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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乐叔叔,你的故事讲得太精彩了,我还没听够!”李聪又扔下两个铜板,口袋里的钱一分也没有了。

    “你最爱听讲谁的故事?”

    “当然是我爹黑旋风李逵的故事了。”

    “什么?你是黑旋风李逵的儿子?”

    “我就是黑旋风李逵的儿子,我叫李聪。”

    乐和大喜,上前将李聪抱住,紧紧地拥在怀里。二人一高兴,上了附近“楼上请”酒家。乐和生意好了,赚了许多钱,常到这里吃吃喝喝。

    小二高高兴兴将二人让到雅间。乐和要了一大桌子菜和两壶酒。别看李聪还未成年,可喝酒起来一点不含糊,一壶酒不多时就喝没了。

    “好了,大侄子,你还小,不能再喝了!”乐得劝道。

    “乐叔,我刚喝出点意思来!这才哪到哪儿呀!我一个人喝两壶都没关系!小二,再来两壶酒!”

    李聪大声叫着,小二又上了两壶酒。乐和想李逵特别能喝,他的儿子自然也没问题。第一次请他喝酒,就让他喝个够。

    二人共喝了四壶酒,李聪没怎样,乐和倒有点高了。

    “我爹黑旋风以后的故事讲什么呢?”李聪特别关切地问。

    “你爹黑旋风的故事讲得已经差不多了,不知怎么结尾才好?”乐和思索着。

    “别的,乐叔叔,我爹的故事,我还没听够呢!——再讲几天吧!”

    “讲,还能讲几天。编筐编篓,贵在收口。——你知道你爹多少故事?”

    “我爹死时我才几岁,什么都不记着。只是后来听人说,他老人家是抗金而死,反正大家都这么说。我想也是,我老爹一定特别恨金人,跟他们拼命,最后寡不敌众,被乱箭射死了!”李聪提起老爹,总是特别骄傲。

    “我倒听说——”乐和欲言又止。

    “乐叔叔,你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李聪催道。

    “你老爹的死,有两个版本。一个是打完我方腊后,被宋江用毒酒给毒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若是我爹被宋江用毒酒给毒死了,就不会有我了,我就成野种了。这事我听说过,宋江这个臭小子,确实给我老爹下毒了。还说什么‘我爹愿意当他手下的小鬼’,这都是没影的话。我爹中毒后吃马粪,一顿呕吐没死,遇到了我娘,他们就结婚了,没多久就生了我……”李聪说得很兴奋。

    “原来是这样!”乐和拍了一下桌子,“那么,应该是第二个版本是对的。”

    “乐叔叔,你快说,第二个版本是怎么回事?”李聪催问。

    “我也是道听途说。你爹并不死在金人的手里。他抗金是真的,被女真人围困在其中,可被人救回了大名府,最后才被杀的——”

    乐和见李聪脸色得十分难看,忙闭嘴……

    请看下回——471花荣醉酒泄秘事






471 花荣醉酒泄秘事
    


    471花荣醉酒泄秘事

    李聪回到王府,闷闷不乐,晚饭吃得特别很少。扈三娘感到纳闷,李聪是个乐天派,很少有不高兴的时候,更是个“大肚鬼”,特别能吃。

    “聪儿,你怎么了?”扈三娘关切地问。

    “最近练武老没长进,让师傅说了一顿。”李聪说谎了,这是第一次在干娘面前说谎。

    扈三娘笑了笑,安慰他几句,不过是说“胖子不是一口吃的”。自从李聪跟着刺杀秦桧,扈三娘对他高看一眼,觉得这孩子嫉恶如仇,胆子又大,长大了肯定是块好料。

    李聪大了,有单独的房间,屋子特别大,扈三娘任由他布置。屋子中央挂了个沙袋子,没事就打。李聪将心中的怒火,对沙袋子发泄,一顿拳打脚踢,不多时累趴下了,开始想事。

    假如我老爹不是死在金人手中,那一定死在大名府中。那时,干娘管着大名府,她是最高司令长官,有生杀予夺的大权。难道是我老爹跟干娘有仇,她下令杀死了我老爹。不能,绝对不能。如果她跟我老爹有仇,就不会认我为干儿子。

    那么老爹跟谁有仇呢?这个人一定武功特别高强,我老爹干不过他,才被杀的。

    李聪思来想去,想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吕巍。假如他跟我老爹有仇,杀起来倒容易。最好,别是他,要真的是他,报仇可就难了。

    算了,别胡思乱想了,还是找师傅问一问吧。师傅肯定知道是谁杀了老爹的,他们的关系特别好。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呢?杀老爹的这个人,他是不能说的。问了也没有用,还得把他灌醉了,他才能说实话。

    李聪可比他老爹李逵聪明多了,知道用计了。

    花荣教完徒弟后,李聪请师傅单独教练了一阵子。近来,李聪武功进步很快,花荣特别高兴。

    “师傅,我想请你喝顿酒。” 李聪十分诚恳地说。

    “这不年不节的,喝什么酒啊?——你有钱吗?”花荣笑问。

    “师傅,我钱虽不多,请你老人家喝顿酒还是没问题的。我学徒快三年了,你老人家分文不取,还不应该请师傅喝顿酒吗?!”

