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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灰头小宝2

    也不求挣钱,只求有个生存空间,让他们投鼠忌器。把被他们扣了的人,牛车,矿石放出来。然后以后可以顺利的把矿石走黑市渡过困难期,扭正官市和黑市的价格扭曲。

    但现在一不小心却搞了个大新闻,胡乱一拳,竟是打中了他们死穴?

    基于对朱勔这人的心性没有足够了解,暂时来说,张子文无法判断会出现什么级别的反弹。

    考虑顷刻,张子文不慌不忙的写了一封信,封好之后递给四九,“你别留这里了,带我的信即刻进京见老爷,沿途不能休息,昼夜兼程。”

    四九摇头道:“不要了,我跟着少爷。从小就是我保护你的,现在我不想离开。”

    “关键是,留在这你能干什么?”张子文又说教了一番,四九这才答应。

    张子文最后交代:“别走陆路,挑选两个技术好的渔民划小船走水路,只能从扬州登陆,一定一定避开苏州区域,因为我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四九这家伙只要答应,就绝对不会更改张子文的吩咐。

    远水无法解渴,其实这个节骨上康国老爹并不能做什么,关键是让他心里有个准备,大抵知道东南地区现在处于什么问题。然后从他的层面,试探一下关于东南问题,蔡京的底线是什么。

    但如果真有挪动余地,康国老爹找到和蔡京交换利益的筹码,什么时候真出现两浙路帅司换帅、枢密院东南局发文加强海军装备,那个时候就可以磨刀备战。因为那一定是要动朱家系的意思。

    简单点说就是,没有蔡京点头哪怕张康国也动不了朱家。

    这是因为当年厢军归属中书门下系列后,理论上两浙路帅司就对门下侍郎负责,而不对枢密院负责。

    这时期帅司是政府的派出机构,除非另有圣旨说明〔需要门下侍郎参与签字才叫圣旨〕,或两浙路正式进入战争状态,否则他们原则上管不到海军和禁军。只握有一些审批权。譬如海军如果要从陆路出昆山,要进政府地盘,就需要找两浙经略使签字。

    朱勔部队番号是“禁军苏州驻泊司”,禁军的意思就是皇家。那么朱勔部是禁军的派出机构,这时期不归两浙路帅司管,归属枢密院东南局管辖。不对等的在于朱勔无需审批就能进昆山。而张子文需要蔡京的人签字后才能出昆山。最强装逼打脸系统〔最强反套路系统〕

    所以什么时候帅司换掌柜,东南局批准海军扩军的时候,才是动朱勔的信号。

    从另一个方面说,现在就是刘逵脑抽,宣布朱勔叛乱并以紧急原则批准海军登陆勤王,张子文也打不过他们。朱勔是个狠人,而他的五千军队是从战区调遣下来的,算不算精锐不好说,至少能战。

    总之要动蔡京的人就需要蔡京默许,那就需要有利益交换。若张康国强上,动当然能动,说拍死真能拍死,但康国老爹也会有一群马仔扑街,真那样当然就全部乱套了。

    想定,张子文看向身边的酒鬼婆娘道:“你带我的信,立即从不起眼的小路进苏州见刘知州。”

    这次她没说不公平,而是迟疑着:“我长相这么吓人,会不会被知州老爷捉了关起来?”

    “这些我不知道,总之你自己小心,闯也要闯到州衙去见刘逵。”

    张子文把文件交给她,她慌里慌张的跑着去了……

    “将军,不好了!”

    姑苏银号的人带着慕容先生的信件进入苏州禁军军营,“咱们从东瀛弄到的那批紧货出事了……”

    朱勔色变,这个事件太大了。

    银号有朱家很大的利益在其中,且白银不是一般事务,自来户部专营。尤其在这个硬通货稀缺的时期非常敏感,乃蔡相公下令进行管制的,所有白银一律只能从海州市泊司进关,其余任何港口不能染指。

    但其实就和禁酒令差不多性质,管制什么东西就代表什么东西紧俏,管的越严走私利益越大,这类政策一向是让有办法的狠人发大财的。

    银号的人又道:“将军必须作为,铜价起的时候银价更起,且比铜的营运保管成本更低。只要有足够的银背书,下一步银号的底气更足,钱政危机下会有越来越多的银号不被信任,那时咱们一家独大是可能的。”

    “这要你说!”朱勔铁青着脸道,“东瀛来的船怎么出事的?”

