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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说到这里,武则天话题一转,又提起了李武盟誓之事:“婉儿,你说说看,卢小闲上次那个主意到底行不行?”
这一次上官婉儿学聪明了,赶忙点头道:“陛下,这个主意太好了,实为两全之策。即可保持我大周朝的国运长久,又可让子孙后代和平共处。”
“婉儿,这事你来安排,一定要隆重。择一黄道吉日命太子、相王、太平公主与武承嗣、武三思等诸武为誓文,发誓以后永不相犯,同存共荣,告天地于明堂,铭之铁券!”
“是,陛下。”婉儿答应了一声。
……
下午要去梁王府打马球,李重俊中午懒得在宫里吃饭,便差人喊卢小闲一同到秋风破吃晌午饭。
上次厨艺比试秋风破打败的醉霄楼,根据赌约,王胡风的醉霄楼成了卢小闲第三个秋风破新店,詹魁也成了秋风破新店的总厨。
如今秋风破名声大振,已经成了南市最火的场所,但凡有点儿头脸的人物,都会在秋风破楼上定雅座,日日过来吃饭。便是楼下大堂,也是没个虚席的时候。
楼上临窗的座,可以看街景。
李重俊坐在妟里等待着卢小闲,无聊之下偏身俯瞰着,斜对着窗子几个西域人,正在玩杂耍。
偶有身形丰满的金发胡姬,锦丝裹身,似不会累地旋舞,愈舞愈急,露出大截大截白皙的肌肤。
李重俊看的入神,根本就没注意身边多出了一个人来。

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老者,他端了一盘水晶虾饺放在桌上,然后盯着李重俊的腰间不停的打量。
良久,李重俊终于忍不住了:“你是谁?要做什么?”
老者目不转睛地盯着李重俊,淡淡道:“我是这里的总厨,我叫詹魁,你这剑不错,我想买下你的剑!”
李重俊听了不由觉得好笑,他曾经是一名剑客,专门靠杀人为生,见过他拔剑的人,大多已不在这个世上了。虽然因为玉儿的缘由,他不再做剑客,但这把尺柚剑却是一刻也没有离身,在外人看来,这仿佛和玉佩、汗巾一样,不过是腰间的一样普通饰物。
李重俊知道,这把剑是往昔纵酒当歌、豪情傲气的见证。虽是一柄小剑,长不盈尺,但通体发着幽蓝的荧光,削铁如泥。这几年剑未曾出过鞘,显见的剑气是渐渐敛了。对方想来是不识得这剑,否则怎敢如此大胆上前索要?
“这可奇了,你是一个厨子,买我的剑做什么?”李重俊手却不自由主地按到了腰间,指尖触及了冰凉的剑柄,尺柚剑仍在。
詹魁却不耐烦了,跺脚道:“你是卖还是不卖?”
这秋风破还有这么有趣的厨子,李重俊笑了,慢悠悠夹了一只水晶虾饺。
詹魁看李重俊将虾饺一口口吞下去,突然问:“好不好吃?”
这一声显得恳切至极,李重俊心中隐隐一动,道:“卢公子的秋风破做的东西,自然美味。”
詹魁看桌上粉白的虾饺、血紫的千层糕,沉吟道:“你,随我来。”
语气低沉,与先前已经大为不同。
卢小闲迟迟未到,李重俊已有些不耐,现在又被这厨子搅得乱七八糟,心里自然有些别扭,但见他一脸肃然,也就不由自主放下杯箸,跟着他离座下了楼梯。
秋风破的后堂房极大,根据加工流程的不同分为冷食部、热食部和花点部。
李重俊虽然喜欢秋风破的菜,却从未到过厨房一窥究竟。
詹魁将李重俊领到最深处的一间小房前站定,推门进去,却是干干净净一眼小灶,一方三尺见方的备菜台,上面整整齐齐列着数个白瓷浅底敞口小碗,里面分别是凤梨丁、蜜炙蕉糊、榄菜肉丁、虾仁蟹柳等不同作料,好一团洁白松软的面团堆在这些小碗中间。
詹魁洗了手,将双袖轻轻卷起,赤裸了干枯的双臂,从面团中揪下一段,开始揉搓,动作极为麻利。
李重俊看他的动作甚是熟练,忍不住问道:“你这是……”
