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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缘浅:亿万宠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括剑灵

    兰陵王没再乱动,直到我的手将他头上的玉冠取下,他全身似乎颤动了一下,我不疑有他,拿着木梳替他梳起如瀑的青丝来。

    从未做过这种事,所以第一次做起来很不顺手,他的发尾因刚才的拥挤已经缠成一团,我要替他梳顺,却总是控制不住手上的力道,将他的发丝拽了下来,他也不哼一声,随我摆弄。

    倒是我自己不好意思了,问他,“你痛就吆喝一声,我手上的力道再轻点就成。”

    兰陵王却没有回我的话,他全身都僵硬着,我讪讪的想:这人还真是要面子,痛就说一声嘛,何必逞强。不过想归想,我手上的力道又松了些。

    好不容易替他绾好发髻,我已经累得气喘如牛,将梳子塞进他手里,我不满的嚷道:“当丫环果然不是人……。”

    我话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冲力袭来,我怔了怔,才发现我已经被他紧紧的拥进怀里。

    兰陵王难以置信的看着我,他的双眸中掠过一抹受伤害的神情,他艰涩的道:“为什么为什么推开我你明明也是沉溺其中的。”

    我陡然闭上双眸,将眼中那抹疼痛逼回心底,睁开眼晴,我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王爷,我是他的妃。”

    我的声音很轻很轻,但是即使再轻,恐怕也会刺伤他的心,他对我一直那么的好,好到这辈子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偿还。

    果然,他眸中充血,狠狠的盯着我,全身颤得厉害,就如河心那随波逐流的莲灯般,他紧紧的握着手中的木梳,木梳尖利的齿深深的钳进他的手里,有一丝殷红自他紧握的拳头缓缓流出,可是他却恍若未觉,目光凌厉的逼视着我。

    “可他心中没有你。”他的声音带着一股沙哑,也带着一股残忍,将我心中那尚未结痴的伤口又狠狠的撕裂开来。

    我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恨声道:“是是是,你的心中又有我了么,你不过也是将我当做那可笑的替身,兰陵王,你以为你对我的感情多纯粹么我不要你同情,也不要你可怜,我永远不要,不要!”

    眸中不争气的染上一层雾气,他的话让我连最后的遮羞布也没有了,我以为只要装做不在乎了,心底的伤便会慢慢的好起来,可是他




第279章 排斥
    云秀不安的看了郝湘东一眼,似乎不相信他会迁怒这群无辜的奴才,我也没料到郝湘东竟然会这么做,他这是暴怒之下拿我无可奈何,所以才拿这一班奴才发气。

    怔怔的看着他,我越发不懂他了,他不拿我撒气,也不拿我身边的人撒气,看来他还是徐虑到我,只是那群奴才真是无辜,我不由得冷笑,摔开他的手道:“皇上只管拿那班子奴才发气,总之这宫

    里您就是主宰,别人的命不过是您开口闭口一句话而已。”

    “你。”郝湘东恼怒的瞪着我,似乎觉得我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嚣张了,是啊,我也不明白,也许是心底笃定他不会要了我的命,所以才越发大胆起来。

    “小陈子。”郝湘东暴喝一声,陈公公立马便出现在寝殿门前,他赔笑的看着郝湘东,道:“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不用去了,去请吴太医过来。”郝湘东头也没回,目光凌厉的逼视着我,我却只是垂了眸,怔怔的看着脚板心上那块碎瓷,思绪却不由得绕着郝湘东转开来。

    郝湘东的反复无常让我很难理解,他不是不当我是一回事么,那么现在又为何表现得这么奇怪,难道说经过昨夜,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已经不同往日了

    嘲讽一笑,对于自己这种假想我嗤之以鼻,他对我如此上心,不过是怕我这颗薇子生了逆反之心,再不心甘情愿的任他利用了。

    徐若惜,你之前遭的罪还不够么,怎么还能因为他一时的反常,就给自己找这么可笑的理由再继续沉溺下去

    寝殿内静极了,云秀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眉顺眼瞅着地上杂乱的碎瓷与古玩,脸色惶惑不安。

