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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那帮纨绔子弟见势不妙,一个个撒腿就跑,一会便没了踪影。
那人扭过头来,瞅着卢小
闲,目光由冰冷变得春意盎然,让卢小闲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来多久了?”那人问道。
“有些日子了!”卢小闲答道。
“为什么不来找我?”
卢小闲挠挠头:“这不是还没顾上嘛!”
“瞧不起我?”那人板起了脸。
“怎么可能呢!”卢小闲笑着道。
面前之人,正是武延秀。
卢小闲来长安,本来没打算惊扰武延秀,谁知世界这么小,武延秀偏偏出现在了卢小闲面前。
武延秀的拳头擂在卢小闲胸前,哈哈笑道:“好了,跟我走,喝酒去!你得向我敬酒赔罪!”
卢小闲也笑了,他知道,自己没法拒绝武延秀,也不可能拒绝。
“武大哥,你且等等,我去告个假!”卢小闲眨着眼道,“我现在可是龙氏镖局的趟子手,就算出去喝酒,也得要讲规矩!”
武延秀笑着点点头:“快去,我等着你!”
看着卢小闲的背影消失在镖局的大门内,武延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两个身影飞快的向镖局方向跑来,正是李持盈与李奴奴。
到了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李持盈看见武延秀正负手而立在镖局门口,不由吃了一惊:“姐夫,你怎么在这?”
武延秀是安乐公主李裹儿的驸马,李持盈与李裹儿是堂姐妹,她自然要称呼武延秀为姐夫了。
武延秀眉头一挑道:“盈盈,你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不能在这?”
李持盈与李奴奴听说刘玉来龙氏镖局闹事,指名要见卢小闲,二人心中大急,不管不顾跑来为卢小闲解围,谁知没看到刘玉,却见武延秀在这里,李持盈心中顿时忐忑起来。
“我不是这意思!”李持盈气呼呼地问道,“姐夫见到刘玉和宗暄这帮浑蛋了吗?”
“见到了!”武延秀点点头。
“他们到哪里去了?”李持盈又问道。
“被我赶走了!”武延秀淡淡道。
“赶走了?”李持盈听罢,不由松了口气,“哦,那就好!”
正说话间,卢小闲与卢小逸已经从镖局出来,他冲着武延秀道:“延……”
卢小闲突然发现了站在武延秀身旁的李持盈与李奴奴,奇怪地问道:“两位郡主,你们怎么在这?”
卢小闲的问话与刚才李持盈问武延秀的一模一样,让李持盈哭笑不得。
李奴奴在一旁嗔道:“还不是怕你吃了那帮人的亏,我们才急急赶来的!”
武延秀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瞅着卢小闲。
卢小闲知道武延秀误会了,他向李持盈与李奴奴解释道:“多谢两位郡主,那些浑人已被桓国公赶跑了!”
李持盈狐疑地看看卢小闲,又瞅瞅武延秀:“你们认识吗?”
“我们认识吗?
”卢小闲面无表情,盯着武延秀问道。
武延秀不语,卢小闲也不语,持续了三两息,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被二人笑的莫名其妙,李持盈傻乎乎地问道:“你们笑什么?”
卢小闲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对李持盈道:“郡主,我现在要与武大哥吃酒去,这事改日再说。”
“吃酒去?”李持盈眼珠一转,对卢小闲道:“去哪吃酒?我和奴奴姐也去!”
去哪吃酒,卢小闲怎会知道?
再说了,大男人吃酒,她们俩跟去做什么?
卢小闲觉得有些不合适,又不好拒绝她们,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武延秀。
武延秀哈哈一笑道:“二位郡主,只要卢公子愿意,我没意见!”
