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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忽然身后有人道:“你来做什么”声音如滴水穿石一般清脆,却不是紫裳的声音,韩一鸣回头一看,一个浅淡得透明的紫色身影站在身后。阳光自那身影上直透过来,那不是一个人,徒具人形,全身上下通透得如同紫色的琉璃一般。这身影十分娇小,面目也如同紫水晶一般晶莹透明,仿佛整个人便是紫水晶雕琢成的一般,阳光透过她的身躯,越发色泽多样、绚烂夺目,令人看上去眼花缭乱,却是怎样也看不分明,只能凭声音开形状认出是一个少女。她身上的衣裳是通透的紫色,面目发肤也是相同的紫色,都是水晶般的紫色。但她虽是女子模样,却与紫裳大相径庭!透过她,还能看到后面的花田!

    韩一鸣愣了一愣,只听她又道:“原来是你!你来做什么”韩一鸣奇道:“你识得我”她道:“我自然认得你。你又来这里做什么”韩一鸣道:“哦,那你是谁”那少女面上神情全然看不分




五七五、孤独年月
    韩一鸣大是吃惊,这对蝴蝶看上去如此之大,已让人惊异,不料它竟能藏了那许多蝴蝶在自己翅中,真是令人意料不到!那蝴蝶在空中翩翩飞舞,身后随着无数粉蝶、彩蝶,瞬间便将这片花田妆点得多彩起来。

    源源不断的蝴蝶自那只黑蝴蝶双翅之中涌出来,看得韩一鸣心旷神怡。半晌,才叹道:“你这对蝴蝶真神妙!”那少女道:“就是一对蝴蝶罢了,不过这一对蝴蝶世间可仅有这一对。”韩一鸣听她言语之中甚是得意,便道:“你这对蝴蝶称为什么蝶呢”那少女道:“它们称为碎玉流金。喏,这一只叫流金。”她伸手将停在自己肩头的蝴蝶引了下来,那晶莹透明的手指将流金一直送到他的面前来。韩一鸣看了一看,抬头对着天空中那只翩翩飞舞的黑蝶道:“那一只是碎玉么”

    少女道:“是呀,那就是碎玉。”韩一鸣细细看了片刻,不能分别,那少女道:“真笨!哪有你这样笨的人,碎玉的翅根有一对小小的白点,喏看见没流金比碎玉大一些。”韩一鸣哪里看得见天空之中碎玉翅根上的小小白点,碎玉与流金的大小也难以分辨,但听她说得头头是道,只在一边道:“原来如此!”

    忽然背上如芒刺在背,韩一鸣立时回过头去,只见紫裳不知何时已站在了身后。一对紫眸,对着他冷冷相视。韩一鸣愣了一愣,紫裳向来神出鬼没,这时出现在他身后,倒也不让人有多么意外,但她古怪,不知她看见了自己与那少女说话,可会有所不快。韩一鸣这里刚想完毕,果然听紫裳冷冷地道:“你来做什么”

    韩一鸣道:“拜见前辈。”施了一礼,直起声来道:“我大师伯遣我前来送一样物件给前辈。”说着伸出握成拳的左手来。紫裳看了一看,道:“你随我来。”径直自他身边穿过,走到小屋门前。小屋门应声而开,她走入其中去了。韩一鸣跟在后面,走到屋门前,一股寒风已扑在面上。

    那少女早已消失不见了,韩一鸣走到屋前,只见紫裳的小屋之内,已不是从前来见过的情境。本来如毯一般铺在地上的草木,已全然无踪。满地都是冰雪,远处雪峰之上的天空倒是蔚蓝,近处的天空却是灰色。韩一鸣一眼之间,已瞥见那利刃一般直插云宵的雪峰之上,有了一抹轻纱薄雾,将那雪峰顶罩住了。而其中令韩一鸣一眼便认出来的,乃是雪山脚下,一株叶片上有着绒绒白毛,茎干粗壮的雪莲!

