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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传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河飞鱼
王者之传承
作者:河飞鱼
肆意挥洒激情的游戏人生,打破现实框架的无尽幻想!



1.沙漠
    沙漠深处,风沙满天。

    一道单薄的身影正斜靠在一个巨大的妖兽尸体身旁,利用妖兽巨大的身体躲避着漫天的风沙。

    那被狂风卷起的沙子扑在脸上如同针尖,即使用手挡着,沙子依然会从空隙处扎在脸上。

    青年手里握着一把长剑,剑身上尚未干涸的血液露出殷红。

    那剑,早已残破不堪,剑的刃口已经和鱼骨一般,本有一尺宽的阔剑,现在却已不到到三寸。

    身上的盔甲也没有比剑好上多少。

    上面布满了抓痕爪印和着无数的豁口,即使残破,却也能帮助他卸掉一半的风沙。

    虽然走起路来会发出叮当的响声。

    青年裸着的脚早已变的污黑,一头长发如同许久没洗的拖布般遮住了脸庞,凌乱的胡子更是将脸遮住了大半。

    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邋遢的原始人。

    青年透过指缝望了望天,风还在刮。

    沙漠的天气多变,时而狂风,时而暴雨。

    看着漫天的风沙,青年呼出一口长气,然后又慢慢喘匀呼吸,恢复了一些体力,用手蹭掉长剑上面剩下的一点血渍。

    刚刚经历一场恶战,体力消耗了大半,青年回忆起刚才的厮杀,仍旧心有余悸。

    妖兽凶猛,攻击多变而又致命,自己拼尽全力才将身边的怪物杀死。

    正当他收剑准备离开的时候,沙漠就刮起了狂风,沙漠里面刮风也是会死人的。

    如果不及时找到避风的地方,便会被风沙掩埋,变成沙子下的一堆白骨。

    幸好这妖兽体型巨大,挡在身前可以抵御狂风。

    咕……

    本就饥饿的身体,在一番厮杀之后开始了咕咕乱叫,青年用手摸了摸肚子,看了看身旁的尸体。

    在这一望无垠的沙漠,除了缺水,还缺食物。

    上次吃饱是什么时候,他早已经忘了,也忘了来到这沙漠多久,忘了以前的记忆,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望着漫天的风沙,青年眼睛里透着迷茫。

    我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些问题他想了无数遍,依然找不出答案。

    风暴没持续多久,便平静了下来。

    停止沉思的青年拖起了长剑,开始打量眼前的没有了呼吸的妖兽。望着地上躺着的巨大尸体,青年的手现在还积愤的有些颤抖。

    妖兽整体看起来像一只巨大的蜥蜴,青蓝的躯体足有三丈,那厚重的皮肤让青年手里的剑多了许多裂纹,巨大的爪子能轻而易举的将人的脑袋捏碎,尾巴末端挂着的尾锤没少让青年吃亏,青年身上的盔甲也因为刚才的打斗多了许多裂痕。

    青年抽出长剑,像锯木头一样锯下了妖兽腿部的一小块肉送进了嘴里,皱着眉头嚼了几口艰难的咽了下去。

    肚子不再乱叫之后,他又喝了几口兽血便转身离开,继续寻找离开沙漠的路。

    这没有食物的沙漠,他就是靠着那些妖兽活下来的。

    肉为食,血为水,弱肉强食,这是丛林的法则,也适于沙漠。

    庆幸的是,沙漠里的妖兽并不像绿洲那样稀少,隔个几天就会遇到,或者一只,或者一群,几乎每次遇到都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

    谁死了,谁就是食物。

    夜幕降临,被风刮干净的天空露出了漫天繁星。

    疲惫的青年看着夜空有些迷茫。

    今天依然没有找到离开沙漠的路。

    青年走到一个相对高一些的沙丘躺下,将身体埋进了沙子里面,只露出一个脑袋。

    沙子盖在身上会有一定的保温效果,这样晚上才不会被冻醒,沙漠的昼夜温差及大,对比白天的热浪,晚上冷的出奇。

    沙为被,地为床,就那样的睡下了。

    梦里。

    偌大的祭堂,被雨中夹杂的电弧照的通亮。

    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跪在一地的尸体身旁,面露悲沧,手中握着长剑,剑尖指着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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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新名
    叮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清脆的响声将青年惊醒。

    青年瞬间站起身来睁开双眼,双手握紧长剑,紧张的手上都露出了青筋。

    因为,这偌大的沙漠,也只有那些妖兽会在自己身边发出声音。

    被惊醒的青年却没有找到妖兽的影子,却被眼前的生物震的一怔。

    人!