詹魁连头也不抬,顺口接道:“这些天,我学了一道天竺的面食。”
李重俊斜倚在门边,看詹魁将双手涂了油,用掌心将这一小段面团压成一饼,随后握住面饼的边缘,便往外甩手。那块面饼虽小,韧
性却极好,顺着詹魁甩手的方向便忽地飞出去。
眼见着要脱手,詹魁却连眼也不眨一下,看准面饼的出势,将腕轻轻一压,握着边缘的十指略松,又往内一扣,便又将整张面都收了回来。较之出手前,面饼已整整拉大不止一倍。未等在手中停留,又顺手将饼再抛了出去。
这回似用上了一二分力道,那饼旋转着斜抛而上,虎虎发声,在空中稍作停顿,便直击向下。
李重俊见詹魁却是眉也不皱一下,将双掌一合,斜切出去,正齐齐搭上面饼边沿。随即双臂一振,两掌便错开数寸,一前一后交叉着将饼压至案板上。
这薄薄一饼,较之上一次落手,又何止大了一倍?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天竺抛饼
李重俊略向厨内欠身,只见詹魁身形微挫,兀自随着臂腕的摆动前后轻摇,一下一下重复的皆是前面的动作,却如行云流水,极合音律之美。
詹魁手下的力道却显是渐重,面饼擎在手中,似鼓满风的帆,又似加满速的轮,上飘至极高极远,却又蓄满了力,化作一柄千斤大锤,砸将下来。
力势到极大极强时,詹魁手掌相错,又是一托,面饼便又斜向拉开了近尺的距离。
如此反复,李重俊只见眼前白光凌乱,中间又穿插詹魁的手臂,前后上下竟同那耍棍为车轮般,端的水泼不进。
而那面饼,压根儿就无法看清已有多大,然先前的呼呼风声振聋发聩,竟是渐往李重俊这边过来。
李重俊又是何人?
这多年刀剑中来去的,早已处变不惊,身形微微一顿,便已飘开数步。
再定睛看时詹魁双腕高举,早将面饼收回到案板上。
当下又手疾如电,只见深棕的十指翻飞,在盛了蕉糊和凤梨丁的白碗里伸伸啄啄,却似小鸡吃米。又两掌相抵,分指匀匀在面饼中一洒,饼上便匀细地嵌上了果粒,全是一般大小,别无两样。
李重俊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大为讶异,手已暗暗搭上腰际。
詹魁面沉若水,似松棉被般,兀自拎起面饼边沿,极温柔地抖抖。
骤然间,劲风疾起,李重俊只觉眼前一黑,那面饼似一团乌云压顶,发声铮铮,中心略突,直扑他面门而来。本是极软极松的面,见势竟硬如磐石,显见是蓄了十二分的劲道在其中,要取了李重俊的性命。其速之快,其招之狠,实是匪夷所思!
不及多想,李重俊长身一纵,尺柚剑已在手中。李重俊身若游龙,剑尖微挑,反迎身而上。尺柚剑,盈尺清冰魂不散,冢茔唯余碧柚香!
寒星浮动,尺柚剑鸣嘤嘤,直破面饼的中心。
李重俊多年武功修为,竟已全然集中在这一击上。青光闪过,看似轻描淡写,须臾之间已发出一十五招,招招生变。
一十五声轻响,面饼自内而外,生生破为一十六份。
灌注其上的内力未消,转个弯儿,又化作十六道金箭,分向李重俊周身大穴袭来。
尺柚剑突发凤吟之声,李重俊引颈长啸,竟不拒不挡,背起左手,只凭右手点点戳戳而出,身前身后竟似有了万道剑气,那十六块面饼渐飞渐近,至离身一尺之遥,竟再也无法近身,反掉转方向,齐齐向詹魁飞去。
詹魁不避不让,脸上却惊恐至极,惘然至极。
李重俊突地反手将剑抛出,面饼飞势骤减,直直下坠,“啪啪啪啪”数声轻响,竟已平平落到炉上已抹了油的铁盘之中,正齐齐围成一个圆状。
又是"叮——"一声
脆响,尺柚剑不偏不倚,正落在十六块面饼围成的圆饼中心。
原来面饼极黏,有数点碎屑黏住剑身,竟致它也跌落下来。
一阵异香升起,李重俊直身不动,竟已痴了。
良久方才哑声道:“你不会武功?”
詹魁从面饼中心捡出尺柚剑道:“不会。我不过想做块饼给你吃,好换你的剑,谁知竟脱了手。”李重俊接剑奇道:“那你为何要我的剑?”
