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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坑王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吉日
“孺子可教!”华神仙赞赏地点点头,“小闲便是无相之
人,初遇他,他的面相之外有一层雾气。现在,这雾气开始逐渐下移,上面越来越淡,下面越来越浓,这不是变化是什么?”
“这种变化有什么讲究吗?”魏闲云似乎很感兴趣。
“你可懂《周易》?”华神仙突然问道。
“《周易》?”魏闲云点点头:“略知一二!”
“乾卦初九爻辞是何意?”华神仙又问道。
魏闲云心中一惊道:“潜龙勿用!”
《周易》中这一爻,潜龙是说把活力和才能适当第潜藏起来;勿用是指不要用。意思是要避免抵触,遇有抵触要设法避让。
“没错,正是潜龙勿用。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华神仙得意道。
魏闲云低头深思,好半晌无语。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七百零一章 看相
华神仙与魏闲云的一番对话极其深奥,卢小闲哪能听得懂,他打断了二人的谈话:“不管是潜龙勿用还是潜蛇勿用!华神仙,您必须回长安去。”
“我既然来了,肯定不会回去的!”华神仙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把一旁的江小桐逗乐了。
卢小闲气极反笑道:“华神仙,据我所知,你和华郎中都不会武功!”
华神仙毫不示弱道:“那又怎么样?你还想打我不成?”
“我当然不会打你!”卢小闲的笑容变得奸诈起来,“明天,我就雇一辆大车,让海叔点了你们的穴道,然后一路押你们回长安去!”
华神仙一听便傻了,若卢小闲真这么做,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华神仙被气的不轻,卢小闲却露出了“你无赖我比你更无赖”的得意神情。
二人正在相持,却听魏闲云在一旁问道:“华神仙,你可否帮我看上一相?”
“没工夫,也没心情!”华神仙冷哼一声。
“若华神仙能看得准,我会设法让您留在潞州的!”
魏闲云的话,立刻让华神仙改变了主意,他将信将疑道:“你说话可作数?”
“我说话作不作数,问问小闲便知!”魏闲云微微一笑。
华神仙没有询问,他从卢小闲的表情中看得出来,魏闲云是能做主的。
华神仙低下头,脸上露出了犹豫之色,似乎遇到了难以决断之事。
终于,华神仙下了决心,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卢小闲,对魏闲云道:“那好,我帮你看看!”
片刻后,华神仙说了第一句话:“你聪慧无比,自小读过很多书。”
卢小闲笑了,这还用华神仙来看,谁都看得出来。
魏闲云不动声色,依然是一副淡然的神情。
“十年前,你的心气很高,志向是以自己的所学,辅佐帝王治理天下!”华神仙又说了第二句话。
说话的时候,华神仙的脸色有些苍白。
卢小闲看向了魏闲云,魏闲云眉毛不经意一挑,面色依旧如常。
华神仙擦了一把额头沁出的汗珠,接着道:“五年前,你经历了一场大的灾祸。没错,非常的大的灾祸,和一个女人有关,因为这个女人,你整个人都变了。”
华神仙的第三句话终于让魏闲云动容了,魏闲云显起痛苦的神色,谁都看得出来,华神仙说准了。
华神仙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接着道:“现在,你的心都让仇恨和怨气所占据,报仇成了你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听了华神仙的第四句话,魏闲云脸上显出了狰狞之色,戾气四溢。
卢小闲看着面前的魏闲云,他突然像换了一个人,变的那么陌生。
华神仙说话都有些艰难了:“一年前,你下定决心,要跟随卢
公子,你觉得只有他才能帮你报仇!”
“你说的不对!华神仙!”华神仙的第五句话刚说完,卢小闲便反驳道,“你若说两三个月之前,这还有可能!一年前我和魏先生还不熟,他怎么可能在那时决定跟随我呢?”
卢小闲当然觉得华神仙说的不对,一年前他与魏闲云连见面的机会都不多,更别说什么追随不追随了。
华神仙喘着粗气道:“我说的对不对,你问问他本人便知!”
