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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韩一鸣抬起头来,白樱纤指轻弹,又一片花瓣贴到了那片龙鳞之上,还是一点直透心底的微凉。白樱一片片花瓣贴上来,都是带来些许凉意,片刻之后便消失无踪,八片花瓣贴完,卢月清与陈蔚芋都贴近来细看reads;。韩一鸣动弹




二五一、红瞳
    那是一双深邃的眼眸,眼眸灵动之极,这双眼眸的主人显然极是聪明,只是瞳仁深处去有两点红光闪动,妖异非常!那两点红光慢慢向外扩开,片刻之后,那对眸子已是通红,却与他曾见过的诘利摩诃的红眸全然不同。 这双红眸之中,红光闪动,时隐时现。韩一鸣总觉这双眼眸在哪里见过,只是不是红眸,飘忽之中,思绪也有些模糊,忽然见下面有一个素衣弟子,背上背着一柄宽阔宝剑,倚着一块大石,似在昏睡,看上去十分眼熟,不觉一怔。

    那弟子形状再熟悉不过,正是韩一鸣自己!韩一鸣不禁意外,不知此刻自己是真是梦但他已不是第一回自己看见自己的身影,只是这时身边没了大师伯,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样一想,身子忽然沉重起来,腰膝酥软,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昏花,只觉下方一股巨力将自己向下扯去。再向下看,下方已是一片昏黑,万丈深渊,身不由己,落了下去。

    猛然察觉腰后有什么东西顶住了自己,有人叫道:“小师弟,小师弟。”韩一鸣只觉一股力气,自身下传来,渐渐的腰背了有知觉,连肩头、脖颈都可以微微活动,睁开眼来,才见自己坐在地上,顾清泉蹲在面前,两眼望着自己,颇有些担忧。韩一鸣脖颈酸痛,活动了两下,才发出声来:“师兄,怎么啦,有事么”顾清泉道:“小师兄,你受伤了么我看你睡了半天了。”韩一鸣喃喃的道:“受伤”

    顾清泉道:“是呀,你见青龙之时,居然敢正视其眼,不知青龙乃是神主么修行不够,正视其眼,是会被其眼所伤的。你不曾变成泥木身躯,全靠白樱师叔的两片花瓣贴住了眼睛,再多看片刻,便不能救了!”他一说,韩一鸣顿时想起青龙来,青龙是来过了,这一点无庸置疑。但先前那场混沌,是真还是幻呢

    忍不住举目四顾,果然见师父与陈、赵二位师叔都站在一边,而白樱,却没了踪影。忍不住问顾清泉道:“师兄,白樱师叔呢”顾清泉道:“白师叔不是和师叔们在一起么”边说边抬起头来,也不禁一呆,道:“嗯哦!或许跟师姐们说话去了罢,先前我还见白师叔站在那边的。”韩一鸣禁不住伸手按了按胸前,转而问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顾清泉道:“我还以为你……看你手中还拿着干粮就睡过去了,吓了我一跳。”韩一鸣心知先前那混沌之中所见之事不能说出来,只是道:“多谢师兄,我,我只觉太累了,就睡过去了。”

    顾清泉道:“嗯,你没事便好,你再歇一歇,吃点干粮会好些。”将手中的水囊递给他。韩一鸣接了过来,拿在手中,缓缓将干粮送到嘴边,咬了一口,心中却只有一个念头,白樱师叔去了哪里听师叔话中之意,为了遮掩那片龙鳞,似是花费了极大的心力,心中担心起来。但却是绝不能开口问询,因此便不再说。

    只是他再不曾看见白樱踪影。白樱向来都与师姐们同行同止,只有与几位师兄商议之时,才走过一边来。韩一鸣留心细看,只见师姐们与别派中的女弟子一般,独自在一边歇息,依旧井然有序,但白樱的身影,却是再也不见。他素来与师姐们并不相熟,只是敬而远之,这时心中担忧,便



