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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看着詹魁的表情,卢小闲忍不住乐了:你要见过那才邪门了呢。
詹魁当然不知道,他手中的“怪蛋”在后世叫作皮蛋,或者叫松花蛋。
卢小闲从药铺买回百草霜,也就是草木灰,当然还有黄丹粉。
黄丹粉的主要作用是促进碱在皮蛋内部的渗透,让蛋白质能够凝固起来。同时黄丹粉还能起到保鲜的作用,让皮蛋在漫长的等待期间不至腐烂。
把草木灰黄丹粉与茶叶、黄土、稻壳和盐水按一定比例混合好,涂在蛋上封存二十来天。经过悄无声息的化学反应,如精灵般美妙的雪花纹路爬上半透明的褐色胶状表皮,皮蛋便算成功了。
“詹师傅,有什么问题吗?”卢小闲笑眯眯的瞅着詹魁。
“哦!没有!”詹魁有些慌乱,将皮蛋还给了陈三。
陈三又剥了好
个个蛋,然后将蛋放在案板上,细心地用缝针绳把皮蛋拆解开,任它那如墨般幽雅的溏心微淌出来,欲流却悬在半中央。
分解后的皮蛋铺在圆润的瓷盘中,再撒上一把绿油油的小葱,浇上一勺儿金黄的麻油,活泼极了!
极为简单却十分漂亮的家常凉菜,摆在了詹魁面前。
詹魁也不客气,直接拿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嘴中细品。
蛋清在牙与牙之间发出一点声音,脆脆的,很是有趣。吃蛋黄的时候,嘴里面会散发出一股香味,不浓烈,也不寡淡,恰倒好处,萦绕在喉头久久不歇去。
詹魁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他心中清楚,自己无论如何也模仿不了这道菜。
来俊臣和王胡风见状,也各自尝了一口。与詹魁一样,这盘奇特的凉菜,很快便俘获了他们的味蕾。
卢小闲不动声色道:“我这里还还有一道菜呢,三位稍候片刻。
按理说,卢小闲已经算是赢了,谁知他却画蛇添足,又准备了一道菜。
陈三烧了一锅热油,用筷子将一些看上去黑不溜湫的东西,一片一片浸入了油锅中。
伴着“嘶嘶啦啦”的轻微油爆声,原本干瘪的那东西周围立刻泛起一片细小的油泡,逐渐发泡胀起,色泽变得金黄诱人。
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臭味,再一闻似乎臭中还带有一种说不上的香气。
如果詹魁等人也是穿越而来的,他们此刻肯定会一口叫出它的名字:臭豆腐。
臭豆腐,是后世一种特色小吃,其名虽俗气、却外陋内秀、平中见奇、源远流长,古老而传统,令人欲罢不能。
陈三不敢怠慢,他抓着竹筷的手上下挥动,油锅中同时炸着的十几片臭豆腐也随之不断地跳跃翻滚,几乎没有一块会出现片刻的停歇。只有这样,炸出的臭豆腐才能受热均匀,外酥内嫩,达到最佳的口感。
说实话,直到此时,陈三还不相信这么恶心的东西居然能够食用。
卢小闲让他买了几斤豆腐,还有带壳的玉米。然后把买来的豆腐压出水,豆腐干一些后取木箱铺上稻草,放一层豆腐,然后又铺玉米壳,再放豆腐最后用玉米壳盖住豆腐,最后放阴干的地方等着它发霉。
过了十来天,豆腐果然长了霉,看着豆腐上红、黄、灰、白、黑的毛,五颜六色的,陈三差点没吐出来。
可现在,这东西却堂而皇之的在油锅里被烹制。
没过多久,陈三便把一盘炸好的东西端了上,配以银白的豆芽,翠绿的香菜,普普通通的盘中竟也是色彩纷呈。
浸在汤汁中的豆腐块色泽金黄,外酥里嫩,经油炸后那股臭味已经弱了很多,反而散发着一种特殊的鲜香。
詹魁还没有动筷子,已经
忍不住赞了一句:“好!”
他夹起一块臭豆腐放入口中,那种美妙的口感和奇特的酥香,别有一番风味。
卢小闲问道:“如何?”
