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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祝大夫小心翼翼地将花昱身上黏着的稻草撕下,有的时候能带下一丝皮肉来,花昱也一点反应都没有,只看的见眼角落下的泪来。

    “祝大夫,这…”

    祝大夫满头大汗,提心吊胆,稻草和血肉剥离的声音尖锐地刺进耳朵里,后脊梁一阵恶寒。

    “此人被灌了哑药,头顶扎着银针,控制了周身的神经,使他不得动弹,即便现在拔去了银针,长年受次折磨,他也早已失去了行动能力了。”

    祝大夫将取出的银针给内侍看,银针长三寸,共三根,根根附着着黑血。

    “也不知道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活下来的,”祝大夫接着说,“你看,他的皮,是被分了很多次慢慢地撕下来的。从脸上的皮,到每个指尖的人皮,都被生生地撕下,单是这种疼痛,就足够他死好几次了。”

    内侍听的头皮发麻,居然是…被撕了好几处人皮…

    所以他们看到的是…

    “眼前呈现的,是一个被拨了人皮,拔了手脚指甲,灌了哑药,废了行动力的肉躯啊…”

    祝大夫颤抖地说着,内侍腿都软了,看着清理了稻草之后,黑红黑红的肉躯,他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一阵酸苦。

    “呕…”

    内侍跑出了门去呕吐,好不容易缓回了神的时候,他看清了正从院子正门进来的几个人。

    “殿下!”

    内侍连忙擦了脏嘴,跪在了逐月面前。

    “平身吧,花昱如何?”

    内侍一听连忙抱住了逐月的腿:“殿下你万不可进去试看啊!”

    “怎么?”

    “殿下,你看奴才吐成这样就该知道了。可不能让里面的污秽弄脏了殿下的眼睛啊!”

    内侍紧紧地抱着逐月的腿,成功拦住了他。

    “冷面,花羽




175殿下带你们出来玩玩喽
    梦姑在门口招揽着生意,旁边还有一个艳丽的女子,妖娆地咬着烟斗,吐出一个个迷死人的烟圈。

    “土木…”逐月饶有趣味地看着沉土木的转变,“不,应该叫她香罗了。春风得意的新花魁。”

    花羽有些犹豫,“殿下,奴婢是女子,来这种地方真的好吗…”

    逐月难得地对花羽轻笑了起来,“不带你来这种地方见识一下,万一冷面出任务是来喝花酒,你还不得气死?!”

    “诶!还有这种任务!”

    花羽吃惊地看着冷面,倒不是因为吃醋,而是惊讶会把这种任务交给冷面。

    “殿下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花羽一脸愁容地看着逐月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殿下其实也是很不正经的。

    啊,真不知道当初是谁啊,传闻里那么凶残,结果呢…就是个不正经的主子。

    花羽红着脸,挽着冷面的胳膊,跟着逐月一起走近了春风得意。

    “哎呀!二殿下!二殿下来拉!二殿下你可好久没来了啊!时间刚好,快来听故事!”

    梦姑看到了逐月,兴奋地挥着长帕子就迎了上来,挽住了逐月,身体贴的很近。

    “殿下,你都不想小女子吗…”

    梦姑拉着逐月要进门,转头对香罗说:“香罗,你去陪冷面大人。哟,殿下今天又带了个姑娘来啊?”

    冷面立马搂住了花羽的腰,语气坚定地说:“我的。”

    梦姑有些讶异,“怎么,千年顽石能开窍,万年铁树会开花?”梦姑看着逐月,得到肯定后,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好好,那也是恭喜冷面大人了,只是把小媳妇儿带到这种地方来,殿下,你一如既往的任性呢。”

    说这话,梦姑也上手,戳了一下逐月的额头。

    这时间这么放肆还能让逐月笑出来的,恐怕只有梦姑和关久久了吧。

    进了门,逐月看到春风得意的姑娘和恩客们都绕成了一个半圈,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小台子垫高,做成了一个戏台子。

    梦姑带着逐月和冷面上了二楼,坐在了贵宾座上,可以清晰地看到戏台子上的一切。

    “梦姑你刚才说什么讲故事?”

