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五一四、机智
那姓虞的被他一句话堵得说不下去,出了半天粗气,破口骂道:“你们早死早好。好端端的,你们没事,倒把我师兄害成这样。你灵山派不是什么出世之派,倒是千年的祸害呀!”韩一鸣听得大怒,虽在心内一直对自己言道:“不要与他一般见识!”但听到他说的“祸害”二字,还是气不打一处来。正在心中计较,旁边的沈若复已开口道:“这位师兄,你难道不曾听说过好人不长命,坏蛋活千年么多谢你许我千年寿数。便是贵派方师兄死了,我们也要长长远远的活着。只望贵派方师兄有那样的好命,能够长生不死,直至看着我们都死光了,才咽下他那一口气!这口气可够长呀!不知方师兄有这样的修为没有只怕到了那时,不知他算是好人还是坏蛋了!” 对面几人都暴跳起来,骂道:“活腻了,你们这几个小杂种!看道爷如何消遣你”这几人说话不一而同,声音也有前有后,唯独
五一五、月华鸠
但他也不便出声询问,问了若是他们相约一同寻找,岂不是跟自己过不去若说那方师兄未见得可恶,但这里十几人却没一个好东西,光看他们适才摩拳擦掌要扑上来的样子,便已知他们都欲拿自己出这口恶气。 也忍不住暗自思量:“那姓方的到底现下是何等模样那日我见他不是已然保住性命了么怎么这会儿又不行了” 忽然听一名弟子叫道:“在这里了!”话音未落,已合身向地上一扑,本来四处弯腰找寻的弟子都直起腰来,向他那边直奔过去,将他围在中央。韩一鸣也颇想看一看他们到底找到了什么,却硬生生忍住了。钱若华也扑上前去了,韩一鸣与两位师兄对望一眼,正想走开,脚背上忽然有什么踩过。不知是什么自他的一只脚背上踩了过去,韩一鸣愣了一愣,又有两人自林中出来,道:“抓住了么”说着向他面上看了一眼。 他们问是问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却把眼睛拿来看他,还是一厢情愿地归罪于?
五一六、相帮
见身后果然没有人来了,这才伸出手来,手掌之中,那只月华鸠被他握得全是汗水。 却依然是冷冰冰的,韩一鸣张开了手掌,这才发现手指上被月华鸠眼珠外面的尖刺扎了几个小孔,微微往外渗着血珠。月华鸠一动不动站在他的手心,鸟儿没了羽毛,原来是那样的可怜,看上去实在是寒碜。光秃秃的身子瘦得可怜,两个翅膀没有了羽毛,看上去也极是怪异。月华鸠的脚爪却是深深扣入他手掌上的肌肤,尖尖的脚爪,抓得韩一鸣有些刺痛。 沈若复道:“月华鸠,月华之下方能出现。毛色如月光,能在脱离躯体的片刻化为羽箭。羽毛一旦脱落,便失去了所有的灵力。”韩一鸣道:“啊,是么那它何时才能再长出羽毛来”沈若复道:“一天之后!明天天黑之后,它的羽毛就会长出来。”韩一鸣道:“即便是它用羽毛变成羽箭射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他们也不该与它计较才是!再小的心眼气?
五一七、鬼打墙
这景象实在诡异,这边四个人一动不动,而身边却有数个道人往来反复地行走,对他们视如不见。 韩一鸣看着有些好笑,便转过头来看罗姑,她一心一意坐在一边,时不时看看天边,看着她手中的玄天葫芦。 玄天葫芦之内的漆黑慢慢退去,慢慢亮起光泽。时刻近了,罗姑看着葫芦之内的光泽越来越盛,慢慢升出手来,在葫芦之内蘸了一蘸,将满手的光泽向着几个游魂伸去。几个游魂都在她手中按了一按,然后转眼已消失在那葫芦之内。它们入了玄天葫芦,那葫芦之内的光泽便慢慢淡了下去。罗姑站起身来,悄声道:“咱们走罢,这法术快要失灵了。跟我来。”说毕,向前而去。 三人悄无声息,跟在她身后,慢慢走了一段,天边已有了曙光。韩一鸣此时依旧将那只月华鸠拿在手中,但月华鸠却再没有将眼珠边的尖刺向他手上扎来。这一下三人走得轻快,韩一鸣心中总是好奇,明明那几人就在?
