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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当李显听到最后“姑母和母亲”,“儿子与侄子”这两句话,心中一股热流直冲喉咙,鼻子一酸,眼泪立即夺眶而出。但他不敢出声,勉强按捺住自己……
狄仁杰一边说一边哭,武则天微微一笑,不发一言,只对左右使个眼色。
左右打开殿后的一个帘幕,武则天对狄仁杰说:“还卿储君!”
此四字真如雷声贯耳,狄仁杰立即抬起头来,果见帐后立着一个身穿锦袍、外表老成又有些木讷的李显。
十四年的流放生涯,洗去了李显的娇骄浮华,簇新的紫蟒锦袍掩盖不了他的落魄形象。
这真是高宗大帝的亲子?昔日的中宗皇
帝?今日的庐陵王李显?狄仁杰揉了揉眼睛,惟恐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
“殿下!”狄仁杰趋前一步,含泪问道:“果真是殿下吗?”
“是我。”李显的声音显得遥远而陌生。
武皇用手抚着仁杰的背,动情地说:“卿不仅是朕之臣,乃社稷之臣也!”
接着,回头对李显中宗说:“还不快快拜见国老!”
李显行了礼后,武则天把李显的手交给仁杰,说:“国老,把未来的天子交给你罢!”
李显听到说“未来的天子”,也惊呆了,木木地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四十三章 陷害
狄仁杰见此情景,哪敢起来握李显的手!他老泪横流,忙在地上连磕响头,以致帽子都渗出了血来,连说:“万岁圣明,万民大幸!”
左右忙去扶他,半天都扶不起来。
武则天也很是感慨,对狄仁杰劝道:“国老不必如此激动,就按国老刚才所言,立即拟定制令,宣旨中外,并择吉日举行典礼册封吧!”
狄仁杰挥泪道:“陛下,自古以来哪有藏藏掖掖地立太子的?庐陵王一直住在房州,天下谁人不知?现在庐陵王进宫,连老臣竟都不知晓,这怎么能行呢?臣请陛下再让庐陵王回到房州,以明制召之。这件国之大事,一定要人人皆知才是呀!”
武则天哑然失笑:“朕看不必了,哪里还劳他再回房州的道理呢。只需先让他回到神都郊外龙门石像驿,朕再命百官列队迎他就是了。”
“万岁,万岁,万万岁!”仁杰苍老的声音里充满着激情,大声呼道。
李显就像在梦中一眼,此时眼前一亮,似乎这殿内突然充满了明媚的春光。
他偷偷地瞥了武则天一眼,在这一瞬间,似乎他童年时的母亲又在这令人惧怕的母皇身上复活了。
武则天没有注意李显,只是打量着狄仁杰。
狄仁杰个子不高,头上已染了几许白霜,眉毛既不粗又不黑,衣着也平平淡淡,可他的为人,他的智慧,得狄公这样文武双备,品德卓著的忠臣,实乃天赐。
武则天突然问道:“狄公愿意陪朕到后苑一游吗?”
“敢不从命。”狄仁杰赶忙回答道。
游后苑,武则天特令李显显在后边侍从,武则天和狄仁杰并辔而行。
时已暮秋,但见黄叶卷地,百花凋零。成群结队的老鸹,像一片片墨点子,从一个树巅掠到另一个树巅,来回盘旋,此呼彼应,噪个不休。
红墙之外的军营里传来归营的号角,号角声遥远而孤独,给人一种无限的感伤和苍凉。
“卿老矣,朕亦老矣!”武则天马鞭一指说:“直如这萧杀之气弥漫的残秋。”
狄仁杰默然不语,但放辔徐行。
又走了一会儿,武则天回首问:“狄卿,你说,朕死后,千百年之后,天下人将如何评价于我?”
狄仁杰沉默了一下,刚想开口说话,武则天却摆手止住了他,莞尔一笑,对狄仁杰说:“我何必又对你提起这样的问题。”
一阵凉风吹来,狄仁杰捂胸咳嗽了几声,以示回答。
未料头上的幞巾却被风儿吹落,胯下的马儿,惊得一尥蹶子,往前窜了好几步,卒不能止。
武则天忙指示旁边的李显:“快,快去牵住马儿。”
李显追上去,执住了马嚼子,嘴里“吁吁”声不停,对马上的狄公说:“狄卿,但请小
心。”
武则天皱眉,训斥李显道:“应叫‘国老’。”
“国老,但请小心。”太子显急忙改口道。
“不敢当,不敢当。”狄仁杰在马上拱手道。
“当之无愧。”则天大帝说:“往后朕称国老,即指狄卿。”
……
“什么?”看完来俊臣送来的资料,武则天心烦意乱道,“他这才归降多少时日,怎么就谋反了?”
