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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请老爷随便点。”瘦老头说。

    “十八摸会唱吗”时迁扬脸问。

    两个女子脸微红。

    “这样的曲子都不会唱,只能给十个铜板了。”时迁脸冷了下来。

    “既然老爷喜欢听,就唱吧”老头看着两个女孩子说。

    两个女子互相望了一眼,那三两银子实在是太诱人了。瘦老头弹起了琴,二女一同唱道

    走上台来乐呵呵,我们给这位老爷唱一曲十八摸

    “还不错,像那么回事。”时迁将银子放回,又听了两首曲子,觉得没有太大的意思就离开了。

    二人又登上了一条画船,这船比前面那个大得多,共两层,吃喝玩乐什么都有。上面正中是个赌场,入场费就是每人一两银子。祝云拉时迁要回去。

    时迁笑说“这才是咱们要去的地方,别说是一两银子的门槛费,就是十两银子,我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赢回来。”

    祝云一听时迁这么说,也只好跟他去了。

    “时叔,我可只带了三两银子。”祝云将丑话说到了前头。

    “我最擅长的是空手套白狼了。”时迁小声说,“我这里还有10两银子。”

    祝云交了二两银子,口袋里只剩下一两银子了。

    进到里面,有三桌,20多人赌得正欢。时迁和祝云凑到支色子的一桌。一个秃头,用竹筒摇着色子。

    “押大,还是押小”秃头问。

    有人押大,有人押小。时迁并未马上押钱,而是观察了两次。第三次,他才开始押钱。押大的钱多,他就押小;押小的钱多,他就押大。庄家总是吃押钱多的,放押钱少的。因此,时迁押了三次,全赢了。

    时迁有了40两银子,心里有底了,来到另一桌。这一桌在推天九,坐庄的是一个麻子。时迁并不急于下注,还是观察。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麻子钱输光了,让出了庄位。没人愿意坐庄,时迁就过去了,大刺刺地落坐于庄位。将一副天九麻利推洗一番。祝云立在时迁身后,算是个保镖。

    “押呀,押呀”时迁叫着。

    三人下注,三门有押10两的,押20两的,押30两的。

    祝云吓了一大跳,庄要是全输了,那就是60两银子。时迁有40两银子,自己只有1两银子,根本就不够。

    时迁面不改色心不跳,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的样子。

    “一自手,二初,三天,四坎”时迁将袖子挽起来,迅速发牌。

    押30两的和押20两都输了,只有押10两的赢了。祝云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地。也就半个时辰,时迁将七八个人全赢青皮了。大约赢了有400多两银子,给船主20两“抽红”的钱,就要离开。

    一个瘦高的男人,领着一个矮胖子进来。那胖子就是早早输光钱的家伙。

    “周爷”赌徒们对瘦高男人毕躬毕敬,一口一个周爷地叫着。

    “小的们,都青皮了没出息败在哪大神手下呀”周爷问道。

    众人不知声,都看着时迁。祝云催着走人,时迁却扭过身来,笑道“时某不才,运气不错,赢了几个小钱,去怡香院快活快活,有兴趣的话,一起前往。”

    “哈哈哈要去也不云怡香院,得去神仙游,喝50两一壶的大红袍呀”周爷讽刺道,“谁愿意坐庄,周爷我今天高兴,也试一试运气。”

    “还是我坐庄,时爷陪周爷乐呵乐呵”时迁回来了,又坐在庄位上。

    周爷给七八个赌徒发银子,一个个眼眼睛放光,又赌了起来。开始周爷并不下注,只是观察。看得差不多了,才开始下注。他下的注也并大,每次就10两银子。时迁不敢造次,只是中规中矩地玩着,有输有赢。

    忽然,周爷押上一块金元宝,笑道“时爷,这块金子值500两银子,你敢接吗”

    时迁笑道“别说是500两,就算是5000两银子,时爷也见过。”

    “这可是我的全部家底了,输了也青皮了。”

    “周爷说笑话。”

    时迁思索了一下,开始慢慢地发牌,准备赢了周爷的这锭金子就走人。

    “我是人牌。”一人揭开说。

    “我是地牌。”一人揭开说。

    “我是天牌。”周爷揭开说,“时爷,该你亮牌了。”

    “我的牌是至尊宝,通吃”时迁嘴这么说,并不亮牌。

    “那我们倒要看看,你的至尊宝长得什么样”周爷冷冷地说,两眼如电盯着时迁的手。

    时迁去揭牌,果然是至尊宝。周爷出手如电,将时迁一支手扣住。祝云吓了一大跳,那是一只诡异的右手,五根指头不是肉的,鹰爪一样的钢钉,将时迁瘦手完全罩住了。那钢钉尖端,已经刺到木头里。时迁的手想缩回来,已经不可能了