五一八、血腥
韩一鸣道:“师兄,要不咱们去看看”沈若复道:“有何可看的,一、二百年修为了,还被咬成那样,真叫活该。 他若不抢罗姑的歇息之处,只怕也不会伤成这样!二、三百年修为的人,不知谦让,真是丢脸丢到家了。”韩一鸣忍不住一笑,陆敬新道:“嗯,那沈师弟在这里歇息,我与韩师弟去看看。正好天也亮了,罗姑在白天一般也不用法术的。就全靠你了,小师弟,咱们走!” 沈若复“啊”了一声:“师兄,我可没说我不去看的!”陆敬新道:“你说了,你就是说了。你反正是不想知晓的,就不要去了。再者,罗姑一人在此,再遇上平波道长的弟子,那可是大大不妙的,有你在这里,我们才放心。万事就都交由你照看了,有劳师弟了。”说着,已腾空而去。沈若复一脸的懊丧,还未出声,韩一鸣也跟着召出剑来,飞入空中了。对着这位小师兄,就是因了年龄相近,便会放肆些。 他们飞得甚快,韩一
五一九、皮肉分离
韩一鸣依言向外看去,他一静心,屋外便是走过一只猫,都能清楚知晓。 片刻之后,陆敬新道:“好,小师弟,我来替换你,看着屋外,你也来看上一看。”他的声音细若蚊鸣,但韩一鸣却听得格外清楚,转回头来,陆静新已放下帐幔走了过来。韩一鸣走到床边,正要伸手掀起帐幔来,又听他道:“小师弟,你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惊异。万万不要出声!”韩一鸣心道:“到底是什么样子,还劳师兄叮嘱一番!”但师兄叮嘱了,便小声道:“是。”伸手将那帐幔揭了起来。 若说之前他看到方师兄那如蜡人一般的面色十分惊异,掀开帐幔所见的景像,用惊异二字已不足表明了。床上方师兄一条腿放在被外,但令人骇异的是,这条腿被剥开了皮肤,一大块皮肤就摊在他腿后的床铺之上,自股后到脚跟,全都剥开了!在眼前的这条腿,只有皮肤之下的深红的肉,那块皮肤全都剥开了,平平摊在?
五二零、疯子
那郎中两个眼珠定了片刻,之后道:“他们要我给那皮肉分家的师兄治病,我哪里有这个本事”陆敬新道:“什么皮肉分家,那是什么伤”那郎中道:“我只听说是青花小苍龙咬的,这种治法我也只听说过一回,连见都不曾见过,如何治得了” 韩一鸣禁不住道:“哪种治法,他那伤真是青花小苍龙咬的么蛇怎能将他咬成那样”那郎中道:“这便是二位有所不知了,这青花小苍龙最为厉害之处不在于它的毒会将人毒死,而是它的毒会将人弄得半死不活,只能等死。 青花小苍龙并不多见,但这里每年之间,也有数人会被咬伤。凡是被它咬伤,要么就是立时将所咬之处三寸之外的肢体截断,或许能保得性命,要么就只有等死了。这种皮肉分家的治法,我们这里是有过传说,但这种治法,听说已是百年之前的一个奇法了,是个游方郎中用过,那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疯子!皮肉分离,岂不是将气
五二一、吵嚷
这边四人还未出声,一阵脚步声响,自树林之中走出几个人来,为首一人正是那姓宋的弟子。 那姓宋的弟子显然也不曾料到会在此处遇上他们,愣了一愣,向左右看了看,见自己那方人多,立时便有了底气,道:“哈,原来是你们!” 韩一鸣看着对方林林总总,一下涌出十来个人来,打头的又是那姓宋的弟子,早知此人定要惹事生非。却也不怕,要打便打,倒是那钱若华,有些不知深浅,要格外留心才是。沈若复微微一笑道:“是我们又如何宋师兄,别来无恙呀!” 那姓宋的弟子冷冷地道:“咱们相请不如偶遇,既然是各位在这里,我也就不必多说了。识趣的,跟我们回去,给我们方师兄赔不是,若是不识趣,咱们只好打得你们识趣了!”想来他认为自己人多,打起来不吃亏,口气也蛮横起来。 沈若复道:“嗯,宋师兄说是的。既然不识趣,‘只好打得你们识趣了’。我也正想说这句话呢,宋师兄是想一拥?