    韩一鸣一眼便认出这是一株雪莲,与他在雪峰脚下挖出来,后来送与紫裳被紫裳折成两段的雪莲一般无二。只是这株雪莲比起那株来,可要大得多了,虽说没有他在静心院中看到的紫依的灵体那样粗壮,但却也有长至胸前那样高了。韩一鸣眼尖,还在那厚实的叶片之中看到了一个被片片花萼包裹着的花蕾。若不是那花蕾之中露出如白雪一般的花瓣来,韩一鸣也不知那便是个花苞。

    他看得出神,猛然察觉紫裳一双紫眸冷冷对着自己,立时回过神来。只见紫裳看着自己,连忙收回眼来,只看着下方的冰雪。片刻之后,她道:“你进来罢!”韩一鸣低头走入屋内,屋内虽是冰雪世界,却不觉有多冷。紫裳手一抬,韩一鸣身后“?纭钡匾簧?欤



五七六、挑事
    一路飞回灵山,韩一鸣直飞到聿爱之上去。 进了聿爱之上的小屋,却见大师伯一只手支在桌上,闭目小憩!韩一鸣不声不响地站在一边,大师伯平日里累了,此时难得歇息,不可打扰。忽然听到有一个声音道:“此事您既已知晓,我便要先告辞回去了!”这声音十分耳熟,韩一鸣不知在何处听过,只是这片刻之间,却是想不起来。停了一停,只听另一个声音道:“多谢远来相告,一路走好!”这声音却是大师伯的!  然而眼前的秦无方却是伏在案上入寐,韩一鸣愣了一愣,心道:“难不成我听错了”正想间,大师伯动了一动,已睁开眼来,对他看了一眼:“一鸣,你回来了!”韩一鸣心中疑惑,忍不住想要问,却又压住了。只道:“紫裳前辈什么都没说,弟子也没问,便回来了!”秦无方点了点头道:“哦,你做得不错。”  韩一鸣心中着实疑惑,忍不住道:“大师伯,你让我前去与紫裳道长说了什么”秦无方道:“一?



五七七、知晓
    韩一鸣气得提脚要进去,却被陆敬新拖停了,将他拖到一边,附在他耳边小声道:“先听沈师弟如何应对,如若应对不过了,咱们再进去。 这时候进去了,你反倒会被他视为把柄,先听他要说些什么。”韩一鸣好容易忍下气来,又听屋内平波道人道:“我的弟子为妖人所害,你视若无睹倒也罢了,那鹤翔的死,不是妖人所为么你也要视而不见,任他满门就这样被诛灭,你是否要护妖为患,前来贻害我们呢”韩一鸣一听他这话,便怒不可遏。当日就不该救那方师兄,真是救人反而害己,给了这老道口实!捏紧了拳头,若是这老杂毛此刻在自己面前,绝不会让他如此嚣张跋扈!只听丁五道:“道长所说,是否是道听途说。我灵山弟子绝不会如此。至于恶事、丑事,我是一概不曾听到,如若真是有何恶事丑事,请道长说个明白,到底是哪里看到,自何人处听到,我自然一一追究,还道长一个公道,也还我灵山弟子一?



五七八、传言
    韩一鸣料着他便是知晓也不敢说出来,他再纵容弟子胡作非为,也不会公然挂在嘴上,沈若复一句话便说中了他的软肋。 沈若复狡猾之极,将罗姑一分为二来说,将他弟子的所作所为都说出来,先站了个“理”字,便让他无可应对。但沈若复却顺着他的话道:“此事可是再实在也没有的,弟子可绝不敢胡说。我想着道长也不知晓,道长门风严谨,怎会让师兄们做这样的事呢此事贵派的师兄们必然是隐瞒了道长的。可我却是知晓的,并且那老妇人没有七十岁也有六十岁了,别说师兄们,便是道长遇上了,也是要礼让几分的。道长说是与不是”韩一鸣与陆敬新在门外暗笑,沈若复话说到了这一步,这平波道人便是想要反驳,都反驳不了。明明平波道人就是纵徒行凶的,沈若复却先给他脸上贴了金,让他自行将门派之内的作为标榜之后,看他还能将自己才肯定之事否定个一干二净么  只听堂内平波道人的?



五七九、见、听
    韩一鸣忍不住暗骂:无耻!天花道人所指,定然是谢师兄与那杜师兄之事了。 咬了咬牙,将到了口边的骂声又收住了,回身用耳语般的声音对陆师兄道:“丁师兄知晓了谢师兄之事么”陆敬新微微摇头,也小声道:“我不知晓。我自己还未对师兄说过,你就更没想起来要说了。”韩一鸣点了点头,他果然还未来得及与丁师兄说起,也未想起来要说。便是对着大师伯,也还未说起过。  陆敬新道:“可不知沈师弟说了不曾”二人都暗骂自己不慎,连这样的大事都忘了告知师兄。此时祸事上门,想要告知都来不及了。果然听丁五道:“道长,若是这样,自然不对。哪有以自身修为高便强将别派师兄弟抢到自己手中的。”韩一鸣与陆敬新一听这话,都有些着急,这丁师兄也太耿直了,这样一来,不是将自己陷入他们的陷阱中去了。  二人这里才急得一急,便又听丁五道:“不过,若然是一人对另一人?



