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五九二、领罪
    无色无相宝镜中的莲花已然消失很久了,此时乍然出现,韩一鸣不觉意外,却也忍住了不问。 丁五道:“嗯,师弟,你是把它揣在胸口么”韩一鸣点了点头,丁五道:“好!这回我们同去,你也要将它揣在胸口。”  韩一鸣只觉这话不必交待了,自己向来是把无色无相宝镜揣在胸前的,但他既然叮嘱了,便道:“是。”丁五道:“师弟,你担心么”韩一鸣一愣,随即明白他问的什么。他的意思是,自己这样去到青龙面前,会不会害怕担忧犹豫了片刻道:“师兄,我自然有些担心的。”他担心的是自己从前与小乖的种种,与白龙金蛟的相识会青龙所知,会连累了他们。自然也有些担心在青龙面前,自己会是何等模样。  青龙,毕竟是东方之主。它的强大,韩一鸣已然领教过了,它若是对自己青眼有加,自己都会粉身碎骨的,如何不惊丁五道:“师弟,你可愿意与我同去”韩一?



五九三、暗影
    师兄没说明白的是,如果尊者怪罪下来,会是怎样看过白龙的遭遇,韩一鸣并不认为尊者会高抬贵爪,放过小乖了。 但丁师兄说的对,为了自己活着,让小乖去死,那是万万做不到的。不因自己而死,自己还能心安,因了自己的贪生怕死而死,自己如何能够心安  但自己要怎样才能忘记自己知晓的一切呢已然准备去死了,却还是想忘记所知的一切。忘记了,小乖就可以活下来,还有那不知所踪的金蛟,她也可以再躲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也不为尊者所知……  一个淡淡的人影自上方降下,落在离他不远的湖边。韩一鸣盯着那个人影看了片刻,却怎样都看不分明。那人影落在湖边,静静立着,一动不动。他身上穿的不是灵山的素衣,韩一鸣不禁格外留神。一阵风吹来,吹得他衣裳翻飞舞动,却是一个女子。韩一鸣一时愣了愣,这个身影有些眼熟,莫非……  正想间,这人影已回



五九四、往事如故
    话一出口,才觉不对。罗姑独自一人在那深谷之中活了几十年,自然是没有好友的。果然罗姑默然,韩一鸣也觉自己说出这话来,太唐突了。道:“罗姑,我不是有意这样说的。”罗姑慢慢的道:“这原也没什么。我确实没有什么亲近之人的。”韩一鸣也不禁默然,过得片刻,罗姑道:“你的好友还活着么”韩一鸣点了点头。罗姑道:“那还到这里来做什么你去寻他不就好了他不在此地,你倒来此地寻他,我也不明白你想的是什么”  韩一鸣道:“我也不能去寻它。”罗姑道:“不能你不能去寻它么”韩一鸣无法对她说起小乖来,只是点了点头。罗姑道:“那它可好”韩一鸣心想小乖目前这样,确实无法说好与不好,道:“我也不知。”罗姑叹了口气,看了看四周,忽然道:“他从前住在此处,此刻却不在此处,嗯,你们的灵山的确是一个极好之处。那他的离去,想必是有不得不离去的



五九五,月圆花开
    他正想走开,白樱忽然不见了踪影。韩一鸣看了罗姑一眼,她依旧虚坐在离地约半尺之处。忽然她身后有什么一动,韩一鸣定睛一看,一株花木,自她身后生长出来!这株花木一生长出来,便极是茂盛,不多时,已长过头顶,成为一株枝干繁茂的花树。月光之下,只见枝干修长俐落,枝条强劲。上面的叶子都色泽深沉,即便是月光之下,韩一鸣也看到了那叶片极是肥厚,并浮有一层脂光,反映着月光。花瓣自花苞之中挣了出来,便极尽怒放,从未见过一朵花能够在瞬息之间让自己清楚看到它的开放,禁不住站住了脚,疑目细看。

    便在这瞬间,许多枝条之间,都冒出一个个圆满的花苞来。这是白樱师叔的本身么韩一鸣不言不语,也不闪开,抬头看了看夜空。空中一轮满月,今夕何夕,他是全然不知了。但那轮满满圆月却告知他,不是月半便是十六。这两个日子都是月亮最为圆满的时刻,也是师叔修行的大好时机么正在想间,只听轻轻的一声“啪”,一个花苞绽了开来,一片片白如霜雪,花瓣厚实的花瓣,自花苞之中挣了出来!

