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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苗棋淼

    这一下午拉得我头昏眼花、双腿发软,连站起来的劲儿都没有。这投名状也太要命了。

    但是,没有多大




第二五零章 出发
    我越想越觉得不放心,可是狐妈说什么都不让我提前离开。她一直在安慰我,说魔门比我想象中的可怕。

    可我却始终放心不下司若。好不容易熬过了三天,我就心急火燎地跑回了酒店,可是司若却早已经不知去向,只是在前台给我留了两个字——勿念。

    勿念我真不知道司若怎么会轻飘飘地说出这么两个字来,这跟“我很好”、“别担心”有什么区别有时候,这种“勿念”才是最要命的东西。

    我怅然若失地赶回豆腐坊之后,狐妈给我带回来的消息顿时让我火冒三丈。

    老何以血衣堂的名义让我加入探查丹岛的任务,却遭到了五脉的强硬拒绝。最后,还是老何与理据争之后,五脉才同意让我们自行找路进入丹岛,能进丹岛就代表血衣堂有参与任务的资格,否则一切免谈。

    我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下彻底爆发了:“狐妈,这次任务有什么限制吗”

    狐妈嘴角上也露出一丝冷意:“放手干,没人不能碰,也没有人不能杀,只要你能抢到区之秘,就算捅出天大的娄子,我和老何也帮你兜着。”

    “有你这句话就行。我去办点事儿,出发那天肯定赶回来。”我扔下了一句话就匆匆离开了豆腐坊,在全队出发之前才赶了回来。

    等我赶回来时,豆驴子已经把自己给化妆成了张大成的模样。张大成原先虽然是刑长老团的白衣长老,但是他在刑的辈分并不高,要是抛开血衣堂的份不谈,从狐妈那边论辈分,他比我还要小上一辈,算作新进弟子并未为过。

    但是,论起实力,张大成在年轻一辈中也是翘楚人物,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加入白衣长老团。豆驴子把自己化装成张大成,等于是在吸引别人的注意,不管谁要对我们动手,第一个琢磨的人肯定是他。不过,豆驴子不在乎这些。

    陶晞羽被豆驴子化妆成了一个丑丫头。他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硬是在陶晞羽脸上糊上一块巴掌大的胎记不说,还在胎记上黏上了一层黑毛,离着老远看上去就像是脸上长了一块猪皮。

    叶寻忍不住问豆驴子:“你至于这么糟践陶晞羽吗”

    豆驴子的回答让我不得不服,他说:“这么一来我就淡定多了,不会耽误事儿。”

    放在平时,我准能一口吐过去:我就没见你过这样的奇葩。可是那时候,我心里已经烦躁到了极点,根本没心去跟豆驴子都斗嘴。

    丹岛究竟在什么地方,我连半点头绪都找不到。按照狐妈的说法,五天之内我们要是赶不到丹岛与五脉汇合,我们就会直接被判出局,就算去了也没用了。

    大海茫茫,我去哪儿找丹岛

    我一路上都在回忆梦境中丹岛的位置。我们的船出海之后一直是在往东走,可是鬼船出事儿的时候,我一直在船舱里,根本没注意到船只有没有转弯。

    更重要是,梦境和现实中肯定会存在差异。心魔堂的人能控制梦境,那就代表他可以省略掉很多过程,现实中需要走三天的路,很可能被他们给压缩到几分钟里。

    想从梦境推测丹岛的具体位置不太现实,魔门那边也不可能现在就出来跟我联络……本来应该极为顺利的事,现在变得毫无头绪。

    我忍不住向叶寻问道:“叶寻,你说丹岛究竟会在什么地方”

    叶寻沉声道:“丹岛不可能距离蓬莱太远。以秦代的航海技术,徐福能到达本已经是天大的运气了,至于说他到了南美洲的说法,我一直都不太相信。要是按我估计的话,丹岛不会距离蓬莱太远。”