    郝湘东站在我身边,目光阴鹜的瞅了我良久,见我当他是空气,他恼得双手紧握成拳,最终却还是忍不住弯下腰蹲在我面前,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我受伤的脚。

    脚踝处传来冰凉的触感,顿时将我惊回神来,我看着郝湘东小心翼翼的查看我的伤势,神情再不似先前那般冷漠,“伤得不深,小七,你忍忍,朕替你将碎瓷拔出来。”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与我说话,即使之前我因病在郁翠苑养病,他也没有用这种和煦如春风的语气安抚过我。

    我不由得怔住,分不清此时的他是真是假,若是演戏,他一个九五之尊何必纡尊降贵的为我清理伤口,后宫太医多得是,怎么也轮不到他亲自来动手。

    脚底传来一阵疼痛,我蹙紧眉头,怔怔的想着:我还真是流年不利,以前在徐府,即使不讨大娘的喜欢,但至少从来没受过伤,也从来没生过病。

    可是自从进了宫后,我不是受伤就是生病,再不然就是被人掳了去,总之没有一天过上太平的日子,难道我与这皇宫真的犯冲,待在这里就不会有一天的好日子过

    在我怔愣间,脚底骤然传来尖锐的痛楚,我不由得痛吟出声,郝湘东身形一僵,丢了手上的碎瓷片,弯身过来将我搂进怀里,心疼的嗓音中带着一抹紧张,道:“好了好了,碎瓷已经拔了出来,等

    敷上了药就不会疼了。”

    我察觉到他的身体似乎比我还颤得厉害,不由得偏头去看他,却见他鼻翼上冒出几颗沁亮的汗珠,心底又是一震,他似乎比我还痛,可是受伤的明明是我啊。

    我不解他的举动,却也不想沉溺在他所给的温暖中,如果这温暖我只能暂时拥有,那么不如从未拥有过,挣扎着要退离他的怀抱,我冷冷的道:“皇上不必担心,臣妾自小皮粗肉厚,这点伤还不打

    紧。”

    我的眸光移到地上碎瓷片上,碎瓷尖端还晃着一抹潋滟的血色,幽幽的光泽很是惑人。

    他身形一僵,却没有松开我,低眸看着我,刚想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寻声望去,只见陈公公带着跑得满头是汗的吴太医急步走了进来。

    郝湘东见他们到来,松开我静立在一旁,吴太医越过满地的凌乱,来到我们身边,向我们请了安,然后半跪在我脚边,刚要伸手替我除去鞋抹,已被郝湘东制止。

    “吴太医,你只管开药,这些事由朕来。”说完话,他似乎又觉得不安,可是话已出口,他也难以收回,俊脸微红,却依然故作镇定的束手站在我身旁。

    吴太医怔愣了一下,伸过来的手僵了僵,立即便缩了回去,他一脸忐忑不安的瞅了郝湘东一眼,才惶惶然的道:“皇上,娘娘的伤只需要敷几剂药便能完好如初。”

    说完自药箱里取了一盒药,陈公公见状,连忙倾身去接了递给郝湘东,郝湘东神态有些窘迫,却是接过了药,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

    吴太医已经意会,忙告退,陈公公跟在郝湘东身边多年,当然也明白郝湘东的意思,拉着犹还怔愣的云秀匆匆出了寝殿,连一地的凌乱都来不及嘱人来收抬。

    对于郝湘东的反常,我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他这纯属大男人的占有欲,在这里,女子的脚只有丈夫能看,如果随意在别人面前露出脚,那便是失德失仪,所以他刚才的反应才会这么大。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是一阵冷笑,他即使一点也不在乎我,却也是注重这些,果然还是一个迂腐的人。

    “皇上,请准许臣妾回景泰宫。”我看也不看他,有礼而疏淡的道。

    郝湘东身形一僵,他微红的俊脸瞬间便阴沉下来,他紧抿薄唇,冷声道:“朕说过,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哪里也不能去。”

    闻言,我抬眸望向他,冷笑道:“皇上是在害怕什么,你既然不喜欢我,将我留在这里怎么对得起你一心一意相待的皇后难道你不怕皇后伤心么”