    逐月不免有些好奇,以前可从未听说过,青楼里还有带说书的,还是个傻妞说书。

    “殿下你是不知道啊,沉小姐,在过年的时候送了小女子一个大礼,能说好多故事,长相也是一言难尽,吸引了好多恩客来呢,听故事的,可比找乐子的多多了!”

    梦姑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避着点香罗,怕她听了心里不痛快,听出梦姑言下之意的逐月也偷偷看了眼香罗,她正在乖巧地给自己和冷面倒茶。

    沉水木?

    逐月拿起茶抿了一口,她还在用这个名字是吗,也罢,如果连她都不用这个名字,沉家就真的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殿下快看!出来了。”

    戏台子的幕布后面,有人推出了一个奇怪的大缸。

    台下掌声雷动。

    “哦!傻妞出来了哦!”

    “今天说什么故事啊?我想听昨天那个!”

    “昨天说的是什么呀!我没来!”

    “那就说昨天那个吧!讲的是沉家的二小姐偷人的故事!”

    “吁…”

    倒彩声此起彼伏,却又难掩那股兴奋劲。

    逐月看了眼那个大缸,缸看过去很普通,就是缸口悬着一个脑袋,那五官差点让逐月把茶都吐了出来。

    “好丑。”

    冷面喝着茶,将花羽的脸扭到自己面前,细细看了很久,“媳妇儿好看。”

    “哈哈哈…”

    梦姑和香罗看着冷面略带喜感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花羽也含羞地拍了几下冷面:“讨厌了拉,这大庭广众的,殿下还在呢,规矩点。”

    “不妨事,春风得意就跟本殿的私宅一样,你们的身份还



176殿下认出了沉木也
    “你看,连花羽都懂的道理,你怎么会不懂?”逐月似乎有些怒气,“本殿看你就是不想接客,还揣着你那四小姐的架子呢?”

    “四小姐?”

    花羽不解地看着冷面,然而冷面不爱说话,也只是微微一点头。

    “这里是官窑,谁以前还不是个大家闺秀了?你现在看看,谁还有小姐的样子?风尘女子就该有风尘女子的样子,你可以自视清高,可以傲慢地挑客人,但是你不能顶着花魁的头衔吃白饭。”

    逐月难得语气这么重的对沉家人说话,而香罗也像习惯了一样,无所谓地说到:“行啊,那也行,殿下要了我,我马上就挂牌出去,价格殿下来定,如何?”

    梦姑有些吃惊地看着香罗,逐月是什么性子梦姑还是知道的,金盏当年那么得宠也没有侍奉过逐月,这香罗…

    逐月看着香罗拉下自己的外衣,轻佻地摇晃着,一抹半透明的肚兜眼看就要掉下来。

    逐月突然咧开嘴笑了起来,“好一个香罗。先把故事听完再说。”

    香罗一副计谋得逞的样子,半倚在一旁,梦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真要指名香罗吗?你可是连金盏都不碰的。”

    冷面轻轻地一哼,梦姑没有明白。

    “先听故事。”

    这故事逐月听的就十分耳熟了,说的似乎就是沉木和四殿下的事,但是听着傻妞有一句每一句地说着,仿佛她亲身经历一样。

    “梦姑。”

    “殿下你说。”

    “这傻妞是水木送来的?”

    梦姑点点头,一脸疑问,“怎么了殿下,哪里不对吗?”

    逐月沉思着,“傻妞说的这些故事,是谁告诉她的?不说其他的,单说这一段,沉木和老四的事情败露的时候,水木是住在沈府的,一直在忙紫气东来的事情,就算人是她弄来的,那她是从哪里弄来的,不是水木教的傻妞,又是谁教的?”

    “这…这…”

    梦姑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这些,而且她也不关心这个,傻妞带给她的收益太过可观,她已经忘乎所以了。

    “就猜你什么都不知道。”

    逐月从鼻子里哼出气来,继续听故事。

    不多时,故事说完了,金盏木然地上前,摸了一下缸旁边的某个地方,底下的恩客又开始嚎叫了。

    “哦哦哦!开始了开始了!”

