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文竹拿过茶壶,将滚水倒进茶壶里,顺时针摇了摇。
关久久看了看自己茶杯里的小球,红红的,随风茶杯里的小球则是黄色的。
“这个,是什么?”关久久好奇地问道,“而且这个茶杯,是不是高了点?”
关久久将手指伸过去对比了一下,比平时的茶杯高了一倍出来。
“小姐稍安勿躁。”
文竹的性子和这茶一样,安静,稳住,一副处事不惊的样子,什么都是淡淡的。
文竹将茶壶里的滚水重新倒进茶杯里,这次倒出来的水有些带绿色,刚才倒进去的明明就是普通的滚水而已,“茶壶里有东西?”
“小姐好眼力,这是冲过竹叶的水,带着竹子的芬芳。”
文竹还是低垂着眼睛,缓缓地解释着。关久久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哇这么明显的颜色变化当我是瞎的吗?
“久久,普通人是看不到滚水的颜色变化的。”
随风好笑地看着关久久的小表情,他猜到了关久久心里在想什么。
文竹也解释道:“是啊小姐,当时在神昼猎鹰国的时候,全国都没有人看的出来,唯有那日路过的殿下看到了,我也很惊讶呢。”
全国都没有看到,他们瞎吗?
关久久还是没懂。
随风笑了:“是这样的,这里的竹子,有些神奇,有缘人才能摸到,嗅到竹子的香气,何况是竹子泡出来的水了。你能闻到这里的香味吗?”
“能啊,很香啊。”
“果然。”随风点点头,“我就知道你一定能闻到。这也是我想把文竹交给你的原因。”
文竹低着头,看着茶杯的变化,关久久才发现,在她闲聊的时候,茶杯里的小球已经完全绽开,变成了一朵艳丽的牡丹花,开在了茶杯上,随风茶杯里的小球,已经开出了一朵黄色的花,但是关久久不认得这是什么花。
“这是还愿。”
随风小声地对关久久说,他就知道关久久不认得这种花,“文竹的意思我知道了。”
关久久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哦…我大概,也懂了吧?”
文竹垂着眼睑,嘴角带笑,“是的,就像殿下和小姐想的那样,我愿意跟小姐去紫气东来,卖身…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想…”
文竹有些犹豫,卖身两个字说的很轻很轻。
关久久怕吓着她,也压低了声音:“你放心,我才不会把你这样的女子随便塞给一个油腻老爷呢。只不过,初夜是要拍卖的…你可愿意?”
文竹虽然也是出身青楼,这种场面见的多了,但她毕竟没有卖过身,听了这种话还是会羞红了脸。
关久久也有些尴尬,拿起杯子就喝了一口,“啊,好香啊,还是甜的呢。”
“小姐喜欢就好。”
文竹掩嘴轻笑,看的出来这个小姐并不懂茶,但是她喜欢就好。
随风也抿了一口,回味了许久,“文竹的茶艺愈发精湛了,入口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单单是这泡了竹叶的雪水,都别有一番风味啊。”
“殿下也学的这般油嘴滑舌,只怕是喝不出我茶里的门道吧。”
文竹笑了,想当初,殿下可是能说的头头是道的,现在也只是这样随口一夸了。
“是啊,身在俗世里久了,自然喝不出你这归隐山林的境界来了。”随风有些惋惜,“若你重新回到青楼,只怕再也泡不出这般仙气十足的茶来了。”
“
191我要加快进程了
关久久看着随风远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曾经全文背诵的那篇课文。
只不过,前面那个不是父亲,而是自己的主子罢了。
“小姐?”
狂风见关久久神色有异,有些担心,关久久笑着摇摇头,她看到了下楼来的沈风和画骨,“走吧,我们去紫气东来,加快速度,争取在殿下弱冠前开张!”
“怎么突然这么有兴致?”
沈风刚下楼就看到了神采奕奕的关久久,和刚才阴沉的脸完全不一样,有些好奇,“殿下带你去哪儿了?”
“秘密。”
关久久嬉笑着,“我不想再拖了,后面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开张才行,这都拖了几个月了?”