    郝湘东的双眸里急速掠过一抹异色,可是因为速度太快,我并没有看清,或许是看清了也不敢确定,因为那神色从来便没有他眼底出现过,他冷冷的抿着唇,道:“随你怎么想,总之朕不会让你离

    开这里半步。”

    “你!”我气怒攻心,全身气得直颤。见过无耻的,没有见过这样无耻的,他不徐虑岚儿的感受了么

    “好,很好,你不放过我,要彼此折磨是不是那行,请佛容易送佛难,你既然不肯放过我,就别怪我将你寝殿里的东西全都砸个稀烂。”说完,我顺手拿起桌案上摆放着的一璧价值连城的和氏璧

    向地上狠狠的砸去。

    然后挑衅的看着郝湘东,然而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倾身过来俯在我耳边,淡声道:“你爱砸便砸吧,反正这些东西朕也看腻了,正好换一批图个新鲜,不过……”

    他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还带着一抹算计,他轻轻笑道:“这些东西价值连城,也不能容你白白的摔了,不如这样,一物抵一晚上,你觉得如何”

    我怔了怔,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一物抵一晚上”是什么意思,抬起头看着他,只见他深沉的视线落在我的衣襟处,我恍然大悟,连扬起手掴向他,怒道:“你无耻!”

    右手再度被他截住,他恶狠狠的看着我,脸上怒意横生,“徐若惜,朕能容你放肆一次,岂会再容你放肆第二次,记住你的身份,否则休怪朕对你



第280章 故作平静
    云秀的眉蹙得更紧了,她目光直直的看着我,直到确定我不是在唬她,她才惊惶失措的站起来,不徐我在她身后叫喊,已快步消失在殿内。顶 点

    我垂下头,心想还真是个古怪的人,难道宫里的人都这样古怪么想着,我试着步下床去,脚一下地,脚心便传来尖锐的痛楚,我身形不稳,向床上我去,眼见头要撞到那红木所制的床柱,我吓得紧闭双眼,失声尖叫起来。

    此时不知从哪里伸来一双如铁的手臂,一下子将我捞进他的怀里,想象中被撞得头破血流的情形没有发生,我在心里暗自庆幸,抬眸却撞进一双怒意勃发的鹰眸内。

    鼻间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我的心口骤然一痛,下意识排斥与他的亲密接触,伸手想要将他推离。

    “该死的你,你就不能消停些么”来人因我的举动更加生气,他暴喝一声,双臂更是牢牢的禁锢着我。

    我被他浑身张扬的怒气吓得瑟瑟发抖,却仍是固执的想要推开他,抬起头望进他深黝的双眸,我嗫嚅的道:“你是谁啊是这宫里的皇帝么”

    闻言,来人的脸色更加阴鹜,四周纷纷响起吸气的声音,我寻声望去,才看到身后站着数名身着浅粉宫装的女子与数名身着银灰太监服的小太监。

    “徐若惜,你不要以为装不认识朕就能逃离朕,朕不许。”来人的声音夹杂着磅礴的怒气,似要毁天灭地般。

    我根本没在意他的威胁,兴奋的看着他,双眸晶亮晶亮的,“咦,你知道我叫徐若惜,太好了,终于有人认识我了,你认识思思么,我想见思思。”

    来人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低眸对上我兴奋的眼晴,在我清敬的眸底看不到丝毫熟悉他或是畏惧他的神色,他充满怒意的双眸瞬间被慌乱所取代。

    “云秀,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怒吼声再次振耳发溃,我忍不住皱皱鼻子,这皇宫里的人好像都不怎么正常,他怎么动不动就吼人

    云秀浑身颤了颤,走上前来嚅嚅的道:“回皇上,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奴婢进来时,娘娘就不认识奴婢了。”

    来人闻言,回眸凌厉的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我下意识避开他的视线,期期艾艾的道:“你真的是皇上啊,那你一定知道思思在哪里,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如果她久久看不到我,会急疯的。”