卢小闲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来俊臣很快便对论弓仁下手了。诬人谋反乃是来俊臣的惯用手法,他组织人罗列事实,捏造材料,告论弓仁谋反。妄称论弓仁前来洛阳别具用心,家藏武士,常昼伏夜出,害人性命更兼刺探武则天的起居行踪,欲谋害武则天。
武则天问上官婉儿:“论弓仁不是在凉州吗?为何要到洛阳来?”
上官婉儿回答道:“我已派人去问过了,是兵部让他回都述职的!”
武则天沉吟片刻,对上官婉儿吩咐道:“派人宣论弓仁觐见,朕要亲自御审此案。”
很快,论弓仁便出现在武则天面前。
武则天望着豹眼虬须的论弓仁:“朕待你不薄,封你为国公,将你帐下的子民安置在凉州,你为何恩将仇报,阴谋造反?”
论弓仁一头雾水,磕头奏道:“臣一向蹈规蹈矩,遵守大唐律法,何从起造反之心?”
武则天见他不承认,把手中的材料往阶下一抛说:“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论弓仁拾起材料,仔细观瞧,看罢不由大怒道:“这些都是奸人诬陷,纯属胡说八道!”
论弓仁死不承认,武则天身为一国之尊,又不好当场喝令动刑,正自踌躇间,来俊臣在一旁说:“论弓仁狡猾,陛下少跟他啰嗦,把他交给臣审问就行了。”
武则天正不耐烦,挥挥手说:“好吧,还是交给你推按吧。”
来俊臣当即令人把论弓仁拽下朝堂,押到推事院。
丽景门内设立的“推事院”,专供来俊臣掌管使用,这其实是特设的监狱。
论弓仁刚押到后院,突然门外传来了一片吵闹声。
人们闻声跑了出来,只见三四十个论弓仁的亲兵,手持白绫,齐声喊冤,口口声声说论弓仁没有罪,乃奸人陷害。
来俊臣气急败坏,指挥甲士站成一排,拦成一堵墙。
他厉声喝斥道:“你们想造反吗?”
“冤枉啊,冤枉,论将军是被别有用心的奸人陷害的,请陛下为将军申冤。”
喊声甚急,响彻朝堂,来俊臣怕传到内宫武则天的耳朵里,急令甲士们驱散众亲兵。
鞭抽杖赶,众亲兵威武不屈,一步也不后退。
几个烈性的亲兵长为了救论弓仁,竟掏出佩刀,有的“噌”一声将自己的手臂断下,有的
不惜自戕以示愤怒和抗议。
“刘校尉,赶紧住手!”一声厉喝传来。
众亲兵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白衣年轻人。
被称作刘校尉的那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卢公子,是您?”
刘校尉正是刘阎王,营州之战后刘阎王和手下的三百多名府兵无处可去,他们原本隶属于营州都督府,可都督府已经不存在了,原来的建制也没有了,这让他们的处境很尴尬。卢小闲专门写了推荐信,让他们投奔远在凉州的论弓仁。
以卢小闲与论弓仁的交情,论弓仁毫不犹豫便收留了刘阎王等人。
此次论弓仁回洛阳述职,也带了刘阎王同来。
“让他们别闹了!”卢小闲沉声道。
刘阎王一听便急了:“公子,论将军他……”
卢小闲打断了刘阎王:“我都知道了!你们这么做,不但救不了论将军,反倒坐实了谋反的罪名,说不定还会害了他!”
“那怎么办?”刘阎王急切道。
“你先让他们回去!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刘阎王有些犹豫。
“若信得过我,就照我说的去办!”卢小闲斩钉截铁道,“若信不过我,那就由你们闹去吧,我就不管此事了!”
刘阎王终于下了决心,过去跟众亲兵说叨了好一会,众人这才散去。
卢小闲看了一眼丽景门,也转身离去了。
黄备瞅着卢小闲的背影,小心翼翼的问:“中丞大人,他难道真有办法救论弓仁?”
