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魔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匪兵兵
六一零
这条长鞭与众不同,每一鞭离身而去时,都会牵挂身上的皮肉,恨不得将他身上皮肉扯下来一块似的。 但低头看那长鞭所过之处,却看不到什么,不止看不到皮肉伤损,身上的衣裳也没有被扯破的样子,当此时刻,也不便拉起衣袖来看,只咬得牙齿“格格”作响,疼得浑身发抖,连带着两个太阳穴上的剧痛起来,捏紧了双拳,却连双拳都抖个不住。 但那长鞭全然不留情面,丝毫不给他喘息机会,劈头盖脸,一口气连抽了五鞭,第四鞭抽到身上,韩一鸣已痛得站立不住,身子摇晃,一辈子的痛楚加在一起,都没有今日这样多。第五鞭抽到身上,韩一鸣已站立不稳,倒在海水之中。一倒在水中,全身都如被针蛰一般痛了起来,韩一鸣大叫一起,连忙直起身来,海水中有盐,鞭打虽是不见大的伤痕伤口,但皮肉定然是有伤损的,浸入盐水之中,真是痛得难以招架,赶紧跳起身来了。 只听旁边?
六一一、标记
丁五道:“师弟,咱们入了东海了。 多亏你了,今日你随着我走罢。”说着伸出手来,拉着韩一鸣手臂一提,迈步便走。韩一鸣身上还痛得火烧火燎的,但跟着他迈出步去,这丁五已如涉过昨日那条河一般,站在了海面上,迈步一走,也是踏波而行。韩一鸣跟在后面,海水便只没到他的小腿,也能轻快行走了。只是身上那无处不在的疼痛,却是毫不放松。但韩一鸣只要不将身子浸在海水中,已是十分满足了,身子浸入海水之中,只会令他更加疼痛。但丁五虽是踏波而行,却也缓慢得多了,韩一鸣看他面色灰暗,问道:“师兄,你可还好,身上很痛么”丁五道:“我还能承受,师弟,你怎样” 韩一鸣道:“挨鞭打倒也无所谓,虽说我们闯了水口,也罪不至此罢,打得这样狠!那鞭子不知是何物,打在身上倒还罢了,但抽开之时如同尖刺扯住了皮肉往下硬扯一般,实在是痛楚。”丁五道:“本来咱们若是能够不用
六一二、鱼
韩一鸣放眼四周望了一望,四周都是宽阔无边的大海,一时有些不辨东西,禁不住道:“师兄,咱们这样走,可会走得失了方位我看这茫茫水域,实是难以辨别方位。 ” 丁五也看了看四周,却抬起左手来看了看,道:“还好,倒也没有走错方位。师父给了我指过向东之路。你看。”说着将左手摊了开来。韩一鸣就他手内一看,一个雪白的圆点,除此之处,别无其他,不由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师兄,这是什么你就凭这个来认方位么”丁五道:“师父对我言道,不论咱们向何处走,只要我还看到手中这个标记,那咱们就没走错方位。咱们若是走的方位不对,这个标记可就没了。”韩一鸣本看不出这个标记有何异样不得了之处,但听这样一说,顿觉十分意外,对着丁五手中的标记细心看了看。 二人此时站在水面上,不再走动,便有一大群鱼儿游了近来。这群鱼儿着实太多?