五八零、余地
    沈若复有片刻不言语,韩一鸣也是大吃一惊,明明刘晨星说得那样明白,说是离开之后,便要回派内寻元慧的,怎的他却不与元慧说此事这不是将灵山陷于平波道人的愤恨之中了么  但韩一鸣也察觉平波道人不曾出声,这可不对,若是平波道人对此事十分意外,定然会跳起来问“此事与他有何关联,你不要东拉西扯”他不出声,想必就是他门下弟子已然说过了,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只是他不说罢了。 不禁暗骂这恶道人心思歹毒!片刻之后,沈若复道:“这回若是不得刘师兄指点,我们怎会知晓谢师兄能救方师兄的性命我们师兄弟三人都是后辈弟子,没什么见识,同门之中德高望重的师兄都全然识得,真是惭愧!也只有刘师兄说起,我们才知晓我派的谢师兄精通医道,才回山来请掌门师兄寻找谢师兄的!”他也绝口不提那刘晨星所说的要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此让韩一鸣有些意外,但一想?



五八一、深藏不露
    这个声音,却是平波道人的。 他良久不曾出声,此时一咳嗽,韩一鸣便知他要兴风作浪了。只是不知他要自何处兴风作浪只得静心听着。堂内丁五静了片刻,道:“前辈所问的深藏不露是何意思,我却不很明?。”平波道人道:“深藏不露,乃是指并不显露出来的意思。”  丁五“哦”了一声,道:“前辈,我倒有句话要请教前辈,既为不显露出来,何以用妖孽断之呢”韩一鸣一听平波道人出声,便将所能想到的回绝之意都在心中想了一回。丁师兄虽说灵性天成,但对付平波道人这样刁钻古怪之人,未必就真是对手。因此韩一鸣倒真是捏了一把汗的,哪知丁五这句话说得虽是再简单直白不过,却让平波道人无从应答。韩一鸣与陆敬新对望一眼,丁师兄此答,真是妙到毫巅,让人无法反驳。  平波道人道:“魔就是魔,显露与否,并不能变更是魔之事实。难不成因他不曾显露出来,就不当?



五八二、米道人
    韩一鸣听着这话有些说不出的意味,便道:“师兄的意思,我不明白,不过我不会单独与他在一起的。 怎么天花道长的道行很高么”陆敬新道:“按理来说,这些话我不该传说。不过我今日便算是冒着师门的惩处,也要说与你听。”韩一鸣听他越发说得隆重了,便道:“多谢师兄,我一定牢记着师兄的教诲!”陆敬新道:“道长的道行如何,我也不知。我也不曾见过他的手段。但我不曾见过的事情多了,比如道长门下的弟子,我也全然不曾见过。一个都不曾见过!”  他这话一说,韩一鸣乍然想起一句话来:“你的弟子、传人到哪里去了,不说也罢。”这话他已然不记得是谁说的了,但他确实听人这样说起过。左右不过是曾经见过的这些师长们,没有弟子会这样与师长说话的。即使是韩一鸣对平波道人十分不满,也不会用如此语气去置问他!一想起这话来,便更觉陆敬新的话语之中大?



五八三、妖孽
    停了一停,陆敬新接着道:“总无对证,师长们也不好就以之为真。 此人十分狡猾的,他门下弟子一个个不见了,无人得知去了哪里,却也不好就明白指责他将他们吃了,无法座实此事,只能听之任之。特别师长们是不能轻举妄动的,他好歹曾经也是一派之长,要讨伐他,便要师出有名!”韩一鸣一想也对,此事只是传闻,便不能当真,只能听之任之,依旧忍不住道:“那他门下弟子就这样任他吃了么”沈若复道:“你会不会任他吃,心甘情愿的”  韩一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这个吃字,只怕是咱们也说不清楚的,不止咱们,连师长们只怕也说不分明,只能任他作为了。他也极是小心的,换了是你,吃了别人会四处张扬么”韩一鸣点了点头,陆敬新道:“这话说与小师弟了,他心中也知晓了,就此打住罢。小师弟,你可要记住了,之所以说与你听,乃是我看他对你,只?