詹魁竖起了大拇指:“好!外酥内嫩,口感极佳,既有豆腐的原味,又有特殊的异香,而且……”
“而且什么?”看着詹魁欲言又止的样子,卢小闲忍不住探过身子,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詹魁又夹起一块豆腐,在唇边轻轻一抿,但并不嚼动,豆腐中吸入的卤汁立刻渗入了他的唇齿之间。只见他略略品味片刻,说道:“你这里面有一种奇妙的鲜味,肯定有什么名堂!”
卢小闲哈哈大笑:“高手就是高手,什么也瞒不过你。”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三十四章 传音入密
说着,他用调羹舀起一勺卤汁,然后把调羹边缘靠在碗壁,把里面的卤汁缓缓倒净。只见调羹的底部沾着些极其微小的棕褐色圆粒。
卢小闲把调羹递到詹魁眼前:“请看!”
詹魁微笑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是鱼籽。”
卢小闲正色道:“詹师傅,您好好思量思量,这两道菜您能不能做出来?”
“不用思量了!”詹魁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这两道菜,我一道也做不出来!”
詹魁的回答早就在卢小闲的预料当中,詹魁的技艺就算再出众,如果不清楚这两样食材原料化学反应的过程,也不可能仿制出来。
一听詹魁这话,来俊臣和王胡风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二人似有不信,也各自夹了一块油炸臭豆腐放入嘴中。
果然美味之极,外黄内白,外酥内嫩,香辣刺激,此时他们已不是在吃了,而是舌头打着卷往下吞。
卢小闲看向王胡风,一脸玩味道:“王掌柜,现在咱们可以说叨说叨这赌注的事情了!”
……
卢小闲瞅着冯曼,小声道:“曼儿,你真的要走吗?你就留下来吧!”
冯曼经不住卢小闲的再三请求,搬到卢小闲府上来住。可是只住了三天,就急着要回上清宫去。
卢小闲哪能再让她回去,只能软磨硬泡。
吟风也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央求道:“冯小姐,您就别走了,公子离不开您!”
冯曼拉住吟风和弄月的手,推心置腹道:“有你们俩在小闲身边,我就放心了!”
“那您为什么还要走?是不是我和姐姐没伺候好您,您生气了?”
“没有的事!”冯曼对姐妹二人道:“你们俩先回避一下,我和小闲说两句话!”
“冯小姐,您可一定要留下,我和姐姐保证会伺候好你的!”说罢,吟风乖巧的拉着弄月离开了。
“小闲!”冯曼一脸歉意道,“不是我不想留,只是在府里待着,我总是不由自主想起以前在潘州的日子!你知道,我一直想忘记的!”
卢小闲能够理解冯曼的心情,一个大家闺秀因为一场变故突然家破人亡,换作谁都不可能接受。冯曼虽然做了女道士,但她过往的经历,哪能说忘记就忘了呢?
见卢小闲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冯曼微微一笑道:“我虽然不住在这里,但你可以去上清宫看我呀,曼儿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卢小闲重重点点头,把冯曼揽入怀中,久久不语。
……
上次挫败了王胡风之后,卢小闲对昙空越加重视和依赖,有这么一个人脑图书馆跟在自己身边,做很多事情都更有了底气了。但凡有什么不知道的,随时可以向昙空询问,昙空能在第一时间告诉他答案。
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还好,可问题是很多时候有外人在场,卢小闲询问起来就很不方便,他可不想把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看来得想个办法了!”卢小闲不禁有些挠头。
“昙空!”卢小闲满脸期望的问道,“你脑子里的那些书里面,没有类似练习传音入密,或者千里传音之类的内容?”
后世在金庸的武侠小说中,江湖中有一种叫传音入密的功夫。只要依靠深厚的内力运行,可以在有效距离内,可以越过障碍物,使声音只传到一人耳朵里,等于是把声音加了密。其他人虽然近在咫尺,但却毫无所觉。
如果学会了这种功夫,卢小闲就可以与昙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行交流了。
“没有!”昙空毫不犹豫的摇摇头。
“哦!”卢小闲有些失望。
看来小说里的描写不靠谱,但这个问题不解决也不行,怎么办呢?
