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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可是,我囊中羞涩啊!”

    “兄弟放心吧!我们哥俩请你。”

    三人找了家僻静的行院,名字叫曲径通幽馆,掩藏在竹林中。时迁和周通都有相好的,很快就鬼混起来。王英挑花了眼,七八个女子不知要哪个好。最后,选了两个女子。一个叫小白菜,一个叫花骨朵,二人都长得娇小玲珑。三人来到一个间华丽房间里,打情骂俏。

    王英不想一步到位,装模做样地听曲子,告诉二位姑娘想唱就唱什么。

    小白菜唱道:“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上,没了娘呀!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就怕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了个弟弟,比我强呀!亲娘呀,桃花开呀,杏花红呀!我想亲娘,谁知道呀!亲娘想我,一阵风呀!我想亲娘,在梦中呀!弟弟吃面,我喝汤呀!端起碗来,泪汪汪呀……”

    “别唱了,别唱了!”王英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大爷我是来找乐的,这曲子悲悲切切的,换个喜庆点的。”

    花骨朵唱了起来——

    我为你




234 阎夔掴掌上房梁
    234阎夔掴掌上房梁

    时迁和周通被阎夔擒住吓得腿肚子都转筋了。

    他们怕阎夔比扈三娘还怕三分。虽然扈三娘也厉害,可人家讲理。阎夔一来劲儿,从不讲理,只跟你讲拳头,讲鞭子。

    “时迁、周通,你们把我家王英领哪去了“阎夔大吼一声。

    “他跟我们赌完了钱就回家了。“时迁马上说。

    “对对对,赌完钱就回家了。“周通顺杆往上爬。

    “放.屁!我刚从家里来,他根本就不在家。“阎夔又吼了一声。

    “那我们就不知道他去哪了。”二人异口同声。

    “不说实话是不是你们一定领我爷们去.嫖.了 !到底是哪家” 阎夔一手一个将时迁和周通拎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前走,来到一处化粪池,就要把他们往里面丢。

    “我说,我说,他人在‘曲径通幽’。”时迁说道。

    “曲径通幽在哪儿” 阎夔瞪着眼问。

    “在一片竹林中。”

    “领我去找。”

    阎夔押着时迁和周通,快速向曲径通幽馆赶来。

    王英昨晚玩大了,太阳照屁.股才刚刚起来。阎夔跟他说过,陪女王打猎得两天之后才能回来。恰巧赶上扈三娘有急事要办,当天就回来了。假如王英不那么贪色,早早起来就回家,说赌了,也就过去了。

    小白菜站在二楼的窗前,向外望着。发现了阎夔押着时迁和周通往这么来,就说了一声:“这个女人好高大像座山!”

    花骨朵好奇过来,一看说:“她押着的那两个男人好像是时爷和周爷。”

    “不是好像,就是他们。”小白菜肯定地说。

    王英一听从床上滚下来,到窗前一看。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婆娘,吓得魂飞魄散,穿上条短裤,扯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跑。

    “就是这家。”时迁一指说。

    “去你.妈的!” 阎夔将双手一甩,时迁和周通摔在地上。

    “喂喂,这位大妈,这里不是女人来的地方。”一个高大的龟奴,拦住了阎夔的去路。

    “去你.奶.奶的!” 阎夔只一巴掌,就把龟奴打倒在地。

    王英见阎夔见往楼上来,知道从前门是走不成了,在走廊里瞎转悠。匆忙中推了开了一间北屋,一对男女正在鬼混呢,吓得“妈呀”直叫。王英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北窗,跳窗就跑。

    阎夔听见声音,立马也进了那个屋子。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从那窗子冲了出去。那窗子王英的身子可以自由出入,阎夔就费了点劲儿。用力极猛,连窗框都给挤碎了。轰隆一声,地震一般。

    王英在前边猛跑,阎夔在后面死追。

    “王英,你给我站住,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阎夔边追边喊。

    不说则已,一说王英路跑得更快了。他知道若是被她捉住了,可没有好果子吃。赌钱她不管,嫖.那可是大忌,不死也得扒层皮。别人是醋瓶醋盆,她可是醋缸,还是头号的。

    跑来跑去,二人来到一处建筑工地。一家大户人家在盖房子,正赶上支大梁。几十个人扯着绳子,将那大梁拽了起来。那大梁和二梁通过两个立柱连在一起,大梁下面的四个柱子支在地上。大梁通过四根柱子及四绳子暂时固定住,还不是特别稳,风一吹颤悠着。大梁离地面有三丈高,二梁在大梁上面,距地面有四丈高。

    王英被一根木头绊了一下,摔了个跟头,爬起来不敢再跑了。因为阎夔已经立在他眼前,想跑也跑不掉了。大口地喘着粗气,力气消耗得差不多了。

    阎夔面不改色心不跳,大骂一声:“臭小子,你倒跑啊!”