    银号的人道:“上海务的人说被海军抢了。当时上海务的人试图往回,却被海军武力攻击,没办法之下撤退了。”独宠天下:王爷纵妃很过份

    “好你个张子文……你真以为可以在老子的地盘乱来!”

    朱勔猛的握紧了手,迟疑少顷又松开了,多问了句:“上海务方面死人了吗?”

    银号的人摇头道:“这个他们没说,应该是没死。”

    “查扣地点在内河还是外海?”朱勔又冷冷问道。

    银号的人道:“上海务的人说在内河,但这有得扯。连接外海的内河段全是昆山辖区,皇家海军驻地在昆山,有天然管辖权。”

    “他们有个几把!”

    朱勔眼里闪过一丝阴晦,“反正现在所有的事都说不清楚,拳头大就行。传令,点起军马去海事局把货抢回来。”

    ……

    天色暗下时,一个小姑娘慌里慌张的跑入办公室道:“老爷不好了,有人过来了,骑着大马拿着兵器,黑压压一片,无法判断有多少,但应该不会少于千人。”

    “我知道了,你去宣传,让所有妇女老人孩子撤往水边登船准备,让有操船经验的渔民出生的人也做好准备。一但前方情况极端则不可迟疑,立即逃走。”

    张子文温声道。

    小姑娘眼泪汪汪的样子:“咱们家园都没有了,又能去哪里?”

    张子文交给她一封信道:“总之要听话,若前方真发生交战,就证明狗急跳墙失控了,他们不可能会留活口。若真到了这一步,你们必须到海州港才能登陆,便以受迫害的皇帝子民身份,带我的信全体去南京见我舅,让他根据紧急原则以南京留守司名誉升帐,帅南京两万禁军进两浙路平乱。”

    小姑娘脸色惨白,是真被吓坏了。

    “去吧。”

    张子文摸摸她的小脑壳后,带着徐宁出门了。

    未必有这么极端,但必须保有应急机制……

    ,






第164章 剑拔弩张
    


    领地边缘剑拔弩张,形势一触即发!

    面对来势汹汹的禁军,海军已经压上了这个时期的全部家底。

    当时佃户中看得下去的青壮年组成了预备役,有两个营。因海军编制是十个营,所以装备有,但是缺乏训练。现在他们分散在两侧翼,如履薄冰的拿着兵器,大多数身形发抖。

    刘光世部一个步兵营在中间对持。

    形势最为紧张的时候张子文来到了现场,站在最前面,漠然看着朱勔道:“你是不是活腻了?”

    朱勔已经气急败坏,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骑在马上冷冷道:“见过……”

    不等他说完,张子文挥手冷冷道:“射马!”

    刘光世手一滑就扣动神臂弓,近距离一箭就射翻了朱勔的战马,战马锤死挣扎的动静导致朱勔落马跌落,颇为狼狈。

    紧跟着朱勔怒不可泄的样子起身,猛的把手放在腰刀上道:“你竟敢引战!”

    张子文道:“然而我觉得你在一派胡言,引战的是你不是我。”

    就此形势更加紧张!

    朱勔把军刀出鞘两寸,又走近一步道,“你公然破坏规矩,动我重大利益,你以为我朱勔真的怕你!你以为我不敢战?”

    张子文道:“我没说你不敢战,但你敢战我更敢战,来人,从朱勔现在的位置划线,越线一步者立即纳入交战对象,我现场授权海军无需请示,处决一切交战对象!”

    这是军令也不容质疑,徐宁立即上前,硬着头皮用长qiang顺着朱勔的脚画了一条线延伸出去。

    朱勔铁青着脸,一动不动。但他身后的禁军却有一半左右,下意识微微后挪了半步。

    看到这形势后张子文略松了一口气,没唬住朱勔,但这下意识动作代表唬住了不少禁军。

    朱勔脸颊微微抽搐,恶向胆边生,真有打算趁机干了他们。

    关注到朱勔细微的肢体语言后,张子文也感觉有些药丸,这又是一头捕鸟蜘蛛,不怕事的那种。

    到了这步怂是不可能怂的,张子文又硬着头皮道,“一但发生交战,皇家海军不接受任何投鼠忌器原则,也就是说本官授权你们无需顾忌我死活,依据擒贼先王法则,第一时间射杀叛将朱勔,第二目的,尽力歼灭海军的全部敌人,保护隶属于海军的佃户撤退。”

    这命令一下达后双方都感觉有些药丸,不得已下,海军唯一的一个弩箭都,五十口神臂弓一起锁定了站在前面的朱勔!