    那是一个人吧!

    青年的瞳孔不由的放大,缩小了数次。

    那是真的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眼前男子披着土黄色的披风,披风遮挡住身上的铠甲,腰上别着一把短剑,而剑柄此刻正被他握在手里。

    而另一手正慢慢往回收着,像是做了一个抛物的动作,后者此刻正歪着头,一脸好奇的打量自己。

    青年揉了揉眼睛,不确定自己看见的东西是否真实,疑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徘徊在沙漠无数日夜,还从来没有见过同类,如果眼前的人是真实的,那他是不是就能带着自己走出这里了!

    眼前的人是真实的吗

    青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疼……

    正当青年疑惑时,对方打断了沉寂。

    “我说…你拿个破碗跑到沙漠里要饭,能有生意吗”

    青年这才看清碗里的一枚铜钱,刚才的响声,应该就是铜钱撞击破碗发出来的。

    自己……被当成乞丐了吗!

    拿把破剑,端个破碗,身上的铠甲甚至都不如街头的乞丐,许久没有碰过水的身体散发出汗臭,里面还夹杂着那些腐烂的血腥味……

    被当成乞丐也不足为奇。

    但青年觉得自己不是。

    “我……”

    他想要解释,但是长时间没有与人交流,一时失语,竟不知道该怎么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披着披风的男子名为秦汉,是个军人,此刻正歪着头一脸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邋遢青年。

    这乞丐一头白发看起来许久没有洗过,头发里掺着的沙子将头发弄成了黄白两色,看上去就像没有搅开的染料。

    脸被头发遮挡,也只露出了一只眼睛,脸上的胡子也将面容遮挡了大半,瞧这扮相,被说成猿人也不为过。

    一身的皮包骨头,身上的铠甲也不知道是从哪攒的,破破烂烂。

    不光胳膊连一条腿也露在外面,那稀疏的腿毛正迎着微风摇曳,手里握着的……

    应该是把剑吧!又或者,是个锯子

    也可能是根铁棍

    这邋遢的模样,乞丐没跑了,估计智商高不到哪去,不然怎么会来到沙漠要饭。

    看青年没有说话,秦汉摸了摸下巴继续问道:“额,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剑客应该长的很魁梧的那种!”

    秦汉问完,就觉得自己也傻,跟傻子问路,能问出结果才怪!

    “我…”青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艰难的发出了一个‘我’字。

    秦汉皱了皱眉,以为对方是在回答自己的答案,纠结的打量了下邋遢乞丐。

    “你要是剑客,我他娘的就是皇帝了!”

    青年无奈的看着眼前的军人,不知道该继续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不语,但是视线却不肯离开眼前的军人,生怕他消失了一样。

    正当俩人沉默的时候,远处一个十几人的队伍骑着骆驼走了过来。

    当队伍和眼前的秦汉汇合的时候,那种长时间厮杀的血腥味道弥漫在青年的周围,使得青年眉头蹙了一下。

    来的十几人全都披着披风,披风下面都穿着相同风格的铠甲,那些铠甲上都有着不下十道刀痕,看起来全是久经沙场的老兵。

    队伍里的那几个女兵身上的血腥气息,比起身边那些男人竟也不落下风。

    “秦汉,怎么回事这人是谁”