    王英苦笑一下,说:“我跑不动了!”

    啪!啪!

    阎夔抽了王英两个耳光,虽然很响,可只用了二分力。

    一位老者,走过来,劝道:“有话好好说,别打脸呢!”

    阎夔看了一眼老者,说:“他该打!”

    “姑娘,他是你什么人呢”

    “我已经不是姑娘了,是媳妇了。——他是我老公。”

    老者一听乐了,笑道:“原来是两口子呀!天上下雨地下流,小两口打仗不记仇。白天吃的是一锅饭,晚上睡的是一个枕头。”

    王英一听乐了。



235 夫妻久别勤云雨
    235夫妻久别勤**

    赵佶越来越思念扈三娘,一晃儿,快两年没见了。抓耳挠腮,什么也干不下去。虽说后宫美女如云,看上去一个个像赖蛤蟆。正应了那句老话,失去了才知道珍贵。可他知道武德妃的脾气秉性,决不会再回宫了。

    小顺子是皇上肚子里的蛔虫,肠子一蠕动,就知道圣上心里想什么。近来,赵佶没事就在扈三娘的画像走来走去,或是一动不动沉思着。

    “皇上,画饼不能充饥,望梅不能止渴,画像不能暖床啊!”小顺子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个道理,难道我还不明白吗可武德妃那个脾气,你不是不知道。认准一个理,十头牛也拉不回呀!”皇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武德妃不回来,皇上可以去呀!”

    赵佶走了两圈,摆摆手说:“我——万乘之尊,主动去看一个妃子,有点太那个了吧!用句老百姓的话说——掉价。让满的文武大臣怎么看呢”

    小顺子乐了,笑道:“老百姓还说过:三天不打,上房接瓦。——皇上,可你不是老百姓啊。你想上哪儿,就上哪儿,谁敢放个屁。来个轻车简从,微服思访,体恤民情,公私兼顾。武德妃把‘大、济、梁’治理得到处莺歌燕舞,皇上也该去鼓励鼓励呀!”

    “对呀!”皇上一拍大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是该出去转一转了,看一看我大宋的山山水水。这儿第一站嘛,就大名府了。除了东京,它可是第二大城市,它又是我东京的屏障。——大名府安,则东京安!”

    “武德妃安,则圣上安!”小顺子马上接了一句。

    皇上指着小顺子的鼻子,想骂,却骂不出声来,哈哈大笑起来。

    一支二十几个人的马队,从东京向大名府快速奔来。不几日就来了大名府的南门昭明门,被守军毫不客气地给拦住了。

    今天看门将领不是别人正是阎夔,她领着十几个娘子军,在此镇守。阎夔立在大门前,手握着银象鼻子,金刚一般。真有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皇上“卫队长”展鹏武功高强,见有人拦住城门不让进,来了脾气,打马上前,高声断喝:“那个娘们,快快闪身,不然,一枪刺你个透心凉!”

    阎夔看他一眼,笑道:“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就凭你,也敢在老娘跟前说大话!你是谁家的孩子呀”

    “哈哈哈……说出来吓死你!我是当今圣上五品带刀护卫——展鹏。”

    “既然是圣上护卫,就回东京去保护圣上去,少在这儿撒野。”

    “我现在就保着圣上,视察大名府。”

    阎夔望了望,只见马队,不见皇上的銮驾,觉得这小子说假话。

    “对不起!没有武德王的命令,十人以上的马队,不能进城,请回吧!” 阎夔毫不客气地说。

    “大胆!再不放行,我可动武了!” 展鹏将一把金刀在空在划了个弧,“让开!”

    展鹏拍马向前,直取阎夔。赵佶夹在马队中间,不动声色,他要看一看自己的卫士,只几个回合把那个壮娘们拿下,一会儿见了扈三娘也好有吹的。

    阎夔站着稳纹不动,等展鹏离自己三丈远时,将银象鼻子一甩,卷住了刀杆,只用了五分的力量,那刀就飞了出来。

    展鹏见刀丢了,掉转马头就跑。阎夔将那柄刀抓在手中,掷了出去,一下子刺入马屁股上,刹那间刀柄就不见了。那马在惯性的驱使下,又跑了几丈远,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展鹏闹了个嘴啃泥。

    皇上惊得目瞪口呆。卫士们将他团团围住,保护在中间。

    “哈哈哈……假的,假的!圣上的贴身护卫,怎么会是这么个熊蛋包呢!” 阎夔立在门前,狂笑不已。

    扈三娘得到飞鸽传书,马上跟林四娘打马往南门赶来。

    “武德王,有人冒充皇上卫队,让我把领头的那小子教训了一通!” 阎夔忙上前报告。

    “好!”扈三娘向那马队观望,一眼认出了老公赵佶,“不是假的,是真的!”