五二二、打架
这边沈若复与陆敬新本不是省油的灯,但突然之间便被冠上了“妖孽”之名,又牵连上了灵山,一时之间都不敢随意辩驳。 但二人也是应对极为迅速,陆敬新先道:“胡说八道!你们的做法才叫妖孽!乖张跋扈,肆意胡为,这才叫妖孽!”沈若复更道:“难说那青花小苍龙便有辨识妖孽之能,只咬妖孽!不然怎地不咬别人。可见万物有灵了,以为谁都如你们一般,眼目浑浊,好坏不分么须知妖孽便是好坏不分的!” 说起那青花小苍龙咬了方师兄,那姓宋的弟子便如同耗子被踩了尾巴一般,跳起来道:“什么,你说什么找死么”沈若复横剑冷笑:“找死还不知道是谁找死呢你当我怕你不成要打便打,婆婆妈妈的,真是长气!” 他口快手快,罡锐宝剑在他言语未毕,已飞入手中,直指着对方。那姓宋的弟子大怒:“你找死!你灵山派想作反不成以下欺上,真是让人不能忍?
五二三、舌战
韩一鸣回头一看,走近来一名灰衣汉子,十分面熟,面色白净、鼻直口方,卧蚕浓眉,腰圆背厚,身形高大,正想此人是谁,已见身边的陆敬新师兄举手行礼道:“刘师兄是尘溪山的刘师兄罢!别来无恙,刘师兄!”韩一鸣立时想了起来,这人乃是元慧的师兄,尘溪山的大师兄刘晨星! 刘晨星对着韩一鸣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转而对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道:“这边是平波道长门下的高足罢嗯,是了,肖念生师弟、宋出群师弟,别的师弟我叫不出名姓来,还请诸位都恕我眼拙罢!”他突如其来,在平波道人与灵山派的三人打得不可开交时来,顿时两边都顺势收住了手,只是双方虽不动手了,却还是怒目相视。 刘晨星是元慧的师兄,元慧已是尘溪山的掌门,与平波道人平起平坐了,那这位大师兄在旁人眼中的地位,便不同以往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是怎样都要买他个面子的,再者再打下去,也还是?
五二四、金口
那刘晨星叹了口气道:“诸位师弟,给我三分薄面可好请诸位都忍一句,难不成大家这样打得你死我活,就有益么”说着拔出背上的宝剑,一剑插在两派之中。 他的宝剑十分精巧,通体都有花纹,这一下插在地上,光泽顺着花纹流动起来,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刘晨星道:“二派的师弟都不要再争了,我看此事就是再争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对错咱们暂且不论,此时再争对错,于事无补。倒是我要多问一句,方师弟现今怎样了” 宋出群狠狠楞了韩一鸣一眼,道:“看在刘师兄的份上,暂且放过你这小子!”韩一鸣见他到了如今,依旧把过错都归在自己头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道:“宋师兄,你倒不必放过我,我也不指望被你放过。只不过我不知你不放过我,又能对我做些什么呢”那宋出群面上紫胀,气得想要提剑来砍他,全然忘记了手中的是桃木剑,施术倒还不?
五二五、唇枪
丁师兄心性单纯,对付这样心思狠辣的人,着实是没有把握。 叹了口气道:“刘师兄,别人说什么,我全然不在意。如我师兄所说,那可不是我咬的,也与我无关,方师兄的修为到了哪一步,我是不知的,但我的修为只有一年,哪里是方师兄的对手。这便不必再说了,我也去看一看罢,只不过我却是没什么本事的,徒去看看罢了。” 刘晨星笑道:“韩师弟果然明白。嗯,那就去罢。”又对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道:“我请了灵山的师兄弟前去看望方师兄,却不是让灵山的师兄弟前去陪不是的。至于是与不是,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也该过后再论对错,就不须听我再多嘴了。只是我答应了灵山的师弟们,我也是他们此番去看的见证,还请诸位师弟不要再生波澜了。好歹你们二派长辈之间是颇有渊源的,诸位不看我刘某的面子,也要看看长辈们的交情呀!”一席话说得平波道人门下弟子都晏旗息鼓,不再作声了。刘晨星这才道:“请诸位
五二六、两面三刀
宋出群鼻子里哼了一声,韩一鸣见他总是按捺不住,要最先冲出来,正想说话,刘晨星已道:“宋师弟,方师弟这病,我想或许有一个人可以救得。 ”他话音刚落,那姓宋的弟子已道:“刘师兄,你莫不是骗我”刘晨星叹道:“唉,你不信我么”宋出群看了他片刻,摇了摇头道:“刘师兄,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他口中说着不信,却摇了摇头,可见心中还是不信。韩一鸣再没见过这样口是心非之人,想笑却又忍住了。 刘晨星道:“嗯,我可不是信口开河。”想来刘晨星与司马凌逸都是大弟子,大弟子不仅是修为深湛,并且是见多识广的。若是司马凌逸向韩一鸣说这句话,韩一鸣定然是相信的。刘晨星面容之上也是一片坦诚,韩一鸣自然也是信的。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对他看了片刻,都道:“请刘师兄施以援手,出手相救我们方师兄,我们师兄弟感激不尽!” 他们倒还颇有同门手足之情?