五八四、三番
    二人在翠薇堂内的对答都极是出色,沈若复机灵自不必说了,当真是巧舌如簧的。丁师兄那简单朴素的言语就如同他这个人一般,并不出色,却不容忽视。沈若复低了片刻头,忽然笑道:“我知晓了,师兄那话说的是平波这老东西。他不是半道上重新投师了么哈哈!丁师兄只不过是不识字,不曾进过学。不见得便不知晓道理我看师兄于道理之上极看得透,远超你我。因此若是没我,师兄也不见得会吃亏。”说到这里,却叹了口气。  韩一鸣听他说得好好的,末了却叹气,有些不解,陆敬新道:“师弟,你已然做得很好了,不必如此难过。”沈若复微微摇头转身出去了。韩一鸣莫名其妙,待他出去了,才道:“沈师兄这是为何又叹气作什么”陆敬新道:“小师弟,你看不出来么他似极了一个人。”韩一鸣脱口而出:“四师叔!”  提起陈蔚芋,二人都良久不言语,陆敬新道:“沈师弟从前?



五八五、察觉
    沈若复叹了口气:“小师弟,你还真容易相信别人。 好了,不说此事了,对了大师兄帮你挑的书,你看过了么”韩一鸣摇了摇头:“我就不曾看,怎么,师兄也认为那书我一定要看过么”沈若复想了一想,道:“大师兄挑这几本书与你,其中是大有深意的,你真得好好看看。你若不看,岂不辜负了大师兄挑书的一番心血”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我定然会仔细看过。其实我果真不知其中有什么深意,要不师兄指点一、二”沈若复道:“我哪能指点你,小师弟,并非是我不愿指点你,而是这深意,你有你的看法,我有我的看法。你若看出来了,咱们可以探讨。你若不曾看出来,我所说的看法便会框宥了你的想法。若我说的是对的,那于你还不是坏事。可设若我说的错了呢于你却没有半点好处。”  韩一鸣也知他说的对,便道:“那我定当仔细去体味大师兄挑出来的书中的意思,到时还请师兄多加指点。?



五八六、误会
    陆敬新摇了摇头道:“也算不上心病罢咱们大师兄,那还有什么可挑剔的想必是些误会。 若是误会,只须当面澄清便可。”韩一鸣点了点头,依旧道:“师兄,你是自何处看出这误会的”陆敬新道:“到底是何时看出的,我也有些说不清了。但我是察觉,只要提到大师兄,或是什么事要与大师兄相商,在沈师弟面前,他皆是十分不快的。有的事,我也的确欠缺周详的思虑,比如上回说要请大师兄找寻谢师兄一事。我本是想着大师兄修为在那里,他先知晓了,遇上平波前来滋事,也会出谋划策,岂不是多一重智计一时间忘了回灵山来寻到掌门师兄便可将此事以及谢师兄的下落都打听清楚了。说句实话,我也不怕师弟你们去告知丁师兄,说我心中只想着大师兄。我并无恶意,只是欠缺了思虑。或许这些年来,有何异样,我都是与大师兄说明的。但自那之后,我便察觉沈师弟对大师兄有了?



五八七、冻
    这是在梦中么韩一鸣定了定神,只听那哭泣是自身后传来。 只是翁声翁气地,听得不是那样分明。转回身来。身后也是茫茫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那哭泣越发显得幽远,不知所在。韩一鸣不辨方位,只是顺着那哭泣声来的方位而去。黑暗之中,摸索前行,脚下虽是有高有低,倒也没什么不便,只觉那哭声似是极近又似是极远,更让他不住前行的是,这哭声虽说听起来并不清晰,却似是他曾经听到过的,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曾在何处听到过!  韩一鸣不禁细想自己听到过的几次哭声,他听到过的哭泣不多,连他自己也不曾哭过几回,记得在屠龙途中听到过一次,那一次哭泣声细细的,若有若无,宛如嘤然出声,虽只有一声,却也是哭泣。令人伤心欲绝的哭泣,韩一鸣一直暗自揣测,那是金蛟的哭泣。白龙去世之前,金蛟就已然知晓了他决心一去不回,因而伤心哭泣。想起他们,韩一鸣禁不住轻轻叹息,白龙?