    契机开始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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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颤抖的预备役部队也怀着悲壮的心情,进入了保卫家园情绪中,因为张子文的命令是不能退,这其实就是在保护这些预备役的家小。

    众所周知,这种近乎于王道的指令效率一向很高。

    与之对应的,朱勔进入了两难境地。

    看起来张子文是个疯子,但朱勔怕死啊。

    哪怕就是真想顺手干了他们,当也得先保证自身安全,才能引发擦qiang走火。等消耗了海军的一波神臂弓后,有了足够的仇恨值和契机,才能“身先士卒”冲锋干仗。

    问题现在处于心理对持阶段。刚刚警戒线一画,交战规则设立后,禁军下意识退了半步,对于经验丰富的指挥官朱勔而言,这感觉很不好。

    而现在的对持形势和站位,朱勔不可能后退到安全位置才引发交战。

    一退,必然影响到麾下士气。

    想来想去朱勔也汗湿了背脊,非常紧张,不想认输但隐约间知道,这战就算打得赢,然而自己会先死。

    最终朱勔不敢赌,但走到了这一步已经相互锁定,动也无法动。朱勔更知道也不能怂,一但这次怂了,整系人都会落下阴影,会影响到往后全盘利益。

    就此现场越来越静,风越来越冷……

    天黑时不许进城了。

    “这不公平,不儒雅!还不果断放老娘进去,老娘乃是第一任海军大臣的内务副总管!”

    酒鬼婆娘站在城下对军士叫骂。

    “快滚!你个sha bi!”

    考虑到天气冷,上面的士兵实在没兴趣下来揍他。

    一计不成婆娘又生一计,开始谈钱。

    这就比较有效了,墨迹了许久那小军头同意了,开门放酒鬼婆娘进城……

    来到知州衙门外面,见有两个带刀差人在值守,这下酒鬼婆娘有些懵逼了,不知道该怎么进去?

    鉴于脸皮后,她就低着头往里闯。

    “怎么着,你以为你是谁,卧槽闷头就往里闯?”

    结果就被两个差人拖了回来。

    “我有急事求见老爷。”婆娘道。

    “我特么也有急事还想求见皇帝呢!走走走,哪来的滚哪去。”

    五州精要纪

    “出征”时候张子文是给过婆娘一笔钱的,就为了对应类似这样的相关情况,用于贿赂。但无奈婆娘谈判技巧太差,把城门的人惹毛,贿赂城门口的时候就花光了全部钱。

    “这不公平,不儒雅,我真的有事要禀报老爷!”酒鬼婆娘道。

    “滚犊子!”

    两个差人不耐烦的摆手。

    婆娘一计不成又生一计,盯着摆放在州衙外的大鼓以及上面的锤子,正在思考。

    两差人发现她神态后心里叫声“乖乖”,指着她鼻子道:“你你……老子们警告你,你要是敢去拿那把锤子,定叫你好看。进入冬季后老爷有过严令,但凡昆山的人不能敲鼓。现在时间已晚,老爷若是被惊扰,连老子们也没好果子吃!”

    大道理婆娘也不怎么懂,甚至有点蠢。不过看他们如此担心觉得怕是稳了,记得老爷常说做事反着来,他们不想你做的越做。

    “你敢!”

    婆娘开始冲锋的时候,两差人吓得跳了起来,急忙拦截。却因这婆娘量级大,哎吆我去,竟是两男人被撞倒在地。

    两个差人也相对机灵的猛一伸手,从后面抓住了婆娘的脚。

    噗——

    婆娘便犹如一头大笨熊的倒下了。

    摔的不轻,不过介于她力气大,继续匍匐前行,拖着两差人一起前行。

    “不能!你想死啊!”

    两个差人迅速起身,一个死命的拖着脚。一个过去不停的用脚猛踩婆娘腰部。

    婆娘继续爬行!

    越打越重,某个时候婆娘开始口鼻出血,爬的很慢。

    两差人也手握着刀柄,刀出鞘了一寸。

    却是最终他们也迟疑了,不论如何,面对头铁到这一步的人他们已经怕了,也有点不忍心。

    从大宋律来说,抽刀拦截来击鼓的人是大罪,若由此死了人那明显有一群人要掉脑袋。相比来说,没执行好刘知州的维稳命令,惊扰到他休息,也最多丢了饭碗而已。

    考虑到这些,两个差人叹息一声,没再拦截了。

    甚至看她有些困难后,两个差人还把她搀扶了起来,又把锤子拿给她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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