卢小闲没想到武延秀又把皮球踢了回来,只得道:“那,那就一起去吧。”
……
曲江两岸楼阁起伏、亭台林立,有供皇家专用的行宫,也有朝廷各部门修建的亭台,如尚书省亭子、宗正寺亭子等。
岸边遍植垂柳、花草繁茂,有职份在身不敢擅离京城、又在家里待腻了的达官显贵们,都喜欢到曲江上来放舟。
曲江湖面开阔,清风徐来,确是长安城里最凉爽怡人的天然去处,纵是水上有些日头,也都被画舫的凉篷给遮了个干净。能在曲江里游弋的画舫,都是雕栏画舷、绸帐丝幔的争竞奢华,船上都带了乐班,笙歌阵阵,靡靡于碧水清波之上。
此刻,恰好曲江有彩舟巡游,有百转流莺的歌声,有长袖飘逸的舞者,有顶竿钻火的艺人,有吆喝叫买的商贩,可以听到来自西域的歌曲,看到胡旋舞、拓枝舞,吃到饆饠、胡麻饼,喝着原产于波斯美酒三勒浆,整个曲江沉浸在欢乐之中。
卢小闲和卢小逸随着武延秀与李持盈、李奴奴等人登上了一艘不大不小的画舫。
画舫微动,卢小闲知是离了岸,站在船舷朝岸上张望着,不禁有些心旷神怡。
“进来坐吧!”武延秀朝卢小闲招呼道。
卢小闲点点头,低头进入了客舱。
内里很是宽敞,中间一张圆桌,围了一圈高椅,桌上摆满了酒菜。
早有两人在等候了,见他们进来,这二人赶忙迎了上来。
卢小闲看到其中一人,眼中露出了惊喜。
卢小闲与卢小逸来长安的第一天,在西市被人碰瓷讹银子,一个绿衫公子出手救了他们。
此刻,卢小闲一眼便认出,眼前之人便是那个绿衫公子。
绿衫公子显然也认出也卢小闲。
卢小闲正要向绿衫公子施礼,却见绿衫公子向他轻微地摇了摇头。见绿衫公子如此,卢小闲只得装作不认识。
绿衫公子奇怪地瞅着武延秀道:“延秀,你请客从没见如此慎重,
究竟是什么样的贵客,让你如此神秘兮兮,问你也不说!”
另外一个年轻公子猛的一拍卢小闲的肩头,哈哈笑道:“原来是卢公子呀!”
在洛阳的时候,卢小闲带着武李两家子弟疯玩,薛崇简便是其中之一。那时候,薛崇简觉得日子过的真的很快乐,此刻再次见到卢小闲倍感亲切。
薛崇简不满的对武延秀道:“你要早说卢公子要来,我肯定弄个大舫来,至少不会如此寒酸。”
“盈盈与奴奴都是自家人,卢公子也是咱们的好朋友,不用见外!”武延秀脸上荡漾着笑意。
七人分别落坐后,武延秀先向卢小闲介绍道:“卢公子,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永义候崔文利!长宁公主的驸马,也算我的连襟!”
武延秀介绍的这位,便是绿衫公子。
原来他是长宁公主的驸马,难怪京兆府的捕快见了他便知难而退了。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一十七章 沧海一声笑
卢小闲微微一笑,向崔文利施礼道:“见过永义侯!”
崔文利向卢小闲点点头。
卢小闲笑着对崔文利与薛崇简道:“我现在是镖局的趟子手,可比不得你们皇亲国戚!”
“什么皇亲国戚!”薛崇简笑着道,“卢公子,说句实话,你走了之后,我还真想念你!当年,有你在,还有重俊……”
听薛崇简提到李重俊,武延秀咳了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薛崇简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讪讪道:“说的是!”
卢小闲接过话来:“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能与桓国公交往的,肯定是放荡不羁、高傲蔑俗、豪放豁达、纵酒狂醉的真男儿!”
听了卢小闲的话,崔文利不由拍手道:“卢公子,你这话说的太妙了,延秀果真如你所说的这般,我们三人算是臭味相同了!”
薛崇简看了一眼武延秀,接口道:“一般的人延秀根本放不入眼中,难怪会以如此隆重的礼节欢迎卢公子,可见他也是认可你的!”
武延秀故作不悦道:“卢公子,你别一口一个桓国公,还是叫我延秀吧,不然可就生分了!”
“好吧!”卢小闲摆手道,“不过,我得纠正一下,延秀说的不够准确,我们不只是莫逆之交,应该还是真朋友!”