来俊臣冷笑道:“这是陛下亲自交待的案子,哪能那么简单让他翻案?”
……
武则天的寝宫外,杨思正焦急的来回踱步。
看到上官婉儿出来,他赶忙迎上前去。
“杨公公!有事吗?”上官婉儿奇怪的瞅着杨思。
杨思犹豫道:“上官尚宫,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上官婉儿呶呶嘴道。
杨思从怀中掏出一张绢纸,递给上官婉儿:“这是卢公子让我转交给您的!”
“卢公子?”上官婉儿接过绢纸,“是卢小闲吗?”
杨思点点头。
上官婉儿打趣道:“杨公公什么时候变成卢小闲的信使了?”
一听上官婉儿这话,杨思的脸色顿时变了,惶恐道:“尚宫恕罪,奴婢下次不敢了!”
宫内有宫内的规矩,杨思私自为宫外之人传信,这可是犯忌讳的,若真要查处起起来,就算是杖毙也不为过。
“我是与你说笑呢!”上官婉儿见状,知道自己玩笑开大了,赶忙安抚道,“卢公子与陛下有些交情,他有什么消息尽管传便是了,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我安排的!”
听了上官婉儿这番话,杨思这才松了口气。
杨思入宫多年,怎
么会不知道宫中的规矩,卢小闲让他带信给上官婉儿,他原本是一口拒绝了的。但卢小闲的一句话让他不得不照做:“你帮着传信若遇到什么麻烦,上官尚宫会替你担待的;你要不帮着传信耽误了大事,上官尚宫会怪罪你的!”
杨思本来还将信将疑,谁知还真被卢小闲预料准了,上官婉儿的一番话与卢小闲所说的如出一辙。
上官婉儿看完后,对杨思吩咐道:“你告诉卢小闲,就说他这客请定了!到时候,别忘了叫上崔湜与张说!”
上官婉儿莫名其妙的这句话,让杨思有些不知所措。
“照我的话回给他便是了!”上官婉儿丢下一句话,转身又回到了寝宫。
第二天,上官婉儿专程来到推事院,向来俊臣宣读了圣旨:论弓仁无罪释放。
当论弓仁活着走出丽景门时,刘阎王等人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四十四章 用冰引火
洛阳城东门外,一群人在依依惜别。
“论兄当真要走这么急?”卢小闲有些遗憾的问道,“连喝酒给你饯行的机会都不留?”
“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想我会活的久一些!”论弓仁心有余悸道,“只有脑袋还在脖子上,才能喝更多的酒!”
卢小闲完全理解论弓仁此刻的心情,一场无妄之灾莫名其妙落在头上,换作谁心里都不会舒服。如今危险已过,论弓仁当然要急着回凉州去,在他看来只有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论弓仁牵着马,沉默地望向洛阳城,回过头来冲着卢小闲笑了笑:“我知道不应该说的,但我还得要说一声谢谢!”
“光说谢有什么用?”卢小闲白了一眼论弓仁,“备好美酒便是,待我哪天去了凉州,别告诉我酒不够了!”
“这个当然不会!”论弓仁笑的越发灿烂,他就喜欢卢小闲的直爽。”
亲兵们骑在马上,在不远处一字排列,静静的等待着论弓仁。
卢小闲看见了其中的刘阎王,笑着问道:“我给你推荐过去的那些人,怎么样?”
“个个都是经过战事的老兵,很不错!”论弓仁竖起了大拇指,“若还有这样的老兵,你给多少我要多少!”
“老兵没有,但兄弟有一个!”说罢,卢小闲指了指站在身边范子明,“我要把他托付给你!”
卢小闲向论弓仁介绍了范子明的情况,接着又交待道:“驯鹰之事,望论兄大力支持!”
“放心吧!”论弓仁起身上马,冲着卢小闲一抱拳道,“我可恭候你的大驾,到时候我们不可言传!”
卢小闲点点头:“一醉方休!”
论弓仁说罢便打马离去,亲兵们与范子明骑马紧跟在后面,尘土飞扬中,众人的背影瞬间不见。
……
在论弓仁被陷害的事情上,上官婉儿帮了卢小闲的大忙。他说话当然要作数,就在送走论弓仁的次日,卢小闲正式邀请上官婉儿过府来做客。
当然,按照上官婉儿的意思,卢小闲同时邀请了崔湜与张说。
正午时分,卢府大门外。
卢小闲远远见神采秀丽、仪容淡雅的上官婉儿缓缓走到近前,赶忙迎了上来客气的招呼道:“欢迎上官尚宫光临寒舍!”