    “对啊!”我猛然醒悟了过来,“古代没有领海概念,现在有啊!如果按梦境里的事推断,两艘船肯定没出领海,否则很容易被海防拦截。”

    我刚高兴了一会儿又蔫了——就算是船没出领海吧,蓬莱附近的海域也不小,我总不能一寸一寸地过去搜吧

    我正急得团团乱转,豆驴子却慢悠悠地开口道:“我说王欢,你师父是谁”

    我没好气儿地回了一句:“干嘛”

    “我想看看谁把你教得这么坨。”豆驴子嘀咕道,“肯定不是米糊儿,她鬼点子多着呢!”

    豆驴子不等我开口就说道:“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东西会被完全泯灭,它们只不过是在等着有人发掘而已。一个神话找不到的线索,可以到十个神话里去找线索,说不定哪个看似无关的神话当中就带着蛛丝马迹。”

    豆驴子从上抓出一把炒黄豆慢慢嚼着说道:“蓬莱仙山的传说可不仅仅在不死药上。”

    我琢磨了半天:“除了不死药,哪还有什么神话跟蓬莱有关系”

    “八仙过海,你没听过”豆驴子拍了拍边的陶晞羽,“给那两个呆瓜讲讲。”

    陶晞羽无奈道:“八仙过海的传说尽人皆知,但是八仙为什么要过海却有两种说法,一是说去给王母娘娘祝寿,另外一种说法就是要去蓬莱仙岛。可以说,过海寻找仙岛就是他们成仙的最后一个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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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换位
    “等一下!”我挥手阻止了叶寻:“先等等,让我想一想。”

    我在低头思忖,叶寻为了不耽误时间,不等我做出决定就给狐妈挂了电话,狐妈那边的消息很快就传了过来——探神手行动出现最为频繁的地方竟然会是庙岛。

    探神手先后出现的位置,全都在庙岛东南角的一处山崖附近,叶寻仅仅看了那座山崖一眼就说道:“这里有人布置迷阵,跟我来。”

    其实,山崖上迷阵并不高明,最多也就只能骗骗普通人,叶寻只不过转了两个弯儿,就是把我们带到了挂着几根绳子的悬崖边缘。

    从悬崖下望隐隐约约的能看见紧贴山壁的海面上浮着一艘木船。

    豆驴子趴在崖边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下面应该有暗流,这个地方相对偏僻,不利于船只出海却是囚徒逃狱的最佳地点,从这里跳下去只要跟龙王赌运就行了,不用担心官军追击。如果我是被囚在沙门岛上的囚徒,也会选择在这里跳海逃生。”

    豆驴子用手比了一下道:“去丹岛的话,应该是从这里出发,咱们下去抢船。”

    “等等!”我挥手阻止了豆驴子:“陶晞羽,你想办法看看下面的况。”

    陶晞羽从背包里取出一架拆开的无人机,快速拼装在了一起,控制着无人机飞下了山崖,遥控器的屏幕当中很快就出现了一行用油漆写在山壁上大字:“血衣白痴来吃屎。”

    “果然有诈!”我的话音没落,山崖下的小船里就传来一声巨响,摄像机镜头马上被覆上了一层暗黄,仅仅一会儿的工夫,山崖下面就飘起阵阵恶臭。

    “他么的!”陶晞羽罕见的爆出了粗口,抬手把遥控器给扔到了山下。

    叶寻的脸上也是一片铁青。

    探神五脉的人分明就是在侮辱我们,他不仅是告诉我们:他对我们不屑一顾。也在直言,我们就算早上去也是自取其辱。

    我沉声道:“先回酒店再说。”

    我们几个赶回酒店不久,狐妈也跟着赶了过来,他见到我之后就直接问道:“王欢,你有什么打算。”