    扈三娘翻身下马,小



236 伉俪远行胜鸳鸯
    236伉俪远行胜鸳鸯

    赵佶从深宫中走出来,生命一下子绽放出勃勃生机。前三箭都射空了,并没有气馁,第四箭飞出,一下子穿透了一只野兔子。小顺子将死野兔子拣了回来,向皇上报喜。

    “这算什么,我还要射鹿,射狼,身虎!”赵佶一下子豪气冲天。

    扈三娘就陪在老公身旁,见他有了收获,特别高兴。为了刺激他更上层楼,拉弓射箭,一只鹿应声倒下。赵佶见老婆有了更大的收获,确实受到了刺激,拉弓如满月,一箭飞出,射死一匹傻狍子。二人大乐。

    狍子本来嗅觉和视觉都挺灵敏,奔跑迅速。不过,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即性情好奇,当发现敌害已不再追赶了,就会返回原地。正是这种奇特的习性,使它常常成了野兽的美餐,猎人的猎物。因此,被称为“傻狍子”。

    此时此刻,扈三娘一行人正处在大名府与济州的绿水青山之中,陪着皇帝视察民情,打猎练兵。

    “艮岳虽好,也不如这自然山水更壮美呀!”赵佶望着湖光山色感叹了一句。

    “就是呀!最美丽的风景从来都不是堆垒出来的。”扈三娘高兴地接了一句。

    “我国最古老的《弹歌》唱道: ‘断竹,续竹,飞土,逐肉。’——在这里打猎,远比在艮岳爽快呀!”

    “就是,艮岳地方还是太小了点。里面的动物都是圈养的,野性越来越小了,打起猎来也没有没意思。——佶哥,我们到湖边转一转。”

    “生命在于运动,感情在于勾通。三娘,在外面转了几天,感到我们心贴得更近了!”

    二人来到湖边,一边走一边说着话。小顺子等不远不近地跟在后边。

    “佶哥,你瞧,鸳鸯!”扈三娘惊奇。

    “还真是鸳鸯!春江水暖鸭先知。——这里倒是春江水暖,鸳鸯先知呀!”赵佶专注地望着。

    “因为这里不是江,是湖啊!”

    “三娘就冰雪聪明。”

    “写鸳鸯的诗很多,我最喜欢唐代一位不大出名的诗人叫崔珏,写的八首绝句。”扈三娘若有所思地说。

    “我还真没读过,你念来听一听。”赵佶来了兴致。

    “第一首是这样写的——‘难向雕笼鹦鹉传,传言不到玉关前。鸳鸯枕上鸳鸯梦,梦断寒宵已隔年。’……最后一首为:‘人去天涯懒上楼,楼头七夕望牵牛。鸳鸯针上鸳鸯线,线待拈将又怯秋。’”

    “诗写得挺好,就是有点悲切!”

    “女人从来都是悲切呀!”

    “三娘就是一个极大气的女子!”

    “有时,我也愿做一个小女子呀!”

    “现在,你就做我的小女子。”

    赵佶一下子将扈三娘抱住,在脸上亲好几下。

    “你也不怕别人看见”扈三娘满心欢喜,却故意推他说。

    “看——算他们有眼福。皇上亲娘娘,那可是‘龙啃’呢!”赵佶爽朗地笑了起来。

    “佶哥,你许久没做诗了吧!也来一首鸳鸯诗吧。”

    “鸳鸯都让古人给写烂了,还是写点别的吧。——你出题,我来写。”

    扈三娘在湖边转悠着,想个难一点的题目,难一难为皇上。一阵风吹来,肚子紧了一下,没忍住,放了一个挺响的屁。

    赵佶听了大笑,说:“就以此为题,就以此为题!”

    扈三娘连连摆手,说:“不好,不好!屁怎么能入诗呢。”

    赵佶不管扈三娘反对,正了八经地吟道——

    人生食五谷,难免肠胃伤。美女放屁臭,排毒玉体香。

    扈三娘听了,并不觉得刺耳,咂摸一阵子,觉得还不错,就笑说:




237 壮士案头落青鸟
    237壮士案头落青鸟

    张青和孙二娘命运不错,征方腊后双双生还。看不惯官场龌龊,辞职回张青老家,开了家——大肉馅包子店

    包子皮薄肉多,滋味别致,没几日客官就排起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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