上官婉儿没有穿宫装,而是身着一身便服,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额头刺有一朵红色的梅花,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她点点头,问道:“崔大人与张大人都到了吗?”
“都到了,就等着上官尚宫呢!”
卢小闲上官婉儿到客厅坐定,上官婉儿笑着道:“今儿也没有外人,就咱四个,玩的开心便好!”
卢小闲拍手笑道:“上官尚宫说的是,大家都是熟人
了,万万莫要拘束。”
上官婉儿瞅了一眼坐在屋角的卢小逸,奇怪的问:“卢公子,这位小师父怎么称呼?”
卢小闲笑着回答道:“他是我弟弟,名叫卢小逸!”
“你怎么没听说你有个弟弟?”上官婉儿越发奇怪。
“以前没有,但现在有了!”卢小闲郑重其事道,“他想长长见识,我便让留在这里了!”
卢小闲的回答模棱两可,上官婉儿不再追问,向卢小逸招手道:“既是卢公子的弟弟,那也一起过来坐吧!”
卢小逸赶忙起身施礼道:“多谢上官尚宫,你们聊吧,我就不过去了!”
上官婉儿见状,也不再说什么。
崔湜悄悄瞥了一眼上官婉儿,有些为难地对卢小闲道:“卢公子,我有件事求你,不知可否?”
卢小闲闻言一愕,尔后大大咧咧道:“崔大人有何事只管说来,只要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我与别人打了一个赌,三日内做到一件事情,可今日已是第三日了,我始终没有做到,只好求卢公子帮我了!”
卢小闲奇怪道:“有何事竟能难得住崔大人,说来让我听听!”
崔湜朝着厅外喊道:“拿进来!”
与崔湜随行而来回的奴婢端上来一个托盘,盘上放着一个透明的琉璃瓶,里面似乎还有个铜钱。
崔湜拿过那瓶,里面的制钱便悬空了。
卢小闲定睛一看,原来这瓶子里有一根细线,细线的一头拴着那制钱,另一头连着瓶塞,塞子已经把瓶子完全密封起来。
“我需要做的便是不能打破瓶子,不去掉瓶塞,把瓶中的棉线弄断!”崔湜苦着脸道。
卢小闲眉头紧皱,怎么会有人打这样的赌。
就在这一瞬间,卢小闲捕捉到崔湜与上官婉儿的目光一触即分,颇有些说不出的意味。
卢小闲心中一动:看来这是他们二人有意在考校自己。
“这有何难?”卢小闲淡淡一笑道:“我可以自始至终不碰瓶子一下,便将线弄断。”
“怎么可能?”上官婉儿不信道:“除非你有神仙方术。”
卢小闲摇头道:“虽然没有神仙方术,但我却有办法做到。”
上官婉儿别有深意道:“卢公子,你若是弄不断,待会可要罚你酒了!”
“我若是弄断了呢?”卢小闲微笑问道。
“那待会我自罚三杯!”说到这里,上官婉儿毫不犹豫道。
卢小闲嚷嚷道:“那好,一言为定!”
上官婉儿接话道:“概不反悔!”
双方诺成,卢小闲的目光便在房间内寻索,想找到一样符合心意的器具。
崔湜见他视线飘忽不定,以为卢小闲心里没底,不由关切道:“卢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卢小闲突然瞄见墙角有一个一模一样的琉璃瓶,被当做花瓶摆设在那里,便笑道:“我想到办法了。”
说罢卢小闲上前去,将花束拔掉,把瓶子拿在手中。
看到那溜圆的瓶肚,卢小闲心中一喜,对卢小逸吩咐道:“小逸,你去弄些清水来。”
卢小逸答应一声,去端了盆清水过来。
卢小闲先将瓶内洗涮干净,再用清水倒满,微笑道:“请诸位移步室外。”
上官婉儿、崔湜与张说对视了一眼,不明就里,但还是跟着卢小闲来到了屋外。
虽然已入了秋,可秋老虎还在发威,正午的日头晒的众人很快便冒了汗。
卢小闲将透明琉璃瓶搁到一张圆桌上,然后手持另一个同样的圆瓶,站在日头底下,那持瓶的手还微微移动,就像在请神扶乩一般。
整整一刻钟时间,卢小闲动也不动,上官婉儿等人也沉得住气,静静地站在卢小闲身后。
崔湜傻傻问道:“卢公子,你不会是想这样把线弄断吧?”