    想起思思发疯的样子,我心有余悸。那丫头发起飙来可不管谁是主子谁是丫鬟。

    来人看了我良久,眸中渐渐涌起一抹痛楚来,他冷声道:“云秀,去宣吴太医,朕要知道景妃到底出了什么事”

    云秀应声,连忙飞也似的奔出内殿,我见他仍是抱着我不松手,鼻间的龙涎香越甚,心中不由得绞痛,直觉远离他应该就不会这样痛了,遂伸出完好的左手推着他,“你放开我,我曾听大娘给五姐请的授业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我与你非亲非故,你这样抱着我与礼法不合。”

    来人不仅不放开我,反而将我抱得更紧,大步向床榻走去,我心里一阵惶惑不安,“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然而我的力气于他来说无疑是蜉蝣撼大树,一点用也没有,他扶抱着我,将我打横抱起温柔的放回床上,我的身子一落在床上,连忙向里侧躲去,左手紧紧的揪着衣襟,像是防狼般抵防着他,“你…你不要以为你是皇上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露出一个绝不屈服的神情,来人的眸色又是一痛,他怔怔的看着我,痛苦的道:“小七,难道真是朕伤你太重,让你不惜遗忘一切来惩罚朕”

    他的眉宇间有一抹浓重的悲痛与惶乱,我的心因他的神情漫上些许悲哀,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熟悉,我垂低了眸,不敢再去细究他眸底的神色,嗫嚅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想见到思思,我听说这里是皇宫,你是皇上,你能不能将我送回徐家去,思思见不到我肯定要发飙了,你不知道她发起飙来有多吓人,她会不理我,也会不给我做我最爱吃的手擀面。”

    说话的功夫,云秀已经云而复返,她身后跟着一名身穿褐红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他头上的官帽因急促的奔跑已经倾斜,看到他,我不由得轻轻笑出声。

    以前我也偷看过父亲上朝时的样子,他永远是一丝不苟的穿着那身朱红的官袍,头上的官帽也是整整齐齐的戴着,不会斜一分,那样子很威风很神武,让人忍不住心生祟敬之情,可是他从来不会看我一眼,仿佛我是最未等的生物,根本就不值得他瞥上一眼。

    想到这里,我脸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不知道他得知我失踪后,可会派人来寻我

    “微臣参见皇上,参见娘娘。”那中年男子已经跪倒在床前,声音又急又促,想来还未平复刚才激烈的奔跑后的喘息。

    坐在床沿处的清俊男子摆摆手,带着一丝焦虑的道:“吴太医,你快来瞧瞧景妃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觉醒来,所有的人都不认识了”

    吴太医抹了抹额头上密布的汗珠,一脸不安的走上前来,在床边的脚踏上跪了,然后替我诊脉,不过须尖,他浓眉越蹙越紧,脸上的不安也越来越甚。

    清俊男子见状,厉声问道:“怎么回事”

    吴太医收了手,急忙俯跪在清俊男子脚下,身子颤抖得如风中落叶般,“回皇上,娘娘这是短暂性失忆。”

    “失忆怎么会”清俊男子还未发话,一旁的云秀已经难以置信的叫起来,那清俊男子横眉扫了她一眼,她才惊觉自己失声叫出来,惊惶的闭上嘴,但一双眼晴犹似不信的望着我。

    “景妃怎么会失忆她没有伤及头颅,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忆”清俊男子怒喝道,眸中闪过震惊与无措,更多的是浓得化不开的痛苦。

    吴太医骇得浑身惊颤,他头理得更低了,不安的道:“自古失忆有很多种,最为常见的就是伤及头颅,头颅中有淤血压迫神经导致失忆……”

    “朕问你景妃为什么会失忆你再罗罗嗦嗦跟朕说这些有的没有,当心朕摘了你的脑袋。”清俊男子怒斥道,声音里夹杂着莫名的惊痛、不甘、恐慌。

    吴太医身子颤得更厉害,他连忙道:“娘娘这是郁思阻塞神经,将那些痛苦的往事暂时遗忘。”吴太医说完话,又惊觉自己的话说得极为不安,嚅嚅的道:“皇上,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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