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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悲情扈三娘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郑鸿魁

    厕所盖饭店——底差。张青与孙二娘早卖过人肉馅包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消息很快在顾客中传开了。从此,生意一落千丈。

    为了吸引客人,张青和孙二娘将店重新装修一番。那匾上黑底朱字更加引人注目了——“大肉馅包子店”六个大字,离二里地就能看见,生意又红火起来。

    某日中午,只有几人入店,二娘十分纳闷,便走了出来。只见那匾上的“大”字“一”横,不知何时让人涂上了黑色,便成了“人肉馅包子店”。

    二娘大怒,骂了一通街,让伙计把那“人”字改成大字。

    “这就叫‘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还不知发生什么事呢”张青嘟囔着。

    “那你说怎么办”二娘一时竟没了主意。

    “一如既往,童叟无欺。”

    日后的生意,尚可维持。又一日,粉墙上被人贴了一张告示,上书: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那里过肥的切做包子馅,瘦的却把去填河。——开店者乃母夜叉孙二娘也。

    一个伙计发现了,扯下来交给二娘。二娘又要发怒,张青道:“咱们这点‘光荣史’,人们都知道也好。以后就不会玩出什么花样了。”

    这以后生意免强可以维持,二娘决心改变现状。赠送、打折、添新花样,大造声势,多管齐下。包子铺前并排竖起两根八丈多高的木杆,又做更大的匾钉上,仍是黑底朱字,单那大字的一横就有一人长。此后,生意又红火起来。

    立秋的一早,二娘又发现了问题,竟然有人能攀上这八丈高杆,把那匾上大字“一”横,又涂上了黑色。“人肉馅包子店”六个大字十分刺眼,包子铺前围了十几个人交头接耳。张青让伙计找来一桶红油漆,他准备亲自上去改过来。

    “不必改!”二娘大喝一声。

    “二娘,这包子店咱不开了。”张青把油桶扔到地上,油桶一倾,流出一道血河。

    “要开,要永远地开下去,要关门也是在最红火的时候!”二娘转身回了店。

    中午时分,人聚上百,二娘与伙计抬出十筐包子,免费品尝。没有一个敢吃的,怕真是人肉馅的。有二人流了口水,手跃跃欲伸,触到包子又缩了里去。二娘回屋把绿袄绿裙换成大红袄裤,一提气,噌噌噌几下就攀上了八丈高杆,手抠脚勾身子横在那大字“一”横上。立刻,“大肉馅包子店”如熊熊燃烧的六团火。

    “你说这回是‘大肉馅包子店’,还是‘人肉馅包子店’”一个后生问老者。

    “既是‘大肉馅包子店’,也是‘人肉馅包子店’。”老者捋着胡子,摇头晃脑地说。

    “娘子,快下来!危险!”

    二娘不语,仍撑着。过了一个时辰,二娘真的撑不住了,掉了下来,摔个半死。

    “娘子,你这是何必呢!”张青搂着二娘哭道。

    “我没事,就是我死了你要把包子店开下去……”孙二娘较劲道。

    “扈三娘——现在应该说是武德王来信了,咱们投她去吧!”

    “过去,我对她也不好,人家能待见咱们吗”

    “三娘这个人还是挺大气的,你看信——”

    “我识字不多,你给我念念吧。”

    张青清了清嗓子,念道:

    张青兄、二娘姐




238 豪杰厅前拜女王
    238豪杰厅前拜女王

    花荣上吊被燕青救了一命,这才觉得活着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回到家中,更觉得自己不能稀里糊涂的就死了。妹妹花朵领着三个孩子来投奔他,更觉得自己责任重大。自从妹夫秦明战死在沙场,花朵的日子每况愈下。没有别的亲人,一个少妇拉扯三个孩子,实在是不容易,除了投奔哥哥花荣,别无选择。

    花荣和妻子本身生三个孩子,还未成年,再加上妹妹家四口,这就是九口人。别的不说,单是糊口,就够喝一壶的了。“公职”丢了,没有进项,总不能九口人喝西北风啊。

    找“工作”成了花荣的当务之急,不然,九口人就会饿死。你急等着“饭碗”的时候,就不能挑肥拣瘦。金员外家有个傻儿子叫金鑫,年方十六,喜欢射箭,就请花荣为教头。

    月余,金鑫射术大长,虽然不能百发百中,也是**不离十。俗话说,十傻九邪。这金鑫没有傻透腔,可邪得有点“个色”,拿着弓箭,专门射漂亮的大姑娘小媳的屁.股。花荣一看,大事不好,再教下去,非得跟着吃官司。如果传出去,金鑫是自己的徒弟,会让天下豪杰笑掉大牙。

    花荣只干了一个月的教头,“工作”就丢了。只好另谋职业,养活两大家子人。思来想去,还是“自谋职业”为好,就干起了打猎的营生。打的野味自家吃不完,就拿去买。开始不错,因为花荣是神箭手,想射什么就射什么,收获丰厚。

    没过多久,走兽飞禽也精了,派出“哨兵”,远远地见到花荣,就发出信号逃之夭夭。弄得花荣常常是无功而返,越走越远,打的野味越来越少。

    狍子比较傻,花荣就老射狍子;乌鸦比较多,花荣就老射乌鸦。可是,这两样肉都不怎么好吃,不大好卖。又舍不得扔,只好自家人吃。

    花荣却一天比一天怕,自家孩子的样子越来越傻;妹妹的孩子,一说话就像乌鸦叫。正愁眉不展时,扈三娘来信了,时迁亲自己送来的。

    打开信,只见上面写道——

    花荣兄:别来无恙!一别数载,甚是挂念……如不弃三娘,望来帮忙!