卢小闲想到了杨思。
杨思是内侍省的人,在天极阁中的地位也不低,论起打听消息来,没有再比杨思更合适的了。
说干就干,卢小闲立刻找出杨思留给他的那块铁牌,领着昙空便直奔应天门。
随着宫廷内晓鼓声起,诸街鼓顺序敲动,坊市间流动的人也愈来愈多,民众摩肩接踵。叫卖声、讨价还价声相互交织不绝于耳,为街头坊市平添一股热闹之气。
卢小闲将铁牌交给守门的士兵,静静等待着。
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杨思急这才匆匆从小跑着出来。
“你怎么才出来?”卢小闲抱怨道。
“不好意思啊卢公子,刚才办差呢!”杨思一脸歉意道,“卢公子,急着找我,有事吗?”
卢小闲白了一眼杨思:“你这话什么意思,没事人就不能找你吗?”
“不不不!卢公子,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杨思赶忙摆手道。
面前这个年轻人,陛下非常看重,杨思怎么会怠慢他呢?
再说了,当年在潘州的时候,杨思与卢小闲还共患过难,交情不浅。这些年来,因为身份的缘由,杨思基本上没什么朋友。若真算的话,卢小闲应该是一个。
卢小闲也不客气,直接将自己的来意告知杨思。
杨思听罢,咧嘴笑了:“怎么可能有这种种功夫呢?卢公子,你可真会异想天开!”
“怎么可能没有?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有人会呢!”卢小闲没好气道,“你就说吧,你知不知道谁会?”
杨思老老实实摇头:“不知道!”
“问你也是白问!”卢小闲扭头便走,“好了,我先走了!”
“哎哎哎!”杨思苦笑道,“怎么这就走了?这都晌午了,我还以为你会请我吃午饭呢!”
“今日没心情!改天吧!
”卢小闲头也不回。
“你说的这事,可能有一个人也许会知道!”杨思的声音远远传来。
卢小闲转身,三步并作两步奔来到杨思面前,攥着他的胳膊道:“谁?你说是谁?”
“刑部总捕头冷卿!”杨思缓缓道。
杨思的话音刚落,卢小闲的脑海中便闪现出一张冷峻的面孔。上次前往洮州,卢小闲与冷卿合作过一次,二人交情也还算可以。
“他真的知道?”卢小闲追问道。
“他是刑部总捕头,我猜测他可能会知道,具体的你可亲自去问问他。”杨思模棱两可道。
卢小闲不住点点,杨思说的没错,刑部捕快中藏着无数能人,冷卿作为总捕头,很可能会知道这种功夫。
“可刑部在皇城内,我如何找得着冷总捕头呢?”卢小闲挠头道。
“好事做到底,我去帮你喊他吧!”说罢,杨思转身又进了应天门。
不一会,冷卿跟着杨思一起出来。
估计在来时的路上,杨思已经向冷卿说明了卢小闲的来意。
冷卿一见卢小闲便直直截了当道:“卢公子,你说的这种功夫……”
卢小闲打断了他的话,一挥手道:“冷总捕头,也到吃晌午饭的时候了,先不急,咱们去吃饭,连吃边说!”
杨思在一旁不由嘟囔道:“刚才说没心情,这会又有心情吃饭了,这也太厚此薄彼了吧!”
一大桌子菜摆得满满当当,杨思懒得理卢小闲和冷卿之间的谈话,只顾着吃自己的。
昙空的心思与杨思一样,这种棘手的事情,由卢小闲操心便足够了,他只管吃饱肚子便是。
“冷总捕头,你说说这传音入密之事吧!”卢小闲终于转入了正题。
“我没见过谁会这门功夫!”冷卿夹了一口菜道。
“啊?”卢小闲顿时失望了,敢情冷卿也不知道,看来自己又白忙活了。
见卢小闲这副表情,杨思的筷子停在了半空中:“卢公子,那这饭还能不能吃了?”
“吃吧吃吧!”卢小闲生着闷气,也不客气直接拿了一只鸡腿,便大口啃了起来。
“虽然我没见过,但我好像听别人说过此事!”冷卿冷不丁又冒出了一句。
“啊?”卢小闲差点没被噎着,赶紧喝了一口茶,把嘴里的东西冲下肚子,急忙问道:“真的?听谁说过?”
“龙氏镖局的龙局主!”
