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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柱山风云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冠珂杰

    阮百铭一句话都不说,随手就是一巴掌,继而又是一脚,把田伯踢倒在地。

    田伯五十多了,哪里经得住这一掌一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只是呻吟着“三小姐,田伯没用,救不了你。”

    “田伯,田伯”三小姐花惠芬见老长工田伯为了自己被打倒在地,哭着大声喊着田伯。

    田伯躺在地上,马哥一看这情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叫了声许梁,还不快走,便转头就逃。

    许梁一把拉住马哥,跑什么跑看我的。其实,许梁早就怒火上升了。许梁五六岁跟着老叫花子学武,老叫花子不但教他武功,还教他做人的道理,教他大丈夫立于天地之间,须救困扶危,抱打不平。今天这事,就是不是东家的女儿,他也要管的,何况是貌美如花的三小姐。于是,许梁冲上前去,展开拳脚,将拉着花惠芬的两个家丁打倒,然后一手搂住将花惠芬。

    花惠芬被许梁搂着,心砰砰跳厉害,这种心跳不是害怕的心跳,是一种让人昏晕的感觉。

    接着,许梁搂着花惠芬,几个踅转,转过阮百铭一伙人,将花惠芬送到香香身边,然后安慰说“三小姐,别怕,有我许梁在,你尽管胆子大点。”

    阮百铭倒糊涂了,在斗门镇上竟然有人敢管他的闲事。阮百铭看了许梁一眼,见许梁没有特别的地方,大概是活得不耐烦,或者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阮百铭冷笑一声,便对家丁们喝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家丁们吃着阮百铭,穿着阮百铭,用着阮百铭,阮百铭的一声喝令,哪里还敢迟慢十来个人一拥而上,拳头的拳头,脚头的脚头,朝许梁头上,身上打啊踢啊。

    许梁可不是花拳绣腿,他的功夫是可以冲锋陷阵的,你看他不慌不忙,拳打脚踢,指东打西,不到半个时辰,阮百铭的十来家丁都被许梁打倒在地。阮百铭一看,家丁都被打翻在地,哪里还敢与许梁对打拔腿就跑。

    许梁还有这本事,花惠芬看得呆了,这不是自己要嫁的出类拔萃的男人吗




八十二章 私奔
    花惠芬爱上许梁了,而且死心塌地。田伯、马哥和许梁三个长工,住在一间屋子里,花惠芬也不回避,隔三差五地来找他。田伯和马哥也很识相,只要花惠芬一进长工房,他们就让出。庙会上,田伯被打翻在地,要不是许梁打跑阮百铭,后果会怎么样还不知道这也算是许梁救了他,因此,他感激许梁。马哥呢,那天他拔腿就逃,被许梁拉住,总算不做逃兵,因而,他十分敬佩许梁。所以,田伯和马哥想极力促成许梁和花惠芬,花惠芬也要许梁到他父亲那里去提亲,可许梁不敢。花惠芬便自己与她父母去说,但是,她父母不但不答应,反而把她许给阮百铭。

    阮百铭自从见到花惠芬后,便被花惠芬的美貌迷住了,那天本来可以抢到手的,可偏偏被许梁给搅黄了。但是,阮百铭不死心,四处打听。后来打听到了,知道他看中的姑娘叫花惠芬,是花家庄花员外的三女儿,而且还打听到花员外选女婿的标准。阮百铭知道一切后,兴奋得三天三夜睡不着。觉得自己家大业大,与花员外的选婿标准刚好对口,只是自己已有老婆,如果知道自己已有老婆,花员外肯定不会同意。阮百铭便与妻子商量,来个假休妻,先给她一大笔钱,等到花惠芬进门,再把她接回来,还是她做大。谁知,阮百铭要假休妻,他妻子却希望真休妻。阮百铭横行乡里,无恶不作,再加阮百铭寻花问柳,经常夜不归宿,他妻子早就恨之入骨,而且早就想离开他了。阮百铭与她一说,便满口答应,立刻要阮百铭写下休书。阮百铭还以为老婆通情达理,便开开心心写下休书,他妻子接过休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了钱,当天就走,没有一点留恋。