詹魁用一柄小小的银质锅铲,将饼翻过一面,道:“我只不过没有合手的刀来切饼。看你的剑大小合适,便想……”
那饼在铁盘上,"嗞嗞"作响,厨中已被一股甜香包绕。
浓稠似蜜,又清爽似露,暗带谷麦的焦香。
李重俊纵是阅食无数,亦未闻过这般奇异的香气,肚中不免"咕咕"一声。
詹魁淡淡道:“这饼也算一道风味小食,您尝尝。”
门帘“咯噔”一响,卢小闲与刘祺走了进来。
卢小闲奇怪的瞅着他们:“詹师傅,你们认识吗?”
不等詹魁答话,李重俊抢先道:“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
卢小闲指着詹魁,对李重俊道:“郡王莫小看他,他可是有天下第一厨的名头的!”
李重俊哈哈大笑道:“詹师傅,我们先出去了,待你的面饼熟了,送至我桌上来。”
说完,李重俊与卢小闲回到楼上雅座来,刘祺在一旁站立伺候着。
李重俊想想刚才的情形,不由叹道:“天下第一厨,果真是不简单!”
卢小闲瞅了他一眼:“当年叱咤江湖的白剑客,同样不简单!”
正言语间,詹魁已捧了一只白玉盘子上了楼梯,正中正是一叠码得整整齐齐的金黄面饼。边上小小一只白玉碟子,浅浅地装着半碟青黄的浆汁,上方零星缀些猩红粉末。
詹魁将盘子放至桌上,便有一股浓重的果香自半空沉将下来,在李重俊鼻尖竟似胶住一般,挥之不去。
李重俊闻得这烫热奇香,问道:“这饼的名字是什么?”
刘祺在一旁介绍道:“做这饼需不断抛掷,故而叫‘天竺抛饼’。”
“公子,你们慢用!”詹魁向卢小闲说了声,然后退了出去。
“尝尝吧!”卢小闲示意。
李重俊执箸夹了一块,蘸点儿碟中的浆汁,送入口中。
先是觉得酥脆,稍稍嚼得一嚼,便是一股蚀骨的鲜香。
浆汁中不知加了何物,清酸清甜,沾于舌尖让人身子不禁一噤。
面饼淡柔,齿间略一硬,便咬到了饼中裹着的凤梨丁,爽口的果汁一下喷涌而出;再咬一口,又是蕉糊的香腻。
饼中所加均是甜的,偏层次分明,一点儿都不觉糊口;难得的是凤梨之润、蕉糊之柔、面饼之韧
、饼皮之酥、浆汁之劲,全配合得天衣无缝。不觉微微颔首。
刘祺介绍道:“詹师傅的抛饼独具一格,还有咸鲜的、香葱鸡蛋、海菜虾仁柳。每天无论做多少,总是供不应求!”
卢小闲知道詹魁的本事,他笑了笑道:“只要能练到手熟,便会练得好手段。”
李重俊心中隐隐一动,百味杂陈,不觉想起自己做剑客时的光景。
人人都说白剑客厉害,吹着拍着,却不知这中间吃了多少苦,才换来这红尘虚名。
这道理,今天被卢小闲一语道破:“练到手熟,便练得好手段”
李重俊一时感慨万分。
吃罢晌午饭,卢小闲起身道:“走!去打马球!”
李重俊点点头,跟着卢小闲往楼向而去。
刘祺在背后急急举了李重俊置于桌角的剑,叫道:“郡王,您的剑!”
李重俊却头也不回,昂首继续往下走去,远远传来他的声音:“这剑送给詹师傅了,让他去切抛饼吧!”