卢小闲看向魏闲云,魏闲云一脸的肃穆,却一言不发。
“我这一生从不为人看相!”华神仙站起了起来,有些踉跄。
华郎中见状不好,赶忙扶住了父亲。
华神仙死死盯着魏闲云道:“为你看这一相,我要折寿十年,你还不说话吗?”
卢小闲大吃一惊,华神仙为留在潞州,付出的代价可太大了。
魏闲云朝着华神仙深深一躬:“华神仙真乃神人,晚生受教了。”
说罢,魏闲云对卢小闲淡淡道:“让他们留下吧!”
卢小闲看了看魏闲云,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
将华神仙父子安顿好,卢小闲让张猛去请岑少白,自己坐在客厅低头想着心事。
卢小闲心中有无数个问号,他不知道魏闲云身后还有多少离奇之事。卢小闲也打定主意,魏闲云若不主动说,他便不问。
魏闲云坐在一旁,显然也在想着心事。
江小桐奇怪地看着二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客厅弥漫着诡异的氛围。
终于,江小桐忍不住先说话了:“小闲,有个事我想与你商量一下!”
“你说!”卢小闲头也不抬道。
“我想让无瑕和林盻住到我这里来!”江小桐犹豫道。
“为什么?”卢小闲抬起头来。
“她……我觉得林盻很可怜!”
“可怜?”卢小闲沉默了好一会,点点头,“她是很可怜,好好照顾她吧!”
江小桐还要说什么,却见岑少白走进了客厅。
魏闲云抬起头来,卢小闲与他的目光碰到了一起。
卢小闲与往常无异,魏闲云已经恢复了往日的云淡风轻,两人相视一笑,好像刚才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岑少白没看到客厅刚刚发生的一幕,奇怪地看向卢小闲:“小闲,急着找我来,有什么事?”
卢小闲将宋家父子来潞州一事说于了岑少白,最后道:“既然要安顿他们,那还是让华郎中干老本行吧,你看看能不能找个地方,让华郎中开个医馆!”
“什么能不能,在潞州买个门面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价格也便宜的出奇!若不是你再三叮咛,我早就买几十个门面了!”岑少白拍着胸脯道,“这事包在我身上!”
“潞州铺
子比长安便宜是正常的!”卢小闲劝慰着岑少白,“你别急,现在时机还不成熟,到了时候,你想买多少就买多少,我绝不拦你!”
“不是,小闲!”见卢小闲公错意了,岑少白赶忙解释道,“我说这里的铺子便宜,不是和长安比较,与其他州县比,也便宜的离奇。”
“哦?有这事?”卢小闲眉头一挑。
生意上的事一直是岑少白来管的,卢小闲很少上心,没关注这铺子的价格,听岑少白这么说,不禁有些好奇。
“就说买个开医馆的铺子吧!在长安至少也得五六千两银子,在其他州县打个对折,也得两三千两银子吧。”说到这里,岑少白卖了个关子道,“小闲,你知道在潞州要多少钱?”
“难道只值一千两银子?”卢小闲猜测道。
“最多五百两银子,还是地段好宽敞的铺子,若是寻常铺子,两三百两银子也能拿下!他们还得求着我买!”
“是很便宜!”卢小闲不解地道,“他们为什么要求着你买?这是怎么回事?”
岑少白叹了口气道:“还不是白宗远造的孽!”
原来,白宗远仗着自己与梁德全的关系,将潞州城内近一半的产业纳入了自己名下,和自己产业有竞争关系的对手,一个也不放过。
白宗远的手段非常恶劣,要么勾结帮会,上门收取昂贵的保护费;要么通过官府巧立名目,增加各种税费;要么雇地痞无赖,天天去捣乱。总之,潞州城除了白宗远名下的产业外,其他的要么是关门大吉,要么是苦苦支撑惨淡经营。
很多铺子空下来,向外转让却没有人接手,人人都知道白宗远的手段,怎么可能再去接手这些烫手的山竽呢?
于是,空铺的价位一跌再跌,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魏闲云平静道,“白宗远这种做法恐怕已是天怒人怨、人神共愤了。我看他也是兔子的尾巴,长不了了!”
“不说这个了!”岑少白摆摆手,向卢小闲问道,“陈叔的病好些了吗?”