    请看下回383神奇买卖金琼父




383 神奇买卖金琼父
    383神奇买卖金琼父

    时迁试了两次,想将右手从周爷的钢手中抽出来。轻轻一动,手就被钢刺扎着。原来,周爷那钢手指到处是尖刺,硬往出拿手,就废了。时迁十分着急,却没办法。可不拿出来,更麻烦,手掌下面确实有一张牌。

    祝云并没有看见时迁出老千,从种种迹象表明,他一定出老千了。祝云并不好赌,可他也知道出老千的后果,钱全交出不说,那手一定要被废掉了。

    “师傅,给”胖子递给周爷一把锋利的匕首。

    “你们要干什么”祝云厉声问。

    “用不着那个。”周爷微微一笑,拿出一个钢勾,“时爷,你不要害怕,我用它将那张牌勾出来,不会伤你的手。手微微抬一下。如果,什么也没有,我情愿断了自己这只仅存的肉手。如果有,对不起你也得留下一只手。”

    “太残忍了我们可以多赔钱。”祝云说道。

    “少爷,赔多少钱都没用。赌场上出老千可以,不被发现,可以出一千次,只要一次被抓着了,就是这个下场。”周爷冷冷地说。

    “没事儿,让他勾,我手下面啥也没有。”时迁瘦驴拉硬屎,可手紧紧地扣着桌面,想将那张牌硬压到桌子里面。可那桌子并不是一般木头的,恰好是紫檀木的,硬度极高,怎么用力也没用。

    周爷将勾子伸了进去,已经勾住那牌。周爷的手下,以及输钱的赌徒都红了眼睛,如果勾出牌来,时迁不死也得扒层皮。

    祝云不能让时迁废在这群赌徒手里,无论如何得救他。祝云出手如电,一下子抓住周爷的钢手腕,使劲往上一提,只是嘎巴一声,钢手腕断了。又一用力,将钢爪子提起,猛地一甩,周爷头一偏,那钢手飞出了船。

    时迁的手离开了钢手,立刻缩回证据就消灭了。刚要理论,祝云抓住他的一支胳膊就飞了起来。时迁会意也跟着纵起身来,跳到船下,蹦到水中。二人也会水,只是水平太一般了。时迁喝了两口水,紧紧地拉住祝云。

    祝云也喝了两口水,二人越扑腾越往下沉。正在万分危险时刻,张顺来了,一手提着时迁,一手提着祝云,飞一般地离开。周爷及手下,从画船中跳上小船,可人影已经不见了

    扈三娘得知时迁赌博,差点坏了大事,十分恼火,将他骂了一通,决定不让他参加救主。时迁后悔不迭,可也没有办法。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这个“东风”就是一个出色的买卖人,一个向导。此人要在“大齐”和金国那里都能吃得开才行。思来想去,扈三娘想到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的,就是银环和金琼的父亲,外号叫高老庄的。他多年在大宋,在大齐,在金国做买卖,黑白两道通吃,只要他能加盟离成功就不远了。

    高老庄只是个绰号,大名叫高万年。当年,他通过童贯将两个女儿送到宫中,深得赵佶喜爱,那日子过得十分滋润。靖康之变后,好日子到头了。可高万年并没有气妥,天生的买卖人,照样跑南宋,入大齐,到金国,生意仍然不错。

    后来,他的女儿银环离开了赵佶,给金国贵族完颜久当了小老婆,又生了儿子,地位又上去了。只是金琼跟着赵佶去了五国城,日子过得不好。他想了不少办法,想把女儿金琼弄到金都,或南宋来,都没能成功。

    扈三娘费了许多周折,才将高万年请到水泊梁山。请他出马,当向导去五国城救人。高万年是个买卖人,觉得那个干风险太大了,弄不好会掉脑袋,说什么也不同意。

    扈三娘说“高老爷子,你想不想知道金琼过得怎么样”

    高万年忙说“当然想知道。”

    “她就在老皇帝身边,并生了个儿子,叫赵漆”

    “那可太好了”

    高万年又算计起来,若是能把老皇帝和女儿和外孙子救出来。老皇帝东山再起,女儿就封皇后,外孙子就能当太子,自己不但是皇帝的老丈人,没准还能成为未来皇帝的姥爷,这个“买卖”值得做,就答应下来。

    扈三娘一听高万年答应了,十分高兴,准备了盛宴,请其大吃二喝。宴毕,高万年问了准备情况,扈三娘将计划和盘托出。

    高万年连连点头,说“计划很周密,军事行动我不大懂,可做买卖就得像个做买卖的样子,你们办的货我看一看。”

