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95成功倒戈
铃铛说着,不知不觉地留下了眼泪。空如突然指着床上那人说:“铃铛快看!这个人流泪了!”
铃铛看去,果然,那人的眼角划落一滴泪水,冲开了血迹,晶莹的一条。
“所以,真的是我哥哥!哥哥!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铃铛哭出了声,碰也不敢碰,只得在原地跺脚。
此时,门外响起了陆管事的声音:“两位姑娘,快点走吧,要到换恭桶的时辰了,别让人看到这房门开了啊!”
铃铛不舍得走,被空如强行拉出了房间。陆管事见她们出来了,连忙将门重新锁上,把她们拉到一个拐角:“姑娘,里面的情况你也是见过了,以后别再来了,今天的事也别在提起,只当是为了留住里面那人的性命好了。”
“陆管事,你知道我哥哥发生了什么事吗他如何变成那个德行”铃铛疯了一般地拔下满头的珠钗,头发散落,又拔了耳环和手镯,一并塞进了陆管事怀里,继而跪下:“陆管事,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陆管事为难,四下张望,空如也摘下发簪和耳环,捧到陆管事面前:“陆管事,你行行好就告诉我们吧,铃铛的不够,我这儿还有呢…”
陆管事把首饰都还给了她们,叹了口气:“姑娘,不是陆某人不愿意帮你们,而是这花昱得罪的是三殿下,具体受了什么罪我是真不知道啊,送到长街的时候,他已经是这样的了。”
见铃铛越哭越大声,陆管事也有点慌:“姑娘你别哭啊,你这一哭,容易引人来啊!到时候我们几个都吃不了兜着走!你与其在这里哭,不如去求求五殿下,众皇子公主中,就属五殿下为人谦和,你既是他的人,不妨去求一求。”
一语点醒梦中人,铃铛止了哭声,没止住眼泪,依然泪雨滂沱,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对,找殿下,空如,我们回去求殿下!”
“诶,对喽,快去求求你家殿下吧。对了,把头发梳好,还有啊,”陆管事好歹收了不少钱,便多说了几句:“听说是蛊毒,五殿下未过门的皇妃是个厉害的巫女,你们可以求求她去。”
长街口已经响起了交换恭桶的声音,陆管事说完就跑了。空如帮铃铛简单地梳了一个发髻,两个人从一个偏门离开了。
五谷丰登楼。
“殿下!奴婢想好了!”
“殿下,奴婢,也想好了。”
铃铛和空如跪在随风面前,语气坚定。
“噢怎么就想好了”
随风心中有数,却依然明知故问。
铃铛噙着泪,声音有些哽咽:“殿下,奴婢一早就想好了,只要是为了就哥哥,奴婢怎样都行。”
“奴婢进王城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过的好一些,现在赤家已经只剩奴婢一人了,奴婢还有什么好说的。”空如见铃铛伤心,自己家被灭门,也忍不住哭了出来,“殿下,就让奴婢跟着您吧,虽然奴婢没什么用,但是,我们联手,还是有办法借刀杀人的。”
“借刀杀人…”
随风笑的很邪魅,“跟本殿想的一样呢…”
铃铛拾起还丢在地上的香囊,一把扯碎,里面滚落了几颗小药丸,“殿下,王后娘娘让井乐把这香囊给奴婢,想让奴婢下在殿下的饮食里…”
“毒药?”
随风拿起一颗细细看着,“空如,你刚才说,借刀杀人?”
“是…”
“本殿想到该怎么做了,你们发誓效忠本殿吗?”
“是!奴婢发誓!”
随风点点头,非常好,这下子,可以抽身的干干净净了。
…
转眼已是十二月中旬,马上就要过年了,紫气东来也已经盖到了五楼。
在关久久的威逼利诱下,轩梦布庄半卖半送地拉来了好些棉布,将整个寻芳街罩了起来,别人根本看不见房子的建设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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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潜入沉家
沈风从来不好奇关久久到底是怎么把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弄来的,老陈是老虞师傅的徒弟,他从老虞师傅那里听说了许多奇闻异事,不但不会问这些东西的来历,反而用的得心应手。
紫气东来在精锐部和姑娘们的努力下,基本格局已经建造完毕了,现在就差里面的隔间。
而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决定,房屋建设方面的事全权交由精锐部,关久久看过老虞师傅的图纸,比自己理想化的更完善,所以她带着姑娘们准备过年的事情去了。
关久久给狂风暴雨放了一天的假,自己和沈风出去采购东西了,柳凝梅一直躲在沉家观察着什么。
谁知,狂风暴雨在街上晃悠了半天,还是跟上了沈风和关久久。
“我不是给你们放假了吗,什么时候又跟过来了?”