五二七、何必
韩一鸣不料这刘晨星这般厉害,连这都猜到了。 也知不必骗他,点了点头。刘晨星道:“韩师弟心地最是纯善了,这样的状况不会不来的。不论事情是如何起的,我要对韩师弟说一句,凡事不要太放在心上太过计较,方师弟也非十恶不敕之人,如若能够,还是救他一救的好。”韩一鸣还未应声,忽然门“豁啷”一声开了,一个人冲了进来,紧跟在他身后有人叫道:“师弟,师弟!你稍安勿躁!”闯进门来那人嚷道:“我如何稍安勿躁,方师兄都这样了,我怎能不急,师兄,你不要拦我!” 闯进门来的正是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宋出群!韩一鸣一见是他,又见后面追进来的是那钱若华,心中已然明?,那姓钱的弟子表面上让这刘晨星独自与自己师兄弟相谈,实则却是不信他的,只怕心中还以为他会放了这边三人离去,因而让那莽撞师弟撞进屋来,自身也跟进来,为的是打探情由。这小小技俩自然瞒不过刘晨星的?
五二八、一念之间
韩一鸣颇有些佩服此人,太过老练厉害了,和稀泥的功夫也登峰造极了,并且深知哪句话最能搔到对方的要紧之处。 刘晨星转而笑道:“韩师弟,我也请你看在我的面份之上,少说一句。纵使有千般万般的委曲,也暂且忍耐些时,先将方师弟的伤势治过了,咱们再细说不迟。相信平波道长的高足,也是恩怨分明,不是是非不分的。咱们先将要紧的事办了,其余的事,将来再说,如何” 韩一鸣听得分明,实则就是要他不要与平波道人门下一般见识,这话明里是说他,暗里却已将平波道人及他门下弟子都推到了恩怨分明,是非清楚的地步。实则他们最是恩怨不分,是非不分的。只是他话说得漂亮,听得人心里舒服,这个时节,便是平波道人门下弟子再想翻脸,也不好立时发作了。 那钱若华也是乖滑之人,立时便住了口。只是两眼之中闪烁着狞恶,直看着那刘晨星。刘晨星四周看了一看,道:“钱师弟,你若然是救你?
五二九、辩经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面上的笑容也从未消失过。 韩一鸣似乎就从未见过刘晨星有心绪浮动的时刻。似乎所有的事,在他眼前,他都能置身事外,平和看待。陆敬新叹了口气:“刘师兄,你说的道理,我焉有不明白的唉!”韩一鸣一听这话,便知陆师兄被他说动了,向沈若复看了一眼,沈若复道:“刘师兄的意思,我也能明白,只是我修为浅薄,还不能将过往都视作过眼云烟,全然不放在心上!”刘晨星道:“沈师弟,你也亲历了屠龙,那是何等大事各门各派都伤损不少,但有哪一派过不去么到了如今,还不是一样成为了过眼云烟。你若是不认同我的说法,我也不勉强你。但事实不是如此么凡事尽可以记在心中,但该做的事,却不应不做。” 韩一鸣不禁有些佩服此人了,真是与众不同。连这样的话都可以说出来,并且说得这样有理有节。沈若复叹了口气道:“是,师兄说的是。”刘晨星道:
五三零、疯魔
停了一停,刘晨星又道:“这种法子在医书之中记载极少,从前我听说只有华佗所著的《青囊书》中有过记载,这本书并未流传下来。 想来谢师弟定然觉得此书失传十分遗憾,他若找了那什么医典,是一定会潜心学习的。因此,他虽是灵山的大弟子,却是灵山下山较晚的弟子,想必也是将技艺研磨得十分精熟,才敢下山治病救人的!” 片刻之后,韩一鸣道:“可我听人说,百年之前给被青花小苍龙咬中的人施这皮肉摊开之法的人,算得一个疯子呀!”刘晨星笑道:“韩师弟,这便是你不懂了,术业有专攻,专攻一术之人,若是真的爱此术成痴,定然是会有些疯魔的。不过这只是旁人的看法罢了,所谓的疯魔,乃是指他会有些异于常人的想法,行之有效,但常人觉得可怕,不能接受,因而称之为疯。不能为世人所理解,自然就会称为疯魔了。你也相信你的谢师兄是疯子么我可不信!他只是细究
五三一、生死有命
这边三人都点了点头,刘晨星道:“有劳三位师弟了,我先谢过三位师弟。 ”陆敬新默然片刻,道:“刘师兄,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了,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去罢。先找到我大师兄再说。”刘晨星对着韩一鸣看了一眼,道:“韩师弟,你袖里怎地会有刺”韩一鸣低头一看,衣袖之上扎出一个刺尖来。月华鸠不知怎样了,连忙自袖内小心翼翼拿出来,仍旧一个刺球,月华鸠缩在刺内,一丝一毫也不露出来。 韩一鸣伸手将月华鸠拿出来道:“这个或许可以救得方师兄,但我却不知如何救他们却是要暴殄天物的,等寻到了谢师兄再拿出来也一样。”刘晨星想了一想,笑道:“师弟,可否将此物交与我,我细细看上一看。你放心,你回来之时原物奉还。听你之言,钱师弟他们是不知此物该如何用的,我不会交与他们。”韩一鸣看了他一眼,于他没什么不信任之处,便将刺球交与他。刘晨星拿在手中看了?
