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书生淡然地开口,坐在原地没有动,静静地喝着茶,仿佛方才重金买下香罗初夜的不是他一般。
不,更像是,他根本没有身处青楼。
“南宫公子啊!快来快来呀,今晚,不,香罗今天一整天,就陪你一个人了!”
梦姑拉着香罗,用力地推向了南宫。
香罗一个踉跄地在南宫面前站住,微微欠身:“香罗见过南宫公子,今日由香罗陪公子,我们上楼吧。”
香罗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扶南宫,南宫一把抓住香罗的手,根本就没有直视她:“好,那上楼吧。”
香罗扶着南宫走了上楼,关上了房门。楼下的恩客们一脸的惋惜。
“诶你见过这号人物吗?”
“没有啊!听都没有听过啊!”
“看着像个读书人。”
“不不不,我看他身强力壮的,应该是习武的。”
听着恩客们的聊天打趣儿,逐月也有点在意,“冷面。”
“明白。”
冷面摸了摸花羽的头,“等我。”
花羽点点头,乖乖地站在逐月身边。逐月看了眼楼上,“我们去紫气东来看看吧,本殿也好久没有见过她了,怪想她的。”
“是。”
冷面先一步跑上了楼去,消失在拐角。逐月带着花羽走出门,往紫气东来的方向走去。
花羽有些雀跃,一天之内去两个青楼逛过了,有些小开心。而且她很好奇逐月说的的那个她是谁,会是谁让逐月思念的呢。
逐月一路走着,花羽一路左右张望着,好久没有出来了,路上陌生了很多,进王城的这段时间,
178完了,女主被老二拐跑了
顺着逐月的手指看去,花羽看到了白茫茫的一片棉布。
“这…这是…”
花羽震惊了,紫气东来怎么用白布包着?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人声嘈杂,不知道在做什么。
“这条寻芳街,都被她买了下来,她要做一个一字排开的青楼,你说逗不逗?”
逐月的语气竟然有些欢快,这让花羽又十分震惊。
她到底是谁…
“紫气东来正在重建,本殿估摸着,也就这两个月的时间了,很快就能开业了,真想看看啊,她到底有何本事。”
逐月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自顾自地说了很多。
花羽斗胆问道:“殿下,你说的她是…”
逐月看着一脸疑惑地花羽,笑了笑:“沉家的五小姐,沉水木。”
什么,又是沉家人?!又是在青楼?!
不对,沉家不是死光了吗?!怎么还剩两个?!
“其他的你别管了,只管来玩就好。”
逐月似乎看出了花羽的想法,直接打断了花羽的胡思乱想。
“水木!我来了!出来!”
逐月神采飞扬地喊着,花羽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还是那个殿下吗?!
“诶!来啦来啦!”
从白布后面跑出来一个明艳活泼的女子,一头青丝高高地扎在头顶,袖子挽的高高的,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脸上洋溢着欢笑,脸上手上衣服上,似乎都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这哪里像个小姐…简直就是街上乱跑的小孩…
“卧槽!逐月!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是随风呢…”
关久久屁颠屁颠地跑向逐月,看清来人后猛地在他面前刹住了车,双手一抱拳:“见过二殿下!”
“去你的!你以为我没有听到你刚才对我直呼其名吗?!”
逐月似乎一点生气的样子都没有,反而很开心。
花羽已经强行让自己习惯逐月的欢乐了,这个五小姐对他直呼其名不说,逐月还对她自称【我】…要知道,这可是皇妃才有的待遇啊!
花羽不禁多看了几眼这个五小姐,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她比花羽见过的任何一个小姐都漂亮,也比任何一个小姐都不像个小姐。
“水木,这是花羽。”
逐月突然介绍花羽给关久久认识,花羽一阵惊愕,突然介绍自己一个下人给一个小姐认识,逐月这是要把自己丢给这个小姐的意思吗?
关久久看了看花羽,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眉头一皱,“花羽…她和花昱是什么关系?!”
哥哥!
花羽一愣,她知道我哥哥!