崔文利诧异道:“卢公子,这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卢小闲一本正经道。
“这可新鲜的很,卢公子能给我们说说吗?”崔文利兴趣盎然道。
“当然可以!”卢小闲笑着道:“就算行个酒令吧,我将个中详情一一道来,若说的有道理,大家就捧个场喝一杯,如何?”
崔文利拍手道:“卢公子你且说来,我等洗耳恭听!”
“同一片星空下,两个人此生永远都不会相识,彼此来说都只是陌生人。此为一。”
卢小闲先喝了一杯,众人点头,齐齐喝下。
“茫茫人海中,两个人擦肩而过,眼神相交的一瞬间,只知道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存在。错身过后,彼此在对方的脑海一闪而逝,没有留下一丁点痕迹。此为二。”
众人再喝一杯。
“为某件事情而相识,仅此一次。事情过后,不会有任何的回忆,双方都只是彼此匆匆的过客。此为三。”
又一杯。
“总能不经意间碰见对方,总是淡淡一扫而过,就抛到脑后。不知其人,不知其名,不知其意。此为四。”
“彼此都认识,但可有可无。在自己心目中,对方可以随时换掉,丢掉,扔掉。此为五。”
“彼此时常在对方的眼前,需要的时候,才会交流。平常,双方都只是静静地沉默。此为六。”
“在一起的时候,彼此间会有共
同的语言。分离两地之时,不会再有相聚在一起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淡淡的温馨,暖暖的留恋。此为七。”
“不会因为身处两地而减少联系,彼此感情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只会像酒一样,越来越香,越久越醇。此为八,也就是武大哥刚说的莫逆之交。”
“双方是一辈子的朋友,是一生一世不变的感情。无论何时何地,永远都是彼此知心人,亦可称为知音,此为九。”
“风雨同舟,风雪同路。共患难,同生死。这才是真朋友的终极。此为十。”
卢小闲说一句,众人喝一杯。
待他说完,整整喝了十大杯。大家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思考:自己身边的人,应该算是哪种交往呢?
见众人沉默不语,卢小闲单独举起一杯酒,对武延秀道:“延秀,你说我们可算得上真朋友?若算,就干了这杯!”
想起在幽州城的那一幕幕,想起死去的李重俊,武延秀默默流下了眼泪,二话没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卢小闲笑了笑,也一口喝尽。
李持盈好奇的问道:“卢公子,你怎么会与延秀姐夫是共患难同生死真朋友呢?”
卢小闲还没来得及说话,武延秀在一旁接口道:“我们确实是共患难同生死真朋友,现在想想,当时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武延秀将他们在幽州城忠悯寺遇险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
李持盈与李奴奴这才知道,卢小闲还有这样一番生死经历。
崔文利与薛崇简也是唏嘘不已,他们有些明白了,为何武延秀会如此隆重对待卢小闲,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二人与武延秀之间的感情,远比不了卢小闲。
几人熟络了之后,说话随意了许多,谈来谈去便谈到了朝政之事。
崔文利叹了口气道:“延秀,你可知道,因斜封官一事,朝野对长宁公主与安乐公主多有非议,连我等也稍带骂上了,想解释都没人肯听,你说憋屈不憋屈?”
薛崇简也点头道:“我母亲也掺和其中,我劝说过多次,她却根本不听!”
卢小闲听崔湜说起过斜封官之事,自然知道他们言下这意,只是与自己无关,微笑不语只当听些趣事。
“你当回事,便是事;若不当回事,那就不是事。”武延秀淡淡道,“裹儿的事情我从不过问,哪怕她把天下人都得罪了,我也无所谓,只要她喜欢就行!”
“说的好!”卢小闲拍手笑道,“活出真我,活出本色,管他谁是谁非。无论高居庙堂,还是悠游于江湖;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布衣平民,只要活出真我,活出本色,足矣。“
说到这儿,卢小闲豪迈道:“延秀,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啊!”武延秀欣喜道

“武大哥,你且听来!”卢小闲清了清嗓子唱道:“苍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淘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这首《沧海一声笑》来自卢小闲生活的后世,他唱起来无任何修饰,发自内心的豪气挥洒自如,仿佛是回首以往的感慨,又或是指点江山,又好似坐看云起。
悲也一天,喜也一天,忧虑也解决不了问题,伤感也改变不了现实。
何必呢?