六一三、劈水
本来他也不识得这水中会有些什么,因此格处小心,对丁五道:“师兄,你走我后面罢,咱们就顺着这个方位向前直走么”丁五道:“不必,咱们就顺着这个方位走。 ”丁五边说边看了看他的左手:“没错,顺着走便是了。”韩一鸣四下里看了一看,这里虽是不辨方位,但师兄既有引路的法子,便可以换个方位走,过会儿避开了,再跟着标记指引向前。这里刚想定了,忽然只觉丁五的身子向下一沉。 韩一鸣手快,左手拉着丁五手臂,右手的鸣渊宝剑一剑便向着丁五脚下劈去。鸣渊宝剑带着一声尖啸,劈入水中,顿时将水面分了开来,韩一鸣霍然望见下方一道黑色的沟渠正将丁五的脚向下拖去。不知是什么咬住了丁五的脚,要将他拖下水去。韩一鸣只觉下方来的力道大极了,不仅拖不住丁五,自己也身不由己向着水里倒下去。他倒也快捷,深深吸了口气,跟着丁五一起被拖下去。 一入水里,韩一鸣才见鸣渊?
六一四、东方之门
韩一鸣这回不敢造次了,跟在后面,也向着那边走去。 走了不过十来步,那亮光俩没了踪影。韩一鸣猜度着远近,但却是猜度不出来,只是加快脚步。前方又透出光来,这回离得近了些,韩一鸣隐约看到那光泽之中,似有影子闪动,犹豫了下,却还是向前而去。这回走得近了,韩一鸣看看自己与丁师兄都走到了光泽所照耀之处,正想与师兄说:“师兄,咱们小心些!”忽然眼前一花,回过神来再看,已站在了一片黑红相间的天地间! 头上的天空是红色的,相夹了些金红,而脚下所踏,再也不是海水,而是黑色的不知名之物。韩一鸣脚下用力踩了两下,十分着力,与泥土无异,但细看之下,却不是泥土,并且这黑色还翻腾着,如同开了锅了一般。只是他们所踏之处,却是翻腾之中的宁静,少有的宁静。转回头去看来路,哪里还有茫茫大海举目所见,都是那黑色与红色,连黑色之中也会透出红色来,令人十分诧?
六一五、颜面
丁五道:“师弟,你的宝镜呢”韩一鸣一按怀内,硬而且凉,无色无相宝镜还在他怀中。 便道:“在呀,师兄,你要用么”丁五道:“是。就要见到尊者了,你拿出来我看上一看。”韩一鸣伸手自怀内掏出宝镜来,递过去。丁五却道:“师弟,要劳烦你拿在手中。”韩一鸣依言缩回手来,只见宝镜之内,一池碧水,一朵白莲,与常日一般无二。丁五也对着宝镜看了看,伸出他短粗的手指来,在宝镜镜面上轻轻一按,道:“无色无相,万法万相,光明广大,悉我心意!” 他话一说毕,宝镜上的碧水莲花都匿去无踪,镜面上宝光闪烁,显现出明亮黄澄的铜镜镜面来。韩一鸣一向以来不知这宝镜到底有何妙处,此时见师兄这样一来,宝镜就变了个样子,心中一怔,定定看着。却也将师兄念的这十六个字都记在了心底。只见丁五对着宝镜看了一看,先是用衣袖抹过头脸,然后端整衣裳,理过衣袖,又用衣袖将身上都拂过一遍,再
六一六、暖意
那白龙冷冷哼了一声,道:“哦,你不是灵山弟子么不曾见过我”丁五道:“我从前是灵山最不成材的弟子,因此来了尊使这样的贵客,是不得见的。 ”那白龙看了看丁五,韩一鸣只要不见白龙看向自身,都盯着白龙,忽然见它眼中两点寒星一闪,正要提醒丁五小心,只见丁五已被它笼罩在了一片冰绡般的寒霜之间。 它两道有如冰刀般的眼光,将丁五上上下下看了个遍,韩一鸣心提到了喉头,两眼看着师兄,鸣渊宝剑蓄势待发。却见丁五只是站着,两道平和的目光看着那白龙。片刻之后,那白龙“哼”了一声,道:“你说得倒也没错,你果真不是灵山最有慧根的弟子。你也不知它的去向。嗯,那么你来说说它的去向罢!”说到最后一句,它的双眼已对着韩一鸣望来!韩一鸣身上一凛,却不曾缩回目光去。缩回去又能如何,这条白龙借自己的目光看到了灵山之上它不该看到的,自己缩得回去么也如师兄?
