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玉即墨
南宫勉强点了点头,香罗皱着眉头,正想站起来解释什么的时候,被南宫按住了肩膀。
“别出去,危险!”
柳凝梅算是看懂了大半,嗅了嗅远处的那个声音的方向,跳到了蓝袍人面前。
“我看你们啊,被这俩兄弟玩的团团转啊!”
柳凝梅摇着她漂亮的大尾巴,坐在蓝袍人面前的一段枯木上,她刚刚坐上那段枯木,枯木居然恢复了生机一般,从两边开始往中间开始湿润,长出绿色的青苔,爬上了粉色的花朵。
“涂山?”
为首的蓝袍人见多识广,一下认出了那尾巴的主人来自何方。
“涂山之人,为何要管这等闲事?”
蓝袍人最讨厌涂山这群狐狸了,一身的骚臭味。
“管?我说了我要管吗?我路过,不行吗?”
柳凝梅摇摆着尾巴,抖了抖耳朵,“只不过啊,看你们这群凡夫俗子,自奉为神,却连这么简单的伎俩都看不出来,真是让人笑话啊!”
“你什么意思?”
蓝袍人一点都不想和柳凝梅纠缠,就怕跑了两个殿下。
“他说他是天煞你们就行了?他说那边那个是孤星你们也信了?”柳凝梅红唇微翘,吹出一阵粉色的气来,吹散了四周的黑暗和烟雾,小树林里的南宫和香罗便暴露在蓝袍人面前。
“你是白天那个…”
香罗指着柳凝梅,“是我五妹家的姑娘?”
柳凝梅没有理会她,朝着一个方向说:“这位皇子请现身吧,咱有话面对面说清楚不好吗?藏头露尾的,显得心虚。”
蓝袍人和南宫香罗一起看向柳凝梅说话的那个方向,果然,一个人影由远及近,慢慢清晰。
那是一张和南宫一模一样的脸,但是更显忧郁。
柳凝梅一看到那张脸立马知道了为什么她觉得全天不对劲了,果然,即便是双生子,给人的舒适度还是不一样的。
“那边那个,才是天煞吧?”
柳凝梅托着腮,笑的意味深长,看着这边这个自称天煞的南宫,“你就是孤星。”
这下轮到蓝袍人和香罗惊讶了。
“什么,你说那边的才是天煞,这边这个殿下是孤星?!你有何凭证?!”
蓝袍人慌了,他们跟了这么久的殿下,怎么会错呢?!
香罗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到底是谁?!”
南宫看着对面那个南宫,一句话都不说,就抿着嘴,捏紧了玉佩。
对面的南宫先开口了:“孤星顶着我的名字到处玩,就想着什么时候和我对调一下玉佩,这
194香罗拜拜喽
“不可能的!”
孤星紧紧捏着香罗掉下的扇子,看着天煞带着周身的杀气,“蓝袍人抓住我只会处理掉我的。无继国的规矩,只能单传,我查过,无继国也是有过双生子的前例,但是你见过哪一任的王上有兄弟姐妹的吗?”
天煞将香罗的脖子捏的更紧了,蓝袍人想上前阻止,被柳凝梅拦住了。
孤星突然有些惆怅,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未来一般:“是啊,连姐妹都不能留,何况是我这个兄弟。什么天煞什么孤星,其实就是个借口,方便除掉我罢了。哪个婴孩出生的时候能破开自己母亲的肚子?不可能的吧?”