何不沧海一声笑,给自己一个洒脱的人生?
歌声唱罢,卢小闲久久不语……
武延秀眼中含泪……
崔文利与薛崇简目中熠熠生辉……
李持盈与李奴奴早已痴了……
……
太阳出来,空气凉爽,阳光照进窗内,拖着一条长长的影子,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花草都带着露珠,显得绿意盎然,在阳光下生机勃勃。
卢小闲正要出门,却见迎面几人走进镖局来。
其中一人三十岁上下,看起来像个书生。
书生手中牵了个十来岁的的小男孩,男孩眼睛骨溜溜乱转,透着聪慧。
他们身后跟着两个粗布大衫的汉子,抬着一口大箱子。
卢小闲虽然只是一名趟子手,但见有顾客来,很是敬业的赶忙上前招呼:“几位客官,不知敝局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中年书生上下打量了一眼卢小闲,不紧不慢道:“我想请龙氏镖局走趟镖,不知该履行什么手续?”
卢小闲一听有生意上门,笑着将客人往里面让:“客官,里面请,我去喊我们的管事!”
安顿好客人之后,卢小闲赶紧去找管事。
卢小闲来镖局日子也下短了,知道龙氏镖局的生意,一向都由张管事来洽谈。
听说有人来谈生意,张管事不敢怠慢,赶紧前来见客。
“敝人姓张,是龙氏镖局的管事,生意上的事客官可以与我谈。”张管事一边自报家门,一边打量着中年书生。
“我想把这箱财物运到老家!”说着,书生随即招手让那两个汉子把木箱子抬了进来。
张管事经验老到,略微一瞥地上精致的箱子,心中便有了底:这箱子里必定装了不少金银财宝,走这趟镖肯定能赚上一笔。
“只要你们把财物安全运到我的老家,就可以当场开箱分一半财物作押镖费用。”
说罢,中年书生让身后那个男孩取出钥匙,打开箱子进行验货,里面装了满满一箱子的金条与银锭。
中年书用手捧起最上面的两个银锭,递到张管事手上:“这两
锭银子先作盘缠,好在路上使用,其他报酬货到后再付,如何?”
张管事早就在心里盘算了好几遍了,这趟生意镖局稳赚不赔,而且赚头相当大,于是当即应允:“成交!”
看了一眼同来的那个孩子,中年书生又对张管事道:“这个孩子带着钥匙,为了兑现承诺,我让他一路上跟着你们,到达老家后,就让他打开箱子,把镖局应得的一半带走。”
“如此甚好,请客官与敝局签份合约便算是成交了!”张管事点头道。
谁知这个书生却很啰嗦:“还有,谁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万一财物不能安全送达,你们也得负责把这个孩子送到老家去!”
书生看了一眼跟着自己来的那个小男孩,叹了口气道:“让他回去报个平安,我已多年没有回老家了,真的很想念双亲!”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六百一十八章 走镖
还未出镖就提失镖,这是镖局很忌讳的。
中年书生一番话让张管事心里很是不快,但对方不懂规矩,他也不好责怪。
张管事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对中年书生道:“客官放心,您可以打听打听,龙氏镖局从成立到现在,何时失过镖?您放心,就算有了万一,我们也一定会把这孩子送到您的老家!”
中年书生与张管事签了协议,留下那个小男孩,匆匆离开了镖局。
中年书生离开后,卢小闲飞也似的向演武场跑去。
“小逸,镖局接了一单大生意!”卢小闲上气不接下气道。
“哥!镖局三天两头都在接生意,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卢小逸扭头瞥了一眼卢小闲,手底下的操练却没有停。
卢小闲突然道:“我想去走趟镖,你去不去?”
卢小逸停下来,抹了一把汗:“我当然想去,可龙局主不安排,我们有什么办法?”
卢小闲嘿嘿笑道:“我去找龙局主!”
“这样恐怕不好吧!”卢小逸有些犹豫。
“你要不去那就算了,我自己去!”
说罢,卢小闲扭头便走。
卢小逸赶忙喊道:“哎!哥,等等我,我啥时候说不去了?”
