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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娇宠:小萌妃,乖一点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风吹小白菜

    “啧,可真深情。”萧廷琛挑着玄月眉,“我听说药人的寿命都很短暂,这个玩意儿恐怕活不了多久。”

    谢容景望了眼少女,她双眼茫然懵懂,几乎所有的情绪都是害怕。

    诚如萧廷琛所言,她只是个没有自我意识的药人。

    他沉默地低眉敛目,在少女的唇瓣上点了胭脂。

    镜中人貌美倾城。

    “很好看。”他浅浅一笑,执起她的小手,“走吧,去给你置办几身襦裙。”

    萧廷琛玩味地啧啧两声,不紧不慢地跟上他们。

    逛街时,他看见谢容景对药人极好,所有给她的东西都拣最贵的买。

    渐渐的,他看出了一肚子气。

    总有种谢容景和苏小酒两个狗男女,当着自己面秀恩爱的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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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特别能吃
    回到乌衣巷已是黄昏。

    因为北方传来了新的军情,所以谢容景去了隔壁与萧廷琛等人议事。

    药人少女在寝屋里穿上新襦裙,对着落地青铜镜左右照了照。

    淡金色织花上襦高贵优雅,搭配胭脂红大摆襦裙,风一吹裙裾如流水般摇曳,雍容明艳、妙不可言。

    她爱惜地摸了摸这身裙子,露出一个羞赧的笑容。

    她走出寝屋在檐下圈椅上坐了,干净的鹿儿眼凝着院门方向,小手手乖巧地放在双膝上,翘首等待谢容景归来。

    侍女们已经熟悉她容易受惊的性子,于是轻手轻脚地点上风灯,不敢打搅她又退了下去。

    夕阳坠落的寂静中,判儿一身简练劲装,利落地翻过矮墙。

    她大摇大摆走到少女面前,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苏姐姐”

    少女毫无反应。

    “傻掉的苏姐姐,哼!”判儿叉腰,朝她顽劣噘嘴,“不会给我蒸花糕的苏姐姐不是好姐姐,是个小废物!萧廷琛都不要你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这么说着,少女依旧毫无反应。

    判儿翻了个白眼,见墙边靠着一把铁锹,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她跑过去扛起铁锹嘿嘿一笑,开始在院子中央挖坑。

    她力气大,不过半个时辰就挖了一个大坑。

    她又扔掉铁锹,不顾脏臭从厨房摸来一桶烂菜叶、臭鸡蛋倒在大坑里,又捡来树枝搭在大坑上,撒上薄薄一层泥土和树叶做了个简单的陷阱。

    干完这一切,她笑得像个小贼,一溜烟窜上矮墙,潜伏在墙头等待谢容景中招。

    天色早已黑了,通明的灯火把院子照得亮如白昼。

    少女守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看见谢容景推门进来。

    她欢喜地站起身,却见男人径直往陷阱上走。

    她神志全失,本来还不明白判儿挖大坑是想干什么,如今顿时想明白了,急忙咿咿呀呀地胡乱摆手。

    谢容景愣了愣,“怎么了”

    他还在继续往前走。

    少女急了,不顾一切地奔上去!

    她踩上陷阱,害怕地闭上眼!

    陷阱崩塌,她整个掉进去,摔了满身的泥巴、烂菜叶和臭鸡蛋。

    好疼……

    少女蜷缩在陷阱里,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谢容景愣在原地。

    余光扫视到墙头探头探脑的判儿,他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这个北凉的小姑娘游手好闲,特意给他掘了个陷阱。

    可是药人心疼他,再加上不知道如何表达,所以干脆自己跳进去……

    谢容景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一阵难以言喻的滋味儿悄然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亲自抱起少女,不顾她身上臭烘烘的味道和脏污,将她径直抱向耳房的浴缶。

    少女乖乖窝在他的臂弯,一边小声啜泣,一边小心翼翼仰起头望向他。

    男人生得色若春晓,带着江南脂粉的俊美感,一点儿都不像战场上厮杀的将军。

    他的薄唇抿得很紧,深沉的丹凤眼有种天然的纯粹无邪。

    她吸了吸小鼻子,渐渐忘了啼哭。

    谢容景把她交给侍女沐浴,转身踏出耳房时,又忍不住回头,“为什么”