六一七、惩戒
仅仅是心口的一点暖意,已让韩一鸣本来有些困难的呼吸顺和起来。 韩一鸣意外之极,本来以为这回这白龙若是为难自己,自己是必死无疑了,十有八、九还要成为丁师兄的累赘!不料此时却生出意外来,一时之间,不知该是欢喜还是担忧。 只听丁五的声音道:“尊使请息怒,请高抬贵手,放过我师弟。他年幼,不谙世事。凡事都是我这个做师兄的不好,请尊使放过他罢!”韩一鸣心中想要说:“师兄,我没事。”可是却说不出来,原来在这白龙森冷到了极点的眼眸之下,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忽然急中生智,在心中想道:“凡事与我师兄无关,凡事都是我自为之,你若要责怪,只管来责怪我便是!”这白龙既然看得到自己心中所想,那就在心中想了告知它!但他这样一想,右手手心忽然一热!韩一鸣虽不能动弹,却察觉这点热自手心而起,慢慢漫过手心,顺着他的胳膊延伸上来,
六一八、两日
他用力搀着丁五,丁五软垂在胸前的头偏向了一边,韩一鸣惊见他脸色已变得青白,眼、耳、口、鼻都流出血来。 张了张嘴,才发现自己除了“师兄”二字之外,别的话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韩一鸣一连扶了几回,不能奏效,一咬牙,将丁五放下,双拳握紧,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站起身来,右手手指一弹,鸣渊宝剑“刷”地一声飞入手中,对着白龙恨声道:“你杀了我掌门师兄!我……”话未说完,手中的宝剑中金光流动,韩一鸣愤怒至极想也不想,抬起剑来,便对着面前的白龙砍过去! 鸣渊宝剑带着一声尖锐的鸣叫,剑锋变得如阳光一般明亮,瞬息之间已砍到了白龙面前。白龙本就长身玉立,站在他面前。待得鸣渊宝剑剑锋砍到了自己面前,才抬起右手来,迎着剑锋而来。发出清冷光辉的一只手,白得跟玉一般,手指修长有力,该是男子的手里最为完美的一只手了,一把将剑锋抓在了手里。韩一鸣拼了?
六一九、甘露
此处还有一个令他不敢歇息的缘故,便是不分昼夜,也不知时刻,韩一鸣不知晓自己到底能跑多久也不知何时能跑出这里只知自己若是不快向前跑,会害丁师兄送了性命!连接着跑了许久,皆不敢有歇息的意思。 哪怕还能迈动一步,都要迈出去,最终力尽倒在地上,再歇息。可看着身上越来越大的血渍,心中先是恨怒,但片刻之后却是越来越冷静。坐了一阵身上力气似乎又有了,再背起丁五来,直跑到脚下踉跄,便坐下来用力喘息。之后再背起丁五来跑。 不论他跑了多久,周遭都似是一尘不变,似乎他根本不曾向前走过一般。韩一鸣先是越跑越难过,不知何时是个尽头后来却是越跑越坚定,无论如何都要将师兄背出这里,哪怕自己跑得不够快,救不了师兄,也要将他背回灵山去!虽说面前情境如同没有移动过一般,自己始终在原地奔跑。但韩一鸣却知道,自己只要向前跑,终有跑出去的时刻!此时他极之厌恶青龙与白龙
六二零、狂奔
只是连累了师兄,十分不忍。 他不时伸手指入口中去,将自己的舌头上抓出血珠来。虽说是在口中伤口不会快些长合,但那揭去了硬痂的舌头也慢慢止住血,有痊愈之状。但这时的痊愈便是让他更加干渴,韩一鸣怎能在这时失去那唯一能滋润自己的甘露不停将舌头上抓出血珠来。 但如此一来,时刻长久了,耳中的鸣叫声便更加尖锐,并且再无消散减弱的时候。脚下也越来越软,韩一鸣只担心丁五七窍一直出血,却不知自己也是一直流血,只不过自己流的血,都已被自己咽入腹中了。他越来越疲累,到了后面,已不能再跑,只能驼着丁五一步步向前走。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全身力气。甚而坐下来后,才将丁五平放在身边地上,便有些神智恍忽,眼皮不由自主合了起来。韩一鸣自知是累极了,用力拧自己的手臂和腿,强迫自己醒来,好背着师兄向前走。他倒也想倒下身来,好好睡上一觉。但却是不敢,谁知?