    后来,我才知道,叶寻给狐妈打电话的时候。狐妈就这样问过叶寻,他告诉狐妈,我让他先别打电话,正在想事。所以,狐妈找过来之后才会第一个问我。

    我慢慢说道:“现在想去丹岛只有两条路,第一个办法等魔门的人过来接引我们。但是,这条路不太好走。司若他们提前出发就是为了掩人耳目,魔门过来接人等于暴露了我的意图,适得其反。除非他们能做得天衣无缝。”

    狐妈沉声道:“我想听另外一个办法。哪怕你的办法在不靠谱,我也要听。”

    我想了想道:“另外一个办法就是让五脉的人,自己请我们进去。”

    我看向狐妈道:“叶寻说要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想,五脉对血衣堂究竟是什么态度”

    “五脉不希望血衣堂重新崛起,但是也不能让血衣堂就此消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血衣堂接到任何任务,当然也包括了这次探查丹岛。”

    “血衣堂常年没法接受任务,很快就会被人忘记。直到被抛弃在探神手的角落里自生自灭为止。封锁血衣堂就是五脉要做的第一步。”

    “其实,五脉已经开始这样做了。他们让我自行进入丹岛,只不过是在故作大方,实际上,他们从没想过让我加入。”

    狐妈点头道:“说的没错。我想听的是,你想怎么让五脉的人请你进去”

    我平静的说道:“其实也只是想想罢了。让他们请我进去,第一个就得有我必须进去的理由。五脉用不着我。这么条件不会成立。”

    “第二个条件就是丹岛里有足够让五脉动心的利益,而且这个利益必须牵扯到血衣堂。现在的血衣堂……”

    我的说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以狐妈的聪明,肯定能也知道,我想说的是,现在的血衣堂还有什么能值得五脉动心的东西么

    狐妈看着笑着点了点头:“说的没错,看来老何眼光的确比我好。”

    狐妈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话筒说道:“老何,你的眼光不错。”

    老何的声音很快就从手机里传来过来:“我看人的眼光一样很准。就凭王欢这几句话,我也得押上血衣堂的老底儿赌一赌。你慢慢跟王欢解释吧!我去安排。”

    我莫名其妙的看向狐妈时,后者却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慢悠悠的跟我说道:“王欢,你知道探神手为什么不叫五宗,五派,而叫五脉么”

    我摇了摇头道:“难道不是因为五脉绝学是一脉相承,而且各有分支的原因”

    “不!”狐妈道:“过去的五脉一直叫做探神五宗,直到明末清初探神手经历一场剧变之后,才改名叫做探神五脉。”

    “其实,五脉的划分还要从华夏大地的神话分部上说起,因为,华夏神州的神话传说可以分作‘仙、魔、巫、妖、鬼、神、隐’七大脉络,每一条脉络都有集中了一定范围之内。像我们所在的东北就属于鬼脉,因为东北的神话传说大多数属于鬼神和大仙,所以被称为鬼脉



第二五二章入丹岛
    狐妈见我听不懂就解释道:“隐脉,是唯一没有固定方向的脉络,如星落满布似的散落在神州各地的神话区。狂沙文学网隐脉中隐藏的秘密都属于人神,也就是历史上确实存在过,又被神话之后消失无踪的人物,比如墨子,鬼谷子,张三丰这些千古奇人。”

    “徐福当然也可是算作是隐脉的人物,所以,老何绝对有理由找到血衣太上出手把五脉的人马全都踢出丹岛。”

    我皱眉道:“这能行么”

    “为什么不行”狐妈笑道:“只有没脸没皮在江湖上才吃得开。就算五脉据理力争,在血衣太上没做出决断之前,他们也不能继续探查丹岛。这个哑巴亏,他们吃定了。还有……”

    狐妈话锋一转道:“更重要的一点是,五脉犯规在先。因为,当初五脉的约定中就有那么一条。谁在三年之内毫无功勋,谁就要把手中掌握的地盘交出来。五脉不许你们进入丹岛本就是违规。他们理亏在先,肯定会惹怒血衣太上。”