    那朵花一绽开,便有好几个花苞都跟着绽开来,朵朵都是再清冷不过的白色,花瓣都十分宽阔厚实,每朵花上,都有着一抹深蓝。虽是深夜,韩一鸣还是一眼便认出那是深蓝。与他曾在白樱衣裙、脖颈之间见的那抹深蓝一般无二!韩一鸣呆呆看着那几朵白花,都有碗口大小,却全然不潦草粗放,反而是细腻优美。同是白花,韩一鸣记得的雪莲,是遗世独立的出尘美丽,清秀得仿佛是自天上滑落下来的一片雪花,落在世间,从而生成那遗世独立的美。而白樱,她的本体,蓝樱,却是十分安静的从容,无论怎样看,都觉她来自尘世,却高于世尘,不染纷扰,安静从容。

    韩一鸣记得母亲最爱的花是芙蓉,家里后园之中种了许多木芙蓉,自然也养了许多水芙蓉。水芙蓉他倒不曾细看过,但木芙蓉每每落下地来,都会被他母亲拾起来,放在窗台之上,那不能被簪在头上,配在襟边的木芙蓉,干净而轻柔,配在何处,都会玷污了干净颜色,使其蒙尘。眼前这株蓝樱,比起木芙蓉来,清秀干净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必配在襟边,簪在发际,也是如此清灵。与木芙蓉全然不同。

    他站在一边呆了一阵。蓝樱已开出无数朵花来,都是碗口大小,一色雪白之上有着一抹或两抹蓝色,韩一鸣今晚难说是一个极好的修行时刻,因此师叔与罗姑一同出来在这湖边汲取灵气了,月光也是有精华的,洛月便是对月修成人形的!自己先是在此处与罗姑絮絮叨叨说了那许多话,这时又站在此地不走,难保不打扰她们,想到这里,转身向后走去。

    走出去几步,再回过头来,罗姑的身影早已看不到了。而那株蓝樱,依旧在湖边,只是已开得满树是花,朵朵圆满,只怕已开了几百朵,连花枝都压得低了,花叶是早已被花朵遮掩得看不到了。远远望去,月光于雪白之中微微有着幽蓝,那满树繁花也发出幽幽蓝光,却是因太过洁白,因而发出幽幽蓝光来。韩一鸣看了一看,转过身来,再向前走去,转眼已走入树林,夜晚的树林光线黯淡,忽然前方树林之中,有一点



五九六、移走
    只是他今日也很有些累了,站了片刻,举目皆是暗沉,不觉有些昏沉。 闭了闭眼,忽然只觉眼皮之前人影一闪,韩一鸣立时警觉。定睛细看,不见动静。但一闭下眼来,眼前便出现一个人影,一身紫衣,身形修长,正是紫裳。她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左前方,似是依着一棵树,向着自己身后的湖边看去。  韩一鸣愣了一愣,她倒是隐藏得甚好,让自己睁着眼睛看不见,但她却不知自己一闭眼,便看见了她身在何处!向来都是自己清心宁神之后便能看到别人所不能目见之事物,今日却是自己闭了眼睛,才能看到紫裳,他早已忘记了自己闭眼能看到别人不能目见之事。但此时节,无暇去细想。韩一鸣一动不动,紧紧盯着紫裳。她依在一棵树后,看那树的形状,就是平日自己穿过树林之中再寻常普通不过的一棵树。  他紧紧盯着紫裳,紫裳却紧紧盯着他身后。韩一鸣不用回头,便知她盯的是白樱师叔与罗姑!紫裳面上显出怒气?



五九七、三日
    丁五走得快些,已站在穿堂外的小径之上等他,韩一鸣走上前去,丁五道:“师弟,你跟着我,咱们一同下去罢。 ”韩一鸣怎样细看丁五,也不知他带的是什么兵刃,他那个小小的包裹之中,未必能够藏得下兵刃,心中越发留意,沈、陆二位师兄离去之前,千万交待自己要以丁师兄的安危为重,当时已觉很是沉重。此时才知那时皆不算沉重,走出了那小小穿堂,已要离开灵山了,才觉这重担越发沉重,自己竟有些透不过气来的吃力。掌门师兄若有个意外,之后灵山的一切,又由谁来承担呢  走到小径边缘,前方已是滔滔云海,丁五转回身来,道:“师弟,你抓住我的手臂。”韩一鸣依言抓住他的手臂,丁五道:“你不要担心,随我跨出这一步去。”韩一鸣正要道:“好!”忽然前方的云海翻涌起来,云海翻涌得厉害,虽是白云,却是十分汹涌!更加之阵阵狂风直吹过来,吹得二人身上衣裳起伏不定。韩一鸣连忙将丁