    “最精彩的要来了!”

    听到恩客们这么说,逐月也来了兴致,放下茶杯,细细地看着大缸的变化。

    很快,原本黄色的缸就变成了透明的,缸里面恶心的样子展露了出来,满足了充满恶趣味的恩客的好奇心。

    “啊!那个漂浮的肉沫真的是太棒了!”

    “还有沉在缸地下的四肢,真是美妙啊!”

    “还有那残缺的身体,啧啧啧…”

    楼下的重口味让花羽觉得有点恶心,原本缸一变透明的时候,冷面就捂着了花羽的眼睛,花羽也乖巧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也不问。

    梦姑连忙说:“殿下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让香罗带你回房休息。”

    逐月摇了摇头,指了一下傻妞泡在缸里残缺的身体:“香罗,那个身体,你难道不熟悉吗?”

    “不熟悉,我怎么可能熟悉这么个破锣丑丫头的身体?”

    “那沉木的身体你熟悉不?”

    “哈哈哈殿下,”香罗失态疯笑:“殿下你是找二姐找魔怔了吧?这么个玩意儿也能认成是二姐?再说了殿下,那件事情不是过了吗已经?”

    逐月为了让自己看的更清楚,起身下楼去了,梦姑见状也跟了下去。

    “下去吗?”

    冷面问花羽,缸里的情况一言难尽,他怕花羽受不了。

    花羽抿抿嘴,“殿下都下去了,我们也下去吧,我闭着眼睛,你抱我。”

    “好。”

    冷面一把横抱起花羽,追上了逐月。

    逐月已经站在了缸前,细细



177真的,二殿下真的很好的
    “殿下你说什么!”

    梦姑一脸不可置信,她听错了还是她的殿下脑子糊涂了

    多给傻妞弄点好吃的!

    逐月见梦姑犯傻的脸,不悦地白了她一眼,“没什么没什么。”

    傻妞被推回了房间,恩客们准备继续和姑娘们玩了,有的专门来看傻妞的,见她回去了,就打算回家。

    “都先别走。”

    逐月淡淡的开口,所有人又聚集在戏台子前,香罗一阵兴奋。

    是不是像养金盏那样养着自己

    不料,逐月让梦姑拉过一张椅子,放在戏台子正中间,把香罗推了上去,一把扯掉了香罗的下裳,雪白的大长腿立马展示在众人面前。

    “殿下!”

    香罗一阵惊慌。

    逐月一拍那白花花的大腿,抓着脚脖子提了起来:“你们都以为,香罗是本殿的人是吗?不,她不是,只不过她曾经侍奉过四殿下。也就一次罢了,所以,价高者得。”

    香罗不敢相信,逐月居然要这样作贱自己,梦姑愣了好一会儿,马上反应了过来,对恩客们生出了手:“五百铜起拍!”

    “梦姑!”

    香罗开始慌了,梦姑冷哼一声:“花魁不是这么好当的,你以为穿的露一点,在门口抽个烟就行吗?还差得远呢!以前那金盏好歹跳个舞,你呢?表演遁地吗?哈哈哈…”

    “本殿记得,你说过你愿意的。”

    逐月把香罗的腿架在了椅子上,轻轻拍了拍。

    “我知道了。”

    香罗眼睛有点红,但是没有哭出来,用力挤出一个微笑,对台下喊到:“价高者得,你们加价吧,本小姐还会锁骨!让你们瞬间感受到上天的舒爽!”

    “吼!”

    恩客们激动了,拍着桌子开始起价。

    “一银!”

    “一银五百铜!”

    “二银!”

    香罗看着台底下的饿狼,不屑地哼了一下。

    逐月挑了挑眉,还真是有带着觉悟来的啊?我以为只是装装样子呢。

    最终,一个白面书生用五十银买下了香罗在春风得意的第一夜。

    “这位公子如何称呼啊?”

    梦姑笑眯眯地看着这个白面书生,虽然看着面生,不过穿着上乘,出手阔绰,梦姑自然是满心欢喜的。

    “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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