……
马球又叫“波罗球”,从波斯传入大唐。
马球所用的球是木质的,中心掏空,表面绘有彩绘,大小如拳。在一些诗文中常会冠以“彩球”,“画球”,“七宝球”,“香球”等美称。
击球用的球杆称为鞠杖,木质或藤制,长数尺,顶端成弯月形,球杆外表有的是彩绘,有的缠上兽皮。
马球手所骑的马匹也很有特点,这马看起来比一般的马要清俊,不是那么肥壮,马尾都是挽起来的,当时叫做“缚尾”。“缚尾”目的是为了防止马在球场奔跑时马尾互相缠绕而引发事故。
当然,对于击球用的马匹尾巴还有另外一种处理办法,就是剪短。
打马球需要专用的马匹,宽广的球场,这两个条件就决定了马球是一种贵族的游戏,普通人或是没有合适的场地或是没有相应的马匹。
皇城内建有球场,卢小闲不可能去皇城内去打马球。至于长安城中私人宅院中的球场,则绝非一般人家能够建得起的。武三思的梁王府,当然不能算是一般人家的了。
梁王府的球场十分讲究,在地面平整上很下了一些功夫。
“毬场如砥平”这是好球场的标志之一,而且要做到在击球的过程中任凭马蹄奔踏也不能扬尘,如果甚嚣尘上不仅会影响到视线,也会使观看者掩鼻而去。
梁王府的球场采取的施工工艺是在土中浇上油,等到油均匀的渗入土中之后再夯实碾平,这样修建出来的球场地面不仅平滑而且不会起尘。
且不说球场所占土地的价值,仅仅是用油这一项开支就已经相当的大了。
待人到齐后,众人上马分队。李重俊、武延秀和薛崇简三人一边,李重润、武崇训和李隆基另
一边,再各自补上了几位奴婢少年。
武延基担心父王的身边,没有心思上场。卢小闲不熟悉马球规则,打算先观望一番,也没有上场。
下一刻场外家丁击鼓鸣铜,比赛开始。
马球手骑马奔驰在球场上,双方分别穿着白色和赭色的窄袖衣袍,头戴幞巾,脚上是黑色的靴子。他们一只手勒着马缰另一只手持着球杆。
众人的马技都十分精湛,一时间场内球起球落,尘土飞扬。
卢小闲看了好一会,他发现球技最高的莫过于武延秀了。
只见他驰骤击拂,风驱电逝,屡次三番地突破几位郡王的阻拦,直破球门。
卢小闲都看呆了,就连不懂马球的李裹儿也大声为武延秀叫好。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四百四十九章 斗鸡
武崇训连失了好几个球,眉头越发紧蹙,脸也涨红了。
下一刻,武延秀从武崇训球杆底将球拦下,武崇训的脸上更加挂不住了。
这时,李重俊正好驾马从武崇训身旁过,武崇训也不知是否有意,一挥球杆竟重重打在了李重俊坐骑的马腿上。
李重俊猝不及防,滚落马下,若不是他身手敏捷,差点就被受惊的马踩到。
十几个仆人从场边各处冲了进来,架起李重俊,所幸并无大碍。
李裹儿见李重俊摔下马去,一着急就要朝场中跑去。
卢小闲一把拽住她:“你不要命了!”
李裹儿恶狠狠的瞪着武崇训,恨不得把他给吃了。
武延秀气得脸色发青,过来抡起球杆指着武崇训大声喊道:“暗地里使阴招,你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武崇训强词夺理道:“谁使阴招了?马球本来危险,不敢玩,就别玩!”
武延秀听到这话,气得浑身发抖,一时间怒火中烧,握着缰绳的手攥紧了拳头。
“不敢玩?”武延秀死死盯着武崇训,“有本事咱们单挑!”
说罢,武延秀傲然等着武崇训的回答。
“单挑就单挑!”众目睽睽之下,武崇训哪能退缩。
“好!一球定胜负!”武延秀一字一板道,“你要输了,必须给俊哥儿道歉!”
武延秀为李重俊出头,这让李重俊很是感激。
“我要赢了呢?”武崇训反问道。
“你要赢了,我跪下给你磕头!”武延秀想也没想便道。
“好!一言为定!”武崇训拨转马头,去准备了。
武延秀拍了拍跨下的乌龙驹,这匹马跟随着他在马场上纵横驰骋,就像朋友一样。
乌龙驹昂首嘶鸣,似乎也在告诉主人,它从未把对手放在眼里。
武延秀与武崇训各自骑在马上,面对面虎视眈眈瞅着对方。
武延秀将马球拔到武崇训的马下,他是故意这么做的,等于给对方一个先控球的优势。
武崇训也不客气,拔起马球就策马往球门冲去。
武延秀纵马追上,伸杆将马球抢了过来。武崇训马球技巧也颇为了得,施展浑身解数,很快又抢到了武延秀的马球。这样一来二往,围观的众人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
这时,球已控在武崇训杆下,武延秀纵马超过武崇训,突然勒回马头,从武崇训左侧冲过,迅速侧身倒下,左手持杆,从武崇训的马肚下把马球一拔,马球穿过两匹马,到了武延秀的右侧,武延秀迅速坐正身子,换杆到右手,随即风驰电掣一般,带着马球冲到球门前,挥杆一击,马球不偏不倚射进了球门。
这种招数一般不能用在单斗上,因为一旦失手,后方就成了空门,对手将长驱直入,轻易地
获胜。
武延秀运用得十分娴熟,矮身探杆,一击得手,没有再留给武崇训丁点的机会,显然早就准备用这一险招取胜了。
场中观看的众人都张大了嘴巴,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
还是李裹儿先反应过来,冲着武崇训大声喊道:“赶紧向我三哥道歉!”
