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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五五六、纸上
    韩一鸣忽然想道:“难不成明晰师兄给那女子的,是什么紧要的话么”除却是互通消息,再无别的理由可想。 不禁去回想那个女子,说来也怪,那女子站在他们面前,眉目面貌真是清清楚楚。但此时去回想,却是怎样也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就是她是一个女子,年貌已然不轻了,但是形态模样,却是一片空白!这样一个女子,和明晰师兄要用纸条来互通消息么那纸条上写的是什么若说是明晰师兄是前来与这女子相会的,似乎不必写这样一个字条,大家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分明不好么难不成明晰师兄是看到了他们,有许多话不便说出来,这才将要说之语写在纸上交与那女子的  忽然沈若复伸手在他眼前一晃:“小师弟,你在想什么”韩一鸣回过神来,看了看四周,明晰早就走了,此时连罗姑都不见踪影,周遭除却自己三人,再没有人影了。韩一鸣道:“师兄,我在想,明晰师兄那张纸上,写的是什么?



五五七、空空
    沈若复愣了一阵,走上前去,弯腰伸手摸了摸前方齐腰的长草,道:“是真的!”韩一鸣已知这不是幻象,这就是杂草,并且是生长了许久的杂草。倒是先前见的那小小茶棚才是幻术,不知那是怎样的幻术,竟然连自己都看不出异常来,虽然察觉不对,也仔细看过,却是全然看不出来!须知他自到了灵山,没有什么是不能目见的,再繁复的幻景,到了他的眼前,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连诘利摩诃都栽倒在了他的眼中,但这小小的茶棚,他却全然看不出来,还不止如此,连那女子的本来面目,他也全然看不出来!  那女子的确有些异样,韩一鸣自知晓自己能静心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几回下山,闲暇之时,都会静心去看路人,或男或女,或老或少。路人便是路人,无论他怎样看,都是那样,并无改变,可是今日看到那女子之时,那女子心口的一点光亮,却是之前路人所没有的,难道那女子是灵犀一点在心中之人么韩



五五八、见面
    罗姑带着阿土独自进一间屋内去了,这里韩一鸣与两位师兄同住一间屋子。 进得屋来,床温被软,三人与床铺久违,都躺上床去。韩一鸣却睡不着,那女子令他十分意外,而明晰就更令他更加意外了。翻来覆去想不明白,却总是想要想个清楚。自从他知道大师伯是想让自己跟随两位师兄,学会他们的聪明机灵之后,不论遇上什么事,都要想个清楚了。  在床上翻了几个身,倦意渐渐涌上身来,沈若复与陆敬新早就睡了,韩一鸣打了个哈欠,也昏沉起来。他昏沉之中,一线若有若无的声音钻入耳中来,这鸡毛小店还真是吵闹,韩一鸣抄起被子,将头一起捂住。但那缕声音却直钻进来,让他避无可避。韩一鸣想要入睡,那缕声息却是无孔不入,让他很是烦躁,忍不住坐起身来,却听一个声音在心中道:“一鸣,你听到我的声音了么,你出来!”  韩一鸣一凛,大师伯就在他心中这样召唤过他,但此时他?



五五九、来日之忧
    无论他怎样细想,都觉这人不曾见过。 这人抬头看了看上方,道:“嗯,还有片刻,可以略说几句话。你修为如何了我看你的进境还好。心智已开,修为虽说简单,却已有所成。”韩一鸣越发诧异:“你叫我出来就是要与我说这个么”这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是一愣,他本是想问:“你是何人的”但不知怎的,到了口边却全然变了。那人道:“我要对你说的是,即刻返回灵山去罢!灵山的来日之忧已显现,丁五一人扛不起这重任,你该前去相助于他!”  韩一鸣大吃一惊,灵山已然危在旦夕之间么何为灵山的来日之忧这个人是谁他怎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是丁师兄派他前来传信么一时之间,种种想法,都涌上心头,刚要出声,眼前一暗,本来盈满眼眸的白光,忽然便暗了下来!韩一鸣眼前一片昏黑,不禁出声道:“你是谁是我丁师兄要你来的么”  黑暗之中,那人的轮廓一一浮现出来,如同一个?