    阮百铭休了妻子,便请媒人到花家提亲。花员外知道阮百铭是斗门镇上的首富,虽然年龄大点。但与花惠芬相差也不是太大。花惠芬二十岁,阮百铭二十八岁,相差八岁,也不算老夫少妻,正好匹配。花员外听说阮百铭是讨过老婆的,便对媒人说,阮百铭是二婚,自己女儿是黄花闺女,聘礼要双份。媒人说双份聘礼她无权决定,得阮百铭拍板,阮百铭自然没有反对,只要花员外肯将花惠芬许给他,花点钱没什么。花惠芬的婚事,花员外硬是做主了。

    可是,花惠芬坚决不同意。花惠芬知道父亲将自己许配给阮百铭,气得北斗归南,要她嫁给这个恶棍,宁可去死。她当即到父亲那里,极力反对这门亲事,说你们答应也是白搭,我是不会踏进阮家的大门的。花员外放下脸,恶狠狠地说,这门亲事我做主了,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过两天就要来下聘,到时,那怕是绑也要把你绑去,还要花惠芬放聪明点,免得自己吃苦头。花惠芬知道多说无益,但不肯束手就擒,便去找许梁,说父亲将自己许配给阮百铭,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与许梁私奔。

    许梁不敢答应,也不能答应。不说私奔能否奔得成功,就是奔成功了,奔到哪里去呢私奔岂是闹着玩的要吃要穿要住,许梁没有一寸土地,没有一两银子,没有一间房屋,两人吃什么穿什么住什么私奔后怎么生活徐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知道吃了上顿没有下顿的滋味。可花惠芬是个千金小姐,从小到大,不愁吃,不愁穿,不愁住,她哪里知道无钱的痛苦现在是一时冲动,等以后吃不了苦,后悔了怎么办贫贱夫妻百事哀,吃苦是明罢着的事情。徐良想,如果与花惠芬私奔,那就是害了她,我不能害了她,徐良主意已定。爱情是伟大的,生活是现实的,一餐不吃饿的慌,一衣不穿冻得慌,徐良回绝了花惠芬。

    花惠芬想不到许梁会拒绝,真是又气又恼。花惠芬性情刚烈,父母的强压她不怕,别人的闲言碎语她不怕,就怕许梁没有勇气。真是个懦夫,花惠芬骂了一句,又幽怨地朝徐良瞪了一眼,扭头奔出长工房。

    许梁倒不是没有勇气,也不是不爱花惠芬,而是没有能力,是怕花惠芬受苦,但这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呢花惠芬跑出去时,许梁看到花惠芬的泪珠了,花惠芬是哭着跑出去的,而且饱含着怨恨,怨恨许梁的懦弱,怨恨许梁不懂她的心。许梁虽然没有答应与花惠芬私奔,但他对花惠芬的神情变化却是十分注意,他感觉到花惠芬的反常了,而且,在许梁的感官里觉察要出事。许梁坐不住了,他一跃而起,跟了出去,他看到花惠芬朝村外跑去,跌跌撞撞的样子。

    花惠芬跑到村外的江边,这条江给花惠芬留下了不少美好的回忆。这条江叫剡溪,不大,但水流很是湍急,花慧芳第一次与许梁约会就在剡溪的转弯处,剡溪从山里下来,这里转弯,就直奔镇山郡的东江,经东江下南江,最终到达白海湖,白海湖有龙王,有龙宫,传说白海湖的龙王专门收留冤死的鬼魂。花惠芬站在转弯的凸头上,凸头上有一小块平地,平地上有三棵柳树,两棵大,一棵小。花惠芬曾经向徐良比如是他们家,她说两棵大的是她和许梁,小的一棵是他们的儿子。当时说你许梁父母不肯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们那里会有家,更不要说孩子了。花惠芬当即说我们先斩后奏,等生米做成熟饭,看他们答应不答应。可是许梁顾虑重重,这一刀不敢斩下去。花惠芬搞不明白,许梁在对付阮百铭的家丁时,多么的勇猛,有血气。可是对她时却是如此的胆小怕事。别人都说色胆包天,可许梁却是色胆如鼠,花惠芬没有指望了,绝望了,她便慢慢走到水边,再一步步跨向滚滚的江水。花惠芬相信顺着这剡溪可以到达白海湖,她更相信,许梁不收留她,白海湖的龙王会收留她的。