    花荣想都没想,带家眷及妹妹一家,跟着时迁直奔大名府。

    扈三娘带着文武百官一直迎到南大门。

    花荣百感义集,特别不好意思,下马跪下,道:“三娘,不,武德王,当年射伤你真是不好意思呀!”

    扈三娘上前,将对方扶起,忙说:“花兄,言重了,过去的事就让随风而去。”

    没几日,朱仝、张青、孙二娘等前来大名府投奔武德王。

    林冲迟迟未来,让扈三娘耿耿于怀。本来,林冲起身最早,离得又不是最远,早该到了。可他这个人有点患得患失,走了一半又返回东京,觉得高俅亏欠自己,一定会挽留自己继续当都虞侯。

    偷偷回去一看,裁人的告示字大如斗,第一个名字不是别人,就是——林冲。这回他才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连夜打马奔大名府而来。

    扈三娘见林冲来投,又是秧歌又是戏。将梁山好汉没死的,全都招到一起,大宴三日。然后,宣布后来者人事安排。

    林冲任大名府副知府,兵马总监;

    朱仝任济州副知州,兵马副总太监;

    花荣任水泊梁山副寨主;

    张青、孙二娘前往东京,开一家“青娘大酒店”。

    最高兴的莫过于林冲了,他来得最晚寸功未立,后来居上,职位最为显赫。副知府比原来的都虞侯高“半格”,尤其是这“兵马总监”这职位,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潮逐浪高。

    这些人都是在最落魄的时候,扈三娘主动请他们前往,又安排重要的职位,一个个感激涕零。

    林冲提议,集体拜谢扈三娘。

    “武德王在上,受我等三拜!”林冲一提议,大家一溜跪倒。

    “不可,不可,不可!”扈三娘连声说,走下太师椅,来扶大家,可头还是磕了。

    一个个兴高采烈走马上任。林冲精神抖擞,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劲儿。扈三娘倒常劝他



崛起239 牛逼闪闪天祚帝
    239牛逼闪闪天祚帝

    公元1112年春季里的某一天,混同江(现名为松花江)的春州(今吉林市)地段,两岸树木起了雾凇(俗称树挂),十分好看。

    辽天祚帝——耶律延禧(1075年―1128年)在女真族(那时金未建国)酋长们的陪同下,兴致勃勃地观赏雾凇。酋长们一个个谨小慎微,不停地拍着马屁。

    “今年的雾凇比往年的好看!” 耶律延禧赞叹说。

    “那都是大辽天祚帝,您老人家带来的端气呀!”好几个酋长异口同声。

    其实,耶律延禧作为辽的最后一个皇帝,死时才48岁,这一年才38岁。可被称为“您老人家”还是特别高兴的,那就是今天“大哥”的意思。

    “看雾凇何时最好” 耶律延禧问。

    “老臣以为——”差不多七十岁的酋长乌雅束凑了过来,“陛下,以老臣之见是这样:‘夜看雾,晨看挂,待到近午赏落花。’”

    “这个说法挺新鲜,何为‘夜看雾,晨看挂,待到近午赏落花’呀”

    耶律延禧停了下来,一边看雾凇,一边等着解答。

    乌雅束抖擞了一下精神说:“‘夜看雾’是在雾凇形成的前夜,观看江上出现的雾景。亥时中段(夜里10左右),江上开始有缕缕雾气。用不了多久,团团白雾从江面滚滚而起,不停地向两岸飘散。人在岸边,如浮在云上。

    “‘晨看挂’自然是早起看雾淞。江堤上黑森森的树木,一夜之间变成一片银白。棵棵柳树宛若玉枝垂挂,簇簇松针恰似银菊怒放。如果你需要水晶、钻石、珍珠之类的宝贝,可以随心所欲去摘取。

    “‘待到近午赏落花’,是说雾淞脱落时的情景。差不多在巳时初(10点左右),开始一片一片脱落,接着是成串成串地往下滑落。使人联想到千百万条小白龙在空中嘻戏蹭痒,鳞片纷纷扬扬而下,才有这银装素裹的世界……”

    “哈哈哈……姜还是老的辣呀!乌雅束见多识广啊!” 耶律延禧拍了拍乌雅束的肩膀笑道。

    “陛下过奖了!我跟你一比就不是东西了!” 乌雅束谦虚过度。

    “你不是东西,是什么” 耶律延禧追问。

    “南北呀!”别看乌雅束年岁大,反应还挺快。

    耶律延禧大步流星往江边走,恰好有个高岗,拾阶而上。

    乌雅束又拍起马屁来,笑道:“万岁爷步步登高!”

