听。  听了一阵,翻来覆去,众人所说皆是些他不曾听过的宝物,想来是各派所藏。他本来就见识短浅,也不曾见过些什么好东西,听在耳中,也没什么意义,只是关心此物能否降住白龙,但听来听去,也不曾听到他们说出一个能够一举致胜的物件来,心中略微安定。  正想退开,忽然见一双眸子,浮在空中,就这么定定看着他!韩一鸣大吃一惊,张口欲呼,却见那眸子金光灿然,眸中两点模糊,细细一看却是冰雪浮动,是那样熟悉,生生将那已涌到了嘴边的呼唤忍了回去。这样的眸子,他不止一次见过。  那对眸子对着他看了片刻,转向一方,?



二四四、攀谈
    这里众人先前一窝蜂赶来,已将这四处大致看了一遍,寻不见白龙夫妇的踪影,韩一鸣也以为白龙夫妇不在左近了,哪知此时胸前热了起来,不由得他心念不动。   此地树木稀少,小小山包如土堆一般,不过十来丈高。众人都聚在山下歇息,他轻轻离开众人所围之地,走了片刻,胸前的那片烫热已冷了下来。韩一鸣收住脚步,略有些失望,难道他们就这么走了么但一想他们远离这些人,真是无声无息,已是再好不过的存活方式了,心中又安定下来,收住脚步,复又回来。  哪知才走了几步,胸前已是一片滚烫,韩一鸣闭了闭眼,伸手按着心口,心中又是担忧又是高兴。先前胸前凉了下来,此时又复热,只怕不是他们走开了,而是他走错了方向,与他们背道而驰了,导致离他们越来越远。这时胸口再热,他们只怕还在附近,心中一喜,脚步匆匆,转眼已向前走出一箭地左右,上了对面的山头。  对面山头上也?



二四五、情意
    这片树林自外面看去,并不广阔,其间却树木众多,韩一鸣看了一阵,他弯腰低头行走,忽然一头撞在什么上,只道是棵树,撞得自己顶心生疼,抬头一看,大吃一惊。 两尺之外,站着一个紫衣女子,却是紫裳。  韩一鸣万不料在这里撞上她,呆了一呆,见自己遇她还有两尺远,却撞得顶心生疼,想来是撞在了她的结界之上。韩一鸣愣了一愣,却见紫裳头也不回,对自己似是不知不觉,心中十分纳闷,不知该不该出声叫她,也不知该不该悄然离去。微一踌躇,紫裳却头也不回地抬起手来,轻轻一挥。她纤纤素手,掌心对着自己,一点幽光一闪,韩一鸣已觉身上已没了力气,双脚离开地面,眼前微微迷朦。片刻之后,惊见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都微有幽光,自己竟被笼罩在了紫裳的法术之中!  紫裳连头都不曾回过来,只是手一抬,只见她雪白如玉的掌心在自己面前轻轻一展,韩一鸣便已身不由己。大吃一惊,想要出声,却?



二四六、血痕
    金蛟微微一笑:“我是关心则乱了,自从有了这个孩子,我总是东想西想,什么叫做百感交集,患得患失,我算是知道了。 你说得很对,我心里也很明白,只是总是忍不住千丝万缕想个不住。我已觉自己不算冷漠淡然了,但现今看来,从前还是太冷漠淡然了些。”  他们都默然片刻,白龙柔声道:“嗯,咱们再小心些罢,只是不知孩子何时会出世我怎会让自己的孩子落在青龙掌中便是豁出这一生,只要你与他能平安,不再被青龙为难,我心中便已再无所求了。只是孩子动则灵光显现,他越大灵光越盛,咱们还是得预先想法子才好。”金蛟点了点头,白龙道:“咱们走罢,每每都与他们这样擦肩而过,还须小心为上。”二人站起身来,白龙四周望了一望,与金蛟冉冉而去。片刻之后已没入黑暗之中,再也没了踪影。  韩一鸣呆呆看着他们离去,也是百感交集,半晌回过神来,向紫裳望去。只见她倚在一棵树上,微?



二四七、奔忙
    只是紫裳面上那掠过雪白肌肤的两道长长血痕,却是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设若那两道血痕没有颜色,便是眼泪么她流的是血泪么韩一鸣惊得要跳起来。不禁想起与二师伯同见紫裳之时,她那隐藏不住的愤怒。只是他依旧不愿去猜想其中有些什么,或许是出于对二师伯的尊重,也或许是出于不想过多知道许多事情,他不愿去想。毕竟他不是如大师兄一般聪明的弟子,也没有这许多丰富的经历,因而他不愿过多探求许多事情。  远远见了白龙夫妇一面,见他们都还安好,心中就安宁许多。虽说明知自己也是跟随本派尊长前来屠龙,与白龙刀兵相见的日子迟早要来,但韩一鸣却无端地希望这日子永不到来,甚而根本忘记他们迟早要反目成仇,每每听到有人因白龙狡猾而走脱而生抱怨,心中竟是无比的欣喜,先想到的便是:“他又走脱了。”心中竟也还伴随有喜悦和开心的笑声。只是这笑声只在自己心底,并不?