    “既然你有这孝心,我就答应你。”

    临安城酒馆到处都是,花荣选了一家中档的,名字叫状元楼。这家酒楼科考时特别火,平时倒挺安静的。二人选状元及第的雅间,小二忙跑过招乎。

    扈三娘经常领着孩子们下馆子,因此,李聪对点菜也特别门清。不多时,酒菜上了一桌子。

    “够了,够了!就咱们两个,吃不了这么多!”花荣忙阻拦。

    “没事,师傅。吃不了,兜着走,给我师娘和哥哥姐姐姐们吃。”李聪笑说。

    花荣很高兴,觉得李聪真的是越来越懂事了,都想到师娘了。比当年他爹强多了,连师傅都杀。

    说起喝酒,李聪跟他爹李逵有一拼,这孩子并不乱喝,非把自己喝高了不可,耍酒疯。

    状元狮子头上了,这可是状元楼的拿手菜,一个大海碗里装着四个狮子头。李聪起身,只往自己碗中弄一个,剩下的三个全送给师傅吃。

    花荣特别爱吃狮子头,觉得这李聪真的是长成大人了。

    “师傅走一个,祝你老人家,福如东西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李聪举起酒杯,毕躬毕敬地说。

    “小子,挺能整词的,跟谁学的?”花荣也举起杯子,笑说。

    “我看我燕青叔叔家爱贴这副对子,就记住了。”

    “你比你爹强,认字。”

    “我认的字也不多,眼前的字还是认一些,人不能当睁眼瞎子。师傅,在梁山里面,谁跟我爹的关系最好?”

    “戴宗算一个,另一个就我了。”

    李聪开始套话,花荣觉得他就是个孩子,没有多想。

    “师傅,再走一个?!”

    “你还是个孩子,不能喝那么多了!”

    “没事,师傅,我再十杯八杯的也不能醉。”

    “你不能醉,我会醉的。”

    花荣没想到李聪会那么能喝酒,转念一想,李逵能喝,他儿子能喝酒也正常。李聪倒挺能劝酒,一会儿为师傅身体健康干杯,一会儿为师娘身体健康干杯,一会为哥哥姐姐们身体健康干杯……

    喝着喝着花荣有点喝多了,话也就多了起来。李聪感觉火候到了,就把话头往老爹身上引。

    “师傅,我听人说,我老爹一对板斧杀了不少人,真的假的?” 李聪似不经意地问。

    “这倒是真的。你老爹杀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花荣实话实说。

    “他的杀的都是坏人吧?”

    “也不都是。比如小衙内就不该杀,那只是个四岁的孩子。还有,祝家庄和扈家庄的人都投降了,他一顿乱斧砍死好几百口子……”

    李聪一下子明白了,老爹和干娘,还有祝云哥哥是有仇的呀!

    “不提这些了,杯中酒,走人。”花荣跟李聪碰了一下,干掉了杯中酒,起身又坐下,真的有点喝多了。

    “师傅,我让店里做一盆醒酒汤,喝了再走。——小二,上醒酒汤。”李聪高声断喝。

    小二答应着,吩咐后厨做醒酒汤。

    “师傅,我爹的一对板斧很厉害吧?”李聪又开始套话。

    “那是,一般人还真干不过他。”花荣一拍桌子说。

    “金人太可恨了,杀了我爹!”

    “你爹不是金人杀的!”

    李聪眼睛一亮,一个劲儿地追问。花荣心里说,不能告诉他,嘴上却没有了把门的。

    “师傅,花叔叔,你就告诉我吧。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这个当儿子,有权知道啊!” 李聪央求着。

    “聪儿,哪说哪了,都是过去的事啦。”花荣要吐口了。

    “师傅,你一说,我一听,人死不能复活。”

    “你能这么想就好,你能这想就好!”