听岑少白问起这事,卢小闲眉头不由又皱了起来。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来潞州的路上陈松就生病了,到了潞州便一病不起了。卢小闲请遍了潞州的郎中,药也吃了不少,但陈松的病情总也不见好转,让卢小闲十分头疼。
卢小闲苦笑摇摇头:“正好华神仙来了,待明儿让他给义父重新开个方子,说不定就会好的!”
魏闲云在一旁道:“小闲,其实你心里很清楚,陈掌柜并非身体有毛病,他这是心病!”
“唉!”卢小闲叹了口气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永和楼是他一辈子的心血,为了救我,就这么卖了,他心里堵得慌
!”
“要不,我们在潞州再买一家酒楼,如何?”魏闲云突然提议道。
“买一家酒楼?”卢小闲疑惑地看着魏闲云,“咱们不是说好了,要多看少动吗?”
“此一时,彼一时!”魏闲云斟酌道,“我们买了酒楼,一来可以让陈掌柜宽心,二来也可以试探白宗远的反应。再说了,刚才岑掌柜讲了,潞州的铺子极其便宜,想必酒楼也贵不到哪去。若事不可为,大不了放在手上暂不开张便是,反正咱也不差这点银子,不会有什么损失!”
卢小闲思虑片刻,点头道:“也是,反正迟早都要和这个白宗远较劲,那就先买个酒楼,试探他一下!”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七百零二章 买酒楼
说罢,卢小闲对岑少白道:“岑大哥,这事交给你了,如何?”
“好嘞!”岑少白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到潞州这么久了,每天只能看,什么生意都不能做,让岑少白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劲。如今,卢小闲同意他出手,岑少白怎能不高兴。
决定了便立刻行动,这是岑少白一贯的风。
为了稳妥起见,岑少白在潞州城寻访了好几天,最终把目光投向了柳举人的望月楼。
打听到柳举人的住址,岑少白写了名帖,备了礼物,一大早便来柳府拜访。
送了拜帖,岑少白才得知柳举人外出了。
岑少白决定,就在柳家的客厅内等待柳举人的归来。
直到晌午时分,柳举人回到家中,听说有来客拜访,便到客厅与岑少白相见。
寒喧了几句,岑少白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柳举人听罢,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望月楼是祖上留下的产业,在下不敢私自变卖!”
岑少白听罢,也不再纠缠,朝着柳举人一抱拳:“本以为柳举人是通情理之人,不会让再下失望。既是如此,那我去找姜家,反正他的开天楼也空闲!”
柳举人打量着岑少白道:“你找姜家也是白找,姜皎就是让酒楼闲着,也不会卖给你!”
“为什么?”岑少白不解地问道。
柳举人一语中的:“现在酒楼根本卖不上什么价钱,最主要的是,他不敢得罪白宗远!”
“我买酒楼,与白宗远有什么关系?”岑少白故意装不明白。
“白宗远曾经放过话,我们俩家谁若将酒楼卖了,便是和他过不去!”
“哦!”岑少白恍然大悟,“难怪你们都不肯卖酒楼!”
思虑了好一会,岑少白自言自语道:“本想买了酒楼,与白宗远斗一斗,没想到竟然这么难!”
听了岑少白这话,柳举人眼中放出光来:“岑掌柜,你是外乡人,不知道潞州的底细,你想和白宗远斗,这是痴心妄想。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只要白宗远在潞州,你就别想有出头之日!”
潞州的底细岑少白怎会不知,可他只能装傻,故意问道:“一个白宗远,真的有这么可怕?”
“可怕的不是白宗远,而是他身后的梁德全!”
“你说的是潞州刺史梁德全?”岑少白装傻到底了。
柳举人点点头。
岑少白试探着问道:“你们就没想过把梁德全扳倒?”
柳举人愤然道:“何止想过,潞州的商人曾多次去长安告状,可都无人受理。告状之人回来后,没一个有好下场!无奈之下,众人凑了一大笔钱,派人到长安想找门路花钱将梁德全扳倒。谁知钱花了不少,梁德全却未动分毫,依然安稳做他的刺史。到这种地步
,大家也就死心了!”