六二一、痕迹
他提及了丁师兄,韩一鸣猛然想起丁五与自己同去见那白龙的事来,他既说丁师兄担心,想必丁师兄没事了。 一时轻松起来,丁师兄果然没事了,自己并没有耽误师兄。没有在那东方之门里面呆足两日,以致害了师兄性命。如此足矣安慰他了,只要师兄无恙,自己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忽然听到“咕”地一声响,原来是肚内发出声响,却是饿了。 他一察觉自己饿了,顿时觉得自己饿得成了一个空壳。这时就是端上一只整猪来,韩一鸣也觉自己能吃得下去,并且吃得一点儿不剩。一想到猪,越发觉得饿得难忍,连口中都充满涎水,哪里还顾得上身上酸痛咬着牙关坐起身来,却不见床下有鞋。韩一鸣哪里还顾得上再找,先寻到吃的才要紧,去丁师兄厨房找找看,或是厚着脸皮请师兄给自己做点什么吃一吃也好。刚站起身来,只听门外顾清泉的声音道:“师弟,你怎么起来了” 顾清泉走进
六二二、麻鞋
韩一鸣迎上去道:“师兄,你怎地去了那样久”顾清泉对他一笑,转身道:“师兄请。 ”韩一鸣愣了一愣,一个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前。丁五身上的衣衫又溅上了几点惹眼的油渍,衣袖上的折痕清晰,显然是才放下来的。他面上与往常并不无同,只有下颏处有一道暗红伤痕。丁五道:“师弟,你好了我就放心了。”韩一鸣呆了一呆,顾清泉笑道:“师兄请进,小师弟显然是看师兄亲自来了,十分意外。”丁五却不进来,只是道:“我还有事,就不进来了。哦,小师弟,这个给你。”他手中提了一个布包,这时将布包向着韩一鸣递过来。韩一鸣道:“师兄,这是……”丁五道:“我闲时做的。给你的。”韩一鸣接在手中,丁五道:“师弟,你好好将养两日,好些了来寻我说话。”说毕,不等他言谢,转身去了。 顾清泉笑道:“丁师兄真是一尘不变。”韩一鸣也知丁五就是这个脾性,也不强留。顾清泉将饭菜?
六二三、美男
韩一鸣心道:“原来五师叔的佩剑并非只有一柄!”而窗边书架之上,满满堆着的都是书。 韩一鸣不禁意外,五师叔不是武修么这里怎的有这许多书忽然听赵浩洋的声音道:“一鸣,这些都是天下我所能寻到的剑术、刀术图谱。”韩一鸣心下恍悟,灵山修道是随个人所好,五师叔好武,那堆在那书架上的书,便都大多与武术有关。赵浩洋自己先在椅上坐下,道:“你自己寻个坐处坐下,我要问你的话不是一句两句,坐下再说。”韩一鸣依言寻了一张椅子坐下。 赵浩洋细细问他到东方去拜见白龙的遭遇,问得极尽详细。韩一鸣虽不愿想起东方之门内的种种,但是见师叔问的详细,也知必有他的想法。并不隐瞒,一一说与师叔听。赵浩洋于他一路之上遭遇不过问了一回,对那白龙的言语神态,却是问了又问。韩一鸣便细细说与他听。良久之后,赵浩洋道:“好了,我知晓了。嗯,你不要说与你的师兄师姐们听。”?