话音未落,就看见那瓶内似乎升起一丝黑烟,紧接着又听到“叮当”一声,那枚制钱便掉落瓶底。
上官婉儿惊讶的合不拢嘴,惊呼道:“卢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眼睁睁看着那瓶中的丝线突然从中段自燃烧断,而卢小闲自始至终没有靠近那瓶子三尺之内,只是举着那个装了水的瓶子站在一边而已,上官婉儿与崔湜、张说三人感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卢小闲本想装神弄鬼一下,以增加自己的神秘感,但见到这些人反应如此强烈,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苦笑一声道:“不要胡思乱想,这不过是我从书上看来的法子而已。”
上官婉儿打破砂锅问到底:“从是哪本书上看到的啊?”
“西汉的《淮南万毕术》中说‘削冰令圆,举以向日,以艾承其影,则火生。’”卢小闲流利的回答道。
上官婉儿当然想不到,卢小闲的回答并非来自于学术,而是来自于卢小逸的传音入密。
他虽然来自后世,但怎么可能什么都懂?但有卢小逸在就不一样了,他脑子里可是有一座图书馆的。正因为如此,卢小闲才会刻章让卢小逸留下。
“什么?用冰引火?”上官婉儿吃惊道。
她只听过“冰火不相容”,却没听过“冰能生火”,不由望向崔湜与张说,希望他们能辨一下其中的真伪。
崔湜暗暗脸红,这本书他听说过,却没有看过。其实这本书并不是什么孤本残本,只是当了官太忙,哪有闲心读那些杂七杂八的书籍。
张说读书颇多,对这句话还是有印象的,他微微沉吟问道:“不错,确有这句话,不过书上说‘削冰令圆’,但你没有拿冰啊。”
卢小
闲微笑解释道:“所谓削冰令圆,不过是为了得到一个透明的弧面罢了。我用盛满水的透明圆肚瓶,效果也是一样的。”
“就用这个瓶子引火?”上官婉儿觉得不可思议:“这是怎样一个道理呢?”
“正午太阳光本身就毒辣,经过这瓶子又汇聚到一点,便相当于把热度增加了好几倍。”卢小闲用尽量平实的词汇解释道:“将这个点移到棉线上,棉线受热不住,便烧着了。”
上官婉儿大概听明白了,对卢小闲佩服得连连赞叹。
崔湜拍手道:“卢公子,你替我解决了大麻烦。这事就到此为止,今日请客不会让我们站在这里喝西北风吧?”
“哪里哪里,三位里边请!”卢小闲赶忙道。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四十五章 行酒令
对于吃,卢小闲向来是讲究的。
此刻,屋里的桌上已摆了八盘荤素冷拼,每个座位前还各摆着一份名贵水果、一份糕点小吃。
至于杯盘餐具之类自不消说,在位上整整齐齐摆得妥帖。
上官婉儿坐了上座,崔湜则做了主座,张说在与太平公主相对的宾位上,卢小闲坐在下首陪同。
接着便有侍女传菜,山珍海味,各色荤素是应有尽有。
四人开始各自用餐,上官婉儿慢条斯理净手持碗,吃饭非常斯文。在上官婉儿面前,崔湜与张说也吃的温文尔雅。但卢小闲就没这么斯文了。
他张开大嘴填起无底洞,风卷残云坚持不懈的把好几碗饭颗粒无剩的一扫而空。上官婉儿的眼神好像看见怪物一样,眼珠子都快滚地上了。
她没想到卢小闲竟然会有如此饭量。
卢小闲忽视完上官婉儿的目光,转而大声喊道:“快快快,再上几道菜……”
吃罢了主食,上官婉儿笑眯眯的举起酒杯道:“卢公子,我说话算话,现在自罚三杯!”
说罢,便连饮三杯。
喝完后,上官婉儿又向卢小闲敬酒,崔湜与张说举杯陪着。
接连敬了三杯,席上也喝了三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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