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你,休息。”
冷面留下话就出门了,虽然看不出神情,但多年的合作经验让高天宇明白,冷面想开了,要去保护殿下了,而这个苹果,明显他不吃。
“嗯,这么甜的苹果,我该给我的小宝贝带去了。”
终于能够休息的高天宇拿着苹果,飞快地跑进了暗室,将苹果丢进了琉璃缸里:“快尝尝,这苹果可甜了。”
才几天不见,琉璃缸里的活物已经吐了许多的宝物出来,它包了一部分塞到了高天宇怀里:“这一半,你拿出宫去卖了,换点钱在身上,以后用的着。”
高天宇如痴如醉地听着小宝贝说话,一手抱着小包,一手紧紧握着小宝贝的手不舍得放开:“羽…我好想你…”
“哎呀,你疯啦!居然喊我名字!”
小宝贝有点儿害羞,自从遇上了高天宇,它的一切都变了。
“羽,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高天宇笃定了没人会来,大胆地将羽抱出了琉璃缸,“羽,你愿意吗,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若能和你死在一起,我心甘情愿。”
气氛十分氤氲,高天宇将羽紧紧地搂进了怀里,将手伸进了羽的衣服里,试探着每一寸他日思夜想的肌肤。
“高大人…”
羽轻声地呻吟着,他们漂浮在半空中,包裹在海蓝色的水球里。
水球轻轻地晃动,外界听不到里面任何声响,当然,这个时候也没有人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事情。
“叫我的名字,羽…”
羽伸出蔚蓝色的胳膊,勾住了高天宇的脖子:“你的宇和我的羽发音一样,怎么叫你…”
说罢
89下毒
今天见着这难得出门的五殿下,他就赏了大家伙儿一个暖炉。
御花园管事和内侍们感恩戴德,管事的顺嘴又说了句:“殿下是否需要姜汤暖暖身子?奴才下去熬一碗。”
随风还未回话,铃铛笑着拍了拍随风的肩膀:“殿下,空如熬的姜汤可好喝了,一点儿姜味儿都没有,你让她去。”
空如听了连忙跪下,没有说话。
随风斜眼看了看铃铛,笑意浓浓,也勾了勾嘴角:“行吧,本殿也渴了,你让她跟着管事的下去,弄四碗汤来,记得要爽口点。”
“是。”铃铛点点头,轻轻踢了两下空如:“殿下的话听到了,还不快去!”
“奴婢遵命。”
空如跟在管事的后面,去了御花园的小厨房。
“管事公公,你们去休息吧,四碗汤而已,奴婢来就可以了,你们去端个暖炉回房就好。”空如低着头,甜甜地说着。
管事的一听,这样也好,就笑了:“那就有劳姑娘了。”
管事的和内侍去了内务院,五殿下的口谕也算是好用,内务院马上给御花园拨了个暖炉和碳,几个人欢喜地抬着暖炉抱着碳,回到了御花园。
刚刚进御花园,管事的就看到了端着四碗汤出来的空如,正巧一行人被电闪撞见了。
“大姑姑好…”
电闪看了看略显尴尬的管事,挥了挥手:“没关系,殿下知道你们冷,才给拨了暖炉,去拿也是常理,反正汤也好了,你端过去吧。”
“多谢大姑姑!”
管事的让内侍们回屋,自己接过空如手里的汤,三个人走到了花亭里。
“殿下,汤是空如做的,刚才管事的去内务院了,没有进厨房。”
电闪悄声在随风耳边说,随风点点头,一脸淡然,“无妨,你试毒吧。”
试毒!
空如明显愣住了,她怎么这么傻,怎么会没有想到主子们的日常饮食都需要试毒!更何况是她这个一早便暴露目标的人!
铃铛察觉到空如的神色不对,便看了看四个碗。三殿下的药无色无味,根本看不出来是四个碗都下了药,还是其中一碗。
突然,铃铛看到空如对着自己,悄悄比了个一。
铃铛看了看四个碗,其中一个碗里只有一片姜片,而电闪雷鸣正好在尝另外两个碗。
真是个蠢货。
铃铛心下暗想着。
“殿下,奴婢也帮你尝尝吧。”
铃铛说着,就端起了只有一片姜片的碗,将汤喝了个底朝天。
铃铛的举动让空如震惊,这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是给五殿下喝吗?!她怎么自己喝了!
空如慌张的神色马上落在了随风眼里,随风制止了电闪雷鸣的试毒,“去,叫院判大人来。”
“殿下,你不舒服吗?”