六二四、背
而这虞卫佑,却是没有这点欠缺的,无论怎样看,他都是一个美男子。 他面上五官,挑一样出来,都堪称完美。连那方方的下颏,都是十分完美的。可这样一个完美之人,韩一鸣却觉他十分怪异。完美也会怪异,这真是奇了!韩一鸣禁不住又对着他细看。虞卫佑却对着赵浩洋道:“赵老弟,咱们可是多年未见了,你灵山换了新掌门,也不知会老友一声么” 赵浩洋道:“现下虞兄来我灵山,我知会虞兄,难不成便晚了么”对丁五道:“丁五,这是虞卫佑,你想必听过他的大名了”丁五点了点头道:“虞前辈,请座。”那虞卫佑对着丁五上下打量了几眼,道:“这便是灵山的新任掌门么”韩一鸣听他言辞之中甚是无礼,但想着他长了一辈,便不对丁五客气,也没什么意外的。那平波道人不也对丁师兄全然不客气么只不过平波也没有他这样嚣张气势,这人一来,韩一鸣便觉察到他带来嚣张气势?
六二五、拼凑
但这也不该是小人的眼睛,这眼睛与寻常人的眼睛一般大小,形状各异,有的眼形狭小,有的眼珠大些,还有的眼尾微微上提。 便是都在虞卫佑背上,却也是极之零乱的,横七竖八地生在了他的背上。睁的睁闭的闭,却只只眼睛都露出凶光,并且正四周乱转!韩一鸣吓了一跳,这许多眼睛生在背上已然可怕,还睁的睁闭的闭,还都有凶光自其中射出来,果真令人惊怕! 好在韩一鸣对于凶恶的妖异也见得不少了,只为他的异常惊了一下,却并不害怕。反而还极想知晓他是如何变成这样的,因此盯着他背上的眼睛细看。只见那些眼睛并未发现他一般,只是对着翠薇堂内四处查看,或看上方,或看下方,或是四周都看,也有对着韩一鸣看的。韩一鸣起始总觉这虞卫佑怪异,却说不出哪里怪异,此时看到了这许多眼睛生在他的背上,却是立时便明白到底是何处异样了。虞卫佑看上去出色俊美,面上却总有些怪异,挑出他五官来一样样?
六二六、天残
韩一鸣“哦”了一声。 赵浩洋道:“一鸣,你只知灵山有灵兽守护,你可不知喝过灵山的水,便成了半个灵山弟子了。”韩一鸣一愣,看了看赵浩洋,又看了看丁五。丁五道:“灵山水中带有灵山的灵气,喝过灵山的水,便是半个灵山弟子了。因此同道好友来到灵山,喝的都是我们自山下汲来的水。若是还有饮,那同道好友所食的饭食,也是用山下之水煮熟的。这在同道中,人尽皆知。”韩一鸣曾听丁五说过灵山的水土连服三日就能穿过灵山的结界,“哦”了一声。丁五又道:“若是再在水中加上灵山的土,那从此之后,他便是灵山弟子了。连服三日后,他出入灵山自由自如。灵山的道道防护于他来说,皆与没有了一般。灵兽嗅到他身上灵山的灵气,便不会再为难他了。”韩一鸣道:“他一定要喝灵山的水,是为了出入自由。”赵浩洋道:“他想成为灵山的半个弟子,之后再图后计。?
