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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完颜寒和完颜冷带领手下,占领了靠南门的两栋房子。这些房子同样破旧,只是靠出口,看守起来便捷。兄弟二人指挥着士兵往里搬东西。

    “哥哥,这地方除了破一点,看守却一点也不难。别说200人,20人就够了。”完颜冷笑说。

    “是呀!只要不往南边跑,往东西北哪边都跑不了。咱们可以高枕无忧地睡大睡了。”完颜寒哈哈大笑。

    赵佶走过来,问:“寒、冷二将军,房子怎么分配呀”

    完颜寒一挥手说:“这么多房子,随便住!”

    众人一听,立刻跑了起来,都去抢好房子,一时间一片混乱。人们大体分为两个阵营,一波儿是赵佶的手下,一波是赵桓的手下。相对而言,赵桓的手下更年轻一些,赵佶的手下更年迈下,自然前者更能抢。抢着抢着,打了起来。上千人一乱,如浆子锅煮麻——胡搅蛮缠。赵佶和赵桓大喊大叫,并不管用。

    完颜兄弟大怒,又拔出剑来。

    “都不许动!”完颜寒一嗓子,全静了下来,“道东边,‘昏德公’等住;道西边,‘重昏侯’等住。”

    命令虽然简短,却清清楚楚。各找各妈,各搬各家……

    造成这种混乱局面,也怨完颜二兄弟,分房原则不清。当然,也不能全怨他们。这兄弟常年在外打仗,看守犯人是第一次,当“房东”更是第一次。

    赵佶“分到”了一栋七间的大石房子。中间开门,两边各三间。扎眼的是两铺大火炕,东三间大通铺,西三间大通铺。每铺炕南北长2米,东西宽20米,睡30人没问题……

    老皇帝既高兴又心酸。高兴的是——他的12女人,两铺大炕打滚都能睡得开。心酸的是——实在是太寒酸了,炕上铺的是破旧的草席。

    无论是多么的艰难的日子总得过。夏天过去了,秋天来了。这里的秋脖子短,短到八月,人们就开始缩脖了。

    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然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这里所说的八月,指的是农历,也就是现在阳历的9月末,10月初。雪开始光顾五国城了。

    赵佶是个浪漫的人,第一次见到下这么大的雪,高兴得像个孩子。北国的雪花,比中原的雪花厚重得多。纷纷扬扬,如扯绵撕絮一般,满天铺地皆白。

    下雪的时候,天并是特别冷。赵佶立在窗前,将手伸出窗外,落在手上的雪花都花了。

    “等雪停了,咱们出去堆雪人!”赵佶兴勃勃地说。

    “好的,老倌!”妃子们也来了兴致,一起答到。

    如今,不能叫皇上、陛下、太上皇,只能叫道君或老倌。妃子们一般不叫他道君,爱称他为老倌。

    雪下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积了有半尺厚。赵佶领着妃子们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不多时堆起了13个雪人。一个“公”雪人,被十二个“母”雪人围在中间,其乐融融。

    “咱们玩个飞花令,每人说一句带雪的诗或者词。”赵佶提议说。

    “好哇!”众妃子道。

    “我说一句,你们说一句,看谁先没词。”

    “老倌,我们十二个人,一定胜过你的。”

    “那也未必。——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满山。”

    “有梅无雪不精神,有雪无诗俗了人。”

    “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

    “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

    “哈哈哈……”赵佶大笑,“我是以少胜多,还有好多没说呢!‘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西山白雪三城戍,南浦清江万里桥。’‘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

    “老倌,冷了。回去吧!”有妃子提议说。

    “刚刚玩出点意思来。打雪仗就一点也不冷了。”赵佶说着抓起一团雪,向那位妃子掷去。

    大家一看,也都抓起雪来,你打我,我打你,一顿乱打。天上的雪停了,地上雪又飞了起来。大家在雪地里跑、滚、爬、打,乐不可支。

    吃了晚饭,喝了姜汤,可寒冷还是袭来。炕洞子通得不好,有点串烟,烧得不是很热。赵佶自有办法,将12个女人全集中在一铺炕的炕头上,挤在一处,互相取暖。

    我们的赵老倌幸福地睡了,进入了梦香。

    赵佶的儿子赵桓可没这么幸运了。他住在道西边的五间房子里,独自一个裹着被,冻得怎么也睡不着。赵桓身边也有四个妃子,可自从朱皇后走,他很少跟她们在一起。来到五国城,也将她们撵到西屋,自己独住。

    早晨醒来,赵佶脸红扑扑的;赵桓小脸焦黄,一个劲地打喷涕,感冒了。

    请看下回——368春日花开二圣爹




368 春日花开二圣爹
    368春日花开二圣爹

    上千囚犯,二百官兵,五国城的一年开销也不小。金皇完颜晟下令:转过年来,粮食只供应一半,余者要自供自给。

    命令一下,又是一片恐慌。这些人中,要么是王子王孙,要么是四品以上的大员,谁干过农活呀人们都聚在赵佶这里,纷纷请求太上皇上表,请金皇收回成命。

    赵佶叹口气,说:“皇令以下,不可违抗!老话说得好: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我们也有两只手,土地不会歁人。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从明天开始,我也下地干活儿,活动活动筋骨。”