有这么多人盯着,武崇训也不好耍赖,只得在马上冲李重俊一抱拳:“俊哥儿,对不起了!”
李重俊略微颔了一下首,算是接受了。
薛崇简向武延秀伸出了大拇指:“回马金钩,延秀的绝招可谓神鬼一球呀!”
听了薛崇简的话,武崇训折断手中的球杆,愤然丢于地下,策马离去。
不就输了一场球,至于发那么大火嘛,众人面面相觑。
卢小闲赶忙圆场,大声喊道:“明日上午巳时归仁坊斗鸡,下午申时兴教坊蹴鞠,大家可别误了时辰!”
卢小闲说话之时,根本没有发现躲在人群中的杨思,刚才场中所发生的一幕已然被他收入眼中。
……
杨思小心翼翼说完后,恭身等待着武则天的训示。
见武则天沉默不语,上官婉儿小声建议道:“陛下,若是担心安全,就让他们改为驴鞠或步打,如何?”
骑马打球激烈而危险,可以中庸一下不骑马而改为骑驴,骑驴打球就叫驴鞠。虽说毛驴有时候会犯倔脾气,任凭谩骂呵斥鞭打脚踢也不动弹,但相对于马终归要温顺一些。
比驴鞠更温柔的就是步打了,干脆舍去胯下的脚力,迈动自己的两条腿。宫中宫女们有时也会步打,与骑马打球相比,步打别有一番风韵。由于不用骑马、骑驴,步打相对就要安全的多。
武则天摇摇头:“这不是办法!”
说罢,武则天又问:“你说明天他们还要斗鸡和蹴鞠?”
“是!陛下!”杨思赶忙回答道,“卢公子是这么说的!”
“他的花样还真不少!”武则天冷哼一声,然后对上官婉儿吩咐道,“你去安排一下,过几日通知他们都去国子监的国子学馆,让祭酒和博士们教他们五经,也好收收他们的性子!”
“是!陛下!”上官婉儿踌躇了一下,又问道:“那卢小闲呢?”
武则天沉吟道:“让他同去!为诸人陪读!”
听了武则天的安排,上官婉不由有些侧目。
国子监下设国子学、太学、四门学、律学、书学、算学六个学馆。
《唐六典》规定,国子学的学生,其父母的官阶要在三品以上。诸郡王郡主自不必说,卢小闲只是一介百姓,当然没有资格就读。
武则天如此破例安排,可见对卢小闲之重视。
……
斗鸡是指利用雄鸡的好斗性,由两鸡相斗而形成的传统娱乐
活动。斗鸡之风形成于周朝,兴盛于汉魏时的都城洛阳,曹植在洛阳斗鸡台看斗鸡后,挥笔写成了《斗鸡颂》。
在大唐,斗鸡是普及率最高的娱乐。不光是在民间老百姓中有着大量的拥簇,就是达官贵人,皇室贵族中也大受欢迎。
每逢元宵节,端午节,清明节,中秋节,都会组织各地斗鸡爱好者参加斗鸡活动,以示天下太平。
大唐帝国以洛阳为东都,这里斗鸡之风甚盛,达到斗鸡史上的顶峰。
乾封三年春节,沛王李贤与英王李显斗鸡。作为“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是李贤的侍读,他写了《檄英王鸡》,讨伐英王的斗鸡,以此为沛王助兴。《檄英王鸡》是骈文的经典之作,文章用句对仗工整,而且遣词美丽,引用众多典故,因此传遍洛阳。
高宗看了文章后,大怒:“歪才,歪才!二王斗鸡,王勃身为博士,不行谏诤,反作檄文,有意虚构,夸大事态,是交构之渐。”
高宗认为王勃的文章会导致诸王之间产生矛盾,于是下诏罢黜王勃官职,逐出洛阳。
此刻,归仁坊的斗鸡坑已被众人围了个严严实实。
斗鸡是要在‘斗鸡坑’举行,所谓“斗鸡坑”,是因斗鸡的场地低于四周地面而得名。
今天的主角是李重俊和武崇训,在卢小闲的撮合之下,他们二人要进行斗鸡大战。
武崇训的斗鸡水平,在洛阳城那可是人尽皆知,但凡宫廷举办的斗鸡大赛,十有八九都是武崇训拨了头筹。
李重俊对斗鸡的喜好,丝毫不亚于李显,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以前在房州的时候没有条件,现在不一样了,他每日都要给自己的斗鸡进行多次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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