六二七、阴损
赵浩洋道:“起始不能!但后来便能了。 说起这个来,咱们若是不论事物的好坏,只论对事物的研学,我倒也挺佩服她的。连这样的法术都可以想得出来,虽说她的法术并不十分有效,装在自己面上的五官过些日子便会腐坏,但她总在想法子改进。也就因了她不能让别人的眉目长在自己面上,并且长得如同是自己长出来的那样好。她过不了几日,便要祸害一个或两个眉目清秀的女子。也就因了这个,他们门派才被道中人一同围剿,直到只剩了这个虞卫佑。”韩一鸣修行不过一年多,已然听到过许多从前连做梦都不曾梦到过的奇异之事。但这时听见这个,也觉不可思议。赵浩洋道:“本来同道中人对天残派很是网开一面的,便是他们当面唾吐,大家也觉是他们心中不快所致,不曾与他们一般见识。本来他们也够可怜了,面容已然让人惨不忍睹,大家都不愿再诃责他们。他们还自己修行,同道都认为到了将来,他们不再在意自己身
六二八、久仰
赵浩洋道:“你说的对。 他并非只是将他同门的身躯都挪在了自己身上,他全然是将他想要的都挪在了自己身上。因此他身上会有许多不便。以他的修为,能够维持这样的面貌,已让他吃尽了苦头了。他想到灵山来寻一策良方,也意料中事。他也不止是只在灵山寻这良方。而是四处找寻了。只不过现下嘛,他收到风声,灵山有些不便之处,他想来分一杯羹了。”韩一鸣一听师叔这样说,便知青龙前来为难灵山的事情,这虞卫佑不知自何处知晓了。因此他想趁此机会,前来为自己谋些好处了。道:“此人十分邪异,不能容许他入我们灵山来。”丁五道:“他若是真喝了灵山的水,成为了灵山的半个弟子,从此灵山也就会被同道中人视为魔道异途了。”赵浩洋道:“他倒不想成为灵山弟子,灵山的修行方式于他来说,是没有好处的。他首先已先违背了修心,他若是成为灵山弟子,将从前过往都抛开,?
六二九、毒药
赵浩洋道:“于灵山来说,弟子便是弟子,不分诛魔不诛魔。 姬如玉兄,你如此这般强调这两个字,只怕是另有他意罢!”原来这人叫姬如玉,韩一鸣心道:“这二人长得全然不相似,名字倒真如一对兄弟般,难怪师叔会叫二位姬兄。”这二人无论怎样看,韩一鸣皆觉他们不能算是兄弟,说是兄弟实在太过勉强了。 姬如道看了看韩一鸣,转而对赵浩洋道:“赵兄想来是没有请我们进去的意思,那我也就不遮着掩着了。此来呢,乃是因我们得知灵山派如今需有人相助。我们兄弟二人不才,自荐前来相助。或许能够帮上赵兄也说不定。”赵浩洋道:“二位美意,我代我派掌门谢过了。不过灵山并没什么需要外派道友相助之处呀”姬如玉道:“果真如此么我们不过是看在往日大家相熟的情份上,前来相助,赵兄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赵浩洋微微一笑:“确实无有要请二位姬兄相助之处?
六三零、谜
韩一鸣笑了一笑,正想解释,忽然觉察不对,顾师兄不是看不到这面铜镜的么他从前不是将无色无相宝镜看成一株梅花么对着手中宝镜看了看,道:“师兄,你看到这是铜镜么” 顾清泉正施法将刀剑都挂上墙去,片刻之后回过头来道:“是呀难不成这不是铜镜,倒是什么别的不成”韩一鸣一时也莫明其妙,心中不知哪里出了蹊跷,却不便言声,只是站起身来,将无色无相宝镜揣入怀中,便提了鸣渊宝剑走出屋来。 他御剑飞上聿喜去,对着小屋直走,走到门前,进了屋内,见大师伯虽是坐在蒲团之上,正在假寐,不敢打扰,便站在一边。不过站了片刻,便听秦无方道:“一鸣,你来了!” 韩一鸣道:“大师伯,我有一事不解。想请大师伯指点。”秦无方看了看他道:“好,你且说来我听听,看我可解得开你的不解。”韩一鸣道:“大师伯,尊使不能看透我心中所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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