二五二、问话
    一时之间,汗透重衣,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元慧本就极是聪明,双眼灵动也不足为奇,可是他的双眼象极了自己刚见过的那双红眸,却是让人心惊肉跳!紫裳的紫眸还不那么令他害怕,毕竟紫裳虽是脾气古怪,对许多事却不甚关心。尤其是那晚,她与韩一鸣一同见到白龙夫妇,过后她毫不声张,宛如不曾见过一般,让韩一鸣多少放了心。虽说不知紫裳为何不声张出来,但她的确是放了这对情投意合的夫妇悄然离去。他的师尊们称紫裳为“道长”,大师兄称紫裳为“前辈”,可见她的道行也不会低。虽说不见得能与白龙夫妇相拼相较,但要将众人引来,却只是弹指一挥便可。似乎白龙夫妇也不曾察觉她就在左近,连韩一鸣都不曾察觉。她全然可以叫人前来为难他们夫妇二人,可她并没有如此。也因了这点,韩一鸣对紫裳的反感消减不少。  但是元慧,却总是让他提防。韩一鸣也不知自己何时生出了防



二五三、言重如山
    江鱼子咳了一声,笑道:“小朋友,你来告诉我们白龙在哪儿吧”韩一鸣大吃一惊,万不料他开口就是这句,愣在一边,心道:“难道他知道了”继而又想:“不会的,白龙那样小心。 ”可是瞬间想到紫裳在一旁偷看,白龙夫妇不也不曾察觉么难道那个时候,还有别人在旁边偷看这江鱼子也偷看到了么  忽然听陈蔚芋惊道:“哎呀,一鸣,你什么时候有白龙了我怎么不知道”韩一鸣尴尬不已,这师叔这样声张,倒似他真的藏匿了白龙一般。颇有些不好意思,刚抬起头来,卢月清已道:“师弟,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一鸣哪里有白龙!”陈蔚芋“哈哈”一笑:“原来没有呀!我正奇怪呢,灵山弟子有什么事能逃过我的眼睛。啧啧,一条白龙呀,我比你还想要呢。江道兄,一鸣没有白龙。不知道兄是从何想起,来向他询问白龙的下落”  韩一鸣不禁松了口气,这位师叔果然厉害,江鱼子只是问他白龙的下落,这位师叔却与师父一起?



二五四、宝光
    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办。 想向师父师叔看一眼,但抬起眼来,眼光却是瞟不开去,只能定定看着静轩道人。偏偏那月夜的初次相遇已在心头飘荡,生怕自己一个不慎说了出来,正自着急,脑海之中一点金光闪过,小乖巨大的身躯呈现出来,心中一动。  静轩道人道:“那你是见过了,何时见的见过几回”韩一鸣忽然脱口说道:“灵山之上,白龙前来传令之时见到。”一言既出,他自己都松了一口气。静轩道人道:“哦,只有这三回么”韩一鸣道:“后来还见过白龙尊使一回,嗯就是前些日子的事。”原来他猛然间想起小乖来,却是小乖怒气勃发的样子。那时,他也见过一回白龙的,后来在途中又见过一回,只是此白龙非彼白龙,但也是如假包换的白龙。他此时中了静轩的法术,不能说谎,说出四回来,其中两回包括白龙尊使,也无不可。  眼见静轩道人无可奈何,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却也有些后怕。静轩道人



二五五、偷窥
    平波道人暴跳起来,旁边陈如风忙伸手拉住,道:“道长也是急躁了些,说不分明。 你身上若有龙鳞,咱们便或许可借此施法找到白龙,也免得大家都在此事上奔波劳动了。你果然没有龙鳞么”韩一鸣心头犹自有气,但陈如风却与平波道人不可同日而语,忍了忍气道:“陈道长说得是,可弟子确实没有龙鳞。”话才说完,平波道人又跳起来骂道:“小兔崽子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身上明明就有!”韩一鸣将心一横,也道:“我有没有我自己不知道么你哪一个眼睛看见我有”平波道人气得七窍生烟,陈如风忙道:“道兄也是太急躁了些,他一个才入门的小辈,不要与他计较,我来说罢。非是我们看见你有。你身背宝剑,的确如你师父说的身有宝光不足为奇。但有人看出你身上宝光并非来自宝剑,乃是来自龙鳞,因而我等才知道的。你若不信,我们也能叫出这个人来。你若果真没有,解开衣裳?