    少女眼神茫然无措。

    仿佛刚刚替他受罪,只是下意识的行为。

    谢容景慢慢垂下眼帘。

    是啊,这个女孩儿只是个药人,诚如萧廷琛所言,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神志。

    男人唇角扯开苦涩的笑容,朝屋外走去。

    少女突然上前两步,声音细细“喜欢……”

    谢容景彻底愣住。

    琉璃灯火脆弱跳动,少女声音又细又轻“喜欢的……”

    仿佛羽毛挠过心尖,谢容景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

    他深深凝了眼少女,她的神情仍旧无措而紧张,好似只是凭借本能才说出的那个词。

    他笑笑,“好好沐身。”

    谢容景离开耳房,利落地翻过矮墙直奔萧府别苑。

    宿润墨端坐在别苑凉亭里,正慢悠悠地临帖练字。

    判儿打着瞌睡站在他身侧,百无聊赖地给他研墨。

    谢容景穿过游廊大步而来,“国师,你的好侍女在我院子里掘了个陷阱,你如何给我交代”

    宿润墨瞥向判儿。

    少女不在意地歪了歪头,“瞧谢侯爷说的,您不也没受伤吗虽然我丢了一堆烂菜叶和臭鸡蛋在坑里,可是你也没沾到半分,怎么好意思来寻我的麻烦”

    “是不是杀人未遂在你眼中,也不算事儿”谢容景冷声。

    判儿娇笑两声,“人家只是淘气罢了!更何况苏姐姐为了帮你掉进陷阱,你心里必定喜得乐开了花儿,不守着苏姐姐,怎么有心思来找我算账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

    “你什么你,人家只是个来自北凉的小姑娘,弱小无助又可怜,还特别能吃,谢侯爷小鸡肚肠非要寻我麻烦,可是会被别人耻笑的!”

    谢容景额头青筋直跳。

    宿润墨从哪里捡来的这个女孩儿,说话一套一套的简直令人头大!

    他稳了稳心神,沉声道“无论如何,你必须向她道歉。”

    虽然明明知道药人没有神志,可他就是很怜惜她。

    他情愿把她当成正常人看待。

    判儿噘着嘴,不高兴地搅合砚台,俨然没有道歉的意思。

    谢容景只得望向宿润墨。

    仙风道骨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搁下毛笔。

    他笑容和煦如春风,“做错事,确实该道歉。判儿。”

    “不道歉,死也不道歉!”判儿蛮横地双手叉腰,“不过就是个小小的恶作剧,你们男人至于这么小气!宿润墨,亏你还是我男人,我小小年纪就跟了你,这么多年吃尽苦头,可是你转眼就要把我卖了,一点都不护着我!衣冠禽兽,我再也不想跟着你了!”

    她吼完,生气地跑出别苑。

    凉亭寂静,花影婆娑。

    谢容景来时的憋闷莫名其妙烟消云散,只是好奇地打量宿润墨。

    宿润墨笑笑,“判儿素来顽劣,让谢侯爷见笑了。”

    这么说着,却看见谢容景满脸写着“宿国师看着仙风道骨没想到是个衣冠禽兽”、“她说小小年纪就跟了宿国师也不知道是多小真是禽兽啊”、“怎么办我以后要不要离宿国师远一点”……



第874章 我要的,至始至终只是那个人
    宿润墨憋着火,淡淡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谢容景深沉地点点头,“我懂的。”

    宿润墨……懂个屁。

    ……

    判儿一口气跑出乌衣巷,独自溜达到了旧院。

    夜里的旧院灯火鎏金最是繁华,她进了一家酒楼,豪迈地拍出一沓银票,“小二,上你们店最贵的酒!”

    “好嘞!”

    小二很快抱来几坛陈酿美酒,满满当当摆了一桌。

    判儿撩开袍裾落座,一只脚霸道地踩在凳尾上,又叫小二上了两斤牛肉。

    她就着辣椒酱蘸牛肉吃,又喝了半坛酒,在周围食客们好奇的目光中举着筷子指点江山,“我跟你们说,天底下最渣的男人是宿润墨,没错,就是大雍的国师宿润墨!你问我他怎么渣哈哈哈,老子每次闯祸他都不肯护着我,还逼我向别人道歉!”