    大家见老皇上这么说,也不就不好说什么了。赵佶跟赵桓约定:城北的东边一块闲地,归老子这波人种;城北西边的一块闲地,归儿子这边人种。

    “桓儿,两块地大小差不多。咱们比一比,看谁打的粮食多,谁产的菜多。”赵佶倒来了豪气,要跟儿子竞赛。

    两边的大臣中,都有农家出身的,对种地还是有一定经验的。领了种子之后,开始耕耘。赵佶命令儿子们,十四岁以上的,全得下地干活。臣子们都在五十岁以下,哪些老天拔地,金人并未抓他们。

    北国的土地十分肥沃,用老百姓的话说,插根筷子,也能结出果实来。种植的作物,主要是谷类和豆类。土地不歁人,你糊弄它一天,它糊弄你一年。东边这块土地上,在赵佶的带领下,大家认真地干了起来。当绿油油的庄稼长出来,人们看到了希望。

    西边那块地,赵桓催促不到位,管理不善,看到的景象却是:远看绿油油,近看没有沟,仔细往下看,苗在草里头。

    最初,王子们一个累得腰酸腿疼,怨声载道。看到了庄稼长势良好,也都露出了笑容。尤其是对粮食,比过去珍惜多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他们再吟诵起这首诗,感触完全不一样了。

    在庄稼还没收获之前,赵佶和赵桓都有了收获。赵桓一个月之内当了一次爹。赵佶战斗力明显强于儿子,一个月之内当了两次爹。

    赵桓的马贵妃生了一个女儿。赵桓并没因在异国当爹而高兴,看了一眼女儿,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说:“你不该这个时候来到人世间呢!”

    赵佶的贵妃乔万妮,在温暧的中原多年未生育,居然在寒冷的北国,种子发芽开花结果了。添丁进口,令赵佶兴奋异常。他特别宠爱乔万妮,对她生的女儿自然高看一眼。思索良久,起名为赵橘。

    赵佶与乔万尼对橘子情有独钟,特别喜欢吃。老皇上一高兴,想起了屈原的《橘颂》,情不自禁地朗诵起来——

    后皇嘉树,橘徕服兮。受命不迁,生南国兮……

    乔万尼是3月初生产,金琼是3月末生产。按理,乔万尼快40岁了,属于高龄产妇,却顺产。金琼才20多岁,正是生产的好年龄,却难产。

    扈三娘离开后,赵佶最宠爱的妃子就是金琼了。这个混血的女子,给他带来特别多的快乐。赵佶见老婆难产,特别着急。可是,拖拉机撵兔子——有劲使不上。

    本来,金人从东京汴梁抓了七八个御医,水平高的全留到京城了。只有一个胡御医水平一般,跟着来五国城。这小子原来学的是兽医,混在太医院的药房里管药,看病水平极其一般,妇科更是一窃不通。

    死马当活马医,眼下就他一下人懂点医术,赵佶就把他叫来。胡御医装模作样地把了把脉,开了个方子,上面的药全是离奇的东西,一样也找不到。

    赵佶看了看,这药方开与不开没有半点区别,就让他想别的办法。

    胡御医想了许久,大着胆子说:“只能找个小孩子,伸手去掏了……”

    这位胡御医忽然想起,一小跟老爹学兽医,家里的母猪难产。他老爹没有半点方法,命令他伸手去掏猪崽。也是寸劲儿,居然掏出了6个猪崽子,一个都没死。那母猪肚子里没了东西,一下子轻松地跳了起来。胡御医得了个绰号,叫胡一掏。

    “净出馊主意,瓜熟地落……人不是畜牲!”赵佶把胡御医骂了一通。这才想起,若是安道全在此,肯定妙手回春。不是安道全,别的御医也会有办法的。

    金琼在东屋待产,疼得豆粒大的汗珠子不停地掉着。

    赵佶在西屋转着圈儿,见郑馨走来,忙问:“皇后,金琼怎么样”

    郑馨皱眉说:“宫口只开两只,怎么也生不下来!”