五八八、遗忘
    乍寒还暖,韩一鸣并不觉得多么舒服,反而觉着自己心里翻腾了起来,一俟身上能动了,便翻身而起,趴在地上,“哇”地一声,呕出两口墨汁来。 吐完了,才直起身来道:“多谢大师伯相救。”秦无方道:“你可知这是什么”  韩一鸣对着地上那两滩黑水看了片刻,摇了摇头,正想说:“弟子不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那到了口边的话又忍住了,看着大师伯不言不语。秦无方点了点头:“想必你已然知道了。”韩一鸣心中微有些怀疑,却不出声。秦无方道:“这是尊使来过的意思!”尊使,是青龙身边的威势逼人,异常出色的白龙或金龙!  青龙座下的白龙就是借用自己的眼睛,看到了它本来不该看到的事物!韩一鸣一直记得它来灵山之时的所为。也一直记得白龙就是死在了青龙与它座下尊使的面前!它又来干什么小乖!尊使又想借用自己的眼睛,找到小乖!韩一鸣张了张口,还是未敢说出话来!



五八九、因
    秦无方摇了摇头:“这次只得你自身去直面此事了,你请你的师兄随你同去,于此事全无用处。 尊使的意思只是你去。你丁师兄陪你去,乃是尽掌门的职责。你别的师兄是不能陪你去的。”  韩一鸣禁不住有些失望,但想了一想,道:“大师伯,我如何去尊者是在东方,我向东而去么”秦无方道:“明日你自然知道该如何去,我将去路说与你丁师兄!你便先回去罢。”韩一鸣心知大师伯也不能说什么,尊者无所不知,只怕自己与大师伯这番谈话都不能瞒过尊者。一时心情沉重起来,叹了口气道:“弟子知了,多谢大师伯。”秦无方看了看他,道:“将无色无相宝镜带去。对了一鸣,将你的紫桃木宝剑残余的两段焦木给我可好”韩一鸣愣了一愣,秦无方道:““我看不出这两段焦木的由来,但我却觉其中很有些不为人知之事。我想好好看看它们,只怕它们在将来于你来说比鸣?



五九零、心境
    陆敬新听了一语不发。 沈若复却道:“大师伯不是要你忘却许多事情,而是要你忘却这许多事情给你心中带来的喜怒哀乐。这些喜悲才是你总是抛不开,忘不掉的缘故。其实真如大师伯所说,一切皆是空,有何不可忘记呢白龙死了,咱们虽说都难过,但时光却不会因此停顿。你忘却了这些心思,还有什么会不能忘却呢”  韩一鸣摇了摇头,大师伯在要自己去青龙处时说出这话来,他不能不去细想大师伯的意思。沈若复却道:“师弟,你记得什么呢”韩一鸣叹了口气:“师兄,我记得太多事情了。”沈若复却摇了摇头道:“我却不这样认为,我只认为你记得不多的事情。你所记得的,不过是你的喜怒哀乐罢了。”韩一鸣还未出声,陆敬新已道:“除了这些,还能记得什么呢”韩一鸣正想辩解说自己记得的不止于此,沈若复已道:“所记得的,不过是自己的心境,小师弟,你忘记了自己从前的心境,就?



五九一、独自
    沈若复隔着窗口,对着屋内的韩一鸣一笑:“小师弟,我们这便去了,回来再见。 ”说着召出他的宝剑来,韩一鸣一看他的宝剑,立时便抓住了说话的机会:“沈师兄,你拿了宝剑去,罗姑怎么办”  沈若复笑道:“灵山之上,只有我的宝剑能助罗姑么小师弟,你太小看灵山了。到了灵山,罗姑可用之物多了,再者,有白樱师叔在一旁呢!用别的宝物只怕比用我的宝剑还要厉害得多!”他话没说完,陆敬新已召出他的宝剑来道:“沈师弟,咱们走罢,快些去,早些赶路才是。”他说完这话,转过来对着韩一鸣道:“小师弟你不是跟丁师兄也要下山去么你一路要多加小心了,丁师兄可是咱们灵山的掌门师兄,安危就全都交由你了。你可不要让他……”说到这里,却打住了。  韩一鸣看他们赶着要走,只得道:“二位师兄放心,我自己省得。二位师兄一路小心。”说到后面这句,沈、陆二人已化成两道白光,划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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