    许梁看到了,看到江里的花惠芬了,这时的许梁,像喝了五味瓶,酸的、辣的、咸的、苦的、甜的一股脑儿往喉咙里灌,他知道自己错了,一个男子汉,还不如一个弱女子,“惠芬,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许梁一边大喊,一边狂奔,他跌跌撞撞,连滚带爬跑到江边,又急急忙忙奔入水中,一把抱住花惠芬,“惠芬,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许梁把惠芬抱到岸上,在三棵柳树下坐下,又说“惠芬我答应你,答应你私奔,我们私奔”徐良说得极是真诚。

    花惠芬笑了,许梁是真爱自己的,许梁是有胆气的,是有血性的,可是,花惠芬改变了主意,当花惠芬第一声听到徐良喊她时,花惠芬就决定改变主意了。许梁不肯与她私奔,一定有他的道理,是自己太过任性。花惠芬说“许梁,我改主意了,不私奔了。”花惠芬含着笑,盯着许梁。

    “不私奔了”许梁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就重问了句。

    “不私奔了”花惠芬回答得很是爽朗,接着,花惠芬十分认真地说;“我叫你去杀了阮百铭,你敢不敢。”

    “敢”许梁这次回答得十分响亮,他也要血性一会。阮百铭是个坏蛋,逼得惠芬跳江自杀。杀了阮百铭,为惠芬报仇,也是为民除害。

    “好”花惠芬夸了一句,“先回家吧。”

    两人回到家,花惠芬将自己积赚的五十两银子交给许梁,要他杀了阮百铭,就直奔紫岩郡去应聘大将军,招聘告示上写得十分明白,不管能否当上大将军,凡是去应聘的全部录用,最小的也可当个校尉,只要许梁争个一官半职,再来向自己的父母提亲,父母会答应的。

    许梁杀了阮百铭,便去紫岩郡应聘大将军,报名时,登记员将许梁错写成徐良。

    徐良来到花家庄,熟门熟路来到花家,见大门紧闭着,便举手敲门。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老长工田伯。田伯现在是花家的管家,去年老管家花老伯病故,花员外便让田伯接替管家。田伯见是徐良,虽有点惊讶,但很是高兴,寒暄几句后,便领着徐良去见花员外。



八十三章 风水宝地
    田伯领着徐良来到中堂大门口,犹豫了,要不要进去禀报呢中堂是花家会客议事之处,田伯知道,中堂里面,花员外、花夫人与大女儿花惠芳、大女婿丁邦,二女儿花惠菲、二女婿俞胜正在商议花家马鞍山三亩山地的地契事件。

    花员外家在马鞍山有三亩山,地点正在马鞍山的凹背上。上春头时,花员外请了位风水先生为自己看坟地,这位风水先生是位行家,深知阴阳八卦,地脉风水。他远看马鞍山,两面两个山头,中间一块平地,两个山头的地脉走势同向中间平地。他再到近处仔细观看,两个山头的地脉在平凹处相接,相接处有一缕清泉流出。他连忙摆相盘,定方位,然后惊呼说宝地,宝地,风水宝地,可谓千古一绝。花员外忙问好在何处风水先生故作神秘说,要说出奥妙所在,还得出点血,很明显,风水先生要敲花员外的竹杠。花员外很是识趣,忙说酬银加倍,酬银加倍。风水先生得意一笑,摇头晃脑,指手画脚,说这山称之为马鞍山,便是马的坐鞍,而这两脉连接的平凹处就是马的坐鞍,这坐鞍处有清泉流出,这清泉是灵泉,是山地的灵气,如果在两脉对接的平凹处建造坟地,埋葬灵柩,子子孙孙便个个都是骑高头大马的做官人。花员外闻说,暗暗欢喜,便在此处建造坟墓。