    小姑娘可委屈了,说着说着就红了眼。

    她又喝了几碗酒,撸着鼻涕道“你们问我闯了什么祸苏酒你们知道吧,就从前萧府的五姑娘,后来的国公府千金,再后来的大齐皇后,这个女人赫赫有名,你们肯定听说过!

    “她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现在脑子坏掉了。萧廷琛那个狗男人喜新厌旧,见她傻了于是抛弃了她!可怜我家苏姐姐哟,被谢容景捡回家当个宝贝,我不过是戏弄了一下她,谢容景就怒气冲冲要为她出头!宿润墨那个狗东西,胳膊肘往外拐还逼我去道歉!

    “你们说,别人家的男人怎么那么好,我家的男人怎么就那么渣!都是女人,这命跟命之间差距咋就那么大!”

    判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哗啦啦的。

    哭得尽兴了,她端起酒坛子,仰头大口灌酒。

    四周人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纷纷议论起帝王家事

    “从前苏姑娘还在我店里买过东西呢,没想到竟然傻了,真是可怜!”

    “可不是!那么乖巧一姑娘,自打跟了萧府那位庶子,简直被折腾得不成人样!”

    “我估摸着,肯定是受了萧五公子——哦呸,当今圣上的刺激!皇上三宫六院,那是开玩笑的吗刚开始肯定喜欢,时间久了喜新厌旧是必然的!”

    一时间,苏酒被萧廷琛折磨虐待成疯子的消息在金陵城不胫而走。

    谣言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还传到了远方司空辰耳中。

    司空辰率领五十万大军,正在南下的路上。

    他端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哨兵禀报的消息,慈忍的眉目间掠过笑意。

    抚了抚宽袖,他笑容凉薄,“原来小酒也在金陵……倒是省去了老夫不少麻烦。”

    哨兵不解,“卑职从前在长安当差时,听闻萧廷琛极爱苏酒,怎么会把她折磨疯呢”

    “极爱”

    老人语速缓慢,眼眸里掠过一抹深沉,“世间又有几个人的爱,称得上极爱”

    哨兵忐忑地望了眼老人。

    老人脸上那抹深沉令他感受到一股压力,像是来自时光尽头的无奈与叹息。

    他不敢多言。

    司空辰垂下眼帘,笑意温和,似是自言自语,“因缘会际,天命相合,那人从中作梗,遮蔽了他们两个的命势,才叫我耽搁至今。可如今幕布出现了裂缝,他们的命运终究清晰地浮现在了水面。龙也好,凤也罢,这趟金陵之行,我也该终结这场荒唐。天下局势与我何干,生民涂炭与我何干,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是那个人。”

    哨兵早已离去。

    这番话泄露天机,却只有春风聆听。

    夜渐深。

    穿玄色锦袍的男人,独立在金陵城郊山巅。

    他背后是两座坟冢。

    一座刻着“司独数之墓”,一座刻着“花柔柔与洛梨裳之墓”。

    桃花凋零,梨树已生满绿叶。

    天穹上明月隐去,静静嵌着几粒星辰,如同窥视般俯瞰大地。

    夜风卷起男人的袍裾,他慢悠悠喝了口葫芦里的酒,目光始终落在遥远的山坳里。

    他记得那里曾有一座茅庐。

    是司空辰的住所,里面藏书无数,还有香茶和花树,几亩菜地侍弄得碧绿茂盛。

    小时候他很喜欢去那里玩的,也常常在园子里学习功夫。

    后来他以为他亲手杀了老师,于是干脆一把火烧了茅庐。

    现在想来,他该去茅庐里面瞧瞧的。

    萧廷琛眉眼凛冽,跃下山崖蕴着轻功朝茅庐方向掠去。

    茅庐还剩下烧焦的残垣断壁,昔日侍弄整齐的菜园野草丛生,偶尔还有几只野猫睁着圆圆的幽绿色瞳眸飞快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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