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金盏突然唤了一声,“我想挂牌了。”
“你说什么?!你疯了?!”
梦姑眼珠子都快飞了出来,“你不接客是因为殿下收了你,这点恩客们也都知道,你就算挂牌了,也没人敢点你啊!”
“那难道就让我顶着个假花魁的头衔,天天在这里无所事事吗?!”
金盏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种侮辱,比丢了身子,更严重。”
上房里。
沈风给雷鸣解释着第三个人的来历。
“所以,你们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甚至都不知道她是不是人类的家伙呆在身边,还指望着她能保护水木?”
雷鸣觉得很不可思议,更不可思
92假山猫腻
沉木一直皱着眉头,牵着沉金木的手剧烈地颤抖着:“姐姐!你怎么会不懂?!她是和我们一个娘生的,那是一个爹吗?!”
这话让关久久和柳凝梅瞪大了眼睛,哦吼?还有这种事儿?
吃瓜看戏喽…
沉金木吓的连忙捂住了沉木的嘴:“嘘!木儿你疯了!爹爹一直强调不准再提此事!你这么大声嚷嚷,是要人都听见吗?!”
沉金木连忙拉着沉木,往自己房间走去,刚进房间,沉木就气的摔了沉金木的上好的花瓶。
“呸!就算是爹爹同胞哥哥,那也算私生女!不是爹的女儿!不是!”
沉金木耐着性子,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又倒了杯水给沉木:“来,喝杯凝神的茶,看你,火气这么大,我的闺房都要被你给点着了。”
沉木没好气地接过水杯,将水一饮而尽,又重重地放在了桌子上,踢了鞋子,抱着双腿坐在椅子上,闷闷地生气。
“她活着,殿下的心不就又回到她那里了吗,还有我当侧妃的份儿吗?!”
沉金木笑着摇摇头:“水木现在在紫气东来,是不会回来了。殿下侧妃的位置,你多少还有点希望。”
“紫气东来?”沉木不屑地哼了一声:“她这是真的要去当官妓啊?那不是丢沉家的脸吗?爹爹也同意?”
“爹爹哪里说的上话,都是殿下的意思。”
沉金木拉着沉木一起坐在了床铺上:“今晚和我一起睡吧。快过年了,你忍忍,就当是为了殿下。”
沉木翻翻白眼,躺到了床铺里面的位置睡下了。
“所以,小姐,她们是这么说的哟”柳凝梅抖着头上的耳朵,笑眯眯地看着关久久:“小姐打算怎么办?我已经记住下面两个小姐的脸了哟”
关久久咬着手指想了想:“身世这种事情,我本来就不在意,无所谓。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来认人的,你既然记住了,我们就撤,要怎么做,我们慢慢想。”
关久久坏笑着,抬头看到了柳凝梅的耳朵:“妈呀,你这毛茸茸的耳朵哪儿来的?!”
“耳朵怎么了,我还有毛茸茸的尾巴呢,要看不叻?”
“去你的,吓死我了,你这什么猫耳操作,赶紧摘掉!”
柳凝梅嘟着嘴,摇了摇头,耳朵便消失不见了,“小姐你这什么眼神啊,我这哪里是猫耳朵啊…我都不是猫科的好么…”
说话间,关久久已经飞出去老远了,通过狂风的帮助,加上自己的练习,关久久的轻功已经熟练了很多,独立飞行是没什么问题了,就是速度不快。
“诶小姐等等我啊…我真的不是猫科动物啊…”
…
五谷丰登楼。
经过空如几天的照顾,铃铛已经完全恢复了。
“姑姑,真是对不起,是我太笨了,慢性毒药记成了立刻毙命的剧毒。”空如面露愧色,“而且姑姑你太冒险了,万一是真的剧毒,你不就真的没命了吗?”