蓝袍人互看了一眼,从蓝袍里掏出了一个水晶球,往空中一抛。
“二位殿下,请你们看看清楚。”
水晶球里发出了蓝色的光,里面是个面容姣好的妇人,正满头大汗,疲惫地看着身边刚刚出生的孩子。
突然她惨叫起来,妇人被被子盖住的肚子猛地隆起,洁白的被子被染成了红色,一个小小的人形在被子里手脚撑着,想努力把被子挣脱开。
一旁的宫女上前,把那被子拉开,只见一个血淋淋的小孩撑破了妇人的肚子,腰部以下部分还在妇人的肚子里,出不来。
小孩哭喊着,妇人看了眼小小的血人,嘴角勉强扯出一个难看的微笑,两眼一翻,再也没有醒来。
宫里哭成一片,巫师赶来,抱走了那个卡在肚子上的孩子,脸色凝重,奶娘哭着抱起床上的小孩,和其他宫女一起跪在了床前,哭那床上已经死去的妇人。
水晶球收回了光,在场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心情沉重。
“孤星殿下,我们是不会乱说话的。”
“你,真的是破开自己母亲的肚子出来的。”香罗吓的腿有些软,天煞掐着香罗的脖子更紧了。
“是啊,巫师说的对,即便你没有这个心思,但是你终归是这么做了,”天煞接着说,“如果不除了你,万一你以后灭国了怎么办?”
“我像是那种会灭国的人吗!”孤星几乎是吼出来的,带着怒气,周身散发出一股力量,将身旁的一切碎石,枯木都悬浮到了半空中。
“孤星你冷静!你控制不住这个力量!你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力量的存在!”
天煞感觉到孤星的愤怒,心下也开始不平静,他训练了很久才学会控制这个力量,而孤星根本不熟悉这个力量。
“这就是你们想抹杀我的真正理由吧?怕我的力量比你强大,怕我讲无继国管理的比你好是不是?!”孤星惨笑了起来,“你要打破无继国不与人接触的禁忌。但是,我绝对不会打破这个禁忌的!”
孤星为了自保,但是不知道怎么控制这个力量,只靠意志力想着,攻击天煞,攻击天煞,攻击天煞!
果然,那些悬浮着的碎石,枯木,像有了生命力一样,齐齐飞向了天煞。
在飞过去的那些东西里,不知从哪里飞出来一把生锈的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直地向着天煞飞去。
“天煞殿下!”
蓝袍人想上前去阻拦,柳凝梅则闪到了一边,在一旁看好戏,还从虚空中抓出一把瓜子,悠哉悠哉地嗑了起来。
天煞往后退了一步,却将香罗挡在了前面。
“哇,这还是不是男人啊,拿女人当挡箭牌。”
柳凝梅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啧啧地摇头。
“这无继国不管是谁当这个王上,迟早要完。”
正当柳凝梅看着好戏的时候,从四周乱飞乱舞的碎石枯木中,滚出了一个小小的水晶球碎片。
柳凝梅好奇地用尾巴卷着这个水晶球碎片,仔细地看了看,似乎和刚才蓝袍人拿出来的水晶球有点像,只不过这个碎片是紫色的。
柳凝梅将自己的元灵输送进碎片,碎片果然闪出了淡淡的紫色的光芒,柳凝梅似乎看到了不得了的一幕。
淡紫色的光
195沈风还是有私心的
柳凝梅悄无声息地飞回房间里,看到熟睡的关久久,不忍心叫起她。
正准备睡觉,突然被角落的狂风暴吓了一跳,“哇!你们怎么躲在这里!吓死我了!”
为了不吵到关久久,柳凝梅声音压的很低。
“你去哪儿了”
狂风问到。
柳凝梅把两个人拉出了房间,坐在栏杆上,“那个南宫不是天煞,是天煞的双生弟弟孤星。”
“他果然有问题啊。”
暴雨虽然缺根筋,但是在观察方面不会差的,“那现在人呢”
“被真的天煞杀了。”
暴雨点点头,“无继国的事情,听听就好,不管。”
狂风也表示赞同,那种莫名其妙的过度,没什么好参合的。“那香罗也知道吧”
“香罗死了。”
“什么!”
狂风暴雨同时惊呼起来,被柳凝梅捏住了声音,“嘘!你们这么大声做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这不是惊讶吗!”