……
“求求您了,就让我们出这趟镖吧!”卢小闲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央求道。
“不行!”龙壮断然拒绝道:“出镖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新来的趟子手最快也要半年后才能出镖!”
“半年?”卢小闲一听便傻眼了,“我可不想吃半年的闲饭,求您了,让我们去吧!”
“我这是为你好!”龙壮放缓了语气:“若有什么差池,我没办法向二师弟和三师弟交待。”
敢情龙壮是为了这个原因,卢小闲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您放心,出了问题,我们决不会怪在您身上,就让我们去吧!”
“不行!”无论卢小闲怎么说,龙壮嘴里只有这两个字。
卢小闲眼珠一转,对龙壮道:“龙局主,我搓和好了你们师兄弟三人,您还欠我个人情呢,不会赖账吧?”
龙壮眼一瞪道:“我怎么会赖账呢?”
“那好,您让我们出这趟镖,就当是帮我了这个忙,还了人情!”卢小闲一本正经道。
“这……”龙壮没想到卢小闲在这等着他呢,一时不知该怎么接口。
卢小闲一脸坏笑道:“您可是堂堂的局主,吐个唾沫砸个坑,绝不赖账,更不会说话不算数,对吧?”
“好了,好了,我怕你了,就让你们出这趟镖吧!”龙壮对卢小闲已经头疼不已,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省得心烦。
……
要出远门,卢小闲与张猛当然得向熟人告别了。
陈松与于氏自然少不了千叮咛万嘱咐,于
氏还专门为二人烙了一十几个烧饼,让他们在路上吃。
卢小闲与卢小逸来去找林盻与卢无瑕了,远远望见华云峰医馆前,卢无瑕只与一个男子有说有笑,二人似乎很熟。
卢小闲很是纳闷,卢无瑕来长安的时间并不长,待在医馆里很少出去,怎么会有熟人呢?
走到近前,卢小闲不由笑了,那个男子竟然是冷卿。
在卢小闲的印象当中,冷卿向来不苟言笑,从没像此刻这么开朗过。
卢无瑕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盯着他们,扭头看见似笑非笑的卢小闲,脸腾的就红了。冷卿看到了卢小闲,也觉得有些尴尬。
卢无瑕悄声解释道:“卢公子,他就是上次在客栈救过我的那位公子!”
“哦!”卢小闲恍然大悟,怪不得卢无瑕会对冷卿如此热情。
卢小闲认真的问道:“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
卢无瑕摇摇头。
卢小闲笑着看向冷卿:“她是我家小妹,名叫卢无瑕!这位公子,你不向无瑕介绍一下自己吗?”
冷卿显然已经慌了神,哪还有平日里的沉稳,只是急急向卢小闲说了句“我还有事”,就逃也似的跑了。
瞅着冷卿的背影,卢小闲脸上闪过一丝笑意。
他知道冷卿至今未婚,既然卢无瑕对冷卿也有好感,搓合他们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卢小闲转过身来,见卢无瑕还要解释,止住她的话道:“先进去再说!”
进了医馆,卢小闲向卢无瑕和林盻说了要去走镖之事。卢无瑕眼泪刷地就流下来了,可怜兮兮道:“卢公子,你们一走那么长时间,一定要多保重!要是万一出个什么事,让我和林小姐可怎么办呀?”
“赶紧呸呸呸!”卢小逸一听便恼了,“我们还没出门呢,你可别乌鸦嘴!”
卢无瑕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吉利的话,赶忙依言呸了三声。
卢小闲正要叮咛林盻几句,林盻却先说话了:“我能做的,只有养好身体,不给卢公子添麻烦,多保重!”
卢小闲朝林盻点点头:“你也多保重!”
从医馆出来,卢小闲与卢小逸去找冷卿,谁知哪也找不着他。卢小闲摇摇头,莫不是他在躲着自己。
崔湜倒是请他们二人吃了一顿饭,当然,不出意外地被卢小闲再次灌醉在桌前。
李奴奴与李持盈很担心卢小闲,但劝不住他,李持盈只好去桃花观为卢小闲求了个平安符,让他带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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