随风握着铃铛的手,轻轻抚摸着,“如果这汤里没有毒,那个丫头的脸色怎么一下子变了?是因为喝了有毒的汤的人不是本殿吗?”
电闪雷鸣看了一眼眉头微皱,脑门有汗珠渗出的铃铛,立马会意,电闪飞身去请了院判大人,直接去了承露宫。
随风淡淡地对御花园管事的说:“这次的事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要声张。铃铛,随本殿回宫。雷鸣,捆了那个丫头,别让她自尽了。”
“是,殿下。”
“奴才恭送殿下。”
御花园管事的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叫了内侍,抬了双人步撵出来,送随风和铃铛回到了承露宫,电闪和院判已经在宫门口等候了。
“雷鸣,将那个丫头带下去好好审问。”
雷鸣拉着空如,让她跪在院子里。
承露宫的宫人们路过的时候偶尔看一眼,离开五谷丰登楼的时候偷摸着指指点点。
小兽园的兜兜也听说了,带着危羽从五谷丰登楼门口路过,看了眼空如,又走了。
随风和铃铛也没有回寝殿,而是直接坐在大殿里,让院判给看看。
院判把了脉,扎了针,又仔细看了看铃铛的眼睛舌头,对随风拱手道:“回殿下,铃铛姑娘却是是中毒了,只是这毒甚是少见,不像是出自夜天狼。”
90钢筋水泥
“是…奴婢,知道了…”
空如趴在地上,舌头都有点打结。电闪雷鸣起身离开,在门口留下了一句话:“照顾好铃铛,殿下就会照顾好你的全家人。”
全家人三个字就像五雷轰顶一样炸醒了空如,当初,三殿下也是拿全家人的性命来要挟自己的。
“大姑姑!”
空如挣扎着坐好,自己脑子不好使,为谁卖命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锁跟随的主子可以保她一生平安,保她的家人一生平安。
“奴婢斗胆,想问一下殿下,奴婢的家人是否都安好。”
电闪回头,意味深长的一笑:“殿下让我们休息了,我们便去一趟你家吧。是清水县吗?”
“多谢大姑姑,是清水县,赤家。”
走出角楼,电闪雷鸣划了两下拳,“哦…又是我输了。”雷鸣耸耸肩,“殿下的意思,还是原来那样吧?”
电闪点点头:“那肯定的啊,殿下的做派,不是一直如此吗?对了,你回来的时候,顺带去看看狂风暴雨,看看小姐怎么样了,听说沉木快回来了。”
雷鸣走到角落,脱下了宫装交给电闪,她里面穿的是那套黑色的夜行衣,又从怀里掏出面具带上:“我去了,保护好殿下,盯紧了赤空如。”
“殿下不喝药了,保护起来容易很多,倒是你,别被人发现了。”
雷鸣戴上面具,捏了捏电闪的脸,刷的一下不见了身影,论轻功,只怕没有人能超过这对姐妹了吧。
清水县…
雷鸣出了王城就往那个方向飞去,以她的速度,一天的时间也就到了,连马都不需要。
可怜了那一大家子了,如果木柳随虹早就了解了他们倒还好,如果没有,又要灭门了,真麻烦…
雷鸣紧紧捏着袖子里的毒针,眼里一丝一毫的怜悯都没有。
还未到清水县,雷鸣就看到了地下一个白色的身影,跨着马,一闪而过。
是她?
雷鸣眼睛一眯,停下看了看那个身影,呵,回来的正好,看看小姐会怎么对付你们,沉家灭门,似乎比想象中容易的多。
经过一天时间的赶路,雷鸣到了清水县,她找了家客栈休息了一会儿,打听到了赤家的住址,上下十三口人,还有一窝小奶狗。
雷鸣找掌柜的买了套男装,戴着面具,来到了赤家,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婆。
“婆婆,小生路过,借口水喝。”
“快进来快进来。”
老婆婆颤巍巍地将雷鸣带进门,端了碗水来,雷鸣关好了门,环顾了一下这个还算能住人的小院子,刚出生的小奶狗,被狗娘亲叼出来,一字排开晒太阳。
四个小娃娃蹲在一边看着,老公公卧病在床,赤家的妇人以织布和浣衣维生,赤家的男人没几个,就在旁边的地里干活,被老婆婆叫了进来。
“都快回来,王城里来人了,带来了如儿的消息。”
老婆婆欢喜地叫着地里的男人们,听到有空如的消息,赤家十三口都围了过来,连老公公都回光返照一般坐了起来,打开窗户看着院子里,希望听到点什么。
雷鸣冷冷地笑了,“空如过的可好了,现在在殿下身边伺候,如果殿下抬爱,可能封她做个妾什么的。”
“哎哟真是太好了,她没事儿就好。”
老婆婆很高兴,又给雷鸣添了碗水:“我们这里没什么好东西,只能请大人喝水,连茶都没有,真是罪过了。”
雷鸣站起来,抬起了两个胳膊,偏头一笑:“婆婆多虑了,你们的水,我都喝不惯,还茶呢,只怕你们的茶还不如这泛着土味的井水!”