“她是花昱的妹妹。还有,花昱,我已经接到我的私宅了,是你家殿下救的,他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过些时日可能会出来看你。”
逐月一边和关久久说着话,一边拉着她往天字二号楼走去。
“紫气东来还不能看的吧?我们继续吃鸡去。”
“好啊好啊,我本来就饿了。”
关久久转头对白布大叫到:“我去吃饭饭啦!你们加油啊!”
关久久兴奋地挽着逐月一蹦一跳地在前面走着,花羽突然知道了为什么逐月想出来找她,和五小姐在一起,单单看到人就已经让人十分欢喜了,她身上的纯粹,是别的人没有的。
紫气东来的白布里,沈风静静地刷着刚才关久久刷了一半的漆,脸色黑的吓人。
狂风暴雨在一边脑门上挂满了冷汗,一句话都不敢说。
柳凝梅和月末躲在一边,吞了吞口水:“月末啊,沈老爷心里跟战场一样,可怕的紧啊!”
月末也附和到:“是啊,这要是让五殿下知道小姐和二殿下走的这么近还得了?殿下那性格…受不得底下人背叛的。”
“谁说不是呢。这小姐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
天字二号楼。
逐月刚刚踏进门,小二就迎了上来,“殿下和小姐来了啊?冷面大人已经在上面等着了,你们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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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误会
关久久敲开了一个鸡蛋,把里面的水晶糕递给花羽:“这个糕点也好吃的。”说罢,关久久把刀递给了冷面,对逐月说:“我紫气东来以前的牌匾是花昱做的吧,本来已经砸掉了,月末舍不得匾上的落款,偷偷藏起来了。”
“她不知道花昱回了王城,更不知道花昱被老三折磨的不成人形,你问花羽就知道了,下人不让我进去看,估计太吓人。”
逐月抿着酒,抬了抬下巴。
关久久看向花羽,花羽咬着水晶糕一愣,脸上有点失落之色:“哥哥被人扒了皮,分好几次生扒下来的,行动力也被剥夺了,还被灌了哑药。”
嘶…
关久久觉得全身都鸡皮疙瘩都掉的没影儿了。
“果然不能让月末知道啊,她还觉得花昱能回来呢。”
逐月摇摇头,“要是这种酷刑还不死,只能说老三有特殊的办法吊着他的命,如今老三被我关进了冷宫,花昱也接了出来,只怕是…”
“没几日可活了。”
关久久毫不忌讳地对着花羽说道。
花羽点点头,这个道理,她不会想不明白。
“诶不对啊逐月,”关久久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你怎么把你弟弟关进冷宫里啊?那不应该是不受宠的妃子住的地方吗?皇子犯错,要关,也该是什么宗人府之类的,有这种地方吗?”
清代的宗人府,其他朝代的关久久也不知道。
逐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我当时在担心鸢儿你信吗,随口就说了关进冷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关进去了,再改多丢面子。”
冷面本来就没表情,他听了也没什么反应,花羽不敢表态,头低的快扎进鸡肚子里了。
关久久咬着鸡肉,突然捧腹大笑,拍着逐月的肩膀:“哇你这个家伙!这么随便真的好吗?!这么好面子的吗!”
逐月幽幽地看着关久久:“你要是说错话了你好意思改口吗?”
关久久摇摇头,又猛地点点头,“我晓得了,你现在就开始练习一言九鼎了是吗”
看着嬉皮笑脸的关久久,逐月真的感觉把一切烦恼都抛诸脑后了。
“水木,我当爹了你知道吗,鸢儿生了一个儿子。”逐月避重就轻地把事情告诉了关久久,没有把飞鸢差点丧命,死了一个小孩和自己昏迷三天的事情说出来。
关久久眼睛瞪的老大,用油腻腻的手拍了几下逐月的肩膀:“可以啊你!生了个小子,给他也培养成帝王之材如何?!”
“去你的,把我衣服都弄脏了。”
逐月嬉笑着,躲着关久久的油手。
“诶久久,”逐月突然喊了关久久的真名,喊的关久久一阵愣,“如果哪天我不在了,你帮我照顾小子吧。”
关久久彻底傻掉了,“不对啊,你不在了那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甚至自己都当爹了。再说了,怎么会轮到我照顾他呢!”