五三二、扣押
他这话一下便将平波道人门下弟子的算盘都戳破在眼前,那钱若华本是平波道人门下较为狡猾的弟子,心中也确实是如此打算的,听他这如此这般便将自己推托责任的打算都说了出来,愣了一愣。 不过他也是老奸巨滑了,转而笑道:“沈师弟真会说笑,哪有此事,哪有此事”心中却是恼怒不堪,暗骂“好个奸诈狡猾的小兔崽子”。 沈若复看了他片刻,又是一笑:“此事有无,咱们无须辩解,不过师兄你可不必将我归为奸诈狡猾之类,我再狡猾,哪是师兄你的对手”这话再说出来,说得钱若华连骂都骂不出来了,不止骂不出来,几乎连想都不敢想了。说出来被别人反驳还好,至少不会那样狼狈,但对方若是连自己的心中所想都猜了个透,无异于挨了当头一棒,接下来的事情,那是连想都不会再去想了。被人猜透心中所想远比所为被别人打断更加令人震惊,沈若复面带微笑,眼中却是冷淡光芒,看得那钱若华连下面骂人?
五三三、小人之心
陆敬新笑道:“沈师弟说的是,咱们还是回灵山去罢。 ”韩一鸣道:“回灵山便能寻到谢师兄么”陆敬新道:“那是自然,灵山弟子下灵山之后,不论走到何方,灵山的同门想要寻找,均能找到。咱们即便不回山也能找到,只不过那费时长久,现下性命攸关,早些寻到才能保住他人性命。倒是不必真去寻找大师兄,咱们反正要回灵山一趟,找到大师兄的踪迹与找到谢师兄的踪迹都并不烦难,又何必去找大师兄,再找谢师兄呢那可真是多此一举了。”说着,陆敬新提起宝剑来,凝神片刻,将宝剑对着天空一扔,他的宝剑化为一道白光,快如闪电,飞入蓝天,转眼不见了。韩一鸣心知各人回山的法子不一样,这想必是陆师兄的法子了。与大师兄的法子有相似之处,却也有不同之处。 三人站在河边,等了一阵,忽然见远远的天边多了一点星光。即使是白天,也分明看见那点明亮光泽。片刻之后,陆敬新的宝?
五三四、游方郎中
沈若复道:“师弟,你说是可笑,我也是又好气又好笑!哪有这样的人不过或许他们自己从来都言而无信,因此也就不相信别人。 这就怪不得了。师尊们不是说法眼便是心眼么所见即是所想。他们自身便是这样做的,用这样的想法去想别人也就没什么让人意外之处了。”二人又站了片刻,忽然听到一阵尖锐的金刃劈风之声,两人回头一看,陆敬新已来到面前!陆敬新道:“好了,我……咦,这……哈,活该!” 停了一停,陆敬新道:“我得到谢师兄的下落了,咱们这便去罢。谢师兄从前都精研的是他歧黄之术,别的法术只不过是毛皮而已。”韩一鸣道:“师兄,他们怎么办”沈若复道:“什么怎么办凉办!就晾在这里好啦,活该他们倒霉,谁让他们跟在咱们身后的鬼鬼祟祟的,晒晒太阳好些,不会发霉!”韩一鸣道:“那,那罗姑呢她……”沈若复道:“小师弟,罗姑你就更不用替她担心了,不说她的修行,只说她身边有阿土和狂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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