关久久正在看窗花呢,被突然冒出的暴雨吓了一跳,他拿着两串糖葫芦,自己啃着一串,另一串递给了关久久。
“小姐快尝尝,这个糖葫芦味道好特别啊!”
“糖葫芦还能怎么特别的…不就是酸里带着甜吗…”
带着疑惑,关久久也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去。
“哇…”
关久久这一口下去,她才明白了暴雨的意思。
这糖葫芦果然很特别,特别的酸…
“说好的甜呢?!不是糖葫芦吗?!酸成这样好意思叫糖葫芦!”
关久久酸的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看了看一旁憋笑的狂风,怒从嘴里来,狠狠地踩了狂风一脚:“好啊!原来你知道这是酸的,还和暴雨联合起来骗我!”
狂风努力忍着笑,肩膀微微抖着,“小姐,我们没有骗你啊,真的很特别嘛…”
“这么酸吗?”
沈风见他们的反应,也好奇地接过关久久的糖葫芦,咬了一口,“嗯…”沈风用扇子捂着嘴,微皱着眉头埋怨到:“这么酸的吗,你们哪里买的?”
“喏!”
暴雨指了一个小巷子,“我们看一个老婆婆一个人卖糖葫芦好可怜的样子,就买了…”
“一个老婆婆一个人卖糖葫芦…”
沈风念叨着,突然一敲暴雨的脑袋:“你们傻吗?她是狼眼有名的酸杏婆婆,她家有好几亩酸杏,哪里可怜了!”
“我说呢,”关久久也敲了一下暴雨的头:“我就说这不像山楂,原来是酸杏啊,暴雨,你是山楂酸杏傻傻分不清楚吗?”
暴雨显得很无辜,伸手到:“那你要是嫌酸杏酸,就给我吃呗!这两串糖葫芦,花了我6铁呢!”
沈风一把将关久久的手,连同她的糖葫芦一起抱在了怀里:“诶!看来,你不识的酸杏婆婆,酸杏婆婆识得你啊!我记得,她的酸杏一斤20铁,这一串糖葫芦,从酸杏到加工,少说也要10铁啊!快说,你怎么只花了6铁?”
“我…”
暴雨伸着手指,呆呆地数着,嘴里叼着糖葫芦,半天没想明白,狂风抬手轻轻叩了一下暴雨的脑门,“你呀,大哥哄你玩儿呢,还当真了。”
“诶?!”
暴雨追上了那三人,在街上说说笑笑的,买着过年的东西,顺便把街上的小食吃了个遍。
小巷子里。
一个小姑娘在酸杏婆婆身边,脆生生地问:“奶奶,刚刚那个真的是哥哥吗?”
“是啊,那手背上的蜈蚣疤痕,不就是为了救你才留下来的吗?”
酸杏婆婆欣慰地笑着,串着酸杏,“行啦,别问啦,你哥哥过的好就行,其他的不要多问,免得连累他。”
“知道了奶奶。”
…
沉家。
柳凝梅隐去了身形,在沉家里肆无忌惮地走着。
这边把下人刚刚扫好的落叶吹跑,那边把下人做卫生的水桶踢翻,玩儿的不亦乐乎。
“今天是见鬼了吗,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别是进来什么不干净的…”
一个长工手里的名家花瓶被无形的力量打翻在地,碎成了渣。
“这可怎么办啊,我半年的工钱可能还不够赔的。”
长工和婢女一起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柳凝梅突然上前,一脚将那婢女的手踩在了碎片上。
 
97阴差阳错
找了半天,柳凝梅都没有找到沉土木的身影,正打算回去,突然发现了鱼池里冒出了许多泡泡。
不是吧,藏在水里,这么会玩吗?
柳凝梅玩味地看着鱼池,等着沉土木的出现。
结果接下来的一幕让柳凝梅啼笑皆非。
“唔…哇!”