逐月打着哈哈就把这事翻篇了,继续和关久久喝酒,关久久也没在意,几日不见这家伙就一惊一乍的,鬼知道是怎么回事。
花羽也不知道事情的轻重,只有冷面阴沉着脸,张了张嘴,无声地说着“殿下”。
逐月冲冷面笑着摇摇头。
再一次吃饱喝足后,夜色倾城。冷面和花羽在街口等着逐月,逐月独自送关久久回到了紫气东来。
“我回去了,短时间里基本上不会出来看你了,等紫气东来重新开业的时候再来玩。”
逐月摸了摸关久久的脸,有点不舍,他贴近关久久,想了一会儿,就放弃了。
“好的我知道了,当爹的人了也别到处跑,好好照顾媳妇儿,女人可苦了。”关久久满不在乎地说着就往回走,万一他心一横把自己带走了。
或者,万一自己心软了…
关久久背对着逐月,有些惆怅,她没有想过的是,在上一次和逐月见面之后,她夜里想的最多的,居然是他。
反正也不见随风出来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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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南宫公子很神秘
“烧水,本老爷要沐浴!”
沈风闷闷地丢给梦姑一袋子钱,就往楼上走去,现在金盏不是花魁,现任的花魁被人指名了,梦姑有点方,其他姑娘有种拿不出手的样子,而沈风看那起来特别的不爽。
“画骨!画骨!”
梦姑随口叫了一个姑娘出来:“画骨快点,你把老爷扶你房里去,我去烧水!伺候好了有你的好处!”
沈风刚刚到达二楼,就看到拐角的一扇门刷的打开,一只手伸出来勾了勾手指头,沈风想也没想就朝那间房间走去。
路过金盏原来的花魁专房时,他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眉头一皱,谁,这么快顶上了花魁的位置…
只是沈风现在没有心情去想这些,带着怒气就抓住了那只手,猛地按在了床上。
“哎呀…老爷…你轻一点嘛…”
画骨娇声念着,双手的手腕被沈风紧紧地扣着,青筋都要爆出来了。
“人家的手腕都快被你捏断了拉…”
画骨还是刚才那个调子,只是从话里根本感觉不到她是真的疼。相反,画骨的腿从下裳里伸出来,放肆地架上了沈风的腰上。
“老爷…”
画骨见沈风只是把她按在床上,移动也不动的,也不说话,可她也挣脱不开,只能抬腿诱惑一下。
我还真就不信了,谁都撬不动你这块顽石!
画骨心里想着,便使劲浑身解数,一双长腿一勾,用膝盖抵住了那里。
没想到她这个动作激怒了沈风,沈风放开画骨的手,双手下滑,直接提起她的脚,头朝下拎着。
“啊!老爷你做什么?!”画骨慌了,这是要做什么呢?
沈风提着画骨,将她倒挂在床顶上,蹲下来恶狠狠地盯着画骨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到:“你,好好伺候我沐浴,老爷我还能给你几个赏钱。你要是想做点别的,我可以试试把你的皮剥下来做扇子。”
“不敢不敢!沈大老爷我错了!你放我下来吧,我伺候你沐浴!啥也不想!”
画骨可不想被做成扇子,夏天被人拿在手里扇着风。
沈风见她是真的没那个胆子,就将她放了下来,恰好此时梦姑叫人抬着水进来了。
“哎哟画骨!”梦姑死命拍打着画骨:“你个小浪蹄子想飞想疯了是吧?!心思都动到了沈大老爷身上去了!”
“梦姑…我不敢了…”
梦姑一边帮沈风扇着扇子,一边使着眼色让画骨给他更衣。
“金盏都没能打动老爷,你什么货色心里没点数吗?!”
梦姑啐了画骨一口,两个人扶着沈风泡进了水里,沈风是真的累了,靠在澡盆上闭目养神。
“不关样貌的事。若真论起来,”沈风闭着眼睛抬起手,指着画骨:“你的脸,可比她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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