龙壮。
敢情又是一个熟人,龙壮也与卢小闲一起去过洮州。回洛阳这么久了,卢小闲还一直没见过龙壮呢。
“你们慢慢吃,我这就去找龙局主!”卢小闲心急火燎,说罢一溜烟走了。
“公子,等等我!”昙空赶忙放下筷子,追了出去。
……
上清宫的山门外向来热闹
非凡,不过卢小闲对此并不在意,他来上清宫的主要目的是看望冯曼。
前几日,他去了龙氏镖局,可惜龙壮出镖了,据镖局中人告诉他,龙壮估计还得七八日才能回来。
又一次扑了空,卢小闲虽然无奈却只能等待。
这几日反理闲来无事,他隔三岔五便到上清宫陪伴冯曼,然后等待龙壮的归来。
此刻,山门前的一个卦摊前正有人在算命。似乎很多人还在排队,把卦摊挤得水泄不通。
平日里,卢小闲只记得山门外有不少小贩,兜卖各种吃食,倒是没有注意到这里还有算卦。
此时,他见卦摊前有这么多人挤在这里,颇觉得奇怪,便与昙空也挤了进去。
算命先生正在给一个中年人看相,卢小闲在人群中仔细端详,见算命那人生得很是古怪!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三十五章 算命先生
此人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年纪,一张长长的驴脸,皮肤呈铅灰色,双目深陷,鼻孔朝天,胡须疏疏落落如乱草一般,额头正中有一条深深的竖纹。他个子相当高大,虽然坐在那里,但卢小闲目测了一下,至少要比自己高出半个头。个头挺高却极瘦,瘦得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说话亦有气无力,就像一具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这一瞬间,卢小闲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王先生的面孔来。也难怪,王先生向来喜欢以算命先生身份出的。
“你印堂灰暗,将有血光之灾,须在家躲避一个月方可无恙……”算命先生对一个算卦之人道。
算完之后,对方要付卦资,算命先生却不收。对方哪里肯允,放下一堆铜钱便转身走了。
算命先生看也不看,将那堆铜钱直接扔进人群当中,顿时便被看热闹之人哄抢的干干净净。
卢小闲更加奇怪,此人算卦竟然不要钱。
正在此时,一个大胖子流着汗挤进人群,朝算命先生连连拱手称谢。
算命先生问:“素昧平生,阁下为何谢我?”
大胖子道:“您不认识小人了?半月前小人曾来此地相过面,您说小人紫气罩顶,必有贵人相助。当时小人将信将疑,不料昨天店里果然来了一位波斯巨贾,将所有的货物统统买去,让小人大大地赚了一笔。小人感激不尽,特来叩谢。”
随后恭恭敬敬奉上一张银票:“这五十两银子聊表谢意,请笑纳。”
算命先生拈须摇头:“不用不用,这是你自己的福分,我不收你的银子!”
围观者一阵鼓噪,五十两银子都不看在眼里,当真是世外高人。
卢小闲心中暗忖:这大胖子必是个托儿,与算命先生你唱我和,演一出双簧戏,迷惑百姓。在后世,这种事情多了去了。
卢小闲摇摇头,正打算转身离去,忽听得有人高叫:“请让一让!请让一让!”
偱声望去,说话的是个相貌清秀的年轻人,书生打扮,腰间却挂着一柄华丽的短剑,有些不伦不类。
只见他分开人群,向算命先生拱了拱手,语带嘲讽道:“周易的精髓是我命在我不在天,小生不才,亦略知一二。你妄谈天命,岂非咄咄怪事!”
卢小闲心中暗忖,问得好!正中要害!
然而算命先生却面不改色,从容道:“公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易经的精髓其实只有一个字,缘!改朝换代是缘,你我相遇是缘,人生的荣辱进退亦是缘,这与天命毫不相干。”
“好口才!虽是狡辩,却也头头是道。”书生冷笑,“啪”地将一锭银子拍在桌上,“既然你大言不惭,那好!五十两银子在此,请你替我算上一命!说得
对,酬金加倍;说得不对,休怪我无礼!”
全场霎时鸦雀无声,卢小闲把双臂抱在胸前,他想看看算命先生如何应对。
算命先生却是不慌不忙,羽扇轻摇:“公子有贵人之相,显然来历非凡。只是藏头露尾,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若当面说破,只怕公子下不来台,这五十两银子还是请公子收回吧!”
众人以为这是算命先生的遁词,猜测书生必不肯轻易罢休,可谁知书生竟然脸一红,抓起银子转身便走。
围观者一片哗然。
卢小闲身边有两个人在小声嘀咕着:“他算命特别准,看面相推测人的寿命,说好这人三更死,这人就活不到五更。”
“没错,好多人见了他都吓得飞奔,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这书生想必也是如此,被说中了。”
卢小闲听了,不禁啧啧称奇,天下还真有这样的人?