    喊话的是一个女兵,绯红色的发色和姣好的身材在队伍里面异常扎眼。

    青年打量了一眼喊话的女兵。

    她看起来也不过二十出头,皮肤白嫩如雪,绯红的头发,精致的五官,姣好的身材,修长的双腿,即使穿着盔甲,那玲珑有致的身材也显露无疑。

    身边的那些女兵虽然身材姣好,样貌可人,但相比之下犹如村口莽姑。

    那漂亮的脸蛋和火辣的身材,让寂寞许久的青年双眼绷直,小腹冒火,身体也变的佝偻了一些。

    “哦,花将军,这人是个乞丐,我见他在这要饭,就扔了个铜钱给他!”秦汉答了句。

    “沙漠里行乞!你确定”花木兰疑惑的看了看一身邋遢的青年,眉头皱了皱,与青年的外型相比,



3.水幕
    十几人组成的骆驼队伍向着沙漠边缘的方向移动着,队伍后方一脸兴奋的青年,正是刚被赋予新名为铠的男人。

    铠看着两边向后飘去的沙丘,恍然如梦。

    今天,或许就能离开了吧。

    他摸了摸胯下疾走的骆驼,从手上传来的温度告诉他这不是梦。

    与那无处不在的妖兽带来的恐惧和食不果腹的煎熬相比,更难以忍受的是孤独。

    数不清的日夜只有一人在偌大的沙漠里度过,陪伴他的,就剩下那把不会说话的残剑,还有寂静的月光和毒辣的太阳。

    铠摸了摸那磨得发光的剑柄,心中暗叹,终于是要回到人间了啊。

    “就快到了,穿过前面的山脉就是了。”花木兰对着身后的铠说了一声。

    当花木兰说完,铠却有些疑惑,因为眼前除了一望无际的黄沙,并没有见到什么山脉

    铠疑惑的四处张望,正当铠刚要张嘴询问的时候,身体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一样,随着骆驼的移动慢慢的融了进去。

    随着触碰他本能的眨了一下眼睛,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景色竟变成了水蓝,仿佛被一层水幕罩着,层层涟漪浮现在眼前。

    铠被这突兀的变化惊的一愣,深吸了一口气……无法呼吸!

    他抬手提剑,准备劈开眼前的这层水幕,才发现身体居然也无法动弹。

    那水幕中貌似有什么东西存在,从中散发出的威压让铠的汗毛倒竖,瞳孔虚张,心头升起一抹惊惧。和那威压的源头相比,自己如同沙漠里的沙子般渺小。

    冷汗瞬间打湿了后背,这如山岳般的恐惧,即使曾经面对沙漠里那狰狞的妖兽他也不曾有过。

    心脏急速的跳动的声音回绕在耳边,不能动弹的身体也开始了颤抖。

    那道威压像看着蚂蚁一样打量着自己,貌似眨一眨眼便能让自己灰飞烟灭。

    就当铠即将被那道威压压的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一道天籁划破了水幕。

    “铠!”

    当水幕散去,沙漠再次恢复成了让人视觉疲劳的金黄色,回过神来的铠大口的喘着粗气,感激的看了一眼正用手捂鼻的姑娘。

    花木兰看着铠疑惑道:“你没事吧”

    铠平复了一下情绪,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冲着花木兰笑了笑:“没……没事。”

    “没事那你刚才怎么想跟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不……不知道。”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自己也吓了一跳。

    突然就无法动弹,像被什么绑住了一样。

    “不知道!”花木兰愣了愣:“额,真是个怪人…”她没有继续追问,转头拍了拍胯下的骆驼向前行去。

    铠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从头发掉下来的脏灰打断了他想继续和那位姑娘多说几句的想法,只好低头怏怏的拍了拍骆驼。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自己好像融进了什么东西,然后又被吐了出来。

    铠低头思索了一会,回头看去,后满依然是满眼黄沙,那突兀出现的水幕无影无踪。

    错觉吗

    回过头,看着前方,铠却被眼前的景色惊诧的将恐惧忘到了脑后。

    那一望无际的黄沙被一片高耸巍峨的山脉所取代。

    山脉绵延数里,一眼望不到尽头,碧绿的山体和那死寂的沙漠不同,正露出盎然的生机。

    铠愣了半晌方才明白,原来山脉就是眼前的这处,可山脉如此巨大,刚才为什么会看不到

    难道是刚才那道水幕阻隔了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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