    风水先生为花员外看风水的事被鲁家村的鲁员外知道了,鲁家村与花家庄是邻村,相距也就五里地,而都在马鞍山下。而且,马鞍山整座山都是鲁员外的,只有中间平凹处的三亩山地是花员外的。鲁员外把那风水先生请来一问,知道那块风水宝地后,又另外请了位风水先生,偷偷地相了那块风水宝地,相后结果,两位风水先生竟是同一口径,马鞍山两个山头中间的平凹处是块风水宝地。鲁员外知道这是真的了,便起了霸占之心。

    怎样才能把这块宝地霸占到手鲁员外苦思冥想,但想不出一个必赢的办法,便与他的女婿苗学友商议。苗学友是信常县的县令,是鲁员外和花员外的父母官。苗学友为人刁钻奸猾,是个头上生疮,脚底流脓的家伙,他当即为丈人佬想出两条计策。第一,阻止花员外建造坟墓,说这山是鲁家的,混淆是非。第二,伪造山契,把假的做真

    鲁员外说还不用伪造契约,这山原本就是鲁家的。

    花家的山地怎么会是鲁家的说起来,花家的这三亩山地以前确是鲁家的,鲁家和花家本是亲戚,花员外的太婆是鲁员外的太姑婆,马鞍山平凹处的三亩山地是花员外太婆的嫁妆,当时鲁员外的高祖把三亩山地当作嫁妆嫁给女儿,当时写了契约,鲁家人都知道。但鲁家人不知道这是块风水宝地,现在知道了,当然不肯了。特别是鲁员外,他是鲁家的嫡系,假如鲁家高祖不将这三亩山地嫁给花家,那这风水宝地就是鲁员外的。

    苗学友听后大喜说,这事好办了,请个摹仿高手,仿照鲁太公的笔迹写了一张证明,说这三亩山地,如果花家后辈子孙对鲁家不敬,鲁家有权收回马鞍山三亩山地。苗学友还给丈人佬壮胆,只要官司打到县衙,他就可把风水宝地判给鲁家,保证万无一失。

    鲁员外原本蛮横,又有县令女婿撑腰,更加肆无忌惮。一面请来摹仿高手,按照鲁太公笔记仿造了证明。一面差两个儿子鲁强、鲁壮带人上山,将花员外建造坟墓的砖块泥沙石灰全部扔到山下,又将建造坟墓的工匠打了一顿,还传言给花员外,要他乖乖将坟地让给鲁家。

    花员外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带人到鲁家村,与鲁家人打了一架。花家庄村大人多,鲁家村村小人少,论打架,鲁家打不过花家,受了委屈,便告到信常县。

    鲁员外与花员外对簿公堂,坐堂的便是鲁员外的女婿苗学友。

    苗学友让人搬了张椅子让鲁员外坐了,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命令衙役,按翻花员外就是五十大板,还将马鞍山花员外的三亩山地判给鲁家,理由是鲁太公遗训,花家后辈如对鲁家不敬,鲁家有权收回马鞍山三亩山地。说花员外带人大打鲁家,就是对鲁家的不敬,因而,鲁家有权收回马鞍山三亩山地,苗县令还着师爷拿鲁太公遗训给花员外看。

    这个遗训,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推敲,分明是伪造的,花员外哪里肯服但是在大堂之上,县令最大,你总有百张嘴巴,也是难以辩驳得清。况且县令大人根本不容你多说,便令衙役将花员外赶出公堂,并勒令花员外,八月十五日,将三亩山地的地契交还给鲁员外。

    花员外不但平白无故被打了五十大板,把个屁股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县令还把马鞍山平凹处的三亩山地判给鲁员外,如此委屈,如何能忍在家养了半个月的伤,还未痊愈,就迫不及待把大女婿二女婿召来,商量对策,要把马鞍山的三亩山地争夺回来,出出这口恶气。可是,大女儿婿二女婿虽是一方豪富,但对县令却是束手无策,俗话说,贫不与富争,富不与官斗,两个女婿都劝花员外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年之晦,花员外无可奈何。