    耶律延禧停下脚步大笑。到了最高点,然后一步一步往下走,猛然回过头来,笑问:“乌雅束,这回如何呀”

    乌雅束一听,急出了一身汗。你若说“万岁爷步步登低”,脑袋瓜子马上就会搬家。可是,耶律延禧确实是一步一步往下走,这是一个不争的实事。乌雅束就是乌雅束,灵机一动,笑道:“万岁爷后脚更比前脚高!”

    耶律延禧听完,狂笑不已,一把拉过乌雅束,说:“你是我天底下最好的老酉长啊!”

    乌雅束的心,狂跳不已,脸上却堆满笑说:“陛下,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皇帝。”

    “我和宋朝的赵佶比如何”

    “他给陛下提鞋都不配呀!”

    耶律延禧特别高兴,看江面上有人破冰打鱼,脸一沉说:“头鱼宴你们都吃过了”

    乌雅束点头哈腰,道:“陛下不吃第一口,我等岂敢开嘴呀!陛下,头鱼宴已经备好,是马上回去吃呢还是看完江上的景色”

    “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去!”

    一座能容几百人的大帐,里面摆了圈桌椅,酋长们带着未来的接班人,都到了。前呼后拥,耶律延禧被请到主座之上。右边是老酋长乌雅束陪着,左边是女酋长刀马旦陪着。

    “除了这头鱼宴,还有什么新玩艺儿没有” 耶律延禧问刀马旦。

    “陛下,为你准备了歌舞,请观赏!” 刀马旦媚笑了一下。

    “又是那个‘郭辽气’——唱歌跳舞”

    “郭辽气去年秋天就死了,这回这位可是位绝代佳人,色艺俱佳。她的名字叫——雅妮米护舒宝。”

    刀马旦拍了三声巴掌,雅妮米护舒宝从一个暗门进来。天还很冷,她却赤着脚,穿着单衣,一边



240 铁骨铮铮阿骨打
    240铁骨铮铮阿骨打

    不下场跳舞的人叫阿骨打(1068年—1123年),他是老酉长乌雅束的二儿子。阿骨打对老爹在耶律延禧面前的谄媚,感到特别恶心。今天,他下定决心跟耶律延禧死磕到底。

    耶律延禧感到十二分的不愉快,居然有人不下场跳舞,明摆着是跟自己较劲儿。好,那咱们玩“单兵教练”一个一个来。

    “刚才,大家跳得很开心。下面,我要看一看,你们女贞族的酋长和未来酋长们的舞技如何朕历来赏罚分明,跳好了奖,跳不好罚。——好与不好,最关键的是态度。”

    刀马旦第一个下场跳,接着是她的儿子。最后,轮到了乌雅束父子。别看乌雅束年龄大,为了让耶律延禧开心,跳起舞来特别卖力气,大汗漓淋。

    阿骨打什么也不看,仍然自斟自饮。乌雅束急了,过来捅了儿子一下,小声说:“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快下场跳啊!”

    “我只会吃肉喝酒,不会跳舞。” 阿骨打声音不高也不低。

    此时此刻,大帐里很静,所有的人都听见了。酉长们和未来的酉长们替阿骨打捏了一把汗。乌雅束更是急得不得了,脚后跟都在流汗。他后悔领这个儿子前来参加头鱼宴。本来,阿骨打并不想参加,是当爹的硬拽来的。

    乌雅束觉得自己一年比一年大了,不知哪一天就会见阎王,早就下决心把酉长的位子传给阿骨打。因此,拉他出来拜见耶律延禧,给陛下留个好印象,将来完颜这个部落的日子能好过些。

    耶律延禧自然也听见阿骨打的话,本想发怒,他忍住了。因为,跟阿骨打对视的一刹那,让他感到了一股寒气。自己的目光本来是狼一般恐怖,可对方的目光虎视眈眈。可是,这小子居然敢于挑战自己的权威,不收拾他一下,这口气实在咽不下去。

    宠臣萧奉先在座住上举起玉如意,耶律延禧看见了,也明白了让他压住火。

    “这位少主是” 耶律延禧温和地问。

    “回陛下,他是我的犬子,叫阿骨打。赶巧了,生病了。实在不能下场跳舞,为陛下助兴了。” 乌雅束忙给儿子打圆场。

    “他得的是什么病啊我手下的御医可以包治百病!”

    “他得的是羊角疯。”

    “哈哈哈……”耶律延禧一听阿骨打得的是这病,大笑起来,因为得这病的人,活不长,又是半傻。笑够了又说:“羊角疯这病可是说犯就犯呢!天底下可真没有好药可治。”

    “陛下说得是。天气乍暖还寒时特别容易犯病。犬子前几天就犯了一回,口吐白沫,不省人事,差一点走了。” 乌雅束为了让儿子能蒙混过关,顾意说得羊角疯,好让儿子随时可以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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