铃铛摸摸空如的头,笑笑:“没关系的,不这么做,怎么让殿下相信我们?空如,和你接头的人是谁,再叫她送药来。”
空如摇摇头:“我不知道是谁,来的时候,说是她会想办法来联系我,但是我一下就被识破了身份,关在角楼,所以我没有和她联系上。”
啧,藏的可真深。
“那没事儿,我多带你出去转转,这样她就知道你已经被放出来了,她肯定还会联系你的。”
空如小心地梳理着铃铛的头发:“姑姑,我们已经暴露了,殿下只怕是不会再动手了。”
“他不动手,我们自己动啊。”
铃铛歪着脑袋,似笑非笑:“你可别忘了,我们现在的身家性命,是系在五殿下身上,听他的,保不定会有荣华富贵等着我们。”
看着铃铛坚定地眼神,空如有些
93日常劝人倒戈
随风摘下手里的镯子,丢给了空如:“这是本殿去其他友邦的时候得的上好珐琅镯,看你年纪轻轻的,却没有像样的饰物,这个就赏你了。”
天下才没有这样的好事。
空如捧着镯子,对随风说:“奴婢惶恐,身份特殊,又没有功绩,不敢收这么贵重的东西,请殿下收回。”
随风冷笑一声,将茶杯推进了铃铛怀里:“怎么,在你眼里,本殿不是一个一言九鼎之人吗?”
“奴婢不敢!”
可是一言九鼎不应该说的是王上吗?
“叫你收,你就收好,哪儿这么多废话!”随风的脸色果然黑的要杀人:“记住了,日夜戴着,如果你摘下来,或者弄坏了,掉了之类的,你脖子上这个玩意儿将会是一样的下场。”
一番话吓的空如当下就把镯子套进了手里,悬在手腕上,也确实好看,“奴婢遵命!殿下可还有什么吩咐?”
随风看了看满满两个花篮的花,负手走出角楼:“空如,今晚服侍本殿沐浴,你带着花瓣来。”
“是奴婢知道了。”
待随风走后,铃铛对不知所措的空如说:“今晚,你戴着这个香囊去。殿下才不会无缘无故的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我们,定是有什么要紧的话,不方便在这里说。”
空如惶恐,跪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晚上,空如被铃铛打扮了一番,论相貌,左脸早已消肿的空如,比貌若无盐的铃铛要更加吸引人。
空如挎着两个花篮进了随风寝殿,在小富小贵的帮助下,烧好了满满一桶的洗澡水,小富小贵准备退下:“姑娘准备一下吧,我们去叫殿下来。”
“是。”
空如静静地将清洗好的花瓣撒到水里,每一片都是完整清香的。
“做的不错。”
随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空如低着头跪下:“奴婢参见殿下,奴婢给殿下更衣。”
随风走到沐浴盆旁边,背对着空如张开了双臂,“嗯。”
空如服侍过三殿下,对更衣比较熟悉,不像铃铛那么窘迫,三两下就把随风的衣服褪下折好,放在了一边,“请殿下入水。”
空如抬起手,想让随风踩着自己的手进沐浴盆,随风轻轻一跃自己跳进了水里:“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经得起本殿的重量。”
随风披着头发,空如拿着梳子给随风梳洗着头发,“殿下,过了年,就弱冠了…”
“嗯。”
“其他殿下弱冠的时候,都会迎娶自己的皇妃,殿下,也准备弱冠后娶皇妃吗?”
“嗯。”
随风闭着眼睛,有一句搭一腔,空如见随风不爱搭理自己,就也闭了嘴。
空如洗好随风的头发,将湿湿的头发擦干,再扎了起来,继续给随风洗身体。
绕到随风前面的时候,空如微微红了脸,“殿下,那个…”随风的身体健壮,一点病态都没有,相反,有种习武多年的感觉,这让空如有点慌。
“进来给本殿洗。”
“啊?”
随风伸出胳膊,将空如提起来,稳稳地放在了自己腿上。
“啊!殿下!奴婢…”
空如紧张地握住沐浴盆的两个边缘,不安地看着随风。
随风环着空如的腰,坏笑着,“知道为什么本殿今晚退下了所有人,要你这么个细作来服侍吗?”
“奴婢…奴婢…”
“本殿就想问你,如果你的家人都被三哥杀害了,你还愿意为他卖命吗?”
“杀害…全家?”
空如没能消化这个信息,愣愣地直视着随风,“殿下什么意思?”