五九八、夔尊
    丁五看了看他道:“师弟,你怎么了有甚为难之处么”韩一鸣勉强一笑:“师兄,倒不是这样。 ”丁五道:“师弟,你不必为我担心。尊者要因了小乖怎样责罚我,我都能忍受。你不必担心,无论怎样的惩罚,我都担当得了。”韩一鸣叹了口气,道:“师兄,我,我心中有许多事情,我很害怕被尊者看出来。”丁五“哦”了一声:“我看你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却不知如何能够开解你的心事。我本不善言辞,还请师弟见谅。”  韩一鸣看了丁五片刻,道:“师兄,我并不为自己担忧。师兄可以为小乖担当尊者的惩罚,我又为何不可呢不过是尊者的惩罚罢了,只要我能替它承担,我都甘愿。”丁五道:“师弟,你是很好心的。”韩一鸣道:“可是师兄,我之所以害怕,乃是害怕尊者自我心头看去了小乖及,及它所要寻找的一切,那我就害了他们了!”丁五道:“师弟,你是这样想的么”韩一鸣点了点头。?



五九九、过河
    丁五道:“不必了!就这么过去罢!”说着,径直向河内走去。 若是韩一鸣一人,则可御剑飞过河去。因了丁五,韩一鸣才要寻过河的法子,哪知他却自行先踏入河中去了,韩一鸣只得跟上去。却见丁五起始几步走入河中,河水没过衣角鞋袜,韩一鸣放眼四顾,不见有人影,想来此地是没人来的。正想脱下鞋袜挽起裤脚来随丁师兄一同走过去,忽然发现一件怪事。  丁五已走至河中,虽还未至河的中央,但早已离岸边有十多步之远了,河水却仅没到他的膝盖。若是河水仅有这般浅,那早该看到河底的泥沙石头青苔杂草了,可韩一鸣对着河水细看,虽说流得缓慢,却是一色浓绿,看上去并不是这样浅。并且丁五走得极是轻松,并不拖泥带水,走入河中,或多或少是要拖泥带水的。河底多是淤泥,并且多有卵石,走起来该是高一脚低一脚才是,但丁五却全然没有遇到淤泥卵石似的,径直向前走去。  韩一鸣怔了



六零零、水口
    吃完干粮,韩一鸣正拟寻一处背风之处过夜,却见丁五收起了剩余的干粮,自去拿了他晾在一边石上的鞋袜来穿上,道:“师弟,咱们赶路罢。 ”韩一鸣愣了一愣,他虽说下山几回,却少走夜路。这夜间不辨方位,怎样走或许丁师兄能够看星辰之位辨别方位,但韩一鸣却是不会的。再者,许多猛兽都是夜间出来觅食,虽说并不怕它,但何必多此一举呢大白青天的不走路,倒要夜间来摸黑向前么因此不是万不得已,韩一鸣也不愿走这夜路的。  丁五着了鞋袜,便道:“师弟,咱们走罢。”领先向前走去,韩一鸣跟在后面,起始那河在身后,还知自己走的是依着白天的方向是向东,及至到了后来,那河不见踪影了。而身前身侧再出现一条河,便不知是自己走错方位了,还是那河蜿蜒流淌,弯到他们前方来了。韩一鸣早已不辨东西南北,但丁五还是向前走去,韩一鸣正想叫住师兄问一问可走对了,忽然发现前方



六零一、陡峭
    丁五道:“这水口并无固定所在,因此我师父叮嘱过,只管向前走便是了。 咱们只管照我师兄的话,向前走便是了。”韩一鸣忍不住道:“可若是咱们去的迟了,会不会……”丁五道:“师弟,咱们此时还未看见水口,也不能得知是去得早还是迟,三日之后不到,再想这些也不迟。”韩一鸣不觉叹了口气,明明是去送上门去给青龙刁难,自己却还想这样多的难处,不如不去想。只是此事怎是一句不去想便能了结的  他默默无语跟在丁五身后,丁五此时每一步比先前用力了些,但看上去依旧是十分轻松,山路虽是陡峭,却并不难走,韩一鸣跟在后面,依旧看到丁五每一步都不曾踏在地上。虽说韩一鸣走这样的路并没有难处,可有的地方还是过于陡峭了,须得手脚并用,才能爬上去。韩一鸣已是走过无数这样的路了,倒也没什么,但丁五想来不曾走过这样难走的路,可是丁五还是如同走在平地上一?