“也对,凭借精锐部的速度,这样的青楼,老早就应该建成了才是。也怪你那图纸,奇奇怪怪的,这才拖了这么久。”沈风揉揉关久久的脸,只要你开心,怎样都行吧。
“画骨,我先带你去紫气东来看看,你熟悉一下,以后你就是我紫气东来的人了。”
关久久拉着画骨的手,大幅度地摇摆着,往紫气东来走去。
沈风问道:“天煞呢?”
“他们估计已经先回春风得意了。”
狂风暴雨留意了一下他们的动向,应该是没有找到他们说的那个卖扇子的老婆婆,所以先回去了。
“嗯,没事,我们也走吧,先去紫气东来。”
沈风总觉得少了谁,却一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
暗处,柳凝梅咬着指甲在思考着,她看着沈风一行人离开了原地,往紫气东来走去,自己化成一道粉色的光芒,消失了。
…
“喏,这就是我们的紫气东来!”
关久久拉着画骨,小手一挥,自豪地介绍着她们的新家,只不过,一片白茫茫,画骨看不出什么来。
“小姐,这都被白布包住了,根本看不见啊!”
画骨哭笑不得,这叫人怎么看?
“都出来一下!见见我们的新姑娘!”
关久久将双手放在嘴边,比成一个喇叭的形状,大喊到。
果然,白布后面悉悉索索地,走出了一堆人。
“小姐回来拉!”
月末笑脸相迎,“这一天天的,只知道玩儿,我们的腰都快累垮了!”
关久久调皮地笑笑,月末刮了一下她的小鼻梁。
“我今天见到殿下了。”
“哪个殿下?”
月末好奇地问,她记得,二殿下说了不会再出来了的。
“是五殿下,随风。他给了看了一个会茶艺的小姐姐,到时候开张了,我把她接来。”
关久久拉过画骨:“这是画骨,春风得意新来的姑娘,我准备接过来我们自己用。画骨,这是月末,我们家的妈妈。”
画骨看着月末痴了好一会儿,同样是老鸨,这月末仿佛就是天上的仙姑,那梦姑简直就是地下没修炼清楚的妖精。
“妈妈好…”
关久久笑了,“别别别,叫月末就好,叫妈妈感觉太奇怪了。”
月末轻拍了一下关久久的额头:“直接叫我名字?也只有你能这么叫了,其他姑娘们哪里敢?画骨是吗,你就跟着其他姑娘,叫我婆婆就好了。”
“这…”
画骨尬笑了一下,“看起来也不像婆婆呀…梦姑还都是让我们叫她姑姑的呢,您让我叫你婆婆…”
关久久甩甩手,“唉,纠结这么多做什么,我做主了,你们也记着吧,”关久久指了指后面的春夏秋冬和风花雪月,“这样子,叫月末干娘吧?”
“干娘…”
画骨乖乖地叫了一声,关久久满意地看着背后的姑娘们憋着笑跟着一起叫了声干娘,月末尴尬地又拍了一下关久久的额头:“好你个水木,越来越皮了。”
关久久嘿嘿一笑:“对了月末,我们现在最快什么时候能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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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谁是天煞谁是孤星
沈风不耐烦地声音从楼下传来,关久久和狂风暴雨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夹着尾巴跑下了楼。
“来啦来啦!”
关久久飞扑进沈风的怀里,“走!早点睡觉早点起来,明天去选家具!咦,对了,梅姐呢?”
关久久的一个疑问,让这三人才想起来,“我说怎么这么奇怪呢,原来是梅姐不知去向啊!”
暴雨歪着脑袋想了想:“我似乎见她一个人去了一个角落,就再也没有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急着去办?”
关久久拽着沈风走:“没事儿!梅姐什么能耐我们不知道吗?随她去,事情办完她就会回来的。”
事实上,柳凝梅跟着南宫和香罗,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
“公子,这里是哪里呀?”