二五六、悚然
    古宏波道:“元慧,这里诸位师长问你是如何得知的,你从实说来罢!”元慧先对着众人施了一礼,才对古宏波道:“是。 ”转过身来,看了看韩一鸣,伸出手来,向着韩一鸣胸口一指:“韩师弟这里,贴有一枚龙鳞。我前几日见师弟身上隐有白气,宝光闪烁,十分诧异。师弟背的鸣渊宝剑,乃是发出金光,这淡淡的白光与金光大异其趣,因而细看了几日。后来再见了白龙,见白龙身上所放光泽与师弟身上光泽相似,因而断定师弟身上有一枚龙鳞。”他口齿清楚明白,转眼已说毕了,站在一边。甚而不用别人向他解释叫他来此是所为何来,似乎他一直便隐匿于此,来龙去脉都俱已知晓,露出面来只为说明此事reads;。

    韩一鸣听他说得如此分明,心中不禁有些惊惧起来。竟不知元慧的目光是如此犀利,能看得如此分明。古宏波道:“好,此时连龙鳞所在之处都指得甚是明白了,就委曲你解开衣襟,让大家看个清楚明白罢!”转而对陈蔚芋道:“我这弟子,只是看见了这枚龙鳞,可不敢偷窥贵派,师弟万勿误会。”陈蔚芋道:“若是他看见了,那就不算是空穴来风了。师兄,你看是否让一鸣解开衣裳来大家看上一看”

    卢月清道:“那是自然,多说无益。一鸣,你就解开来罢。也好让大家看上一看,那到底是否如大家所想是一枚龙鳞”韩一鸣伸手解衣襟,眼睛却看着元慧,元慧双眼灵动,迎上他的目光来,并不回避。两人对视片刻,韩一鸣解开衣襟,自己也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胸口肌肤完好,从前的伤痕早已不知所踪。龙鳞、花瓣都没了踪影。只是心口上多了一抹深蓝,深蓝上押着一个银白色并不圆满的圆环。

    众人同声“咦”了一声,其中有失望,也有惊异。韩一鸣不禁暗道:“好在师父师叔们见机得快,不然这番我定然要闯大祸了!”心中一松,抬起头来,依旧向元慧看去。只见元慧只是微微一怔,片刻之后又是面色如常,对着韩一鸣看来,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捉摸不定的探究。韩一鸣此时气壮起来,来不及看他人,先便迎着元慧双眼望去!

    古宏波率先道:“这不是白师妹的封印么怎么会在这儿出现”对着韩一鸣看了一眼:“不知白师妹这封印之下,压的是什么东西可否请白师妹来,将这封印启开,让大伙儿看上一看”卢月清道:“这,怕是就不必了吧。”古宏波道:“很必要!出动白师妹的封印,下面必然是非凡之物,不知你灵山派这样遮掩,为的是什么”

    片刻之后,陈蔚芋道:“古师兄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大妥当。我来说罢,这枚封印,启之不得。只因这枚封印之下封着的,是我灵山这名弟子的性命。这一启封,他就不能再存活了。他年轻识浅,直视青龙尊者,为尊者千年灵光所伤,若没我师妹,早已就没命了。我师妹为此可是付出了几百年的修为才算拣了他的性命回来!”一时之间,众人都不说话了,韩一鸣面见青龙之时直视龙目人人皆知,直视青龙会受灵光所伤也是众所周知,因而众人都静了一静。

    古宏波道:“果然如此么元慧你看如何”神色



二五七、聪明俊秀
    两人对场中众人视而不见,只是相互对视。 元慧眼中,灵光闪动,灵气逼人,韩一鸣却是探究不已。看他的眼神,时不时在自己胸前扫过,便知他明知自己胸前还有龙鳞,却不再宣扬,心中不由得有些奇异,他为何会如此正在沉思中,忽然听到有人道:“白樱师妹真是舍得下血本,那可是她三百多年的灵力呀!”韩一鸣一下惊醒过来,将目光转向说话之人,却听卢月清道:“我师妹一视同仁,总不愿看着一名弟子就这样死去。”那人又道:“对其他弟子也如此这般么不会是因他是诛魔弟子才这样罢”

    卢月清笑道:“诛魔弟子不也是弟子么只要是灵山弟子,我们都不会见死不救reads;!不过道兄若总是说这诛魔弟子,那就算是因他是诛魔弟子,我派全力相救罢。若是你派有这样一个弟子,不也会另眼相看么哈哈!花些血本,难道不该么”韩一鸣已听出师傅是随口敷衍,心中着实担忧白樱师叔,三百多年,那几片花瓣就是三百多年的灵力么又听卢月清道:“若不是如此,这名弟子是再也救不回来的。”心中更是意外。