六零二、闯
    他两眼盯着那银光,脚下加快,与丁五一同下了山,向着那方赶过去。 才走到地面不过片刻,那道银光便消失了。韩一鸣连忙叫丁五:“师兄,那银光没了!”丁五走在前方,头也不回地道:“师弟,今天是十几”韩一鸣抬头望了望已然接近了西边的月亮,依旧还算是圆的,便道:“我也不知,不过想来不是十六便是十七罢。”丁五道:“那还好,咱们赶罢。我师父说,每月自十四起,月亮最圆的四个夜晚,水口都会出现三回,咱们不论如何,一定要在第三回水口出现之时赶到那里。”  韩一鸣看了看银光消失的方位,此时已是一片漆黑,脚下加快,依旧忍不住问道:“师兄,那这四天之外,水口便不会出现三回么”丁五道:“我师父是这样说的,水口不定在哪里出现,也不定会每日出现。却在月亮最圆的四个夜晚会三次出现,并且这三次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今天若是最后一个今晚,咱们的运



六零三、浪涛
    韩一鸣的御剑诀念了,也不觉鸣渊宝剑回来,他被那巨大水柱冲得在水中直不起身来,左手又紧紧拉着丁五的手臂不敢有丝毫松懈,右手四处乱抓,却什么都抓不到。 但左手始终握得甚紧,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松开了手,丁师兄脱手而去。这里巨浪涛天,丁师兄若是脱手而去只怕就难寻回来了。  但那水的冲击力何等之大,韩一鸣起始觉胳膊似被千钧之力击中,击得胳膊都麻木了。只不过被水冲击与被大力击打全然不同,被水冲击只是突然间会极之麻木,过后反而可以挺起胳膊来,韩一鸣所有心神都放在左手中的胳膊上了,好在左手中始终拉着丁五的胳膊。此时方知陆、沈二位师兄为何在离开灵山之前要叮嘱自己了。可是他们还不知晓自己的想法么丁师兄可是灵山的掌门,自己怎会将他一人置身于危险之中即使他不是掌门,也是自己的师兄,怎会只顾及自己的安危,而置他于不顾呢?



六零四、水柱
    但鸣渊宝剑却是毫无踪影,韩一鸣深深吸了口气,正要再默念那四个字,忽然只觉脚下一股大力,用力将自己脱向下方!他本是怕丁五有个意外,牢牢抓着丁五的手臂,但这时自身难保,只怕拖着丁五一起奔向的,是无底的深渊。 但此时他已松开了先前牢牢抓住的手臂,反倒是丁五牢牢拖着他了。虽说明知二人都奔着这旋涡的深处去,虽说还想丁五好过自己,可那巨大的旋涡之中,便算是丁五放开了他的手,二人也是一前一后奔着那无底的深处而去,不过前后脚罢了。在这漫无边际,无所不在,向着一方盘旋奔流的水中,除了顺水而去,再无别的能为。  而此时将韩一鸣向下拖过去的这股大力却是另有来历,完全不同于他们不得不依顺着的向下而去的流水带来的力道,而是硬生生将他们向着水中拖去。韩一鸣不过想得一想,脚上却越发紧了,本来他的头已浮出水面,被这



六零五、热水
    那水柱抽在身上,直痛入骨髓里去,宛如他将衣衫都剥了个干净,连皮肉都剥开来,让它抽在上面一般。 痛得连两个太阳穴都有“簌簌”跳动之感了!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对丁五的问询一声不出,好容易忍过这阵痛不出声了,却见那水柱又伸到了自己眼前!韩一鸣紧咬牙关,心知不是事,这样抽过来,虽说看上去似是轻描淡写一般,但打在身上,却是剧痛无比。自己算是能忍耐了,可这水柱抽在身上,却抽得自己痛不欲生。  韩一鸣忽然发现那水柱虽是晶莹透明,但上面却微微的冒出烟来!韩一鸣虽是两个太阳穴簌簌作痛,却是立时便伸手去在那水柱之上摸了一下。不摸还好,一摸之下,指尖一烫,连忙缩回手来,将被烫伤的指尖送到口边吹了吹。难怪他身上痛得不堪,这打在身上的水柱,竟然是烫的!只是他并不觉得身边有腾腾蒸汽,还好只是这股水柱是烫的,要是这里的水