岑少白冷笑道:“你们怕梁德全,怕白宗远,我却不怕,我只问柳举人,望月楼卖是不卖,你给个痛快话。”
“不瞒你说,望月楼继续开张一天便亏损一日。若不是瞧不惯白宗远的嘴脸,我早就关门了,之所以挺着,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柳举人倒也直爽,“若你真敢与白宗远斗一斗,望月楼我白送你了!”
“既然柳举人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能做小气之人,五千两银子望月楼我买了!”
听了岑少白这话,柳举人不由愣住了。
以潞州现在的市价,望月楼能卖两千两银子就已经不错了,这还要看有没有人接手,难道岑少白真的不了解行情?
见柳举人不语,岑少白催问道:“不知柳举人意下如何?”
“成交!”柳举人吐出了两个字。
告别了柳举人,岑少白来找卢小闲,告知了情况。
“他同意卖了?”卢小闲点点头道,“这就好,尽快与他交割,先把房契拿到手!”
“然后呢?”岑少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卢小闲不紧不慢道:“然后,将里面该拆的拆,该扔的扔,咱要将酒楼装饰一新!”
岑少白忍不住提醒道:“小闲,我看过了,望月楼装饰的还不错,接过手就可以经营,没必要大张旗鼓装修了!”
“我说装修就装修,听我的没错!”卢小闲笑着打趣道,“你可别舍不得花钱,一定要用最好的材料,装修的费用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
“什么?不能少于一万两银子?”岑少白听罢,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什么玩笑,买酒楼才花了五千两银子,装修就得用一万两银子。
岑少白有些怀疑,卢小闲的脑子是不是坏了?
岑少白狐疑地看向卢小闲:“你是说真的,还是开玩笑呢?”
“当然是说真的!”卢小闲一本正经道,“不仅要舍得花银子,还要慢慢来,慢工出细活嘛!”
岑少白彻底傻了,他挠头道:“小闲,你到底要做什么,就直接告诉我好了,莫和我兜圈子,我被你搞迷糊了!”
“还是我来告诉你吧!”魏闲云哈哈大笑道,“既然要试探白宗远的反应,就得把姿态做足了。你在装修上花的银子越多,他就会觉得威胁越大。你做得越细,他就越着急。等他熬不住了,便会出手,我们也就知道他的态度了。”
“哦!”岑少白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逗猴,看看他到底有多少真章。若事不可为,大不了我们不开张便是了!”
“当然,小闲还有一层意思在里面!”魏闲云又道。
“还有一层意思?”岑少白用征询的目光看向卢小闲,卢小闲微微一笑,并不做声。
魏闲云
继续道:“要想与白宗远,甚至与梁德全斗,光凭胆量不行,还得要有实力!所以,小闲也想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援兵的到来!”
岑少白心中一动:“魏先生,您的意思是说小闲在等江岛主的到来?”
“正是!”
“我明白了!”岑少白顿时信心满满,他拍着胸脯对卢小闲道,“小闲,你就瞧好吧,我非把白宗远逗到筋疲力尽为止!”
三天后,岑少白一口气卖了两处产业。
一处小门面只花了三百两银子,开一家医馆,没引起多少人的注意。
另一处产业就不一样了,岑少白花五千两银子买了柳举人的望月楼,顿时引起了轰动。
岑少白这么做,显然是没有把后来居放在眼里,敢与后来居较劲,就是和白宗远较劲。
白宗远是谁?
在潞州城做生意,还没人能绕得过白宗远去。要知道,白宗远的后台是潞州的土皇帝。
更让人吃惊的在后面,岑少白买了望月楼,并没有马上开张,而是雇人将里面的装饰全部拆去。
简直是败家子,这可都是钱呀,当初柳举人为了装修望月楼,整整花了一千两银子。岑少白此举,让很多人都觉得肉痛。岑少白竟然在望月楼外张贴了告示,征集潞州城的能工巧匠,要装修顶级酒楼,造价一万两银子。
岑少白如此败家,立刻成为了潞州城的一桩奇事,人们纷纷问询,岑少白究竟是何许人,竟会如此有钱。
……
这一日,卢小闲正打算去寻宋迪等人,他们却结伴来到了卢小闲的住处。
王守一瞅着破烂的院落,不禁皱眉道:“卢公子怎么住在这种地方?”