    花荣打开了话匣子,一五一十地说了李逵与扈家及祝家的血海深仇。当说到李逵的脑袋被祝云及手下当球踢,当尿罐用,可把李聪气死了,抓起一个杯子,摔得粉碎。花荣的酒醒了一半,李聪已经不见了。

    请看下回——472李聪祭爹痛心哭





472 李聪祭爹痛心哭
    


    472李聪祭爹痛心哭

    李聪买了纸和香等物,跑到郊外,独自一人祭典老爹。堆起一堆土,当成老爹的坟。插上香,点着了,又烧起了纸。

    “爹,儿子李聪长大了。今天,我才知道杀死你的仇人不是金人,是扈三娘和祝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爹,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的!——我不亲手杀了他们,我就不配当黑旋风李逵的儿子!” 李聪哭着喊着叫着。

    李聪祭典完老爹,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想着心事。花荣讲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尤其是老爹的头,被当成球来踢,当成尿罐用,最让他难以释怀。一闭眼睛,那一幕就会在脑海里闪现——

    马球场上,几个小校在踢球玩。那球挺特殊的,不是马球,也不是蹴鞠,圆圆的,大大的,好像还有孔。

    那球滚到了花荣脚下,他轻轻一伸脚,球停了下来。这回看得清清楚楚——那是骨头与青铜的混合体。确切地说,那是人的脑瓜骨,很大。可以推测出,此人生前是个大脑壳。眼睛、鼻子处用青铜封住了,整个脑瓜骨形了一个骨罐。

    他们又踢了一会儿,来到一边,每个人掏出小弟,往那球里尿尿。一边尿,一边大笑。大家提上裤子,一个小校将那球踢飞,尿液四溅。

    花荣心里咯噔一下,感觉特别难受,并有一种不祥之感。小校都跑了,那球滚到了树边。他快步走过来,端详那球,越看越不对劲儿。觉得这个球似曾相识,越看越清晰,一张脸浮现出来……

    李聪站了起来,将身旁的大树狠狠地打了两拳,树颤抖了一阵子。手上出了血,却一点也不觉得疼。

    “祝云,你等着,我非把你的脑袋揪下了,也当球踢,也当尿罐用。祝云是非杀不可的,用不着半点犹豫。——可扈三娘怎么办?”

    李聪围着老爹的假坟走着,如驴拉磨似地转着圈儿。没有扈三娘,就不会有自己的今天。爹死了,娘死了,是扈三娘将自己抚养成人。这么多年来,将自己当亲儿子一样看待;自己也把她当成了亲娘一样。

    杀扈三娘跟杀自己的亲娘差不多,那可是伤天害理的事。可是,没有扈三娘下令,自己的老爹就不能死。自己的老爹不死,自然就会跟自己的亲娘将自己养大成人……

    李聪忽然想明白了,要想报仇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凡是杀自己亲爹的人都得死,无论是祝云,还是扈三娘,这是个原则问题,不能讨论,不能犹豫。扈三娘和林冲的儿子林森还小,我把他养大成人,就算是报恩了。

    等林森长大了,他愿意找我报仇就来吧,能杀了我就杀。——反正儿子给老爹报仇是天理。

    李聪想到这里,一切都释然了,剩下的就是怎么报仇的问题了。

    祝云离得远,也不知他身在何处,武功又高强,不急于杀他,反正他还年轻,一时半会也死不了。

    扈三娘可一年比一年岁大了,现在不杀她,说不定那天会死了,得早点下手。下毒?冷不妨推下楼?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这么干。明着打,这样报仇才过瘾。且慢,她也是会功夫的。可毕竟老了,应该不是自己对手了。

    李聪一边往回赶,一边思索着。

    花荣酒醒了,才后悔自己不该跟李聪说李逵的事。思来想去得找到李聪,好好劝一劝他。次日,李聪又来练武,跟没事人一样,花荣的心才放下。以为他毕竟是个孩子,也喝醉了,当酒话听了,左耳听了,石耳冒了。

    李聪思索了许久,觉得现在杀扈三娘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还要将功夫提高一块才行。因此,将仇恨埋在心中,刻苦训练,找机会再动手。

    “师傅,咱们比一比箭法如何?”李聪叫号。

    “好啊,你想怎么比?”花荣一看徒弟练功心切,特别高兴。

    “当然,看谁射得远,还射得准了。”

    “好,咱们五十步比起。”

    有人将两个把子立好,李聪亲自量步,不多不少正好五十步。每人三箭,李聪先射。花荣连靶子都没瞄,很随便地射出三箭……

    李聪来到靶子前,一看大喜,自己的水平一点也不比师傅差。

    二人又比百步靶子。李聪虽然没有师傅准,还是箭箭不离中心。一百五十步的靶子,李聪射飞了一箭,花荣箭箭射中心。二百步的靶子,李聪一箭也没射中,花荣还是射在了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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