    八月十五这天,花员外和花夫人把大女儿大女婿。二女儿二女婿都叫来,会聚中堂,商讨马鞍山三亩山地的地契要不要交还给鲁员外的事情。二个女婿都主张将地契交还给鲁员外,而且他们分析,县令一定会亲自来讨要,如果不给,先吃一顿板子,地契照样保不住,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花员外正在懊恼,田伯进来了,田伯在门口犹豫了会,觉得应该把“许梁”回来的事告诉花员外,田伯跨进大门,稍微迟疑了会,便走到花员外的身边,弯腰低首,附着花员外的耳朵轻轻说“许梁回来了。”

    听说“许梁”回来,花员外一愣,去年,徐良的出走,花员外以为是自己不肯将花惠芬许配给他,许梁才不辞而别的。然而,“许梁”的出走,花员外特别高兴,还特意炒了几个菜,打了几瓶酒,庆祝了一番,以为从此女儿惠芬可以死心了。谁知这家伙今天又来,而且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节眼骨上来,难道是来看我笑话的。花员外想到这里,怒从心中起,于是一拳擂在八仙桌上,这一拳很用力,八仙桌上的茶杯都被震倒,茶水流了一桌。一家之人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忙问田伯出了什么事

    田伯说“许梁回来了。”

    “许梁”回来了全家人都十分惊愕。

    不能让惠芬知道“许梁”回来了,得赶紧让他走。花员外便对田伯喝道要他走,赶快走。

    “老爷,让他填饱肚皮,再走吧。”

    “好好”花员外不耐烦地对田伯说“领他到厨房吃碗饭,再给他三两银子,快些打发他走,越快越好。”

    田伯伯回到门口,对徐良说“跟我到厨房去吃碗饭,然后回去吧,我们这里的长工已经满了。田老伯以为徐良是来做长工的,要是徐良真是来做长工,田伯倒是欢喜的。

    “田伯,我不是来做长工的,我是来看看三小姐的。”徐良对田伯说,“田伯,三小姐还好吗”

    “怎么,你对三小姐还不死心啊”田伯摇摇头说,“许梁啊,不是田伯多嘴,你把三小姐忘了吧。”

    “三小姐有人家了吗”

    “人家倒没有来,阮百铭摔死后,再没有人来给三小姐说亲,老爷的门槛太高。”

    “没有人家就好”徐良欢喜说,“田伯,我这次来,就是与三小姐来定亲的。”

    田伯叹着气说“定什么亲花家正烦着呢,别自讨没趣了。”

    “烦着”徐良问“田伯,花家出什么事了”

    田伯将风水宝地的事说了一遍,叹气说,县令袒护鲁员外,我们老爷挨了板子,吃了冤枉,今天县令还要来拿地契,连大姑爷二姑爷都没办法。

    “哈哈哈,我有办法。”徐良大笑说“田伯,明天县太爷来了,你来叫我。”



八十四章 许梁回来
    徐良说有办法对付县太爷,田伯不相信,只当他吹牛。“许梁”虽然拳脚功夫厉害,斗门镇上打恶霸,救小姐,他亲眼目睹。但县太爷不是阮百铭,县太爷的衙役也不是阮百铭的家丁,单靠拳脚功夫就能对付县太爷,笑话。

    田伯没把徐良当回事,他把徐良领到到厨房,厨房里没有厨师,还不到烧饭时间。田伯让徐良坐下,在菜橱里拿出昨晚吃剩的清炖母鸡,红烧肉,醋熘鱼拿出来,放到蒸笼上,边拿边说,“许梁你的口福不错,昨天老爷把大小姐大姑爷,二小姐二姑爷请来,开了个便宴,这些都是昨晚吃剩的,我给你蒸蒸热热,还有一壶高粱烧,等会喝好吃饱,就走人,三小姐不要想了,县太爷也不要管了,到别处发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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