    看看那边的谈峰已渐渐低了下去,知道此事已算是完结。心知若无陈师叔的插科打诨,此事必定会被众人打问到底的,不由得向陈师叔看了一眼,却见先前口若悬河的陈师叔悄然站在一边,两眼望着元慧。

    一场本来在意料之中的盘问,在意料之外完结,众人纷纷走开。韩一鸣也跟了师父师叔离开。回到灵山派歇宿之处,陈蔚芋道:“一鸣,你来。”韩一鸣此时对这位师叔实在也是由衷钦服,跟着师叔走到一个背静之处。陈蔚芋转过身来,右手两指轻轻一弹,先做了个结界,才道:“一鸣,今日之事,你也算是看得很明了啦。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悄悄去见白龙了,便是知道他们夫妇便在左近,也不能去了!”

    韩一鸣见四师叔说得如此明白,深知此事再隐瞒不过去了,点了点头。陈蔚芋道:“咱们与白龙,终有一日要刀兵相见,你死我活,少见也有少见的好处。我知你心地善良,但此事却是你须得明白的。见得越多,将来越难下手。你便是不忍到了极点,也只得如此。虽说将来屠龙之人未必是你,但便是旁观,也会令你无比难过!”韩一鸣点了点头,陈蔚芋又道:“你要多加小心,元慧此番出来不比从前了。我适才留心看了看,他与你们这些诛魔弟子,全然两样,令我有些心惊。从前看他只是聪明俊秀,人才出众,但这回看上去,已是全然推翻从前的看法了!”

    陈蔚芋轻轻摇了摇头,韩一鸣心中一凛,他适才所见的元慧,与初次所见时确实有异。不知为何,每一次相见,元慧都会让他觉得与从前所见有异。初次所见的元慧,实在是温和有礼,而看剑时的元慧,若不是师父说穿看剑时的意外,韩一鸣还不觉他狡猾。但想他居然用腾蛟剑诱自己入他门中,心中便一凛,确实是说不出来的厉害。见白龙那个晚上,他似乎是知了自己的意图,若无师叔相助,还不知他会怎样此时一一想来,竟也将自己初见时对他的看法全都推翻。再加上师叔提醒,更是警惕起来。道:“师叔,我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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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八、要领
    听着四师叔一一陈述下来,再清楚明白不过,韩一鸣道:“多谢师叔指点!”陈蔚芋道:“元慧修行平平,灵力也是平平。 他如今眼中的灵光,显然来自于心智,也可以说是他洞开了心智。好在我看他的心智才开。心智的磨练,也需时日。若是他此时能有明晰的修为,那以他的心智,那便十分厉害了。明晰若有他的心智,有他那种灵气,修为便要大大高过江鱼子道长。”韩一鸣闻言大吃一惊,元慧的心智竟如此厉害,令人矫舌难下。  陈蔚芋淡淡地道:“你不必惊讶,修行本来就是各人的领悟。心智聪慧,本就会事半功倍。元慧的心智洞开,终于让我看见他异于常人之处了。不然他确实没有与众不同之处,除去能拿起腾蛟剑来,聪明机灵些外,他便与寻常弟子无异!”韩一鸣听到这里,便有些怔着,陈蔚芋笑道:“你是否听了寻常弟子这四个字,有些意外不必意外,诛魔弟子,向来便与寻常弟子不?



二五九、人情
    “我自己也有弟子,修行是各人的,我也不希望他们因了不能即时看到事物本相便多生想法。 如御剑诀一般,在心中念得多了,一样也能参悟,用自己的方法参悟。再繁难拗口,多用些时候,也能运用自如。他们看得多了,经历多了,便会心生感悟。毕竟不是人人的修行都是同一种方式!”陈蔚芋淡淡说道。韩一鸣本就不希望自己再被师兄们指点,此时听师叔这样一说,心中安宁,道:“多谢师叔体谅!”  陈蔚芋道:“嗯,好了,咱们走罢。”韩一鸣连忙道:“师叔,弟子还有一句话。”陈蔚芋回过头来:“你说。”韩一鸣道:“不知白樱师叔怎么样了”陈蔚芋看了他片刻,道:“你白樱师叔么,想必你也听到了,她消耗了三百二十年灵力前来助你,不过你不必担心,除去消耗了的灵力之外,别无他事。”韩一鸣十分难过,道:“三百二十年么师叔”陈蔚芋道:“是。你一定要记得,从此之后?