五六零、激将
    平波道人本要端出长辈的架子来压他,哪知他先说了“不在意是谁”,那到了口边的话,便不好再说出来了。 他已然说了不在意自己是谁,自己再说是他的长辈,岂不是自取其辱一时之间,气愤不已,直气得胸前不停地起伏上下,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天花道人却对着韩一鸣上下打量了片刻,才笑道:“小朋友,咱们又见面了,你在这里做甚”他虽是笑容可揖,但比之平波道人,更加令人戒备,韩一鸣沉住了气,冷眼看着他,却不出声。过得一阵之后才淡淡地道:“我没在做什么,道长这样突如其来,所为何事”天花道人对他看了一眼,对平波道人笑道:“师兄,灵山这名诛魔弟子如今可是越来越厉害了!从前我便觉得他极是聪明,只是并不外露,到了如今,我已觉他的聪明脱颖而出了!”平波道人在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小把戏罢了,有何可惊异的喂,我来问你,适才?



五六一、信 疑
    忽然觉得不对,向着旁边一望,只见天花道人两眼看着自己,神色间颇有探究之意,心知他对自己起了疑心,并且他果真不相信自己所说,才这样探究自己的。 只不过天花道人与平波道人之间,还各有各的盘算。韩一鸣想了片刻,不见异常,猛然明白平波道人并未给自己施什么法术,先前嘴动,十之**是在暗地里责骂自己。自己几句话得罪了这道人,他心中不忿,想要骂出声来,却惟恐有失长辈身份,只能暗地里骂了。平波道人倒不是会留口德之人,不出声责骂显然因旁边跟了一个天花道人,不想因小失大。原来在他们虽是结伴同来,却各自肚肠,韩一鸣看了不由得冷笑。  见二人都各自盘算,韩一鸣道:“二位道长,我要先行一步了,后会有期。”说罢也不等二人说话,先躬身施



五六二、内 外
    韩一鸣对这些口诀向来都觉得不难,灵山的口诀听在他耳中本就极为简单。 因而也拔出鸣渊宝剑来,一拔出鸣渊宝剑来便吃了一惊。鸣渊宝剑凝重大器,远非别的宝剑可比,平日里阳光、灯光照耀之时,总有淡淡华丽光泽。而今日的鸣渊宝剑却是明亮非常,韩一鸣已见剑刃之中,两道长长的光泽循环往复地流动,正是那人唤出来的弥蕤与鸾鸟的灵力!  那人真是师祖么韩一鸣心里暗自猜疑,换了别人似乎也不能如此厉害。便是白龙替他唤醒灵剑之中的灵力,但是将宝剑交与他后,便失去了这样流溢的灵力。而这人将宝剑之中的灵力引动之后,到了他的手中,依旧如此熠熠生辉。这人果真是师祖么韩一鸣拿不定主意,但看了看陆敬新与沈若复,知道这二位师兄极是聪明,不如让他们来拿这个主意。  他依照陆敬新所交,在心中默念了两遍,将宝剑往地上一插,一道白光猛然自剑首溢了出来,在空中?



五六三、可靠
    韩一鸣见二人再无异议了,这才道:“我晚间见了一个人,他说他是咱们的师祖!”不出他所料,陆、沈二人都呆呆望着他,好似望见了什么稀奇古怪之物一般!韩一鸣不知自己哪里说得不对,收住了口,看着二人。 片刻之后,才听陆敬新道:“小师弟,你看到了师祖么果真”韩一鸣道:“我也认不实在,因我从未见过师祖。但鸣渊宝剑认了他的,鸣渊宝剑不是从前师祖的配剑么配剑都会认主的。我想该当不会错罢!”他口中说着不会错,心中却是着实没低的,毕竟他不曾见过师祖,那人的古怪,令他有些不能全然相信。  沈若复半晌才道:“小师弟,你,你不会是做梦罢你见过师祖了”他一脸的不可思议,陆敬新则是两眼紧盯着韩一鸣。韩一鸣摇了摇头:“师兄,我绝不是做梦,若是做梦,我说与你们听有何义呢”沈若复道:“小师弟,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样说,并非是怀疑你。只因