香罗悄悄地问道,这个地方太偏僻了,再加上晚上的视野本来就不好,所以她没有看出来这是哪里,便不敢出声了。
“嘘。”
南宫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将身子再压低了许多,抱着香罗的肩膀。
“我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但是我不确定跟着我们的,是白天的那伙人,还是敌人。”
“白天的…”
香罗一想,“你说的是我五妹她们吗?”
南宫摇摇头:“她们不会再跟着我了,如果还是他们,问题倒不大,只怕是别人。”
“蓝袍人?”
南宫还是摇了摇头。
“我没有骗你们,蓝袍人就是想抓我回去入赘小蝴蝶的。问题是,你们都没有在意一点吗?”南宫看着香罗,“为什么他们叫我天煞,你一点儿也不好奇吗?”
香罗听到南宫自己提出了这个她疑惑了许久的问题,便开口了:“我怎么会没想过,但是我没敢问,而且你自己也说了,让他们叫你南宫,我就更没有问的必要了。”
南宫突然听到了什么一样,护着香罗,猫着腰,又躲到了小树林里。
柳凝梅隐着身,也跟了进去。
真不知道他们多进去要做什么,这个天煞也是个身份不明的人,我竟听不到他的心声,只能说明他不是凡人,难不成无继国都是妖?
一直在怀疑南宫身份的柳凝梅毫不犹豫地跟着他们,来到了这里,现在躲着树上,树下就是南宫和香罗。
南宫紧张地四下张望,“有天煞,就有孤星,能懂吗?”
香罗点点头,又摇摇头。
“天煞孤星怎么了?”
香罗没有想明白的事,柳凝梅一下子便明白了。
原来如此。
“无继国都是单穿,蓝袍人甚至没有子嗣。而我的母后,南宫氏,嫁进无继国后的第一年就怀孕了,这让所有人都很兴奋,我母后也就被认为是个福星,第二年,我们兄弟二人便出生了。”
“兄弟二人?1”
香罗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你们是孪生?!但是,这对都是单传的你们来说,不应该是大好事吗?”
“是啊,本来是个大好事,但是蓝袍巫师算了出来,说我们哥俩是天煞孤星,我还好,但是我弟弟,他作为孤星,是个祸害,不除不行。”
南宫很头疼,“弟弟一早就出逃了,所以很多人不知道他的存在,结果没想到,我也逃了出来,阴差阳错,我在半路上遇见了那个孤星,由于长相一样,我一眼便认出了他。”
“那他现在在哪儿?”
南宫头疼地说:“问题就在这里,他趁我对他心软,偷换了我俩的玉佩,所以蓝袍认为,我是孤星,他是天煞,要把我抓回去入赘小蝴蝶。”
“等等等等,我有些乱。”
香罗彻底迷糊了,“所以你到底是谁呀?”
“我是天煞!”
南宫强调着,“只是我的玉佩是孤星的玉佩,我必须和他换回来,我现在就怕是他跟着我们,想除掉我。”
“他为什么要除掉你?你们不是兄弟吗?”
“你想啊,孤星要被送去入赘小蝴蝶,继承王位和入
193我给你们分清楚两个人了
“等一下!”
那个冷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蓝袍人,你先告诉我,你们抓孤星是为了什么,处死他吗?”
这话让南宫心里一紧,香罗明显感觉到了他的身体震了一下。
“为什么一定要处死皇子?从来没有这样的先例啊!”
至少他们狼眼没有,香罗这么想着。
蓝袍人无奈地回答:“二位殿下,你们还不明白吗。无继国只能单传,出了你们这样的双生,必有一个是祸国殃民的存在。你们看,王后娘娘不就是因为二殿下破肚而出逝世的?!”
破肚?!
香罗惊恐地看着南宫,他的脸上越来越差。
而那个声音又从远方传来,“是啊孤星,我看你心里也不好受吧?正常人都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出生的,你偏偏要捅开母后的肚子钻出来,母后是被你生生疼死的!你还说你不是祸害吗?连自己的母亲都能这样折磨致死,还有什么事你做不出来的?!”
南宫紧闭着嘴,嘴唇苍白。
香罗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天煞吗?那对面那个就是孤星了?你们对调了玉佩,所以孤星想让蓝袍人认为你是孤星,把你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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