    扈三娘亲自领他入库,查看货物。最主要的是茶叶、丝绸和香料。高万年看得十分认真,问了许多细节,张顺在一旁细细地解答。

    “这些东西都是李师师帮着办的,全是上等的东西,金人一定会喜欢的。”张顺很有信心地说。

    “东西倒还地道,可缺几样顶尖的东西,现在金人贵族的眼光可高了,可不像前些年好糊弄了。”高万年摇了摇头说。

    “高老爷子,你看少什么,我命人再去办。”扈三娘信心十足地说。

    “现在去办也来不及了,就算有钱也未必买得到。高升,那件披肩拿出来,给扈寨主和张将军瞧一瞧。”高万年命令道。

    “是,老爷。”高升答应着从身上取下一个包袱,放在案子上,打开。

    扈三娘见那不过一条普通的披肩,摸上去手感确实不错。可自己毕竟在宫中呆了近三年,好东西还是见不少的,对这条披肩并没怎么看上眼。

    “扈寨主,你看这披肩是什么毛织的”高万年笑问。

    “上等的羊绒,不是产自辽,就应该产自金。”扈三娘不敢十分肯定。

    “都不是,这条披肩既不是辽毛,也不是金毛,是藏铃羊的毛。那羊都生活在万尺以上的高原,人到了都喘不上气来。一只羊只能出一两上等的藏铃羊绒,这条披肩恰好是一斤,也就是十六两”高万年自豪地说。

    扈三娘一想,这条披肩要十六只羊藏铃羊的绒才能织成,确实挺珍贵的。

    “完颜晟的皇后唐括兰蔻算个金贵的人吧,两年前得了这么一条,就是从我手上买去的。”高万年十分自豪地说。

    扈三娘一听连连点头。

    “这条披肩送给寨主了。”高万年倒十分大方。

    “高老爷子,这可使不得,还是把它派到大用场上。”扈三娘连连推辞。

    “寨主,我还带来几样好东西。完颜晟的老婆已经有那样的披肩了,重样的东西就没意思了。”

    “多谢了”

    扈三娘明白,接过礼物,就得千方百计地把他的女儿及外孙子安全救出来

    请看下回384出色向导高万年



384 出色向导高万年
    384出色向导高万年

    高万年告诉扈三娘,北上的人数是严加控制的,最多只能十个人。仆人高升必去,没有他许多事情办不了。如此,只剩下八个名额了。

    扈三娘思索良久,决定另七个人为张顺、林冲、祝云、花荣、林四娘、吕魏、胡窅娘。这七个人可以说是优中选优,最佳组合了。

    高万年确实厉害,只用半个月就从“大齐”那里将通行证办了下来。一般人,没有一个月根本办不下来。从“大齐”那里办的通行证,可以到达燕京,要想北上,还得换证。

    因为是做“买卖”,不能带任何兵器,一旦被查出将前功尽弃。最初,扈三娘他们想每人私藏一把短剑,以防万一。高万年说什么也不同意,那样太危险了。

    吕巍说“寨主,咱们寸铁都不带,武器随手可得,就是一双肉掌,也是兵器呀”

    扈三娘一想也对,张顺、林冲、祝云、花荣、吕魏这五个男人,随手操起一样东西就是武器。就算手中没有兵器,对付一般人绰绰有余。关键时刻,抢夺兵器也来得及。

    一路顺利,黄昏时到达燕京,找了家高级客栈住了下来。

    燕京,因古时为燕国都城而得名。战国七雄中有燕国,是因临近燕山而得国名,古时属幽州。

    938年,辽太宗将幽州定为“南京幽都府”,1012年改号“析津府”。是辽国陪都,人称燕京,是为北京建都之始,

    辽被金消灭后,燕京被金人控制。此时燕京守将为郭药师。前面已经介绍过,郭药师原是辽将,先降宋,后降金。他见宋大势已去,心甘情愿地替金国人卖命。完颜晟为了拴住他,赐姓完颜,名字应该叫完颜药师。为了叙述方便,我们仍然叫他郭药师。

    一到燕京,高万年就领着仆人高升去拜见郭药师手下红人常索慧。这家伙虽然是个汉人,早就死心塌地为金国人卖命,又特别贪婪,有金子不要银子的主。

    高万年送上厚礼,常索慧亲自接待他,可出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情况。

    “老高,郭帅有令,凡是到燕京的商人,都得为燕京的市场繁荣做出贡献。必须在这里做十天的买卖,然后才能发放北方的通行证。”常索慧一本正经地说。

    “常大人,能不能通融一下,这次货那边要得急,十天太久了,会耽误事的”高万年恳切地说。

    “这次大帅之令,可严得狠呢”

    “常大人,无论如何得帮一帮忙”

    常万年从脖子上摘一下一个金镶玉的挂件,放在茶几上。

    “这样吧。都是老朋友了。你们去应付一下,在市上随便卖点东西,就来我这里取通行证,你把同行的人名字及特点写下来。”常索慧一边说,一边瞅那挂件。

    高升接过纸笔,快速地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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