五六四、回头
    韩一鸣一愣,沈若复虽与自己年纪仿佛,却果真是十分有见地的,见识也算十分超妙的,他这样说,还真让自己静心细想,此事果真就是如此,有大师兄放在那儿,似乎自己就有了定心丸。 长此以往,真会成为依赖的。抛开了大师兄,是会有些心神不宁,但也未必自己就不能担当!  于是道:“好,师兄,我听你的,我就不与大师兄说了!”沈若复道:“小师弟,不是我说你,你也太没个算计了,此事若是我遇上,而不是你遇上。我只会坚持要回灵山去,不说出昨夜的遭遇,也让师兄跟我一同回去。你信么”韩一鸣道:“我自然相信!只是我……”  “只是你实在拿不定主意!小师弟,你须知晓,主意只能你自己拿。只要你不存恶意,什么样的主意都可以一试的。”沈若复淡淡地道。他一句话,将韩一鸣想说而未说的话说得再明白不过。韩一鸣点了点头。沈若复道:“小师弟,你可须知?



五六五、不愿
    罗姑道:“我与你们同去灵山,那自此我便算你们灵山派的么许多门派都是入我门来为我弟子的,你们也是如此么”此问倒是韩一鸣全然未曾想到的,却听陆敬新道:“不会如此罢!便是同道亲友,也多有去过灵山,在灵山住过的。 如若踏上灵山便是灵山的弟子,那这世间剩下门派也就寥寥无几了!”  罗姑道:“我是不愿背弃我的师父的,虽说她已然去世多年了。但若没有她,我也活不到如今,因此即便你们能让我长生不老,永保年少,你们的灵山再是与从不同,我也不会改投你们门下的。”沈若复道:“改投别派,不论哪一派都是极为忌讳的。这个想法你也不必老放在心上,我灵山派可是绝不做这样的事的。”罗姑看了他们片刻,低头沉吟了一阵,道:“那,容我细想一想罢!”  韩一鸣心知她有隐忧,虽说他心中急着要回到灵山去,不知那人说的“危难”到底为何物,但心中早已是不安之极了。见罗姑出?



五六六、女子心性
    韩一鸣见他有些故弄玄虚的样子,便道:“师兄,你就别卖关子了。 我可不明白她为何不愿去。”沈若复忖度了半晌,忽然悄然大悟:“嗯,我知晓了。这不算什么缘故罢,不过是女子心性罢了。罗姑也太过在意了!”陆敬新道:“那是自然,她不在意,那是之前,不曾入世。如今入世了,定然会在意的。只是她若在意,咱们就须得多费些口舌了。”  二人如打哑谜一般,韩一鸣听得莫名其妙,看看二人一付心知肚明的样子,着实猜不透二人说的是什么,忍不住道:“二位师兄,你们到底说的什么怎地我一个字也听不明白。”陆敬新道:“沈师弟明白了,小师弟却不明白。这也怪不得,小师弟年纪还轻,怎能猜得透罗姑的女子心思。”韩一鸣颇有些不服气,道:“我便想不明白了,为何沈师兄会知晓呢沈师兄也年纪轻呀!他却是缘何猜透了这女子心思呢”  沈若复得意地道:“小师弟,这足以证明我聪明。”



五六七、好办
    沈若复笑道:“动之以情,诱之以利。 ”陆敬新笑道:“从你嘴里说出来,好话都变味儿了。不过也确实如此,她随我们去灵山,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好处,毕竟师尊们都十分出色,对她这种修行方式或许能有自己的看法,能从根本上除却了她内心的烦恼也说不定。再者,咱们的师姐师妹们都已不再年轻,却还是如花年貌,只要她上了灵山,保不齐也是如此。毕竟她这种修行方式乃是传承下来的,若是我灵山能对她有所相助,她必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时机!”  还果真被沈若复说中了,韩一鸣道:“是了,果真如此。那既然罗姑也愿随我们同回灵山了,那等她过来,咱们这便回去罢。”三人又等了一阵,不多时罗姑过来,虽不言语,但却已然是首肯了。陆敬新道:“咱们回去得匆忙,到时到了山下,要烦劳罗姑你稍等片刻了,我们前去为你拿得引路符,引你上山。”罗姑点了点头,陆敬新又道?