“什么…”
雷鸣话音刚落,双手一张开,嗖的几声,老婆婆和男人们纷纷倒地,七孔流血而亡,妇人和孩子们
91沉木回来了
沈风看不懂关久久在做什么,也没听她解释,但是看大家都干的有声有色,他也不好反驳什么,就帮忙拉了几袋水泥出来,看着姑娘们奋力地加水搅拌着,关久久和牙婆等人一人提着小桶,装了点半流动的水泥,将石砖砌在一起。
老实说,这些人的速度真不是盖的,才个把月的时间,一排三层楼高的房子已经有了雏形,甚至还在继续往上。
“水木,你休息一会儿吧,一个主子,天天和下人们一起做事情,像什么样子。”沈风挺心疼这个丫头的,没日没夜的做事情,都不知道休息,“你看你,手腕都流血了。”
沈风拉着关久久,就往春风得意走去:“走走走,陪我休息休息,这手腕还得包扎一下。”
关久久拗不过沈风,便跟着去了,暴雨对水泥砌石砖这件事十分有兴趣,便让狂风跟着关久久去了春风得意,半路上就看到了往紫气东来赶到雷鸣。
“雷鸣?!”
眼尖的狂风拦下了雷鸣,雷鸣惊奇地指着狂风:“诶!你怎么穿着匠造局的衣服!等会儿,你们去哪儿?暴雨呢?”
狂风嘿嘿一笑:“走,咱去春风得意喝几杯!我们都多久没有一起出现了!”
“诶?!你们这么放松好吗?!”
春风得意。
“唉,沈大老爷,你还记得过来看看呢?这要不是沉小姐的关系,你怕是把我们金盏忘的一干二净了吧?”
梦姑对沈风十分的不满,这都多久没有来了,难得来一次,还是因为他想带关久久回来休息一下。
“金盏啊,快来,沈大老爷回来啦!看茶!”梦姑伸手想挽沈风的胳膊,被沈风快走几步拒绝了,沈风小心地拉着关久久,去了她的上房,对梦姑说:“叫金盏带着药箱来,我家水木受伤了。”
“受伤?!要不要紧?!”梦姑故作担心地高声叫嚷起来,马上被雷鸣拔刀吓了回去:“我家小姐刮破皮了,需要消炎止痛,叫你们花魁来伺候,叫什么叫!”
梦姑看着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冷汗都下来了:“是是是…姑娘…啊不,公子说的是。金盏啊!还不快点啊!”
雷鸣没有换男装,一看就知道是姑娘,只是梦姑知道这话不能乱说,只能睁眼瞎,当她是男的了。
金盏默不作声,提了药箱就跟上了楼,雷鸣收了刀,用手背拍拍梦姑的脸道:“你家的花魁,可比你识趣的多啊。”
“呵呵呵,公子说的是…”
金盏低着头进了上房,安静地给关久久包扎着流血的胎记。
“原也不打紧,这几天偶尔流点血,不是很疼,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拉!”关久久觉得,让金盏这个花魁为自己做这样的事,有些不好意思。
“这几天都流血,还不是大事吗?今天要不是被我撞见,你还想流多久!”沈风掏出扇子就对着关久久的脑袋一顿揍,又指着狂风鼻子骂到:“你们也是!三个人看着小姐,怎么小姐受伤不知道啊!”
“等等,三个人?”
雷鸣奇怪地问道:“除了狂风暴雨,殿下还派了别人吗?”
沈风看了眼金盏,挥了挥手:“你下去吧,把门带上,不许任何人偷听。”
“是。”
金盏的声音里透着失落,但是她只能听话地出去,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跌落到了谷底,仿佛里外是两个世界,自己,是不被接受的那一个。
“梦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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