六零六、螺
    他不说看,韩一鸣也看到了,水底一道金光一闪。 这道金光那样熟悉,他的鸣渊宝剑!丁五道:“师弟,是你的宝剑。你先招回它来。”他握着那晶莹水柱的手掌撒开来,那水柱立时缩回下方的水中去了,不见踪影。韩一鸣放开了丁五的手臂,丁五立时向下落去,落到水面,双腿踏入水中,微微下沉,却并不全身都向下沉去,而是稳稳立在了水中,就如同他立在河面一般。  丁五道:“我灵山掌门丁五,带同师弟一同前往东方拜见青龙尊者,路过水口,若有惊扰,还请原谅!”韩一鸣一放开丁师兄的手,便念御剑诀。鸣渊宝剑灵光显现,它必然就在附近,可是说起来也怪了,无论他怎样念那御剑诀,鸣渊宝剑却只是一道灵光在水中悠然来去,好似一条游鱼,四处游动,却怎样也不肯挨近了来。韩一鸣心下奇怪,却不肯说出来,只是加紧了念御剑诀。无论如何,也要将那鸣渊宝剑唤回来!  他这里念



六零七、凌空
    这个声音极是单薄,听不出是男子还是女子声音,但下方螺壳之上,也不能称之为人,这样摊了开来,绝不会是人。 韩一鸣一听它竟是要半自己吊死在这里,先就咬了咬牙,但却是一心一意去念那御剑诀,要召回鸣渊宝剑来,有了鸣渊宝在手,才不怕这小小一个海螺。  停了一停,那声音又道:“你居然还敢用法术看来你是没挨够打了!”那堆物事一动不动,摊在那螺壳之上,极假一堆脏物,不似活的。但随着话音落去,韩一鸣却见水中又升起一条水柱来,也如先前那道水柱般细,却冒着烟,向着自己挨近来。忽然丁五大步走到他下方来,一伸手便握住了那根水柱,他手握了片刻,将手移开,他手上方露出来的水柱立刻崩塌下去,都落回那一望无际的水中。丁五摊开手掌,掌心多了一摊水。  那声音道:“嗯,你们想两个人一起死么好,我将你们都倒吊起来,看你如何抓得住?



六零八、处罚
    丁五道:“师弟,你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要看着你受罚么”韩一鸣此时生怕将他牵连进来,连忙道:“师兄,你不要参与,我犯了大忌,自然是我受罚。 与你何干我受过罚了,此事便算完了。”他转头问那个海螺:“是否我受罚之后,此事便算了啦你就不再为难我师兄了”  那海螺道:“什么你呀我的,我不叫‘你’。我也没有名字,你少乱叫,我最不喜欢被人叫‘你’了。只能我叫你们,你们不能叫我!”韩一鸣倒是也想叫它别的,可不知它叫什么,也不便开口询问连忙道:“是,是,说得是。就罚我罢,先放了我师兄!”那海螺道:“放了他,倒也行。待我先打他五下。”韩一鸣大吃一惊:“为何要打我师兄”那海螺道:“不止打他,我还要打你!你强行飞闯水口,犯了此地的大忌,你也要被打的,要打你九下,以罚戒你强闯此处。寻常人常常打了四下便死的,你么?



六零九、鞭打
    一口气才吐出来,就惊诧地看见,跟着鸣渊宝剑与无色无相宝镜一同浮上水面来的,还有好几条又细又薄的带子,都布着些蓝点,与先前浮上来的那条没什么大的差异,无非是宽窄上有些不同,色泽有浅有淡。 这许多带子一同浮上来,韩一鸣不禁警惕起来。盯住了细看,同时活动手脚。他双手已活动自如,但双脚上的麻?还是一阵阵袭来,不动还罢了,一动,都觉那麻?与针刺之痛越发厉害了。  海螺道:“你可预备好了”这句话问的却是丁五,丁五道:“我预备好了。”那海螺不说话了,韩一鸣看着水中漂漂沉沉的带子,不知哪一根会打丁五,忽然只见一条带子一动,已自水中伸了出来。它在水中,看上去软软薄薄,但一离水面,韩一鸣便惊见它如同一条腾条般刚硬起来,阳光之下,带子之上的蓝点越发清晰了。这条带子浮出水面来,却并不动,转眼又一条带子浮出水面,比之先一条,
1...5556575859...16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