从水里冒出一个大老爷们儿,像是憋了很久一样,满脸通红,全身湿漉漉的。因为在水底太久的缘故,腿脚都软了,刚出水面就趴在了鱼池边缘,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啊…啊…憋死本殿了…啊…”
本殿?这个人是皇子?
柳凝梅更加好奇了,跑到那人身边左右看着。
“殿下!殿下你还好吧!”
见男子冒出了水面,从旁边突然涌出了好几个人,拿毛巾的拿毛巾,端姜汤的端姜汤。
“殿下快,把身子擦干!”
“殿下,把姜汤喝了,别冻着了!”
宫人们紧张兮兮的,被称为殿下的人却不以为意,一把推开好几个人,叉着腰,继续喘着气,从丹田吼出声来:“土木!本殿又输了!你出来!我们继续比!”
柳凝梅站在他身边,也跟着四下张望,还真在土里吗?
果不其然,就在鱼池前几步的距离,突然冒出一个小土丘,然后破裂,沉土木慢悠悠地从地底下钻了出来,拍拍身上的泥土。
“随云,你都输了多少次了,说好的输了就不再来烦我的!”
一个小丫鬟端着一个洗脸盆走了过来,沉土木自顾自地洗好了脸,转身就走,小丫鬟将洗脸水往木柳随云的方向泼去。
“哟呵,你这小浪蹄子,你家小姐放肆惯了,现在连你也跟着放肆了!信不信本殿摘了你的脑袋?!”
随云大步流星地跟上沉土木,一个劲地缠着她,而沉土木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柳凝梅轻快地跳跃着,跟着他们身后,随云?这四小姐还真是大胆啊,直呼其名?着随云也没有恼怒的意思,反而很欢喜?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不对不对,两情相悦。
嗯…
跟着跟着,柳凝梅就看到了沉火木鬼鬼祟祟地溜出了小门,门口是一个胖胖的小丫鬟盯着。
“小姐你去吧,奴婢盯着呢。”
“好,我半个时辰就回来!”
看看沉家里面,没什么好观察的,倒是这个偷偷摸摸的沉火木比较好玩,刚刚还和大小姐在一起呢,这会子偷跑去哪儿?
和男人私会?
和三殿下?
柳凝梅一拍手,哈哈,我要去看看这个没长眼睛的三殿下到底是什么德行!
这么愉快的想着,柳凝梅依旧隐着身形,大摇大摆地跟在沉火木身边,来到了沉家后面小巷子里的一个私宅。
这个私宅看着很普通,住着一户普通的人家,没有人怀疑过什么,进去后才发现,原来是三殿下的一个小妾室的私宅。
三殿下在房间里等沉火木很久了。
“殿下!”
沉火木难得地红了脸,学着沉金木温柔地语调唤了木柳随虹一声。
随虹转身看到娇羞地沉火木,清了下嗓子,脸上堆上了笑意:“火儿,你来了。”
“殿下最近忙什么呢,都没有来找我。”沉火木身体微微倾斜,想贴到随虹身上,随虹有些僵硬,但是还是抬手,勉强将她倚在了身上。
柳凝梅摇摇头,真是的,这三殿下真豁得出去啊!重不重啊…
“本殿遇上了棘手的事情。”随虹扶着沉火木坐了下来,她这个体重还真吃不消。
“本殿打入老五宫里的细作被识破身份了,现在收手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这倒是真的。
老五?柳凝梅双眉扬起,似乎是小姐现在的正经主子啊,啧,小姐还要被系在这些个皇子手里,真不痛快。
要早日让小姐回到大王身边。
还未等沉火木说出什么来,柳凝梅吐了一口气过去,两个人被一团粉色的烟雾笼罩起来。
 
98泡沫膜
一番话让暴雨也沉默了,“殿下的人”,意味着连沈风都不能动她。
他们只能作为殿下的属下共事,其他的,想都别想。
夜幕降临,沈风将关久久轻轻放在床上,就回了沈府,一眼都没有看靠在门边的金盏。
金盏也识趣儿,虽然梦姑一个劲地叨叨着,但是她还是乖巧地送走了沈风,多一句留下的话都没有。
走出几步,沈风停下了脚步:“自从二殿下回来后,我来不来,你也不在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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