五六八、羽
    韩一鸣忍不住又笑起来,这师兄活宝起来,还真有意思。 沈若复忽然问道:“她这法术用的鸽毛没有飞的鸽子和做菜的鸽子之分罢”陆敬新笑道:“罗姑不曾说什么,想必你拿来的她就合用了。只要你不拿鸡毛来冒充即可。做菜的鸽子也会飞呀,难不成做菜的鸽子是不会飞的,不叫鸽子”  韩一鸣本来已笑得说不出话来,再听陆师兄这样说,更加忍不住了,哈哈大笑。沈若复道:“我也想过,若然真找不到鸽子,找一只白毛乌鸡来冒充一回。不过想着用了白鸽的羽毛她能飞上天空,若是用了白毛乌鸡的羽毛她只能飞入油锅,不是坏事了么”陆敬新笑道:“真有你的!你要真是用了,我可要骂你了。法术却是半点马虎不得的,咱们灵山的法术已然是简明扼要了,但也不能马虎。不然可是适得其反的。你若是害她飞进盘子里,那可是大大的不妙了。”  三人说说笑笑,过得一阵,罗姑推门进?



五六九、要紧
    这一看不要紧,倒将韩一鸣吓了一跳,阿土眼中是星光凶狠之极不说,连面貌都变了。 平日里的黄狗模样全然不见了,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六颗獠牙自口中长出,一边三颗,都是刺穿上颚皮肉,长长地戳了出来,哪里是狗,分明比狼都要狰狞多了!  韩一鸣本要飞近些的,一见此情景,连忙止住去势,不敢挨近。阿土的四肢虽说是摊开在空中,但它狞恶的神情,却与平日的阿土的温和之状大相径庭,令人不敢靠近。韩一鸣虽说明知阿土与寻常土狗相去甚远,但此时才知它是怪异到了这一步,甚而是不敢挨近。  陆若复本要飞近些看个究竟的,但见韩一鸣忽然收住了去势不挨近,便立时也收住了自己的疾飞之势。他更加聪明,看见韩一鸣不同平常,已知有异,不再挨过去。韩一鸣向着阿土背上的罗姑看了一眼,只见罗姑将衣袖翻起来盖在面上,她侧身而坐,坐在一个细细的木圈之内,那个木圈有些眼熟,?



五七零、誓不两立
    他自从想起回旋之中的所有,便是想着要将这话带回来说与赵师叔。 他自离开了回旋,便忘记了其中的一切,但那个自称是师祖的人,却是令他回想起了已然遗忘的所有!  赵浩洋看了他半晌,微微一笑:“一鸣,此事我早已知了。我与他过节,早已是年深月久,欣竹于他有何妨碍,他那时直冲过来,想要杀的,不是她,而是我!”说罢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不说,我心中也是知晓的。”韩一鸣自想起了平波道人在回旋之的所为来,当真是怒火中烧,回到灵山第一件事便是前来寻找这位师叔,将所知说与师叔。哪知赵浩洋却只是如此淡淡一句,全然不放在心上,反而令他不知所措。  他愣在一边,却听赵浩洋又道:“一鸣,我与平波的恩怨,并非一日两日,也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这许多恩怨堆积,总会有个了结的时刻,在此之前,似乎时机不到,我便是想也不成。”他冷笑一声:“?



五七一、精进
    韩一鸣点了点头,暗自惦度鸣渊宝剑遇上那人属哪一种认主。 秦无方道:“不过,这样的认主所见不多。至少我就没见过几个,宝物与主人,只有灵气相融,才真的能相辅相成,将两者的灵力合而为一。若不是如此,宝物虽是好物件,但是却不好用。”韩一鸣心道:“难不成我与鸣渊宝剑就有那一见如故的缘份我用起来倒也颇为顺手。”  实则他心中也知这鸣渊宝剑的威力在自己手中,其灵力只怕还不曾发挥出十之二、三。在他眼中看来,他手中的鸣渊宝剑就与别的师兄手中的宝剑一般,只是自己的兵刃而已,虽则特别,自己却不足以让这特别全然体现出来。但他也是见识过白龙手中的鸣渊宝剑的,那真叫犀利无双,所向披靡!但鸣渊宝剑却是平波道人用寻常手法拿不起来的,他若不是将自己与鸣渊宝剑都困在了回旋之中,是提不起这柄宝剑来的!由此可见鸣渊宝剑是极有灵气的,韩一鸣不禁