狂风问道:“要不要告诉小姐毕竟是她沉家人,怎么死的对了,她现在是花魁呢,她死了,怎么和春风得意交代”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各自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关我们什么事儿…”
“对啊,我们去哪儿知道人家的花魁死了”
三个细小的暗笑在黑夜里没飘荡多远就消失了,可在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殊不知一个人影在拐角的墙边,浅叹一声,默默地消失在夜色中。
“今晚老爷也没有回来也。”
“他大姨夫来了,烦躁的很。”
“噢——老爷还有大姨夫啊…”
…
次日清晨,关久久睡的饱饱地爬了起来,身上只挂着一件虾粉色的肚兜,一边的带子还松开了。
关久久揉揉眼睛,伸伸懒腰,“啊…这一觉睡的真累啊…”
她只觉得身上似乎有千斤一般重,关久久锤了锤脖子,发现了让自己睡的十分痛苦的罪魁祸首。
“好啊!你昨晚不是不回来睡吗!”
关久久抓起沈风的腿,狠狠地摔到了另外一边,沈风并没有睡,佯装吃痛地爬了起来,懒懒的靠在床上,“我昨晚是没有回来啊,所以你睡成这样子不能怪我。”
沈风语气委屈,对着关久久撒着娇。
这让关久久大跌眼镜,“喂你是不是啊,抽风啊正常点好不好…”
沈风疲惫一笑,似乎真的劳累了一晚上,“好好好,我正常点…是这样水木,今天我们去挑家具,问题是,我有件很严重的事情告诉你。”
“啊…你说…”
关久久打着哈欠,一头又栽到了枕头里,“真不想起来…”
“昨天那个天煞是假的,已经死了。”
沈风先挑了不重要的说,关久久应该不会在意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果然。
“假的那死了就死了吧。这有什么好严肃的…我又不和迁隐无继国往来。”
关久久没有在意,闭着眼睛抬了抬胳膊。
“香罗也死了。”
沈风放轻了声音,不确定这个丫头听到这个消息,会做出什么反应。
关久久半晌都没有反应,沈风有些担心,就上前看了一眼,关久久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一眨不眨。
“水木”
“怎么死的。”
这明明是个疑问句,硬生生被关久久咬成了陈述句。
关久久保持着这个姿势,静静地等候沈风的回答。
“被真的天煞抓去当挡箭牌,死在了南宫手里。”
沈风省去了一切缘由,只告诉关久久结果。
“好,我知道了。”
关久久显得异常平静,爬了起来,坐在一边沉思了许久,“嗯,那现在沉家就剩下沉木还没死了。”
“你不也是沉家人吗?”
沈风听着这话怪怪的,但是又没什么毛病。
“我从来都不是。”
关久久淡淡地开口,这一刻,她居然有些忧伤,她摸了摸心口,早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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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来吧重出江湖吧金盏
梦姑也很无奈,自从她撕了那华云缎后,整个人好像一朵失去了阳光雨露的花,整日枯萎着,再加上她失去了二殿下的照拂,沈风也跟关久久去了紫气东来,金盏彻底失去了靠山。
“这位爷啊,你既然想捧金盏,你应该知道她现在的情况的,你这叫我怎么捧她起来?总得让她自己有这个争取的想法吧?”
梦姑听不到身后的声音,回头一看,又被那阎王的面具吓的转了回去,“哎哟,这位爷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这大白天的,也是吓死个人啊!”
沈风收了手掌里的刀片,对梦姑说:“带我去见她。”
“好好,大爷,你跟我来。”
梦姑慢慢地起身,身高优势居然让那个沈风觉得手举的挺酸的,便抽出背上的长剑,抵在梦姑的背上:“别耍花样,就你这破楼,老子熟的很。”
“是是是,这是自然。”
梦姑挪到了金盏的房里,金盏正在帮沉木整理头发。
“金盏?”
梦姑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金盏没有反应,倒是沉木先开口了,“呵呵,你们来做什么?”
“这儿轮不到你说话傻妞。”
梦姑对这个傻妞向来不客气,白了她一眼,继续对金盏说:“金盏,是这样的,这位爷问你,是不是有兴趣重新当花魁呀?”
金盏依旧没有回答,沉木继续接话:“不是有一个香罗当花魁了吗,干嘛还叫这金盏当花魁?咋滴?沉家小姐还不如这等货色吗?”
“沉家小姐?香罗啊…她死了。”
沈风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沉木一惊,“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谁杀的!”沉木十分激动,眼看着这个大缸就要被摇晃了起来。
“香罗死了你激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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