二四八、突如其来
    这些时日以来,白龙再不象先前那般踪迹全无,反是日日皆有灵光闪现,众人由先前的散漫无序变做了每日里的东奔西跑。 从前是连风吹草动都难以寻觅,这时候却是异动连连,众人只管赶路就是。  一时之间,众人又道白龙已是黔驴技穷,穷途末路了。因此又将先前那屠龙的兴致都提了起来,再滋生出瓜分白龙的念头来,心中十分喜悦。韩一鸣想着青龙的神通广大,心中不免有些难过,赶路之时游目四顾,却不见青龙踪影。但也知它不会就此收手,心中的担忧也与日俱增。  这日清晨,已有灵光闪现在远远的天边,这里众人都赶到灵光闪现之地,却不见白龙踪影。韩一鸣舒了口气,站在一边,冷眼看着他们忙碌,看了片刻转身便走。才转过身来,眼前已是一片昏暗。紧接着胸口一热,烫了起来。  韩一鸣大吃一惊,定了定神,只见昏暗当中,立着一个白衣人,正是白?



二四九、龙麟
    但韩一鸣却觉这里只剩下了他,连青龙,那令万物俯首的青龙,似乎都不存在了。 他,小小一介灵山弟子,修行低微,身份更是卑微如草芥,如何使得青龙青眼有加  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然一亮,一张清丽端庄的面容出现在眼前,正是白樱。白樱对着他看了看,道:“还好,还好!”卢月清的面孔也凑了过来,道:“唉,一鸣,你,你也不是第一次见到青龙尊者了,为何还敢直视你身上觉得怎样”韩一鸣此时寒冷依旧,口不能言,也不能动弹,僵直如前。卢月清道:“师弟,你看怎样”陈蔚芋道:“嗯,还好,还好,他心口还热着。”说着伸出手来。  韩一鸣仍觉全身麻木,身上似是同时被数不清的冰针所刺,寒冷之中阵阵刺痛。若是全然僵硬了倒还好些,僵硬了也就没了知觉,可这有知觉,却让他痛楚不堪。不知青龙是为了惩戒自己的不恭敬呢,还是因了自己胸前那枚龙麟光火又或许是青龙天生便带着神威,那神威对于不恭顺敬畏



二五零、防微杜渐
    韩一鸣听卢月清的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一时也不知是真是幻,只是静静听着。 陈蔚芋道:“拿是不拿不下来了,咱们没有白龙那本事,这龙鳞要拿下来,只有白龙自己来取才行。或是白龙死了,灵光散去,便地自行脱落。若想将它好好取下,而又不伤一鸣性命,只怕此间谁也做不到。”赵浩洋道:“嗯,你们看着,我先出去,这些我是一窍不通的,还是去看着弟子们要紧!”说毕,已消失不见。

    卢月清道:“一鸣身带龙鳞,于他虽是好事,但就怕有道友看了个清楚明白,迟早成为把柄。青龙尊者乃东方之主,断不会与一鸣这样一个无名小卒过不去的。何况白龙一死,龙鳞脱落,于一鸣来说,便再无意义。只是对一鸣垂涎的的同道中人不少,若是咱们不防微杜渐,龙鳞便会成为他们下手的借口。”陈蔚芋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们都明白,师兄便是不说,我们也会想法子。只是我虽会治伤,却不是能够解决这个问题之人。”

    白樱道:“让我来看一看。”她飘然而来,微微弯腰,对着韩一鸣胸前那片龙鳞细细看了一阵,道:“我也拿它没有法子。不过,若是要遮掩住它,我还是有点法子的!”韩一鸣本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男女有别,白樱师叔虽是高龄,或许已是鸡皮鹤发也说不定。但她如今这样如花容貌,对着自己细看,终还是令自己有些不好意思。

    卢月清道:“那就有劳师妹了。”白樱对着韩一鸣看了片刻,素手一拈,一片霜雪般的花瓣已出现在她的两指之间,一抹似有似无的清新香气散发开来。白樱将那片花瓣轻轻放在左手掌心,对着花瓣吹了口气,掌心中闪烁点点灵光,花瓣在她手心上方轻盈飘动起来,由一片变成两片,由两片变成四片,其中有几片花瓣上还有一抹清新的深蓝。

    但凡白樱施术,总是赏心悦目,清雅之极。韩一鸣看了片刻,抬起眼来,不意竟在白樱面上看见一抹深蓝!如花瓣上清新亮丽的深蓝,在她白中隐隐透出润腻的肌肤上、面颊边,更加显眼。韩一鸣震惊不已,却是不敢动问,只是眼睛却是对着她面颊之上那抹蓝色看个不住。白樱手心的花瓣分成八瓣,也长成三个手指宽的一片,便在这片刻之间,白樱肩上的白衣之上又现出一抹同样亮丽的蓝色来!

    她对着几枚花瓣看了看,轻轻伸出手指,指尖碰触一片花瓣,那花瓣便是一亮,如被她的指尖点亮了一般。白樱手指对着韩一鸣轻轻一弹,那片花瓣已飘至韩一鸣胸前,沁入了贴那片龙鳞的肌肤。花瓣比最好的丝绸还要轻柔,带着些许沁凉,落在他胸前的肌肤之上,即刻便消失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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