二六零、闪电
    忽然身边人影晃动,偏头一看,元慧也御使腾蛟宝剑追了上来,他张口对韩一鸣说了句话,韩一鸣只见他嘴动,却听不到他声音,回头看了他一眼,大声道:“师兄,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元慧看了看他便不再说了,韩一鸣回过头来,宝剑已带着他腾过树梢,树林之后的一片空场之中,一个白衣男子面带冷笑,对着众人。   韩一鸣已然料到是白龙到来,但这样乍然见到,仍旧是大吃一惊。看了看四周,只见各门各派都是严阵以待。青龙才来过不久,此时白龙也来到,倒让众人摸不清他是何用意按理来说,白龙一向都远远避开这里众人,上回他与众人相遇,也还是众人追赶的结果,这回他出现在这里,却是自行出现在众人面前了。一时之间,韩一鸣急出一头汗来。  陡然间又记起各门派的师长曾相商要用什么奇异法术奇异兵刃抓住白龙,越发担忧起来,心中只想对白龙说“快走”,口中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



二六一、拖延
    白龙一把闪电砸来,伸手又抓了一把,对着还在空中的众人扔来。 韩一鸣看着闪电光芒耀眼刺目,“噼啪”声响个不住,好在不向着自己这方,却也不曾对准灵山的同门砸去,心中一松。哪知却见白龙两手在空中边抓边抛,转眼已扔出无数把闪电来。他是随抓随扔,并无固定方位,但他越是随意,这边越是难以预料他下一次会不会扔到自己身上。本来包围得四面八方密不透风的众人一时之间都四散开来、东躲西藏。  忽然一个圆环闪烁白光,飞入场中,四方飞舞。挨近闪电,便将闪电吸入环中,圆环是四面八方随意飞旋,转眼已将“噼啪”作响的数道闪电都吸入环中,圆环飞速旋转,向着来处飞去,卢月清右手一引,将圆环收入袖中,道:“白龙,你听我一言如何”白龙一连抛出数把闪电,已收手站在一边旁观,听卢月清出声,转过头来,两眼向着卢月清望去。  卢月清道:“你与青龙尊者之间要如何了局,于我们并无相关。只是?



二六二、惊恐
    似乎有个万丈深渊,他身不由己往下落,却总也落不到底。浑身酸软,瞑瞑之中也觉头晕不止,耳边呼呼风声,却始终没有落到底的实在。不知过了多久才觉落到实处,那坚实的感受自背心而起,直至全身,麻木了一阵,睁开眼来,便望见上方的天空。一碧如洗的天幕之上,白云悠悠而过,天空中已无异常,青龙已没了踪影。韩一鸣坐起身来,不禁又是大吃一惊。  一片山坡之上,横七竖八,躺的都是各派弟子。展眼一望,竟不下几百人,皆是一动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韩一鸣大惊,先将离自己最近的一名弟子推了推,看他身上土黄色袍服,乃是明晰同门,只是看面目并不识得,连推了几下,那弟子“嗯”了一声,睁开眼来,韩一鸣听他出了声,心头一松,道:“师兄,你怎么样了”  那名弟子睁开眼来,也是神情迷惘,对着韩一鸣看了半晌,才道:“我没事。”说着动了动手脚,并无异处,翻身坐起,一见满地躺着的人,也是大?



二六三、损失
    韩一鸣忍不住道:“大师兄,师父和师叔们不知……”司马凌逸道:“不必担心,咱们与尊者不可相提并论,因而尊者也不会为难咱们。 便是师长们,尊者也不会为难。你看见紫裳前辈了,只要她在,师长们便平安无事。只怕师长们便在附近,设了结界,因而咱们看不到。等上些许时刻便会出来。”韩一鸣“哦”了一声,向四周一望,紫裳早没了踪影,可自己也亲眼见紫裳唤醒了众位师姐,她安然无恙,各位师长也该安然无恙。  片刻之后,前方空地上,忽然多出一个人来。正是古宏波,接着又多出一个人来,却是江鱼子,韩一鸣心知大师兄说的对。此时醒来的各派弟子又已分派别站好,对于师长们这种凭空而来,大家早已不惊异了。只要来的不是青龙、白龙,众人都安之若素。果然随后静轩道人、黄松涛、平波道人也鱼贯而出。紧接着卢月清、赵浩洋、陈蔚芋也走了出来,却不见白樱。韩一鸣正想问司马凌逸,忽然想起白樱师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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