    “不对!”叶寻道:“既然魔门也参与了丹岛之争,那就是说明,这里的规矩不那么严格,血衣太上会出手么”

    狐妈摆手道:“这就是我要的说第二件事儿。魔门与探神手,在探神五脉之间,一向有赌地的规矩。”

    狐妈简单的解释道:“比如我看好你地盘上的一块区,非要进入不可。我就可以拿自己地盘上同样级别的区跟你打赌,赢了,我可以自由进入你的地盘。输了,我的区就要归你所有。”

    “刚才老何说自己要赌,我估计,他已经猜到五脉不会轻易放手,为了争取时间,他可能会压上某块区跟他们对赌。”

    狐妈抬头看向我道:“隐脉的区本来就少,天级区就更少。这一次,你们如果失败了,血衣堂可能不止要丢掉一个区那么简单。”

    狐妈的意思我明白了,这次老何一旦跟对方达成了赌约,那就代表着,两个血衣太上已经准许五脉与血衣堂对赌,五脉对血衣堂的压迫很快就会随之而来。

    一场接着一场的赌局会跟着连连上演,直到血衣堂输掉了整条隐脉为止。

    如果,老何真的跟人立下赌约,那么,我不仅要赢,还得赢的漂亮,只有让五脉心中忌惮,才能给血衣堂迎来喘息的机会。

    老何本来无需如此。

    一个上位者,应该站在全局的位置上考虑利益的得失,却不该有太多的义气。可是,年过五十的老何,忽然像是一个毛头小子一样跟我讲起了义气,倒是让我难以适应了。

    我正在沉默之间,老何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妹子,这边的事成了,告诉王欢他们放手去干,天大的娄子,我先顶着。”

    我从狐妈手里接过电话:“老何,你跟人家赌什么了”

    老何愣了几秒之后才哈哈笑道:“这个不需要你去关心,你只要尽心尽力把事办好就行了。”

    我还要在说什么,老何的声音却跟着一沉:“王欢,你不用为了这些事担心,即使血衣堂没有你,我早晚也要跟五脉对赌。”

    “其实,人生就是一场跟着一场的赌博,每个江湖人都是天生的赌徒,跟人赌,跟命赌,也跟天赌,胜负成败只不过是一瞬之间,没有谁能百战百胜,等你推牌退场时,仍旧面带笑容,你就是英雄。”

    老何沉声道:“我名叫何荣殇,我一辈子都在跟人赌,胜负参半,早就习惯了下注。胜负对我来说,何荣何殇但是,你不同,你还年轻,只要还没输光一切,就能从头再来。好好做,只要你回来,我们就有翻本的机会。”

    “谢谢!”我现在能说的只有“谢谢。”

    那时的老何,就像是明知道自己孙子是个赌徒,还要拿出棺材本来给他翻本的老头。有溺,也有期望,当然他不是期望儿孙能靠赌翻本,而是期望他不要再赌。

    我们都知道,这一局是为了不赌而赌。

    我放下电话之后,狐妈才沉声说道:“老何就是这样的人,从来不会给人压力。但是,我得做一下坏人。”

    狐妈郑重道:“拿出全力,手段无所不用,这局必须赢,而且要赢得漂亮。当然,这局你胜了,还是会给自己惹来无穷的麻烦,那你就继续赢,赢到五脉正视你王欢,赢到他们不敢轻易跟你对赌为止。”

    我郑重点头之间,狐妈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放手做,不用顾忌五脉的实力,委屈了自己,血衣堂是你的后盾。”

    狐妈说完不等我表态就离开了酒店,她知道,很多豪言壮语说出来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让别人都稍有安心,但是结果如何,有时候真的要听老天的安排,所以有些事还是干脆不说的好。

    狐妈走后不久,就有人找了上了门来,对方见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道:“我是马元驭,破晓宗探神四秀随心公子的人,过来接你们入秘境。起来跟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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