“雷鸣去了一趟你家里,上下十三口,包括刚出生的一窝小奶狗,全部惨死,而且一把火烧成了灰,这件事,乡里乡亲的都知道了。”
“惨…死?烧…成了…灰?”
空如瞪大了眼睛,眼泪从如死灰般的眼眶里掉落,张开的嘴唇颤抖着,根本合不上,“殿下,你说的是真的吗…”
“雷鸣已经帮你给家里人收尸了,如果你想回去祭拜一下也是可以的,本殿允你几
94长街相遇
一番洗漱之后,空如冷静了很多,“姑姑,不,铃铛,我们去长街吧,我想去看看你哥哥。”
“我哥哥?!”铃铛有些退缩,“且不说我哥哥的事情还是殿下说的,单说我们去长街,能不能见到他我也不知道啊。王城里的人,我也都不认识。”
“殿下…诶!我们可以去找殿下啊!”
空如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哪个殿下?”
铃铛的反问让空如也愣住了,空如茫然地摸了摸身上,突然摸到了什么都没有的腰间,“哎呀!香囊!”
铃铛前一晚把香囊挂在了空如的腰间,而空如被随风抓进了沐浴盆,衣服湿了,香囊不知去向。
“会不会被殿下发现了?”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后决定,去找随风,反正她们细作的身份已经公开了,摊牌也没什么,顺带的去问问能不能去长街看看哥哥。
“奴婢铃铛,求见殿下。”
随风似乎在等她们一样,一个人在寝殿里晃悠着,危羽爪子下压着香囊停在一边。
“进来。”
刚进门的空如就看到了危羽爪子下的香囊,吓了一跳,拉拉铃铛的袖子,指了指危羽。
铃铛当然也看到了,悄声说:“那是殿下的猎鹰,叫危羽,爪子上有毒。”
“奴婢…参见殿下!”
两个人各怀心思,跪在地上没敢起来,随风在窗口逗着小鸟儿,没有理会她们。倒是危羽,飞起来,将香囊丢在了铃铛面前。
“解释一下吧。”
随风挥手送走了小鸟儿,依旧背对着她们。
“殿下,奴婢想好了!”空如急切地开口了,“奴婢知道,铃铛最开始是殿下派来让奴婢引出接头人的,只是,这个接头人至今没有联系我们…”
“殿下,奴婢也知道,铃铛和奴婢一样,被三殿下所害,哥哥在长街受苦。奴婢的家人也被三殿下残杀殆尽,奴婢已经没有理由再为他卖命了!”
随风淡淡地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姑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的凉薄。
“殿下,奴婢想去长街看看花昱哥哥,不知道我们能不能见到他…”
铃铛斗胆抬起了头,正巧迎上了随风略带忧伤的双眼,“本殿不会阻止你们各自的选择,但是,去长街能不能看到花昱,本殿也不确定,这样吧,你们带上本殿的腰牌,能见就见一面,不能见就回来。”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铃铛接了随风的腰牌就拉着空如出了承露宫,往长街跑去。
寝殿里,电闪雷鸣掀开了床帘,忍着笑准备带危羽回小兽园。
“长街那边怎么样了?”
“殿下放心,属下已经打点清楚了。”
“三殿下那边,属下也已经放出风声了。”
“很好。”
…
两个小姑娘跑到满头大汗,停在了长街的门口,被那熏死人的气味拦住了。
“天哪,什么味儿…”
空如捂着鼻子,看了看还在探头探脑的铃铛,“你都不觉得臭吗?”
“我在厨房干过,猪圈干过,这些味道,我还能忍受一会儿。”
铃铛拿着随风的腰牌,朝里面喊了一声:“陆管事的在吗?”
等了很久,陆管事才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眯着眼睛出来了:“谁呀,一直吵吵的,长街是什么地方啊,来做什么?!”
“陆管事…奴婢是五谷丰登楼的…”
铃铛一边晃着随风的腰牌,一边拔下头上的花钗塞进陆管事怀里。
陆管事眼睛睁开一条缝儿看仔细了腰牌:“果然是五殿下的人啊,什么时候有心情管这等闲事了…”
说着,陆管事又对着阳光,将花钗看了几遍,“嗯这钗上的玉还算是值钱。行吧,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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