五七二、惑
    听了这话,韩一鸣留不知该如何应答,秦无方却又看了他片刻,道:“一鸣,你可知你还有什么地方与前不同了么”韩一鸣摇了摇头,秦无方道:“我现今看不明你心中所想了。 ”韩一鸣大吃一惊,秦无方是修心的,灵山上下所有的弟子都修心,但唯有大师伯出类拔萃,最能洞晰别人心中所想。韩一鸣一上山,心中所想所知,除却与魔星的所有,都被大师伯看了个**不离十,深知此术的厉害。忽然听见大师伯说不能再看明白自己心中所想,不免大吃一惊。  秦无方道:“这本也无甚奇异之处,你不必吃惊。灵山之上,众人所想,我能知悉十之八、九,修行尚浅的弟子,我就能看透他心中所有的想法。只有修行超过五百年的弟子,我不能全然看透。但也能看分明十之七、八。从前你心中所想,我便能看透十之七、八。不过你与你的师兄们不同,那看不透,不是因你修为深湛,乃是魔星在你?



五七三、不安
    回过神来,转身走到台阶前道:“师兄,你找我么”陆敬新道:“你一回来便跑得踪影全无,好在是丁师兄,全然不放在心上,你随我来,一起去见见丁师兄罢。”韩一鸣道:“丁师兄还在这里么”陆敬新道:“自然是在这里,罗姑也在。对了六师叔也在,六师叔请罗姑到她处去住下了。”  韩一鸣“哦”了一声,陆敬新道:“罗姑可是师祖下山之后,第一个在灵山住下来的客人。”韩一鸣正要往里走,收住了脚步道:“从前咱们灵山有许多客人前来么”陆敬新道:“不是许多。灵山好歹也成了气候,师祖与师父们,乃至师兄们都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前来小住些日子,乃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了。”韩一鸣不禁看了看天空,那碧空之上,有着守护灵山的灵物,那些同道,能在灵山之上自如往来么  陆敬新看透了他的心思,笑道:“师祖下山之前,灵山很是热闹的。那时师兄们都随着各自的师



五七四、紫
    这不安没多久便被大师伯在心中一声呼唤打断,韩一鸣正与两位师兄闲话,心底传来秦无方的话声:“一鸣,你来!”韩一鸣立时站起身来,道:“师兄,你们稍事歇息,我去去便来!”说罢,也不待他们回答,拿起鸣渊宝剑,便走出屋来。

    来到聿爱之上,进了小屋,只见大师伯坐在矮几后,面容一如平时那般平静。韩一鸣道:“大师伯唤弟子前来,有何吩咐”秦无方伸出手来,他的右手握成一个拳,向着韩一鸣伸过来,韩一鸣愣了一愣,伸出手去。只觉有什么物件自大师伯手心落在了自己掌上,轻柔得象花瓣一般。忍不住向自己的右手看去,却见右手已握成一个拳,看不到,亦不知其中到底握了什么!

    秦无方道:“你到紫裳前辈处去罢,将此物交与她。”韩一鸣心中一动,大师伯是叫自己去请紫裳前辈前来相商么也是,她曾经也是灵山弟子,可她已被逐出灵山了呀,难不成大师伯还真要请紫裳前来相商灵山之事,紫裳也该当会来。便不再问,只道:“好!弟子这便去。”走出小屋来,召出鸣渊宝剑,向着紫裳所在之处飞去。

    紫裳的所在,离灵山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这回是转瞬便到,倒不是紫裳想来灵山,将所住之处换得近了。而是灵山飘浮在空中,这回离她所居之处近了,因而很快来到。韩一鸣远远便见到矮矮山顶之上那一棵如盖矮松,知道近了,便落下地来。此时虽是白天,这里却无人迹,韩一鸣定了定神,眼前一片荒山慢慢隐去。紫裳那心旷神怡的花田现出身来。

    紫裳的花田并不见得有多大,但却极是梦幻!白天看起来,更加如梦似幻!花田之中的花或大或小,种类形状各异,却皆是紫色,十分美丽,只是浓淡不一,但或浓或淡的紫色在这里,却如同一匹彩锦一般,美如迷梦。韩一鸣走到小屋外,道:“灵山弟子,拜见紫裳前辈!”

    屋内寂静无声,候了一阵,也不见有何动静,紫裳不在屋中!韩一鸣极目四望,花田之中,蝴蝶翩然,却全然不热闹,更加孤寂。若说灵山之上,那不知年月的孤寂令人心境平和,那这里的孤寂就会令人心情低落了。韩一鸣不禁有些怜悯,这么多年,紫裳是如何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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