    赵佶明白,若是宫口还不大开,那可危险了。古时候,医疗水平落后,女人死于难产的特别多。有句老话说:女的修产前产后,男的要修车前车后。——男的充军,死于战车前后的特别多。

    赵佶拍了拍脑门,冲到了大厨房,里面正冒着热气。原户部侍郎刘汉和第十五子赵正在做豆腐呢。黑毛驴蒙着一块黑布,不知疲倦地一圈儿又圈儿地拉着磨。

    大锅里翻滚着豆浆,如一锅沸奶。一张黄色的豆皮,随着波浪翻滚着。赵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爱动脑子。赵佶没有让他下地干农活,而是让他跟刘汉学做豆腐。

    刘汉的父亲的是个豆腐倌,做一手好豆腐。他小的时候一边读书,一边跟父亲学做豆腐,若是考取不了功名,就跟父亲一样当了豆腐倌。考中进士,一步一步当上了户部侍郎,本来官还可以往上升,没想到国破了,跟父亲学的手艺却在北国却派上了用场。

    做豆腐的一套流程赵全学会了,更知道那一锅豆浆中的惟一的一张“油皮”是最好的美味。每次,他都会用竹杆挑出,跟刘汉偷偷地享用。

    赵手里拿着竹杆,在锅边等待着。挑早了,油皮还未成;挑晚了,油皮就老了。赵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已经成为挑油皮的高手,总能恰到好处地将油皮挑出。

    “成了!”赵一边叫,一边将那张油布挑了出来。

    “拿来!”赵佶叫了一声,从儿子手中抢过竹杆,挑着油皮就往回跑。

    赵见老爹抢走了自己的油皮,特别生气,又无可奈何。

    赵佶挑着那油皮,在阳光照射下,放着金光。跑回西屋,洗了洗手,将油皮撕在大碗里,倒上香油拌了拌,端着快步来到东屋。

    “金琼,快吃了!”赵佶一边跨门槛一边喊。

    金琼费力坐起,将一碗拌香油的油皮全吃了。也许是偏方治大病,或许是赶巧了。油皮是滑的,香油也是滑的,两滑在一起,就更加滑溜了。

    宫门大开,哇的一声,孩子生下来了。

    请看下回——369圣手狂书瘦金体



369 圣手狂书瘦金体
    369圣手狂书瘦金体

    赵佶有一大群儿子,可对金琼生的儿子格外喜欢。一来老来得子,二来特爱儿子的娘,三来这是他的第一个混血儿,一出生就俊美异常。为了给孩子起个响亮的名字,绞尽脑汁。

    在东京汴梁时,书有的是,可以随时查阅。五国城里,只有百余本破烂的书,还都是启蒙本。好在早年读了大量的书,又博闻强记。

    “就叫赵漆吧。”赵佶思索许久说。

    “他的哥哥们的名字里面都是木字旁,为何他要用水字旁呢”金琼有点不解地问。

    “是呀!他大哥叫赵桓也就是太子,二哥叫赵柽,三哥叫赵楷,四哥叫赵楫,五哥叫赵枢,六哥叫赵杞,七哥叫赵栩,八哥叫赵棫,九哥叫赵构……全是木字旁。木缺水不行啊。漆本也是木,漆树。庄子也是当过官的,就是漆园吏。

    “漆是个好东西,是个有用之物。我希望咱们的赵漆长大了是个有用之人。孟郊的诗我不大喜欢,可有一句很好:‘胶漆武可接,金兰文可思。’——咱们有了漆儿,感情会更加如漆似胶!”

    一席话,说得金琼心花怒放,身子依偎在老公的怀里。

    “琼,在这里生孩子,让你受委屈了。——我要给孩子多弄点‘奶粉钱’才好!”

    过去,赵佶是皇上,大宋又富甲天下,要什么有什么,现在是阶下囚,想弄点“奶粉钱”可不容易。

    卖买说来就来,完颜寒来拜访了。人家生孩子,你不能空着手啊。送的东西还真不少,一袋青梁米,两只黄金鸡,三只银白兔,四条锦鲤鱼……

    赵佶受宠若惊,连连感谢说:“寒将军,我是无功不受禄,这怎么好意思呢!”

    完颜寒一笑说:“应该的,应该的!一则道君老来得子,值得祝贺;二来,我也是表示谢意的。上次,你给我写的两幅字,回京城送人了,人家喜欢得不得了啊!”

    完颜寒没完全说实话,他将一幅字送给了吏部尚书,另一幅字卖了500两银子……

    “寒将军,要什么字,尽管说!”赵佶也来了爽快劲。

    “只要是道君写的字,什么都好!”完颜寒一边点头一边说。

    此时,赵佶有了个小书房,二人就是在书房里交谈。

    “我们女真人有一首儿歌,道君可以写一写。”完颜寒想了想说。

    “寒将军念给我听,我来写。”赵佶提起笔准备着。

    “念不行,得边跳边唱。”完颜寒一边跳一边唱了起来,“过年了,杀个啥杀只鸡。鸡说:白天下蛋黑天趴,杀我不如杀只鸭。鸭说:腿短脖子长,杀我不如杀只羊。羊说:四个蹄子漫山走,杀我不如杀条狗。狗说:白天叫来嗓子哑,黑天叫来有人打。杀我不如杀匹马。马说:白天背上有人骑,杀我不如杀头驴。驴说:整天拉磨咕碌碌,杀我不如杀头猪。猪说:窝吃窝拉,该杀!”

    赵佶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拍掌说:“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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