若放在平日,他也就一笑而过,偏偏今日有了好奇之心。
卢小闲上前去,对算命先生道:“请先生为我算上一命!”
算命先生瞅一眼卢小闲,摇摇头脱口道:“唉,完啦!这位公子,你死定啦,连十天都活不上了。”
昙空一听急了,大声斥道:“你胡说什么呢?”
算命重生瞅了一眼昙空,振振有辞道:“他的面相,如同死灰泼上水,怎么可能再燃烧起来呢。所以说,他死定了!”
听了算命先生的话,昙空将信将疑,不由紧张看向卢小闲。
卢小闲哈哈一笑,对昙空道:“我们走,明日再来吧!”
说罢,便挤出了人群。
进了上清宫的山门,昙空跟在卢小闲身后,紧张的不停搓手,时不时的问“公子!这可怎么办呢?”
薛怀义交待过昙空,让他保护好卢小闲的安全。若是有人想暗算卢小闲,昙空有一百个办法让对方知难而退。可现在不知危险在何处,只知道卢小闲活不过十日了,他怎能不着急?
虽然知道昙空是担心自己,可也的确在太烦人,卢小闲只好停下来,笑着解释:“你只管放心,刚才我给他看的是我寂静的心境,把生机全部堵塞的状态,所以他会这么说。明天他再看,又会不一样的!”
“这是真的?”昙空狐疑的看着卢小闲。
“当然是真的!”
到了冯曼的住处,卢小闲远远看见灵珠子曼妙的身影。
“来了?”
“来了!”
“无尘子在里面呢,你进去吧!”灵珠子朝屋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急!”卢小闲笑呵呵道,“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山门外那个算命先生,你可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吗?”卢小闲瞅着灵珠子问道,“我觉得此人不简单!”
“你眼
力果真不错!他的确不简单!”灵珠子侃侃道,“他是安平王武攸绪,担任千牛卫将军!此人喜欢清淡,不注重名利,对相学很有研究,闲暇时经常在山门外摆摊算卦,却从不收钱!”
卢小闲瞠目结舌。
算命先生是一位郡王,而且还姓武,就是用脚后跟想卢小闲也猜得出他是大周皇帝的宗族中人。
在卢小闲的印象中,武氏族人个个飞扬跋扈,像武攸绪这样的倒不多见,这让他对武攸绪增添了不少好感。
“此人还真是有趣!”卢小闲摇摇头,朝碰上冯曼的屋子走去。
见昙空正要跟着去,灵珠子没好气道:“人家俩个亲热,你凑什么热闹?”
昙空愕然。
……
第二天,卢小闲又来找武攸绪算命。
武攸绪看了以后,对卢小闲说:“哈哈,有救了!今天你的生机开始复苏了。大概是因为遇见我了吧,算你走运!”
回去的时候,卢小闲一脸得意的对昙空说:“怎么样?和昨天不一样了吧!我今天给他看的是一线生机萌发的样子,明天再来还会不一样。”
第三天,武攸绪看了卢小闲的相,表现得很疑惑:“你今天精神恍惚,大概是心神不定的缘故。这个样子我可没法看。你再定定心,下次再来吧!”
卢小闲在路上告诉昙空:“刚才我让他看的是一种没有任何征兆的心态,他肯定看不明白。明天,明天我们再来吧!”
第四天,武攸绪再见卢小闲的时候,似乎心里有些发民慌,面色煞白,真接扭头撒丫子就跑了。
“跑得挺利索!”瞅着武攸绪的背影,卢小闲笑呵呵的对昙空说:“刚才,我跟他周旋应变,虚与委蛇;我随风而动,顺水而漂,他完全琢磨不定,所以就吓跑啦。”
卢小闲出自九五门,习练天罡诀,精通读心术,武攸绪虽然擅长相面,但遇到了卢小闲却也只能认栽。
看相的难精在于五官的配合,而更难的则是气色的分辨。命相的高深地,命书和相书上都只说一些原则,无法细说,所以要靠个人的天资和经验。天资高的人,但有独特的看法;经验多的人,则有坚定的判断。看相的技术再如何高超,也只能沦为术,也就是旁枝末节的技巧,最终沦为江湖混口饭吃的技艺,糊弄个小民百姓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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