“住这种地方有什么不好?”宋迪不以为然道,“王兄,你不会因此而瞧不起卢公子吧?”
李林甫点头附和道:“宋迪说的没错,卢公子出手大方,光这段时日为我们哥几个花的银子,就足够买个宅院了,你别不领情。”
王守一讪讪道:“我就这么随便一说,怎么会不领卢公子的情?”
几人正说话间,卢小闲从屋里出来了,看着几人,不由一怔:“几位兄弟,今儿怎么想起到我这里来了?”
宋迪赶忙道:“卢公子,哥几个遇到难处,来找你想法子了!”
“遇到难处?”卢小闲笑道,“不怕,有我在呢,走,咱屋里说!”
几人跟着卢小闲进了屋子,张猛和卢小逸与众人一一打了招呼。
屋里只摆着床榻,一个小柜子,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虽然陈设简单,但也干干净净。
王守一忍不住叹口气道:“想不到卢公子住在如此简陋的地方!”
卢小闲满不在乎道:“我这人对住不是很讲究,若几位兄弟觉得这里不好,赶明我
买一处好点的地方,招待哥几个也方便!”
卢小闲分明是睁眼说瞎话,若不是怕引起别人注意,他才不会住这种鬼地方呢。
王守一以为卢小闲生气了,赶忙解释:“卢公子,别误会,我不是这意思,兄弟几个感情好在哪都一样!”
“我怎么会误会?”卢小闲指着两把椅子道,“来,先坐下再说!”
李林甫与王守一坐下,卢小闲拉宋迪坐在自己床前:“宋兄,说吧,遇上什么难事了!”
“卢公子,我们想借些银子!”宋迪迪期期艾艾道。
“借银子?”卢小闲不动声色,“借多少?”
“三百两!”
“没问题!”卢小闲爽快答应了。
(本章完)




大唐坑王 第七百零三章 约赌
“多谢卢公子,过几日我们就还给你!”宋迪一脸喜色。
“若当我还是朋友,就别再提还字了?”卢小闲无所谓道。
这些日子,卢小闲为结交这几个公子哥,花的银子也不止三百两,这点银子他还真没瞧在眼里。
“不行!一定要还!”宋迪一本正经道,“朋友归朋友,借银子归借银子,若不要我们还银子,我们宁肯不借!”
说到这里,宋迪瞅了一眼其他三人:“你们说是不是?”
三人齐齐点头。
见宋迪如此倔强,卢小闲无奈摇头道:“就依你们,什么时候有什么时候还吧!”
说罢,卢小闲随口问道:“你们借银子做什么?”
宋迪有些犹豫,却还是直言道:“梁奋又来约赌了!”
“约赌?约什么赌?”卢小闲莫名其妙。
宋迪脸色变的阴沉:“梁奋这个鸟人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来找我们赌银子,这家伙赌术比我们强,每次都赢,前前后后已经赢了我们好几千两银子了。这一次,他们又来约我们赌了!”
说到这里,宋迪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我们几个手头有些紧,只凑了二百两银子,所以才来找卢公子救急!”
“既然赌不过,不赌就是了,这算什么难事?”卢小闲不以为然。
听了卢小闲的话,宋迪顿时激动起来:“这怎么能行?如果连应战都不敢,还不被这厮耻笑死,太丢人了?”
卢小闲摇头道:“明知赌不过,还非要赌,不是打肿脸充胖子吗?”
宋迪梗着脖子道:“没错,就是打肿脸充胖子,我宁肯输银子,也绝不能让这群混蛋瞧不起我们!”
宋迪的咬牙切齿,还有姚闳等人的义愤填膺,卢小闲看的出来,他们被欺负的狠了,对梁奋这帮人已经恨到骨头里了。
卢小闲瞅着宋迪,没有说话。
说实话,卢小闲欣赏宋迪这种性格,但现实是残酷的,光靠个性解决不了问题。
良久,卢小闲又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借银子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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